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至死的知青不炮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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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劉春蘭的尖叫聲,知青院三間屋的煤油燈陸續亮了起來。
院子中正在糾纏的兩人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男知青宿舍的兩人陸續走了出來。
“天啊,他們在幹什麽?偷情嗎?”陳衛東誇張的喊道。
他的眼神不受控製的向兩人身上瞥去,隨後又迅速轉身,麵紅耳赤不敢再看,內心卻忍不住腹誹,蘇曉曉平時看著清秀可人,怎麽腰那麽粗壯?
安國強更是誇張,他語氣激動的喊道∶
“金知青,你偷人家媳婦就偷摸的來,幹啥非要在我們麵前顯擺?你是有什麽特殊癖好嗎?”
曲長風則是目光沉沉的看向兩人,隨後漠不關心的轉身,“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劉春蘭現在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麽。
她羞得恨恨罵了幾聲,也快速關上了門,不敢再出來了。
屋內的另一位女知青張麗華,好奇的想看又不敢看,在門口不斷徘徊。
在這個保守的年代,未婚男女對於桃色事件,雖然內心好奇到抓耳撓腮,但羞澀還是使他們唯恐避之不及。
林夕月打開房門,將被單扔在兩人身上,又用麻繩將他們牢牢捆住,這才對安國強說道∶
“麻煩安知青去把大隊長他們找來,金海濤和蘇曉曉犯的事已經涉及到了破壞軍婚,不是我們想捂就能捂住的。”
安國強早就看金海濤不順眼了,聞言立刻穿好衣服,跑著去了大隊長家。
整個知青院全都在冷眼旁觀,沒一個人願意出麵為蘇曉曉和金海濤求情的。
雖說,偷情事件的爆出對知青院名聲不利,但誰讓這兩人平時為人處事太差,人緣不好呢?
沒多大會兒,大隊長就帶著一群人匆匆趕來。
林夕月遠遠的看到了大隊長,這才將符紙撤去。
金海濤和蘇曉曉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他們先是茫然的環顧四周,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後,驚恐的看向彼此,這才發覺完了,天塌了。
就在這時,大隊長麵沉如水的快步走了進來。
一天之內來了知青院兩次,還都是因為金海濤,大隊長一路上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氣。
他看到身無寸縷,隻披著被單的兩人,頓時被氣的火冒三丈,衝著他們就罵了起來。
“金知青,你還要不要臉,偷情不能到沒人的地方嗎,就這麽猴急?”
金海濤他委屈呀。
他平時偷情真的是在沒人的地方!他沒那麽猴急的。
蘇曉曉又不是什麽天仙下凡,哪至於讓他神魂顛倒到失去理智?
蘇曉曉在一旁哭的梨花帶雨。
怎麽會這樣?
如果丈夫知道了這件事,肯定要和她離婚的,那她該怎麽辦?
“大隊長,我們是被陷害的,我們都已經躺在宿舍睡著了,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金海濤語氣急促的解釋道。
一個大男人,此時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蘇曉曉更是苦苦哀求,“大隊長,我隻是出來解個手,就被他給……我是被迫的。”
蘇曉曉在極短時間內已經做出了決定,被迫總比偷情好,說不定丈夫還能原諒自己。
金海濤瞬間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這個賤人,居然想把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那就不要怪他了。
“大隊長,是蘇曉曉勾引我的,我是一時昏了頭,才……”金海濤也改口了。
眾人全都鄙夷的看著狗咬狗的兩人。
不論金海濤和蘇曉曉如何的辯解,哀求,和推卸責任,大隊長都不為所動。
最後,他們兩人被關在了豬圈,等天亮後隊裏再做決定。
知青院終於恢複了平靜。
但大家卻再也睡不著了,全都興致勃勃的議論著這次桃色事件。
天亮後,大隊幹部緊急召開了會議,經過討論後,隊裏一致決定將兩名犯事知青扭送到派出所。
得知此事涉及到軍人後,派出所立即給蘇曉曉丈夫所在部隊打去了電話,將事情詳細講述給了蘇曉曉的丈夫。
蘇曉曉丈夫立刻打了請假報告,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最後,他調查清楚妻子真的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後,任憑蘇曉曉苦苦哀求,還是果斷選擇了離婚,夫妻二人就此分道揚鑣。
一周後,金海濤因道德敗壞,破壞軍婚,以及流氓罪,被判刑二十年,下放到最艱苦的農場改造。
蘇曉曉堅持自己是被欺負的,但知青點的人都能證明,她當時沒有任何反抗和求救行為。
所以,蘇曉曉也被判刑十五年,和金海濤下放到了同一間農場。
得知兩人結局後,林夕月滿意的笑了。
原主的心願之一,就是揭露那兩人不可告人的關係。
現在不僅真相被揭露,他們兩人還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想來原主應該會滿意的。
……
青山大隊農田裏。
林夕月正揮舞著鋤頭,在熱辣辣的陽光下辛苦的鋤地。
她不時用毛巾擦去額頭滲出的汗珠,再用手給自己扇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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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熱呀。
養尊處優了一百多年,現在突然要林夕月下田幹活,她真的不想幹啊。
現在才一九七四年,距離知青大規模返城還有好幾年,難道真的要整天幹這樣繁重的農活嗎?
林夕月正低頭思索,突然胳膊被劉春蘭捅了捅。
林夕月抬起頭,露出一張曬的紅彤彤,滿是汗水的臉蛋,有氣沒力的問道,“春蘭,啥事?”
劉春蘭也擦擦汗,眼神希翼的看著林夕月說道:
“林知青,明天休息,咱們要不要去鎮上逛逛?我嘴巴饞了,想去國營飯店吃豬肉餃子。”
說著,劉春蘭還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每天幹繁重的農活,卻吃的清湯寡水,沒滋沒味,她肚子裏的饞蟲已經忍不住提出抗議了。
林夕月倒是不饞,但她也想去縣城,正好給原主父母寄些物資。
原主父親是機械廠的七級技工,因為為人耿直得罪了同事,被人舉報後,差點被送去農場改造,幸好有廠長力保,這才僅僅隻是丟了工作,目前賦閑在家。
原主母親是醫院的中醫,現在家裏的收入全靠母親一個人在支撐。
去年,原主因為容貌嬌豔,被一個有權勢的中年男人看上,想要娶回去做續弦。
原主家裏頂著壓力,將獨女匆匆送到鄉下避難。
因為不放心女兒,還讓她帶走了家中所有錢財。
所以,現在原主家裏大概是生活拮據,捉襟見肘吧。
想到這兒,林夕月笑著回道,“好啊春蘭,明早咱們一起去吧。”
一旁的張麗華眼珠一轉,立刻湊上來說道,“明天我有事去不了,你們能幫我帶點針線回來嗎?”
兩人對視一眼,都低下頭繼續幹活,誰都沒搭話。
張麗華在兩人中看了看,最後拉住林夕月的胳膊說道∶
“林知青,這點小忙你不會都不願意幫吧?”
林夕月抽出胳膊,淡淡回道,“你先把錢票給我,我肯定給你帶回來。”
張麗華麵皮厚,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先幫我墊上吧,等我家寄來錢,我肯定還給你。”
林夕月都有些佩服這種人了,好家夥,臉皮夠厚。
原主因為麵皮薄,可是沒少被這家夥占便宜。
宿舍裏,原主和劉春蘭的私人物品,像雪花膏啊什麽的,用完後全都要鎖在櫃子裏,不然總是會不知不覺少掉許多。
林夕月冷淡的拒絕道:
“不可能,你之前欠了我五塊錢,還有一些票據,票據折合成錢,加一起就算七塊吧。
記得還我,不然我就去找大隊長,然後每月從你工分裏扣。”
這錢說實話,林夕月真看不上,但不代表她願意被人當做冤大頭。
張麗華頓時泄氣了。
她低聲不滿的說了句,“好了好了,回去就給你,這點破事就別找大隊長了。”
林夕月唇角微揚。
兩人正說話間,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不少人都跑去看熱鬧。
幾分鍾後,一位年輕姑娘扶著一個中年婦女慢慢走了過來。
原來,這中年婦女剛才一直在低頭插秧,不知怎的腰扭了。
此時她一邊走,一邊捂著腰,痛的哎呦亂叫。
環顧一圈,田地裏不少人在彎腰幹活,時不時的直起身,捶捶酸痛的腰背,看著很是辛苦,林夕月低頭沉思起來。
“係統,商城裏有沒有關於農具的書籍?”林夕月在識海中對係統問道。
“宿主,有的,需要五積分。”
“那好,買一本吧。”
“宿主是想製作播種機嗎?”
“是啊,農民們彎著腰幹活太辛苦了,我想製作一款不需要彎腰的播種機。”
後世當然有各式各樣的播種機,可惜目前材料不足,她無法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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