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文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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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厘:不是,他們怎麽又聊起來了。』
    『辛:畢竟之前的阿納托利影響太大了,所以他們現在隻能想方設法的避免動手。』
    伯:你們為什麽要以攘除奸凶為名義,想要殺死我這個攝政王呢?要知道我可是一直為人民服務的呀。人們都相信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執政。
    文:就憑你蠶食了革命的結果,人民的革命是為了什麽?他們不就是為了推翻舊的製度嗎?你的行為是什麽?是舊製的複辟,你占據了窮左的位置,就相當於複辟了帝製。
    劉:他們推翻的並不是舊的製度,而是迷信。
    文:如果廢除的是迷信,那麽為什麽他們還相信著那些傳說?
    劉:來自於古老的血脈中的東西,他們怎麽可能會放棄的那麽快呢?
    文:那麽難道就不是為了某些自我的利益嗎?
    劉:這句話我反而想要問一問你。我全程觀看著你的陣法,我很清醒認識到這些事情,曾經是發生過的,隻不過曆史不會記載這些腐敗的事情罷了。
    或許想到了些什麽,但或許隻是高興的微笑而已。
    沉豢衍賦魏,壽著不大戮。
    文:你說這話有什麽事實依據嗎?
    劉:這種傳說,也就隻有當地的人才會相信。他們心甘情願砍去手臂,但他們仍留下雙腿,畢竟他們還需要生存。這是那個傳說的主要內容。然而我進行一係列的分析的話,卻出現了很多的問題。
    文:這種傳說本來就不是真實的,出問題不很正常嗎?
    劉:但就這種撲朔迷離的傳說,如果不是目睹這一切,這種人間煉獄又是怎麽能造出來的呢?
    文:你覺得哪裏是不可能的呢?
    劉:化學極樂,死幻六三七這種事情,也並不是那些正常人能夠輕易想象出來的,沒有見識過這些東西的人,是從來不會幻想出這些東西的。
    文:這些東西我也沒太見過呀。
    劉:我猜你就是文尹正。我很清楚他們推翻了什麽,推翻的是你的一個承諾,是一個彌天大謊。我很清楚,你此時此刻一定在想應對我們的奇技淫巧。我雖然不清楚你是怎樣勸說那一位參加你的行動的,但我心裏明白,你不過是說了一些夢幻一樣的事罷了。
    文:首先我是文朝陽,其次你說那人我不認識,我也隻是有一點點的印象罷了。
    劉:這絕對的不可能。
    或許塵封的記憶早就已經蘇醒了,但仍然需要確定一下對麵到底是不是這樣一個人。
    文:你呀,你好像勾起了我一些不太對勁的回憶。這個陣法明明隻有設計的人才能看得見內部的結構,隻有設計的人才能將其展現給任何人。而那個時候我卻不在這個地方,你是怎樣能看到這個陣法內部的東西的呢?
    劉:你那陣法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的,而且隻要是一個有一點權限的人,都能看到裏麵的東西。
    文:我隻能懷疑你曾經和我合作過,而且這種合作還是短暫的,因為我未曾在這個陣法中感受到你的東西,你的思想也沒在這個陣法之中。而且這個陣法的權限,我好像也沒有給任何人。
    劉:我,九序之一,你肯定跟我很有關係啊。你肯定是忘了這件事了。
    厄:把我困住的陣法是你設計的嗎,劉濅?這種曲折的東西,文元是肯定造不出來的,就以他這種相信平等之人,他是怎麽可能會設計出特權的呢?
    劉:隻有知道特權才能知道平等,所以創造出某些特權也是很有可能的。
    厄:但如果是他設計的,那麽為什麽他會派遣人進入進行駐紮,而不是獨自一人在外觀察,甚至到最後,都是派人來解救我的呢?
    劉:文元他和我印象裏的他完全不一樣,他以前可是一個類似於波爾布特的人物,都是同樣的極端,甚至有點喪心病狂。現在的他竟然是文縐縐的,這就證明了一件事,他現在肯定不是當時的他。然而聽了他的名字,我還是不能確定這是兩個人,因為很有可能他會偽裝。
    文:我曾經也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兒啊。在我的保護下那些人生活還好好的呀。除非在這段曆史之前,還有另一段曆史。正如世界線的前一段,應該還有一段。
    劉:你想表達些什麽,這種話並不適合現在說出來。
    文:我探索這個世界之外,卻發現我的身影似乎貫穿著許多個世界。那就證明了一件事情,我曾經的一個想法是正確的。劉亦,你應該還有過往或他世的記憶吧?
    劉:我不是劉亦。
    伯:這樣一說,我很好奇劉濅的身份。戰鬥時每一次他都第一個逃跑,哪怕就算是他的力量足夠戰勝敵人,就像是投降主義者似的。雖然說他所處的環境,使他十分的軟弱,那也不至於一打就跑吧。這種具有投降主義的人是怎麽能坐到這個位置上?
    厄:我十分相信,那一定有些問題。
    安:劉亦,你怎麽在這兒啊?上回你給我的實驗報告,你很長時間都沒來取了,再放一放紙都長毛了。唉,這不是文元文導師嗎?又有什麽生物實驗,還是某種理論實驗?你們在這裏做些什麽呢?雖然實驗室是炸了,但是我們的實驗不還要繼續嗎?我這身體已經適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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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
    文:我們的世界並不完整,這體現在很多方麵上。
    厄:文先生,你有什麽樣的見解嗎?
    文:不必如此說話。整個世界不完整,你從時間上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但我要講述一下其他的方麵。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倘若我們的世界是完整的,那麽平民百姓中為什麽不會出現偉人?我是指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向高層,而不是靠我們的扶持。假如這個世界是完整的,那麽為什麽人民不會向上抒發自己的情感?實際上隻有我們這些人擁有情感,下層的所有的百姓,實質上他們的情感是缺失的。就舉這樣一個例子,前麵我曾經講過的那個將軍,他為什麽沒有得到錢,還有另一個原因。這裏的人民不像是正常的人民,容易鼓動,這一點從我們的起義的啞火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難道就沒有意識到我們所做的事情推翻的東西可比上一次的起義要完整,我們提出的理念更加先進嗎?我細致觀察了所有的人,隻有我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共同之處,而那些人,麵容一致,家庭的狀態也相差不多,幾乎就是那種無政府主義的那樣。然而為什麽他們還會聽從君王的命令呢?他們聽從君王的命令就沒有真真切切產生一定的感受,否則他們怎麽能像我創造的那一個空間一樣自殘以保終身呢。化學極樂,他們真的就極樂了嗎?畢竟他們的情感還是一個模糊的設定,是這個世界的最模糊的設定,你們應該知道這個世界,畢竟經曆了這麽長時間的戰爭,人們卻沒有反映出任何的渴望和平的反應,大抵就是因為情感的部分缺失所導致的。
    厄:解決這些設定好像也沒有什麽困難的呀,隻要向佛教引入三界的概念就完成了,無色境罷了。
    文:不要那麽著急,畢竟好戲還在後頭。你一定看見過世界的國家狀態吧?一定會相信那是國家嗎?
    伯:何為國家,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具有一定的暴力機關。說個實在話,我看到的國家還真就不是這個樣子的。就拿普普通通的一個國家而言,也應該有個正常的法律體係,再不濟也應該有一個集權式的經濟體係,實在不行的話,至少有教育和軍事,現在這些國家為什麽像一盤散沙呀?
    文:這就是缺少設定的緣故,倘若世界有那些設定的話,他們怎麽可能在原教旨的主義之上發展資本主義呢。所以說這個世界的國家設定也有問題。你看見過完整的國家機關的設定嗎?你很容易就能發現,這裏的法理結構根本就不是完整的。我隻需要問幾個問題,你就能清楚的發現了,或許你早就發現過,隻不過我提的很典型而已。
    厄:那就開始吧。
    文:第一個問題,這些國家對待殺人犯是怎麽規定的?根據以往的經驗而言,正常人死應該是有一個以命抵命的想法的,即使廢除死刑,也不應該有所欠缺,至少應該讓受害者得以報仇。我這裏舉一個小小的例子,厄顏伯一天之內殺死了三千多億的人,甚至還維持了十多天,挑起了很多次戰爭。那麽他應該在法律中判處什麽樣的罪行呢?但他為什麽沒被判處了?
    厄:你這樣一說我就發現了,我身上好像就沒有什麽法律的約束似的。我好像對以前的那種瘋癲表現,感受到有一些毛骨悚然了。明明罪行都足以讓我死個十多次了,憑什麽法律沒有對我做出任何的裁決呢?
    文:因為法律根本就沒有規定這一條文,尤其是對於挑起戰爭一類的事件,這些東西似乎就像是不存在一樣。正常情況下,你早就應該不是正常的了,畢竟你殺的人都能堆成山了,然而你卻什麽事沒有,這證明了設定的法律體係是有漏洞的。我這裏向安聖問第二個問題。
    純粹隻是為了長而長的敘事,隻是為了讓別人相信而已,說的越多,別人就越有可能相信,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方向進行。
    安:你想問我一些什麽事啊?
    文:作為時間的一個守護者,你的工作是什麽樣的?
    安:我隻需要看看這時間線有什麽變化就行了,以前我是一個生物實驗員,觀察這東西確實是我的能力。
    文:是否有一定的行業標準?是否有一定的法律約束?
    安:說個實在話,似乎好像從來就沒有什麽準則提供給我們這些人來參考。有的時候我們觀察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我們做的隻是修複世界線上的小的瑕疵罷了。
    文:我所舉的時間線的穩定性,你們認為他重要嗎?
    厄:這不是十足的重要嗎?時間線如果不穩定,那麽我們也就很難建立一個穩定的邏輯線。
    文:那麽為什麽對世界很重要的東西,各個國家卻沒有任何人去立法呢。你肯定會想法律是道德的最低標準。可是重要的東西為什麽沒有一個標準的設置,而是一個約定俗成的設置呢?現在我要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現如今大多數國家的法律總共是分為什麽樣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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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國家最基本的憲法,量罪判刑的標準的刑法,保障人民權益的保障法。
    文:法律發生衝突時會怎麽做。
    劉:我覺得他不應該發生任何的衝突,也被法律在各種各樣的體係之下進行交叉,最終對列出來顯現的就是正確的,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衝突嗎。
    文:這裏我舉出宍國的兩個法條。第一個是你所說的憲法,公民的權益高於一切,第二個出自你說的刑法,君主有高於公民的權利,可以超出法律進行判刑。現在君主想要讓普通的百姓去死,公民的權益受到侵犯,可是這件事情確實發生過。為了保障公民的權益而君王觸犯了刑法時,國家是怎麽做的?君主和公民的關係又是怎麽樣呢?
    劉:幾乎沒有這樣的時候,畢竟法律的嚴謹性是不容置疑的,修正案這麽多,難道就沒有人將這兩條矛盾進行修改嗎?大概是還沒有改吧。封建製度的條件下,怎麽可能會有公民的權益高於一切呢?
    文:那麽立法的基本法律是什麽呢?我是指哪一部法律給予我們立法的參考了呢?還是哪幾句法律的條文告訴我們了呢?
    劉:這似乎就從沒有過。我突然清楚了一些事情,就是這些法條根本就不是人民的聲音,而是君主發出的靡靡之音。我想起了一條不嚴謹的法律,科學家的工作高於政治家,要保留科學家的所有權利,誰都能清楚地看出來其中的巨大問題,到現在也沒人去改呀。
    文:誠然,由於生活環境不同,天賦不同,所以有人天生就是政治家或科學家,這種先天上的差距在原始的社會中會顯得非常龐大,而隨著社會的發展知識的傳播,教育的普及,這種先天的差距會越來越小。科學家和政治家在社會中其實是缺一不可的,天生的科學家沒有那麽多,隻有政治家把資源傾斜於科學的時候才能誕生更多後天培養的科學家,而有了科學家提供的技術支持,能讓政治家更好地治理國家,抵禦外敵。這二者本身就是平等的,億萬斯年之後,但凡有一個人提出來一點問題,那麽這個東西也能改的差不多,為什麽現在還沒改好?
    劉:反正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這種事情的好,除非我們真的能做到重新開啟這個世界。
    『厘:我怎麽覺得腦子要燒起來了,這還是這裏嗎,我是來到地獄了是嗎?』
    『辛:活了這麽長的時間,頭一次見到分析問題分析這麽長,感覺好像說的都是廢話,就好像有某些哲理在似的。』
    文:法律體係就先說到這些,我很相信你一定知道這個世界有漏洞了,下麵我們談一談國家的教育醫療體係。首先你們很容易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似乎就沒有什麽正常教育體係,畢竟有點兒正常教育體係,也不會迷信成那個程度。就我所說的那種離譜,到正常人聽了都會覺得這玩意真離譜這玩意竟然還會有人信。你們很容易就會發現正常情況下的學校,在這個世界似乎就像是消失了似的,你們也會很容易發現,那些孩子似乎一出生,就需要灌輸一定的宗教之類的東西。然而這些東西真的對他們有意義嗎?就像是我在陣法中設定的那個離譜的社會一樣,一個少年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會做,本應該創造一番事業的時候,整個國家中最有名望的那些醫生,親自用一把小刀,細細砍斷他的雙臂,並保證沒有留下任何傷疤,他們竟然還會相信我隨便亂說的一句話。一個少年時期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抗意識,他們從小就失去了這方麵的工具,他們也堅信身邊的人都是這樣的,他們用雙腳摩擦自己的殘肢,用那雙腳幹原來雙手幹的事。他們甚至相信他們天生就如此,就應該去服務神明。於是他們就會相信我所說的那些離奇的事情,他們的迷信就會加重。正如之前劉亦所說的那樣,不是親眼見過,就不會進行這樣的創造。這裏正常的教育體係不存在,不正常的教育體係卻根深蒂固。你們觀察這些國家,哪一個國家進行教育改革了嗎?你們會清晰發現,從來就沒有過。
    劉:醫療體係有什麽問題嗎?看上去都能做那樣的手術,為什麽醫療體係會有問題呢?
    文:事實上醫療之類的事情沒有太大的問題,我所說是生與死,並不是所謂的救死扶傷。人是從哪裏來的?人死後又要到哪裏去?這個世界沒有正常所謂的天堂,也沒有那像地獄一樣的靈魂的寄托之處,靈魂也不會寄托於天地之間,那麽他們死後的靈魂去了哪裏?還是說人死了,靈魂也會跟著死亡。那麽咱們的下一代為什麽還會有靈魂呢?這裏的靈魂就是他們的意誌。根據熵增的法則,這個世界的意誌的數量是有限的。我多說一句話,你不覺得持續了幾千幾萬億年的戰爭十分的離奇嗎?假設你是一個士兵,你能挺過這麽長時間,那麽你肯定擁有改良的基因。除了擁有這些改良後的基因的人,一定挺不過去。那麽新的士兵是怎麽來的呢?你一定會說是軍訓所得,是萬裏挑一的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件事,戰爭所帶來的動亂是怎麽也不會是生育率上升的,所以這就引發了人越打越少的一個狀態,再加上某些宗教原因,那麽人就越來越少,那為什麽戰爭能堅持那麽長時間?正常的戰爭隻能打個幾十年,最多也就毀掉一個國家的兩三代,而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可不止毀掉了兩三代呀。伯元,你能告訴我這場戰爭打了多長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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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也就六七個宙元罷了。
    文:這就出現大問題了,這死的可不止一代兩代的事兒,幾乎是幾千幾萬億代都不止的代數。怎樣的戰爭?難道就沒有造成過什麽嚴重的災害什麽嗎?
    劉:文元啊,我們九序一直都在打撲克牌,你覺得我們都能閑成那個樣子,戰爭還會產生什麽大的危害嗎?甚至他們根本就不敢攻擊我們所在的行宮,他們不想再爆出來一次政府崩潰的事件。
    文:現在自然環境也是有一定的差異,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設計,這麽持久的戰爭,屍體肯定分解不完。屍體可堆成一座一座的山。這些屍體你們一定會認為他們是焚燒殆盡,不會造成影響的,或者深埋地下,任其氧化。連溫度都沒有什麽改變,這就很能說明了一個問題,要麽是這些屍體,並非正常分解,要麽就是沒有任何的屍體。屍體的分解是帶來熱的,這麽長時間氣溫沒有任何的變化,你覺得我會相信嗎?然而你們的觀測數據確實是說明了這個事實,那隻能說這裏的生死設定根本就不是完整的。
    伯:你還想在這樣一個玄幻的世界講科學道理嗎?當一個人能夠拔劍砍斷整個星球表麵的時候,誰還會在意螻蟻的生死存亡。
    文:世界不隻有大樹,那些樹旁邊的草也是應該有的。但是玄幻世界的問題並沒有在那裏,我隻需要提出另一件事,你就明白了。正常的玄幻世界,他們一定有等級的劃分。你可能會這樣回答我,我們的世界也是有很多等級劃分的,但是你不覺得哪裏有點什麽問題嗎?
    伯:這不很正常嗎?艮,序衛,序逆,序,元。
    文:難道你就不覺得少點什麽嗎?做一個提示,並未參與到任何的活動中的人,你應該稱他為什麽?
    伯:他們真的屬於這些等級劃分的嗎?
    文:他們初步擁有了一定的能力,卻不能稱為艮的時候。這個中間狀態叫什麽呢?
    伯:稍微有能力就應該叫做這個名兒啊,那個東西不是稱呼一個人剛剛誕生的時候嗎?正如某一句詩裏麵所說的,生辰艮新兮民初來。
    文:盡管你覺得這個可能沒有什麽問題,你就不覺得序逆和序有點什麽關係嗎?
    伯:又有九逆,護衛九序,根據史料的記載,二者是有一定關係的,我有一個想法,就是這兩個東西,本來應該是同一件東西,隻不過是因為地位的不同而改了名字。
    文:這樣問題就來了,既然你讀過很多史料,那麽史料中記載的一個東西,你一定知道它屬於什麽位置吧。
    伯:你說吧,我應該能判斷出來。
    文:《長屯野》這本史料中曾經記載過這樣一個人,莫羲客,你覺得他應該在什麽位置上?
    伯:你確定他能夠排到這些位置之中嗎?我讀過這本書,也感慨過那八名遊俠,可是我還真就沒有想到過,他們那樣的能力是應該擺在什麽位置上?現在我好像根本沒有想象得出來,或許以後再說我就能想起來了。
    文:現在你隻需要稍微思考就行,我隻需要你把他排進去而已,不要過分的緊張。你就憑借著你現在的生活經驗,你應該就能知道他要填在什麽位置上,畢竟你可是元啊,和我一個等級的。
    厄:我提示一下,這個人真的很能打,能夠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哪怕就算是一個分身,也夠我們對抗一段時間的了。我現在的身份大概是序的位置。
    伯:我覺得他應該能排在元這個位置上。
    文:這就引來了一個問題,這個人是我多餘的能量創造出來的,他不應該和我排在同等的尊位上,但是他有比同我尊位的人差不多強大。按照正常的邏輯而言,他可以稱得上元。不過在這個世界的設定中,他甚至都不算是序衛。
    伯:為什麽呢?
    文:因為設定中有這樣的一句話,凡是元所創造的東西,無論怎樣強大,都不能進入這個體係,即使有能力,但是沒有個體的獨特主觀意識,怎樣也不可能進入這個體係,這句話早就在書裏麵寫過。很明顯,這個世界應該至少有兩套的玄幻體係,畢竟那些人也修煉出來了點東西,然而事實上卻隻有一套,這樣的話就會出現很嚴重的問題了,那肯定是有一套體係,並沒有完全激活。
    安:這種設計似乎很難修改。
    文:你們有哪個人相信這個世界已經是完美的嗎?這裏再舉最後一個例子,這個世界的曆史觀。
    劉:曆史觀這種東西有什麽可說的呢?
    文:我舉一個恰當的例子,古往今來有多少的東西是我們所能得到的呢?那些我們得不到的東西又來自哪裏呢?這麽長的曆史,我們又有什麽東西來證明有這一段曆史呢?
    劉:隻要是有人,那麽就肯定會有所遺留,倘若是沒有曆史遺留,那麽就肯定不是人的所作所為。那麽我們就可以隨意的推斷,至少找到下一件東西之前,我們能夠推斷出一些事情。
    文:六三七大疫,舉出有關這個曆史事件的曆史遺留,自從那一次特別的事件之後,你們能想象到當年的場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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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這個東西確實存在,但是我們確實沒辦法證明,就像是曆史被誰刻意隱瞞了一樣。
    文:曆史真的會向我們隱瞞東西嗎?還是人們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呢?
    劉:可是讀那些曆史材料的時候隻提過這五個字,但是沒有任何一個材料詳細的講述了這個事情的全過程。這應該是史官特意在回避這些事情吧。
    文:你真的相信就沒有任何一個人甚至連野史都不在敘述這些事嗎?但這確實是事實,沒有哪個曆史線,真的記住了這些事情,我們從曆史的整個發展來看,卻真的沒有看到任何遺留下來的東西。到底是誰塑造了這個世界呢?
    安:難道這個世界不是天然存在的嗎?
    文:你仔細的想一想,是不是有東西我們一直沒有思考?
    安:這個世界我們到底也沒有做過什麽物理實驗什麽的,難道有什麽特殊的東西我們沒有思考嗎?
    文:你們覺得什麽樣的東西才算是正常的?如果能取出一個能發光,又不能發光的物體,那又會怎麽樣了呢?
    安:這東西不存在吧?
    文:可是我手上這塊晶石,似乎旋轉一定角度,它就不會發光,保持不變就能一直發光,一旦不發光,旋轉回來他也不會發光。那麽,到底是為什麽?我做一個小小的提示,宇宙的存在是沒有方向性的,任何一個點都有自己為中心的可能,所以不要幻想指向中心的緣故。宇宙的結構是平凡的,是分形的,但絕對不是某一個觀測到的中心對稱的那種特別結構,否則的話,我們就對這個世界產生了誤解。
    安:光哪去了?
    文:因為這個世界的物理常數也有問題,特別在於光線之類的計算,往往會出現大問題。這個世界就像是用編程軟件編輯出來的一樣,邏輯也就像是隻有線性一樣,我們畫出來的曲線無限放大也是直的,所以我們需要補充一些東西,否則這個世界總有一天會崩潰。這裏有一份補全世界的方法。
    厄:那就太好了。
    文:還記得先前的傳說嗎?那個體係並不是杜撰出來的,而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如果需要激活這個體係,必須找到四個引信。一旦激活那個體係,整個世界就完整了。
    厄:那麽怎樣才能激活這個體係呢?
    文:我們需要引四種力量,很顯然,在場的就已經足夠了。
    劉濅心裏默默的在想,他是怎麽就能看出來的?
    文:劉亦你就不用再藏了,你是怎麽能夠相信你身上的那一位的?
    劉:說個實在話,我身上的這一位就是明尊吧。這功能性也特差了,遇到敵人帶著我就跑,跑的時候甚至都不看一看對麵到底是個啥。我就想知道我麵對一隻兔子甚至是一隻老鼠的時候,他是怎麽敢跑的。那玩意兒算是威脅嗎?那東西還能算是威脅嗎?
    明:啊?我在你身上的時候,你不是說不會遇到任何的危險嗎?你不是說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帶你跑嗎?
    劉:但凡你要是仔細的考慮一下我的能力的話,你也不至於這個德性啊。
    明:我似乎是明白了。
    文:現在四尊集聚於此,我們應該馬上趕往啟動的陣法。我需要你們四個進入四個幻境,我需要去處理這個幻境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如果你們成功激活了這個幻境的終極核心的話,那麽世界的完整性就會大幅度的上升,那麽不缺設定就很容易了。這裏有一個關鍵就是如果在陣法中失敗了的話,你會重新的啟動這個陣法,直到你成功或失去了再一次戰鬥的勇氣為止。
    厄:在場好幾個人,是哪四個人啊?
    文:我就不多說了,安聖,劉亦,厄顏伯,厄顏征,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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