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收獲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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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鋪子裏轉悠了一圈我問師傅:“活兒不忙吧?”
“不忙,我和家樹能幹過來。”
“那我出去一趟。”
“去吧!該忙啥就忙啥吧!”
李師傅總是這樣,鋪子裏的活我幹不幹都行,當然了,一些刀具我都提前打造出來了。
有人來買就可以賣給他們。
我和金河騎馬到了蠶場,草上飛帶著兩名隨從在等著我們。
草上飛見到我非常高興,他迎著我說:“唐劍,你好啊?”
我笑著回答他說:“挺好,挺好。你怎麽來了?”
“啊!我們最近砸了一個惡霸的響窯,得到了一大筆。大當家的平東洋讓我給你兩百塊大洋,你不但是大當家的救命恩人,而是我們綹子的大救星啊!現在,我們富貴了咋能忘記你呢!”
草上飛說得情真意切,我要是不收下好像不太好,於是我收下了草上飛帶來的兩百塊大洋。
蠶場的趙二貴已經把酒菜預備好,他放好桌子,端上來酒菜。
我和草上飛坐在桌子上,我讓金河出去站崗,以防意外。但,草上飛不讓,他讓金河和我們一起喝酒,讓他的兩個隨從去外邊放哨。
我和草上飛都是在刀光劍影中廝殺,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可能。所以,必須提高警惕。
喝著酒我和草上飛提起能不能想辦法把悅來車店砸了。草上飛麵露難色,他說道:“悅來車店現在在老百姓中的威信很好,都說他們慈善,愛護百姓。”
我聽了告訴他說:“東洋鬼子那是收買人心,為的是在我們的國家得到更多的好處和利益。他們不像是教會,人家開醫院開學校是真心為我們的老百姓好,人家一點也不圖回報。”
草上飛聽了我的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他也覺得悅來車店防守太嚴密,不像上次是利用他們看熱鬧時的大意,收拾了他們一頓。
最後我們倆達成協議,這事以後找機會再說。
商量完這事,草上飛問我:“警察局有沒有一個叫李兆坤的警察。”
我想了想說:“我還真不知道,但我可以給你問問。你問這個李兆坤幹啥?”
草上飛說:“他是我弟弟,從小就給我叔家了。後來我叔搬走了,離我們家很遠,就沒聯係了。最近聽說我弟弟長大成人,在胡啦縣警察局當警察了。”
“哎,這好啊!互相有個照應。”我說道。
草上飛搖頭說:“我不能聯係他,他是警察,是官;而我是胡子,是匪。不能因為有我這個當胡子的哥哥而連累了他。”
我冷笑著說:“啥胡子匪的,有正義感就是好人。警察也有為非作歹的,他們要是幹壞事,比胡子還損呢!”
我和草上飛邊喝邊聊,喝完後。草上飛帶著他的兩個隨從就回駱駝山了,我和金河騎馬回了鐵匠鋪子。
我把兩百塊大洋給了師娘,師娘也沒問我是哪裏來的,就直接替我保管了。我在鐵匠爐的分紅,每個月師傅都算得很清楚,但我也沒拿,就放在師傅家了。就連我的薪水也都在師娘這裏。
另外我跟師傅商量,鐵匠鋪子給金河開一點,因為金河不忙的時候,也在鐵匠爐幹活。
開始金河說啥也不要,他說自己警察局給開的薪水都花不完,架不住我和師傅一再規勸,他也和我一樣,都放在師傅家。
我們對師傅和師娘非常信任,才會把錢都放在他們手裏。
由於喝了酒,我很快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我口有點渴,喝了碗涼水,就到外邊走走。我看到趙柱端著大槍在大門口溜達。
我進馬棚給馬添了點草,然後拐進草棚旁邊的小屋。我透過門縫看屋裏亮著燈,我便推門進去。
李國輝枕著行李卷看著什麽,看我進來急忙坐起。
我問他:“看的啥啊?”
李國輝笑著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我說:“胡子黑話,也叫春典,手抄的。”
我接過看了幾頁,覺得挺有意思。講道理叫擺陣頭;金條叫小黃魚;關門叫掩扇子;男人陽具叫軟硬梆子;飯叫漿水;騾子叫滑皮子;雞蛋叫滾子;回家叫回窯堂;飄洋子是指餃子等等。
“挺好玩兒啊!你看這個幹啥啊?”我問李國輝。
他說:“我們警察最重要的敵人就是胡子,了解一些他們的生活和習慣總是有好處的。”
我把他的這本胡子黑話給了他,我突然看到他的身邊還有一本書,很厚也很大。
我拿起來一看是《三國誌》,我就問李國輝:“這咋叫《三國誌》,它和《三國演義》是一樣的嗎?”
李國輝從我手裏拿過《三國誌》,問我說:“你知道《三國演義》?”我告訴他,我是在茶館聽說書的講《三國演義》,知道桃園三結義,也知道曹操敗走華容道,關羽敗走麥城這些個故事。而《三國誌》不知道是咋回事。
李國輝聽了告訴我,《三國誌》是西晉時期的史學家陳壽用十年時間,又參考當時的好多史書,寫成的。記載中國三國時期的曹魏、蜀漢、東吳的紀傳體斷代史,是二十四史中評價最高的“前四史”之一。
我聽了李國輝的說的話,感到震驚,這個身為普通警察的李國輝知道這麽多,太了不起了。
我問他念了很多書吧,他告訴我,他開始念私塾,後來又到市裏第一高級小學讀完高小,接著就當警察了。
我一直佩服讀書多的人,現在我對李國輝另眼相看了,覺得他很了不起。讀這麽多書,這麽有文化卻從來沒聽他說過。
要不是我今晚偶爾來他的屋裏,我還一直不知道。
“不早了,別影響你了,我回去睡了!”我說完就往外走。
走了幾步,我突然想起草上飛問他弟弟的事情,我就問李國輝:“縣警察局有個叫李兆坤的嗎?”
他想了想說:“好像沒有,我沒聽說過啊!警察局人也不是太多,互相都認識的。”
“啊,我就是隨便問問。”說完,我就出去,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們吃過早飯,我去鐵匠爐東邊的樹林裏拉屎,回來後看到李國輝在道旁站著。
看我走了過來,他問我說:“唐劍,昨晚你為啥打聽李兆坤?”
我隨口說道:“啊!是一個哥們兒,他問我警察局有沒有一個叫李兆坤的。”
李國輝聽了我的話,他看看四周,又想了想問:“你那個哥們兒是幹啥的?他為啥打聽李兆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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