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電梯驚魂!1997年魔樓吃人案重啟,遺體竟藏在承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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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市立醫院,像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呼吸間都彌漫著消毒水與死亡交織的氣息。周綰縮在護士站的值班台後,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白大褂的衣角,眼神時不時瞟向那張貼在牆上的太平間值班表。表上密密麻麻的名字裏,總有一個空白的位置,像一隻空洞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每一個靠近它的人。
    “小周啊,別緊張。”老護士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的皺紋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隻要你不去碰那個空白,就不會有事。”可她聲音裏的顫抖,卻讓周綰的心跳愈發急促。今晚,她本不該在這裏。原本值夜班的護士突然失蹤,而她,一個剛來實習的菜鳥,就這麽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時針緩緩指向淩晨三點,醫院的走廊安靜得可怕,隻有頭頂的日光燈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周綰的眼皮開始打架,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突然炸響,驚得她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她顫抖著伸出手,拿起聽筒,裏麵卻隻有電流的雜音,像是無數隻鬼魂在耳邊低語。
    “別接……”老護士的警告在腦海中回響,可周綰的手卻像不受控製一般,死死地握著聽筒。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尖銳的笑聲,緊接著是一個沙啞的聲音:“輪到你了……”周綰猛地掛斷電話,後背已被冷汗濕透。她剛想鬆口氣,卻聽到太平間的方向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敲擊聲,一聲接著一聲,仿佛是死神在叩門。
    周綰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想起老護士說的“所有填過那個空白名字的人,第二天都會出現在停屍櫃裏”,恐懼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可好奇心卻像一隻無形的手,推著她緩緩站起身,朝著太平間的方向走去。
    太平間的鐵門半掩著,透出一股陰森的寒氣。周綰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了門。停屍櫃整齊地排列著,像一個個沉默的棺材。敲擊聲越來越清晰,是從最裏麵的那個停屍櫃傳來的。周綰的手顫抖著伸向櫃門,就在她即將觸碰到把手的瞬間,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誰?”周綰驚恐地轉過身,卻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身影站在門口。那身影背對著光,看不清麵容,但周綰卻感覺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
    “你不該來這裏。”那身影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地獄裏傳來的。周綰轉身就想跑,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就在這時,那身影突然衝了過來,周綰隻感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當周綰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太平間的地上,周圍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味。她掙紮著坐起身,發現自己的白大褂上沾滿了奇怪的液體,像是某種生物的血液。而那個敲擊聲,依舊在耳邊回響。她鼓起勇氣,再次走向那個停屍櫃,用力拉開了櫃門。
    裏麵是一具被白布覆蓋的屍體,周綰的手顫抖著掀開白布,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出現在她眼前。那是一張和她姐姐周晴極為相似的臉,隻是這張臉更加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周綰的瞳孔猛地收縮,姐姐不是五年前就失蹤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顫抖著伸出手,輕輕觸碰姐姐的臉,卻在姐姐的鎖骨處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用力一扯,竟然扯出了一塊帶著血絲的芯片。與此同時,她口袋裏的鋼筆突然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那是姐姐失蹤前留給她的唯一遺物。芯片和鋼筆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周綰的腦海中瞬間湧入無數陌生的畫麵。
    畫麵中,她看到了一個神秘的實驗室,裏麵擺滿了各種先進的儀器。姐姐周晴被綁在一張手術台上,周圍是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為首的是一個名叫張超的醫生。張超的臉上掛著瘋狂的笑容,他對著姐姐說著什麽,可周綰卻聽不清。接著,張超拿起一支注射器,將一種藍色的液體注入了姐姐的體內。姐姐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發出痛苦的慘叫。
    周綰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終於明白,姐姐的失蹤並非偶然,而是被卷入了一場可怕的陰謀。而她自己,似乎也在這場陰謀之中。就在這時,太平間的門突然被撞開,一群警察衝了進來。為首的是刑警隊長陳默,他看到周綰,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怎麽會在這裏?”陳默問道。周綰將手中的芯片和鋼筆遞給陳默,聲音顫抖地說:“我姐姐……她在這裏,這一切都和張超有關。”陳默接過東西,眉頭緊鎖。他早就聽聞市立醫院有一係列離奇的失蹤案,沒想到竟然和五年前的一起醫療事故有關。
    原來,五年前,醫院進行了一項名為“人格克隆”的秘密實驗,而張超就是這項實驗的主導者。他試圖通過克隆技術,將人類的記憶和意識轉移到另一個身體裏,從而實現永生。而姐姐周晴,就是他的實驗對象之一。實驗失敗後,張超為了掩蓋真相,將所有參與實驗的人滅口,並將姐姐的遺體藏在了太平間的停屍櫃裏。
    而周綰,作為姐姐的妹妹,身體裏似乎也隱藏著某種特殊的基因,被張超視為下一個實驗目標。那張空白的值班表,就是張超用來篩選實驗對象的工具。每一個填過空白名字的人,都會被張超帶走,成為他的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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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張超,阻止他的瘋狂計劃。”陳默說道。可就在這時,醫院的警報聲突然響起,整個醫院陷入了一片混亂。陳默和周綰對視一眼,知道張超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行動,開始反擊了。
    他們跟著警察們衝出太平間,發現醫院的電梯全部失控,正以一種詭異的速度上上下下。突然,一部電梯“轟”的一聲墜落在他們麵前,電梯門緩緩打開,裏麵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周綰捂住嘴,強忍著嘔吐的欲望,往電梯裏看去,隻見裏麵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屍體,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驚恐的表情,顯然是在電梯墜落前經曆了極大的恐懼。
    “這……這是怎麽回事?”周綰驚恐地問道。陳默皺著眉頭,仔細觀察著電梯內部,發現電梯的承重牆上有一道奇怪的裂縫,裂縫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閃爍。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用手電筒照去,竟然看到一塊刻著“贖罪”二字的銅牌嵌在牆裏。
    “贖罪?”陳默喃喃自語道,“這和五年前的實驗有什麽關係?”就在這時,周綰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下一個就是你。”周綰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知道,張超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她。
    陳默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怕,有我們在。”他們決定先離開醫院,再從長計議。可當他們走到醫院門口時,卻發現大門已經被封鎖,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人正守在那裏。這些人眼神冰冷,身上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你們是誰?”陳默大聲問道。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你們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隻要把東西交出來,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命。”陳默握緊了手中的芯片和鋼筆,他知道,這是揭開真相的關鍵,絕對不能交出去。
    雙方瞬間陷入了僵持,就在這時,醫院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整個醫院陷入了一片黑暗。周綰隻感覺有一雙冰冷的手從背後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她拚命掙紮,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出聲,是我。”
    是老刑警何遠航,他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裏。何遠航帶著周綰和陳默悄悄地躲到了一旁的角落裏,低聲說道:“我知道張超的秘密基地在哪裏,我們得盡快趕過去。”原來,何遠航一直在暗中調查五年前的“魔樓吃人”案,最近發現這起案件和市立醫院的失蹤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們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黑衣人的阻攔。但何遠航經驗豐富,帶著他們一次次化險為夷。終於,他們來到了醫院地下的一個秘密通道前。通道裏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牆壁上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通道,越往裏走,越能聽到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機器的轟鳴聲,又像是人的慘叫聲。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實驗室,裏麵擺滿了各種先進的儀器和培養艙。培養艙裏,一個個和周綰、周晴長得極為相似的人懸浮在幽藍液體中,他們的麵容或平靜或扭曲,肢體以非自然的角度蜷縮伸展,如同被困在玻璃繭裏的幽靈。周綰的胃部一陣翻湧,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些克隆體眼尾的淚痣、鎖骨處的胎記,無一不在訴說著這是以她和姐姐為藍本製造的“贗品”。
    實驗室中央的操作台上,張超正將一管淡紫色液體注入某個克隆體的靜脈,他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微微顫抖,鏡片後的眼睛布滿血絲,像一頭困在牢籠裏的野獸。“你們終於來了。”他頭也不回,聲音在空曠的實驗室裏回蕩,帶著某種癲狂的愉悅,“比我想象中來得更快,但正好,見證這場偉大的複興。”
    陳默的槍口瞬間對準張超,“立刻停止實驗,你涉嫌謀殺和非法人體實驗。”張超卻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他按下操作台上的某個按鈕,實驗室四周的玻璃幕牆突然亮起,浮現出無數監控畫麵——是城市各個角落,人們正在日常行走、工作、交談,但每個人的瞳孔深處都閃過一抹詭異的藍光。
    “你們以為阻止我就能結束一切?”張超轉身,臉上的笑容扭曲如惡魔,“這些克隆體隻是開始,整個城市的人都已經是我的實驗容器。隻要我的‘意識轉移’程序完成,所有人都會成為我的傀儡,我會成為這個世界的神!”
    周綰突然感覺鎖骨處的芯片開始發燙,與手中姐姐的鋼筆產生共振,光芒如脈搏般跳動。她想起芯片和鋼筆在太平間接觸時湧入的畫麵,那些被篡改的記憶、被偷走的意識,原來都是張超計劃的一部分。“你根本不是在克隆人格,”她聲音顫抖卻堅定,“你是在竊取、篡改所有人的意識,把他們變成你的‘零件’。”
    張超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瘋狂取代,“那又怎樣?這是進化!是超越生死的永恒!而你們……”他突然指向何遠航,“老刑警,你以為重啟‘魔樓吃人’案就能找到真相?當年電梯墜毀、承重牆藏屍,不過是我實驗的副產品。那些人以為發現了我的秘密,卻隻是成了我數據庫裏的一串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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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遠航握槍的手微微一緊,三十年前師父因這起案件喪生,自己追查半生,竟隻是對方實驗中的一粒塵埃。陳默突然發現培養艙裏的克隆體開始躁動,液體泛起詭異的漣漪,“他啟動了意識轉移程序,克隆體正在吞噬宿主意識!”
    就在此時,實驗室角落的一台老舊電腦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屏幕閃爍間浮現出姐姐周晴的麵容。那是五年前實驗失敗前,姐姐用最後意識錄製的視頻——畫麵中她被綁在手術台上,嘴角卻帶著一抹冷笑,“張超,你以為你的實驗完美無缺?你偷走的我的記憶裏,藏著一個你永遠想不到的bug。”
    張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衝向電腦想要關閉視頻,卻被周綰手中的鋼筆射出一道藍光擊中手腕。鋼筆筆帽突然彈開,露出內部精密的電路板,與周綰鎖骨處的芯片形成磁場,將實驗室所有儀器攪得瘋狂閃爍。
    “你們用我的執念困住姐姐,用姐姐的恨意喂養複仇——卻不知這鋼筆,早就在你論文裏埋了炸彈!”周綰的聲音在混亂中格外清晰,她終於明白姐姐失蹤前夜那句“有些真相,要寫在看不見的地方”的含義。姐姐早就發現了張超的陰謀,將破解代碼藏在了自己每日使用的鋼筆裏,又通過意識轉移將部分記憶植入了周綰的潛意識。
    培養艙的玻璃開始炸裂,克隆體們如同破繭的蝶般掙脫束縛,但他們的身體卻在接觸空氣的瞬間開始崩解,化作無數數據流湧向鋼筆。張超瘋狂地撲向鋼筆,卻被陳默一腳踢翻在地。何遠航趁機衝向操作台,試圖關閉意識轉移程序,卻發現所有按鈕都已失靈。
    “來不及了……”張超躺在地上狂笑,“整個城市的意識都已接入係統,你們現在關掉程序,所有人都會變成植物人!”周綰突然感覺手中的鋼筆變得滾燙,那些湧入的數據流在筆尖匯聚成一道光柱,直直射向實驗室頂部的量子服務器。
    服務器外殼開始融化,露出內部閃爍的紫色核心。周綰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姐姐被實驗折磨的痛苦、張超在論文裏偽造的數據、還有那些被偷走意識的人在黑暗中掙紮的模樣。她突然鬆開鋼筆,任由它懸浮在空中,雙手結出一個複雜的手印。
    “以量子幽靈之名,重構!”她的聲音在實驗室裏回蕩,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化作無數光點融入鋼筆。陳默和何遠航驚恐地發現,周綰的輪廓與培養艙中某個克隆體完美重疊——原來她才是最完美的“殘次品”,繼承了姐姐全部記憶與意識,卻因實驗失敗被困在現實與量子世界的夾縫中。
    鋼筆突然爆發出刺目的光芒,將整個實驗室籠罩在銀色光網中。張超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數據化,那些被他竊取的意識如潮水般翻湧回來。他拚命想要抓住什麽,卻隻抓到一把空氣,最後化作無數代碼碎片消散在光芒中。
    當光芒消散時,實驗室已恢複平靜。培養艙全部炸裂,克隆體們化作塵埃,量子服務器核心變成了一顆晶瑩的水晶。何遠航和陳默在水晶旁找到了昏迷的周綰,她鎖骨處的芯片已消失不見,手中緊緊握著那支重新合攏的鋼筆。
    城市上空的藍光逐漸褪去,人們從短暫的恍惚中蘇醒,卻都記不起發生了什麽。隻有醫院太平間的值班表上,那個空白的名字永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小字——“執念已清,輪回重啟”。
    三個月後,何遠航在整理案件資料時,發現張超的實驗數據裏隱藏著一份加密文件。破解後,竟是周晴用意識轉移技術留下的最後遺言——畫麵中她站在一片量子星海裏,對著鏡頭微笑:“小綰,真正的永生不是占有,而是傳承。我把我們的記憶存進了星海,當你抬頭時,就能看到。”
    周綰站在醫院天台,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鋼筆在指尖輕輕旋轉。她終於明白,姐姐從未離開,那些被偷走的意識、被篡改的記憶,都化作了她靈魂的一部分。而這場跨越生死的較量,不過是量子世界裏一朵轉瞬即逝的浪花。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雲層時,周綰將鋼筆拋向空中。它化作一道流光,劃破天際,最終消失在星海深處。而城市依舊在蘇醒,人們依舊在為生活奔波,沒有人知道,在某個看不見的維度裏,兩個女孩的靈魂正手牽著手,走向永恒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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