第228章 那個鱷魚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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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掩飾了,若非有臥底協助,僅憑你一人,能登上這艘船嗎?”蘇子文冷哼一聲,“別把我當傻子。”
“順便告訴你,那位臥底正是倪家的私生子陳永仁,我說得沒錯吧?”
沒人知曉蘇子文的真實意圖,他竟當著馮小珍的麵,直指陳永仁為警方臥底。
“你……你在胡說什麽?我不明白。”馮小珍聽到陳永仁的名字,雙腿一軟,幾乎摔倒。
她從未想過,蘇子文會將臥底的身份關聯到陳永仁身上。馮小珍甚至懷疑蘇子文是在試探她,但蘇子文認真而篤定的眼神讓她明白,解釋無濟於事。
“放心,倪家的事與我無關。你回去轉告黃誌誠,莫再來煩我,否則,我會告訴倪永孝陳永仁的身份。”蘇子文語氣平淡。
他對馮小珍並無特別情感,隻是一種同情。至於陳永仁,更是毫無瓜葛。陳永仁是警方安插在倪家的眼線,如何攪動倪家,都與他無關。
“倪家若連這點波折都應付不來,便不配做我的夥伴。”蘇子文冷眼旁觀。
“文哥,可還滿意?”蘇子文從船艙出來時,正巧遇到倪永孝走出房門。
倪永孝目光意味深長,蘇子文微微一笑,點頭回應。
“阿孝,今日隨你身邊的那位是誰?”蘇子文搶先發問。
“文哥說的是阿仁吧。”倪永孝答道,“阿仁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倪永孝未多言家事,僅表明陳永仁屬倪家之人足矣。
“原來如此……”蘇子文似有所悟,實則早已洞悉其中關係。
蘇子文這問題顯然是有意而為。
"文哥為何忽然提到阿仁?"倪永孝盯著蘇子文,反唇相譏。
"啊,沒什麽特別的。"蘇子文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隻是覺得阿仁挺麵熟,好像在哪見過。不過現在沒關係了,知道阿仁是你親弟弟就行。"
實際上,蘇子文是在委婉提醒倪永孝,至於對方能否領會,就是他的事了。無論如何,倪家目前還是他的合作夥伴,能提醒到這個程度已經算仁慈。
"好了,你別跟著我了,我自己隨便走走。"蘇子文說完便轉身離開,沒給倪永孝回應的機會。到這份兒上已經夠了,再多說也無濟於事,即便說了,倪永孝和倪家也不一定信服。
"剛才蘇子文那話啥意思?"蘇子文走後,倪永孝思索片刻,隨口問身旁的長毛。
長毛因發型得名,大家喊得多,也就成了習慣。
"不清楚。"長毛眨眨眼,平靜地回答:"可能隻是文哥隨口一提吧。"
倪永孝點點頭,沒再追問。
見狀,長毛暗自鬆了口氣。他本是警方線人,但並非隸屬黃誌誠。早先他就察覺陳永仁行為異常,動作間透著熟悉。漸漸地,他判斷陳永仁極有可能也是臥底。既是自己人,自然不會拆穿。
蘇子文講話時,長毛雖不知倪永孝有何反應,但自己卻一直忐忑。生怕對方聽出什麽端倪。
不論陳永仁是誰安排進來的臥底,他始終屬於警方的人,是自己人。陳永仁沒有理由袖手旁觀。
好在,倪永孝可能因兄弟情誼,沒朝這個方向想,也可能沒領會蘇子文話裏的深意。既然倪永孝都沒察覺,長毛自然也不會提醒他了。
……
房間內,馮小珍坐在床邊,目光迷離地望著窗外。
這是整艘遊艇上最好的房間,蘇子文作為船上最尊貴的客人,他的房間當然也是最好的。
透過窗戶,馮小珍能看到外麵的大海,船隨著海浪輕輕搖晃。
她的目光有些恍惚,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難以承受。
起初,她不明所以便將自己的秘密交付給蘇子文,而對方早已知曉她的身份。就在她以為會被殺害時,蘇子文卻放過了她。
“為什麽?”馮小珍心中疑惑。
其實她已隱約猜到原因,可正因如此,她更無法直視蘇子文。
‘或許,我不該當臥底……’馮小珍苦笑一聲。
同時,她已下定決心,回去後就向黃sir申請,退出臥底工作,即使轉為文職也行。
“對了……”
思緒間,馮小珍想起一件事:蘇子文已經知道陳永仁是臥底。
該怎麽辦?
“但願蘇子文能守口如瓶。”馮小珍無計可施,更不能此時告知陳永仁身份已被曝光。
若自己不主動聯係他,蘇子文或許真不會透露他的身份。
若她前往,或許局麵便不再相同。
一切唯有寄望於陳永仁自身的造化了。
與此同時,阿積乘快艇攜靈丹返香江。
……
如此關鍵之物,交予他人阿積始終難安。
唯有親手將藥丸交付托尼,方能安心回返向文哥匯報。
約一小時後,阿積抵達香江並到達托尼住院的醫院。
“阿積哥。”
剛至醫院門口,羅炳文與陳浩南便已候於門前。
而陳子龍則依舊駐守夜歸人會所以防不測。
“托尼現況如何?”阿積下車後,神色平靜地問羅炳文與陳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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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朝醫院內行去。
“阿積哥放寬心,托尼已脫險,醫生言隻需休養時日即可無恙。”陳浩南隨阿積而行,答道。
無論陳浩南還是羅炳文,二人皆深知阿積此行所詢非閑話,實為文哥探問。
“這般甚好。”
阿積頷首應允。
說話間,阿積已至托尼所在的重症病房外。
雖托尼脫離最危急階段,然並非全無隱患。
病房仍需設於重症區外。
透過窗戶望去,可見托尼如木乃伊般裹覆於床。
“阿積哥,勿以托尼狀似木乃伊而憂,其傷勢實非嚴重。”陳浩南在一旁對阿積說道。
畢竟先前派人告知文哥時,說的是托尼雖負傷卻傷勢不重,且已脫險。
現在,看到托尼的模樣,確實令人不安。
“托尼還要多久才能醒來?”阿積並未理會陳浩南的解釋。
以他的能力,僅憑窗外觀察就能判斷出,托尼呼吸平穩,傷勢似乎並不嚴重。
他更想知道的是,托尼何時能夠恢複意識。
這樣,他便能將文哥交代的任務完成,親手將藥丸交給托尼。
“醫生說,熬過這段時間,應該很快就會醒了。”陳浩南回憶起醫生的話,轉而對阿積說。
說完,陳浩南看了看腕上的勞力士,接著道:“依醫生所言,大概半小時後就差不多了。”
“嗯。”
阿積點頭回應。
盡管阿積在社團中並無正式職務,但沒人敢輕視他。
事實上,在社團裏,阿積的地位接近蘇子文,所有人都明白,阿積代表的就是蘇子文。
“阿南,你這塊表不錯啊。”阿積注意到陳浩南腕上的勞力士,饒有興趣地問。
即便阿積象征著蘇子文,地位超然,但他從未做過讓人反感的事。
反而,他與陳浩南、羅炳文等人關係融洽,時常談笑風生。
“我還以為我自己沒發現呢。”旁邊的羅炳文聽後,立刻好奇地湊近,問陳浩南:“什麽表?給我看看。”
“沒什麽特別的,不過是一塊勞力士而已。”陳浩南表現得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重視。
但實際上,陳浩南內心十分自豪。
對於男人而言,除了豪宅和豪車,最能體現身份的就是手表了。
手表,就是男人的尊嚴。
陳浩南自然也不例外,花五十多萬買了一塊勞力士限量版金表。
“我猜得沒錯的話,阿南你的這塊表應該不便宜吧。”阿積盯著陳浩南的手表,抬頭問道。
"還行,也就五十多萬罷了。" 陳浩南語氣平靜,透著一股漫不經心。
"嘖嘖,浩南你這家夥……那可是五十多萬呢。" 羅炳文聽後,立刻羨慕地望著他。
"五十多萬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陳浩南邊說邊隨意地整理衣領。
如此一來,他手腕上的勞力士金表顯得格外顯眼。
"浩南,借我這塊表戴幾天怎麽樣?對你來說,五十多萬算不上什麽。" 羅炳文盯著陳浩南,突然提議。
"啊?" 陳浩南一驚,原本擺弄衣領的動作戛然而止。
"這個……"
這塊表可是他傾盡大部分積蓄買來的。
剛才說得輕鬆,但實際上絕非如此。
"哈哈,開玩笑的啦。"
看到陳浩南略顯窘迫,羅炳文大笑起來。
聽見這話,陳浩南終於放下心來。
"不過,你得注意點。" 羅炳文拍拍陳浩南肩膀繼續道:"要是山雞在場,剛才你的表恐怕就保不住了。"
陳浩南自然明白羅炳文話中的深意。
"咦,醒了?"
與此同時,一直在窗外觀察病房情況的阿積忽然開口。
羅炳文和陳浩南聞聲,也朝病房望去。
病床上的托尼手指微微顫動,顯然開始恢複意識。
不出幾分鍾,托尼便完全清醒。
醫生本預計還需半小時藥效才會消退。
但有一點,有基礎功夫的人對這種藥的耐受力更強。
因此,托尼比預期提早半小時蘇醒。
"老羅,浩南……"
托尼睜開眼就看到了羅炳文和陳浩南。
"那個鱷魚死了嗎?"
托尼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就表明了鱷魚的生死在他心中的分量。
“別擔心,它已經死了,是你親手讓它斷氣的。”羅炳文笑著說道。
“托尼,從此以後,江湖上所有人都會記住‘瘋狗托尼’這個名字。”聽到這話,托尼竟有些靦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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