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魔鬼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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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我來的那個人讓我咋練我就咋練,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名,叫他我就喊:“哎!”
    喊了兩次,他不高興了,便說道:“再不要喊哎,喊我教練。”
    我才知道他叫教練,後來我知道教練不是人名,教別人運動鍛煉的人都叫“教練!”
    教練讓我練的都不是很難,他讓我舉的我都輕鬆地舉起來。他主要讓我拉伸,拉伸身體的各個部位。
    後來一點一點加強重量。
    一天閑著沒事,我趴在走廊的窗台上往外看,一群家雀兒在地上找吃的,它們嘰嘰喳喳很快樂。
    我正看得出神,身後傳來“看什麽呢?”
    我猛的回頭,李敏站在我的身後,還是標準的護士打扮,口罩上邊,帽子下邊的美麗有神的大眼睛忽閃著。
    “我看家雀兒。”
    “看它們幹什麽?”
    我看著李敏笑著說:“小時候抓到它們,就裝在籠子裏,想養著,可是沒有一隻活的,晚上裝籠子裏,早上就死了。”
    “不是籠養的鳥,就養不活。”說完,李敏走了。
    王羽馨的家是不是籠子,她家是籠子,我就是家雀兒。我不能進籠子,盡管王羽馨也很可愛。
    那遠去的李敏是不是籠子?我在想。她不是籠子,她是天鵝,是一隻潔白的展翅高飛的天鵝。
    那我就是癩蛤蟆,但我沒有金河的勇氣,想吃天鵝肉。他想幹煸、紅燜、爆炒、鐵鍋燉。
    我比金河有自知之明,我就看著吧,連想也別想了!雖然李敏對我有好感,但那不一定是真愛。
    十幾天了,不是在健身房就是吃飯。
    這天,那個教練來到病房找我,他說道:“收拾東西,跟我走!”
    也沒啥可收拾的,簡單點東西加吧加吧也就幾斤沉,拿著就走了。到了外邊,他指著一輛卡車說:“上去吧!”
    我蒙了,這車不是我和高專員去胡啦縣警察局提的囚車嗎?怎麽讓我上囚車?那次提車我們是坐在駕駛室裏,那感覺不一樣。
    現在是後門開著,讓我上。回頭疑惑地看著教練,“上去!”教練連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車上坐著的人也都直勾勾的眼神看著我,這時,兩名警察圍了過來,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我朝醫院的窗戶看看,想知道李敏看到這一切沒有,可是開著的窗戶沒有李敏的影子。
    “上去!”教練繼續吼著。聲音嚴厲而凶惡,嚇得我渾身一抖。
    我沒辦法上去吧!我上去後,門咣當一聲關上了。接著是插門的聲音,鐵插栓嘩楞嘩楞地直響。
    車廂裏的人都不說話,就那麽直挺挺地坐著。車窗是封著的,看不到外邊,也不知道到哪裏了。
    隻覺得卡車搖搖晃晃地開著,轉彎有點感覺,其它啥也不知道。
    把我們送進監獄?我心裏想著。我來到譚家鎮也沒幹啥壞事啊,就是剜墳掘墓犯事兒了。
    不能啊,墳是關師傅和譚家小少爺譚寶鋒的,他們都沒有家人了,不會有人告我們。再說,那裏埋的是趙家樹的叔叔,趙家沒人找,不會有事。
    就是有事,也得我仨都一起進監獄。
    我是實在想不明白了,聽天由命吧!
    漸漸的我感覺囚車越來越顛簸,我們都坐不穩,總是搖搖晃晃的。看來好像是山路。
    走了很長時間,車終於停下了,嘩啦,拉開鐵栓的聲音,接著咣當一聲門被打開了。
    強烈的光線照得我們睜不開眼睛。
    我用手擋住強光,慢慢地適應了才睜開眼睛,原來周圍是連綿起伏的群山,在山坳裏有一排房子。
    大院子,院子的前邊有操場。
    車子停在了大門外,我看到大門上有塊牌子,非常簡單。就是削平的一塊木板,也沒有油漆,上邊用墨汁寫著特種警察訓練營。
    這我才明白,把我整到特種警察訓練營來了。
    進了院子就站隊,然後發服裝,每個人三套服裝。兩套是野戰訓練服,一套是隊列訓練服。
    每個人都發了號碼,在這裏都沒有名字,我的代號是017號。這次發到072號。我知道是七十二個人。
    教練也沒有名字,隻有號碼,從01到21,總共二十一個教練。
    在點名的時候我就挨了頓揍,他喊零幺七號,我就聽著是零幺一號。就沒有答應。
    教練走到我麵前,當胸就是一拳,多虧我身體好,站得穩,沒有被他打倒。但前胸也疼好幾天,好在我胸部肌肉發達,沒有太大的傷害。
    過後我才想明白,要是教練喊零幺一號,他得喊零幺幺號,不可能喊零幺一號。
    我濃重的關裏口音,也讓我吃了不少的苦頭。好在我從小練習武術,加上長年累月的打鐵,身體素質是一流的。
    我們的練習更多的是體能,扛大木頭山地跑,過河跑;爬樹,跳崖;翻越障礙;射擊。
    射擊是我們最願意練的,不是太累,但打不準是要挨揍的。長槍、短槍,凡是現有的各種槍械都必須練習。
    爆破,各種炸彈的安裝和拆除。
    格鬥擒拿,教官非常凶狠,有個警員可能以前在綹子幹過,是蒙古摔跤手,摔跤很厲害,也挺凶狠的,對教官不太服氣,被教官把胳膊弄斷了。
    嚇得其它警員都消停了。
    特別是駕駛,開始大家以為開車很舒服,也很牛。沒想到,駕駛是最難練的,彎道,山道,坡道,都有嚴格的要求。
    整天把人累的,從駕駛室出來都站不住。
    患重感冒奄奄一息的,也不知道被拖到哪裏去了。傷殘了,不能訓練了也不知道送到哪裏了。
    我們不能問,也不能瞎說。違反紀律處罰是很嚴格的。禁閉,就是把你關進一個小木籠子裏,站不起來,蹲不下,隻能蜷縮著。
    拉尿都在那裏,扔進一個饅頭或者苞米麵大餅子。根本就不給水,渴了就喝露水或者雨水。
    三個月終於熬過去了,我的成績是全優,他們啥成績我不知道。
    還是那種囚車,把我送到了來時的醫院。真應了那句話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我站在李敏麵前,把她驚得目瞪口呆,張大的嘴巴不知道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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