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參與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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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春院的大茶壺也跟著我們來到樓後。
    大家都抬頭看著還在敞開著的窗戶。周科長說:“離地這麽高,看來用抓鉤沒錯。”
    “用抓鉤腳得蹬牆啊!這怎麽看不到蹬牆的痕跡呢?”李局長說出了他的疑惑。
    我接著說:“可能是嫌犯臂力過人,不用腳蹬牆吧!”
    “有可能,你們看到窗戶下邊有腳蹬的印記,還不重。”周科長附和著我說。
    “這個殺人犯會竄房越脊,飛簷走壁啊,媽的,是江湖大俠啊!”李局長猜測著說。
    我偷偷看了看金河,金河也偷看我一眼,彼此心領神會,誰也沒有表現。
    這時,周科長看著大茶壺問道:“你們晚上不巡邏啊?沒有一點防範意識?”
    大茶壺急忙說道:“周科長,咋沒有巡邏啊,安全意識更有了。”
    說著,他指著牆根說:“這裏原來堆著一大堆的竹竿子,都很粗的,我們擔心有人順著竹竿爬上去,昨天晚上我就讓人挪走了。沒想到,還是出了人命。”
    “這裏也看不出什麽了,我們去醫院吧,看看那個窯姐醒沒醒!”李局長說道。
    我們一起去了聖約翰醫院,在病房裏我們看到那個窯姐窯姐醒過來了,她滿臉疲倦地回答周科長的問話。
    “你們昨晚幾點睡的?”
    “幾點我也不知道了,就是,就是。”窯姐吞吞吐吐地說。
    “就是什麽?”周科長有些不耐煩。
    “他來的很晚,都快十一點了吧,折騰到啥時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都累了,然後就睡著了。接著我就啥都不知道了。”
    “你一點動靜也沒聽到?”
    “沒有,剛才要不是警察說祖會長被殺了,我都不知道。我現在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很疼!”窯姐委屈地說道。
    李局長看著醫生問:“說說她的病情!”
    醫生說:“她的腦後遭到重擊,但不是利器,導致她昏迷不醒,現在看有輕微的腦震蕩,但無大礙。很快就會恢複健康。”
    問完窯姐,我們從醫院出來,來到縣局的會議室。
    會議室裏坐滿了人,除了周科長和宋興班長,其它各個分局來的警察我都不認識。
    但我要牢牢記住他們的麵孔,防備以後打交道吃虧。這些警察可能昨天還是胡子今天變成警察了,或者現在是警察明天就當胡子了。
    還有可能他們現在就和胡子串通一氣。
    周科長分析案情,他說道:“從現場來看,作案的可能就一個人。是用抓鉤爬上二樓窗戶,撬開插栓進入的。
    “刀口非常的齊整,看來刀子很鋒利,有可能是外科醫生的手術刀所致。並且,下手很重很穩。他進到室內先打昏窯姐,然後實施的殺戮。”
    這時,有個警察問道:“他打昏窯姐就沒有驚醒被害人?”
    眾人都看向詢問的警察,大家竊竊私語,是啊。打昏窯姐就沒有驚動受害人。
    周科長也發現他的推理有漏洞,便幹咳了兩聲說:“受害人在窗戶一側,按理說嫌犯進來先打昏窯姐,肯定是不能越過受害人的。這確實是個疑惑,大家再議論議論,分析分析!”
    眾人聽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一名警察站起來說:“能不能是先殺了人,然後才打昏的窯姐?”
    周科長看著說話的警察說:“也有可能。擔心窯姐看到他,從而打昏窯姐。”
    “無論是先殺人還是先打昏窯姐,這個殺人犯的手法也太利索了!”另一名警察說道。
    李局長笑了笑說:“是,這個殺人犯好像我們以前都沒遇到過。輕功好,用抓鉤爬上二樓,牆上都沒有留下什麽痕跡。並且,殺人的手法利落。刀子快不說,手法兒嫻熟。”
    “看殺人手法應該是外科醫生。”周科長判斷。
    “哎!唐劍,你說說,你也勘察現場了。”李局長看著我說。
    聽李局長這麽一說,大家把目光都轉向了我。
    他們幾乎都不認識我,李局長也沒有介紹,我隻聽到有人輕聲說:“這個人是誰啊?”
    但沒有人告訴他,我也沒必要自我介紹。因為當時的警察局有很多暗探,密探,大家也沒覺得怎麽奇怪。
    我站起來說:“看刀口,好像是外科醫生所為。但看攀爬的本領,一般的醫生是達不到這個水平的。有點像江洋大盜的做派。”
    說完,我就坐下了,金河貼近我的耳朵小聲對我說:“說得不錯啊!”
    我笑笑沒有再說啥,說多了有可能對自己不利。
    最後李局長宣布,排查全縣醫院所有的外科醫生,全縣大麵積搜查,發現可疑之人,立即逮捕。
    出了會議室我對李局長說:“李局長,我是來檢查我的胳膊的,這幾天胳膊有點疼,我剛要拍片子就來了。”
    李局長聽我這麽一說,他說道:“那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別耽誤了。”
    “檢查完我想回去!我在這裏好像也沒啥作用!”我試探著和李局長說。
    “好吧,你就回去吧!”李局長說道。
    我和金河出了縣局,就直接去了聖約翰醫院。
    我來到護士站找到李敏,和她簡單說了一下發生的情況,我要她帶我去x光室拍片子。
    拍完片子,我就和金河回了譚家鎮。
    剛一進院就看到一個人在鐵匠爐的門口站著,一匹馬拴在柱子上。
    這個人我認識,是蠶場的趙二貴。我們和駱駝山平東洋的人見麵都是在他的蠶場。
    這個人很可靠,他來幹啥呢。
    我下馬,先把馬牽進馬棚。然後我問趙二貴說:“你啥時候來的?”
    “有一會兒了,在這兒等你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走了。”
    “有事嗎?”我問。
    趙二貴壓低聲音說:“山裏來人了,要見你!”
    趙二貴說的山裏就是駱駝山平東洋綹子。
    我抬眼看了看四周沒有啥可疑人便壓低聲音對趙二貴說:“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到。”
    趙二貴騎馬走了,我進了鐵匠鋪子看看。
    師傅和趙家樹正在幹活,師傅看到我放下了手裏的鐵鉗子和錘子,掏出煙袋裝滿旱煙,就著爐火點著,吧嗒吧嗒地抽著。
    他問我:“胳膊咋樣?”
    “沒事兒,啥事兒沒有。可能是掰了一下,醫生開了點藥。”我告訴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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