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地府的陣型,邪惡的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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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個人在前往那個陣法的路上。由於這個世界對空間的一個設定,他們隻能走著去這個陣法,又由於時間的設定,他們不能進行時間折躍。他們隻能在漫長的時間內經曆痛苦的折磨,所以這一路是幾乎很難走到頭的。在路上閑來無事,開始了漫無目的的聊天。
劉:我就想知道這個設定是怎麽個設定方法?為什麽這個陣法要設在這麽個離譜的地方?
文:因為其部分失敗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可逆的損害,例如所有生命重啟,世界再次演化之類的。
劉:如果我們真的完全失敗了會怎樣?
文:簡簡單單的在這個世界上被抹去而已,在曆史線上永遠的消失罷了。沒有任何的人還會記得你的名字,你做了什麽,甚至任何有關你的記憶都會被消磨殆盡。部分失敗的生命重啟,並不代表著物質的重啟,你所留下的傳說還是會存在的,然而完全失敗,你流傳下來的一切都沒了呀。
安:有沒有保證我們安全的方法?
文:隻有成功地激活這個陣法,才能夠保證我們所有人的安全。其實隻要是激活一半兒就完成了,剩下的也不需要多做什麽,調節平衡就好。
厄:但願所有的人都能夠在這次激活後恢複正常。
明:我已經感到畏懼了,我們真的能做到嗎?
文:這裏就數你的膽子小啊。這個世界一旦補全了所有的設定,你的人格也有可能會補全吧。
厄:他的人格是不完全的嗎?
文:畢竟他的本初人格似乎是殘缺的,而且這一部分的殘缺,大多數好像都能在你身上體現出來對應相反的特性。
厄:那麽隻需要將這個陣法恢複完全就好了嗎?
文:我也就隻是知道有這個陣法而已,至於其後的工作,那麽我們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安:我們真的可能成功嗎?
文:你們一定要放心啊,我需要處理的東西可要比你們所有的人加起來還複雜,因為我要處理這個核心,我需要一條一條的修改所有的設定。教育醫療金融,法律軍事科技,但凡是一個世界應該有的東西我都得去修改一遍,否則激活之後還有可能就不兼容了。我需要修改所有不兼容的東西,並且要將所有兼容的東西對接。我相信在你們的協助下,我一定能成功的。我相信你們也一定能成功的。
安:我感覺我的信心終於有了一些恢複。
文:我相信這個陣法一定會很容易就處理完的。處理好了,我們就是永恒的功臣,一旦廢了,我們也就蕩然無存了。
說著說著他們終於走到了地方,雖然濃煙滾滾,但是他們依然相信這裏是完美的。
「這隻是計劃之中的一部分。」
『辛:我已經不想說什麽了。』
左丘雜看到了一封信,心中似乎還寫著某些東西,當他看到其中或許並不是連著的兩個字,由?,雖然這是兩行之中的東西,但是他好像有什麽心結一樣,就普普通通的把信給燒了。就再也沒有幹涉什麽。
不過他把這個陣法變得更加的恐怖,讓一切進去的人都覺得這可能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度過的,他想要看一看那些人的表情,畢竟這是他很早以前的想法。某些人甚至是他知道的,那種離譜的狀態是不可能通過表演而產生的。
不知名的邪惡之徒似乎改變了一下陣法,他似乎在培養某些信徒,或者是為了某個人而培養信徒。不過這一切尚未知情,所以這是真的陷阱。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
他們四個人終於還是走到了地方,隻看見一片荒草。打開了開關,突然出現了四個石碑,他們分別走向了自己所對應的那個碑文,進入了所對應的幻境之中。似乎意有所指的寫了些什麽,不過還是很安全的,暫時還是安全的。
四個人的碑各有各的意思。
暗尊厄顏伯:深海中的微弱的光啊,無法驅散深海的黑暗。那淡淡的光明,那鮟鱇的疑惑,預示著世界的黑暗。
明尊厄顏征:光明的太陽啊,刺破那片烏雲。從烏雲之間化為閃電,照亮整個世界。不要畏懼,不要擔心,光明必將來臨。
宇尊劉亦:在陰影中的行動,在迷離之間得以生存。作為永恒的方向,豈能背離自己的標準,永恒的永恒。
時尊安聖:時間的洪流啊,終將席卷整個世界。所有知道這秘密的人,終將化為時間的代表,行使那偉大的職責。
文元仔細的觀察了這幾個碑文,自己去到了中間的核心之處。忽然發現核心處也有一塊兒不大不小的石碑,上麵僅僅是銘刻了十個字,修改世界的人必將毀滅。文元仔細的分析了這塊石碑的含義,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即使他們能夠成功,世界也必然會重啟,這裏麵肯定隱含著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很清楚現在的世界缺少了東西,似乎能抑製些什麽東西的發展。他不能確定這個抑製的作用到底能持續多長時間。他終於明白為什麽世界是殘缺的了,完美的世界設定就會使某種東西的能量一步步的回歸。補全這個世界並不意味著使整個世界變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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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明白,這個陣法很有可能會從裏到外毀掉整個世界,也有可能在廢墟的基礎上重建整個世界。無論是怎樣,所有的有關於設定的補充,都有可能是徒勞無功的,再怎麽思考也隻是徒勞,於是他放棄了思考,輕悠悠的坐在旁邊,觀察整個陣法的運行情況。畢竟他真的不知道這個陣法怎樣運行的,他隻能等人們完成他們的工作,他進行最後的工作,也是致命的。
抱著所有的希望,未來即將來臨。
厄顏伯處,他知道他麵對的是什麽,是他內心中所有的恐懼,他需要克服所有的恐懼,這樣他才能通過這個試煉。他要從他最開始的恐懼到如今的恐懼,全部經曆一遍。他十分的清楚自己的狀態,他決定立刻就要進行挑戰。
在世界建立之初,他最大的恐懼莫過於未知的新世界。然而在這個時候,他相信自己肯定能探索一片新的世界。他麵臨著最恐怖的東西,那就是未知。
這種東西比文元所提到的更恐怖,文元所說的恐懼是信任危機和未來未知輪回,是一個已知中發生未知情況的事,而且也不能根據這個東西推斷下一個狀態,然而最初的這個狀態很明顯就是在完全未知的情況下,要盡自己所能建立已知。而且這種未知也不像是文元所提到的那種,想到的那種未知。這一種確確實實來自於另一個反應,就是對一些熟悉的事物的未知的探索。
他在這個新的世界裏舉步維艱,畢竟探索這個世界十分的難啊,哪怕就算是一個幾乎完全已知的世界,又有誰能清楚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已知?一個人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一些什麽,永遠不能想象自己不能想象的事物是什麽,這些位置到底怎樣才能完全呢?
任何東西都是不可能知道所有的東西的,一個人永遠不可能做不可能做的事,做了不可能,不做即可能。所有的事都不可能是全知全能的,哪怕就是觀察也是這樣。
不可知的挑戰永遠是最危險的,誰又能知道這個世界又有什麽樣的未知呢。他探索著世界,終於是完成了最初的一層。
實質上總共隻有兩層,一般而言,隻要完成了一層,基本就能完成第二層。當他看見了第二層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他最害怕的第二個東西是什麽了。是力量,是壓倒性的力量,是不可戰勝的力量。
他終於回想起了文元的力量,那些塵封的記憶又湧上了他的心頭。他很明白,如果一個人的手下,能把自己打的落花流水,那麽那個人一定會更加強大,否則是不可能擁有這樣一個手下的。他不斷的感受到了無比震撼的壓抑感,他感覺自己似乎將會被這無邊的恐懼所淹沒。他認為自己努力就可以克服他們這些上層力量的壓迫,但他想起與文元的對話,他突然就意識到了自己和那些村民有什麽區別。
這種傳說,也就隻有當地的人才會相信。他們心甘情願的砍去手臂,但他們仍留下雙腿,畢竟他們還需要生存。
他明白這麽多年,曆經著漫漫長長的歲月,文元一直在偽裝,一直在假裝自己很弱,沒有辦法幹擾到他們,放任他們所有人。
季斯門談及文元,無不十分恭敬。甚至是莫羲客都需要考慮考慮,到底怎樣才能讓他的地位脫離開他。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然而仔細的回想起是所有的過往經驗,一多半都是文元所提出的。甚至他的手下的強悍,也是難以與之抗衡的。他終於明白自己身上強大的力量,本就不應該屬於他自己,而是來源於文元。是文元他才有了業火,也就隻有那個人才能這麽寬容的對待著他了,甚至是伯元,他能夠奪取這些革命果實,很多都是文元親自留下來的,就連這份補充世界的計劃也是他想出來的。他的智慧可能超過了整個世界所有人的智慧,甚至有可能超過其他世界的。
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自己似乎永遠也逃脫不了這一層的恐懼,這種恐懼是真的已知,卻永遠都不可能脫離這種意誌。他猶豫的退後了,最終認為自己已經失敗停留在這裏了。
『辛:不是,你就像是看見了阿納托利,這玩意真的那麽可怕嗎。』
『厘:當人講知識傳授給蟑螂的時候,蟑螂可會瘋掉,那麽現在的情況就是神給人教授知識,瘋不瘋就隨你看了。』
文元發現有一個燈突然熄滅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可能很難實現,他發現竟然其中的黑暗部分,創造了極大的挑戰。黑暗的存在總是會影響著人的發展的。
當他看到因為他的形象,厄顏伯直接就失敗了,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存在,很有可能會使他們難以解決這些挑戰。因為自己的力量並沒有完全的使出來,他們也不知道他自己有多麽的強大。文元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撫摸著整個陣法中的核心,他覺得這個核心十分的親切,似乎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樣。
厄顏征處,開始即是結束,剛一進入就投降失敗了,哪怕眼前麵對的是絕大的希望,可是依然沒有將他的勇氣完全的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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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隻是一場夢,他也不願意接受這份勇氣的洗禮。我們要為苦難立傳,這必然是我們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盡管他的挑戰失敗了,然而這個挑戰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展示到所有進入陣法之中的人麵前,但沒有任何人會注意到這件事。所有人都在應對自己的部分,有那些黑暗鑄造起來的陣法,終將會無條件的毀掉所有人。
他要麵臨的是恐懼,要克服這些恐懼,但是卻要比厄顏伯的艱難。麵對的不是力量,也不是未知,而是來源於社會製度的所謂偉大操作,來源於所有的人的內心
一切所有的恐怖製度都融入到了這個幻境之中。所有那些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得以成長,卻親手毀掉了他們的未來;所有的人都期望著個體能夠發揮出他所有的想法,到頭來卻引得眾人的嗤笑;那些希望改革的人,最終也就成為了人們的笑話;那些渴望擁有自己的財富的人,到最後也隻落得人死財散;那些希望能夠被重用的人,最終還是死在了前行的路上,最終隻能化為一抔塵土。沒有任何的事物符合人們的思想,卻沒有任何人敢於站出來,抓住光明的檟,卻從來沒有人真的想過。
新的時代新的改革,又怎麽能是那麽一帆風順的呢?然而改革卻是艱難的,甚至可以這樣進行描述,一切不好的製度都使這個改革變得困難,最終拉向深淵。封建禮教,時刻刷洗著人的意誌;資本的玷汙時刻使人陷入深淵;錯誤的宗教觀念使整個社會陷入混亂;片麵的思想引發改革變得複雜多變。
沒有任何人會認為這是真正的恐懼,而隻有這些我們身處其中,但是每天卻不能感受到變化的世界,其中所有的黑暗終將會壓在我們的身上。這幻境,又怎能不是現實的縮影呢?所有看到幻境的人,沒有一個不流下淚水,濃縮著整個世界所有的絕望,整個世界的絕望。然而希望的光明似乎照在了他的身上,可惜的是他沒有抓住這光芒。其實即使他抓住了這種光芒,最終也不可能完成所有的改變,一切舊的事物終將還是會深深的印刻在上一輩的人的心中,並且必然會傳遞下去。這束光哪怕就算是再強大,也不可能一次性的血洗所有的悲催。
所有的現實隻能逃避,能夠正麵麵對這些現實的人,是不存在的。學校製度的腐敗,社會層次的分割,整個國家的分崩離析,這些事情難道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嗎?即使是被注意了,那又能怎樣呢?絕望永遠是絕望,正是因為它無法解決,所以稱之為絕望,這足以把一個人的意誌撕碎。哪怕隻是忍受一下,就可以等到有人來解決這些問題,最終這個陣法位還是能成功的,然而又有哪一個人能夠忍受如此多的痛苦,同時壓在一個人的身上呢?所有的痛楚最終還是會化為利劍,斬碎最後的希望。
『厘:這可真是大刀啊。』
燈逐漸是熄滅了,文元感覺這個陣法似乎有點不穩了,他知道的是情感這一方麵兩個人都失敗了,這個陣法已經缺失了三分之一了。他最終選擇強行的修改整個陣法,使之變得穩定起來。如果不能做到穩定的話,他們之前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這個時候他意識到了最大的麻煩還沒有來,他很清楚,他必須自己獨立創造出那些人們所蘊含的情感。一個未經曆世間百態的人,卻要為經曆世間百態的人提供情緒的價值,或是喜或是悲或是怒或是懼,這個設計的限度隻有他一個人來調控。必須還要應對那些所有的黑暗事件,可惜的是他也想不了這麽多了。
安聖處,她麵臨著一個即將崩潰的王朝,她隻需要將這個王朝推回最鼎盛的時期的狀態就行。這種東西雖然很耗時間,但她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她發現整個王朝都是難以言說的破落,整個政治頂層全部癱瘓。她詢問眾人發生了什麽,得到的回應卻是發生了很大的災難。她翻閱了曆史的古典,發現這似乎她看見過,文元似乎還提過這件事,這是世界的一個副本。她不斷的嚐試,幾盡瘋狂,無論她做到什麽樣的地步,一旦涉及到鹽鐵之類對於國家極其重要的東西,那麽很快就會崩潰。崩潰的是整個國家的製度,還有之前設立的所有的法律條文。
這個世界和陣法中的世界是一樣的世界,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可以無窮無盡的重置,無論出現了什麽錯誤,都可以重置,這對於挑戰這個副本的人來說,顯得十分簡單,但也十分的折磨,就如同安聖這個人要做的事情一樣,匡扶國家的大業是很難的。
這個世界對於執政的人的特別設定,還是有很多的,安聖麵臨的挑戰也很多。這個世界首先就缺乏了基本的教育體係,不僅僅隻是義務教育的缺乏,而且還包括任何可能的形式的學堂之類的教育方式,這裏麵言傳身教被視作真理,一個人的技術隻能在一個家族內傳播,兩個家族之間才有可能傳遞他們之間所擁有的資源,在這種條件之下,他們的思想隻有兩個家族之間互相交流,才有可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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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這個世界上的法律體係,對於一個執政的人而言,修改法律是比較困難的,他們這裏沒有任何的公民參與,缺乏完善的修改法律工作的體係;他們沒有任何類似於公民大會之類的群體性的法律性研究活動,他們甚至是草案,幾乎也沒有擬出來;他們對於保護生命權利的法律,幾乎就沒有,而對於保護上層階級的法律確立的,就像是把整個大殿的柱子都寫滿了字似的。
第三個使這個任務變得困難的就是,安聖所在國家,這個國家就是文元之前所提到的那個恐怖的國家。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沒有任何的人能享有特殊的神奇的能力去抵抗他們那尊貴的宗教信仰,他們不會去反抗他們的宗教信仰,他們相信整個國家是建立在這些宗教信仰之上的。這個國家整個消息都是閉塞的,沒有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也不會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他們隻知道自己的生活的狀態,根本就不擔心國家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國家走到了最後一刻,他們也隻是輕柔的離開罷了。
更加嚴重的是人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團結意識,他們每個人都經受著痛苦,他們的品質平凡,醫學幾乎沒有任何進步。天然的思想,雙臂的缺失,使他們一開始就失去了先機。他們的雙腳有的時候會染上某些疾病,在他們那幾乎就算是沒有的醫療體係之下,他們的雙腳就會被無情的砍斷,並堆入坑中焚燒殆盡,這一切就是那些感染疾病的人,徹徹底底的喪失了一切工作的權利,成為了社會本質底層的一些吸血蟲。然而,這些人他們無條件的支持他們的上司,然而並不是最頂層的上司,他們相信自己所在的工廠一定能給自己帶來福利,工廠的老板卻巴不得讓他們變成人彘,降低工廠的消耗,是整個工廠變得比較纖細可用,他們寧願坐在高高的骨頭堆上,也不願看自己手下的那些工人們工作,那些工廠的老板堅信,逝去的生命能重塑他們的形體,完完全全的人彘,就完完全全的接近於成聖了。
他們所鑄就的金鎖鏈已經足夠的堅硬了,已經難以掙脫了,他們不會工作,就會立即的麵臨著另一個挑戰,生存還是毀滅,這種事情取決於他們工不工作,一旦他們放棄工作,他們連種地都種不了,他們從未意識到,他們本就應該擁有那雙手,他們自幼年就沒有雙手,但他們從來卻沒有像那些暴君們提出任何的反抗,他們從少年時起,雙臂就被那些主要醫師給砍斷,有那唯一的醫學素養,用一些特殊的藥劑使傷口變得沒有任何疤痕,這樣也就使他們每個人都能相信,神會保佑他們的忠誠,讓他們也有聖位可當。
他們的忠誠,最終可能就是這樣,無憂無慮的進行著重複的除去雙臂的工作,直到他們的雙腳產生了某些感染,直到他們真真正正的就像人彘一樣沒有四肢,在地上慢慢的蠕動,他們的一生也就這樣了。那些病態的審美終將害了整個人民群眾,真真正正的思考,卻從來就沒有在他們之間進行過。
在複雜的社會條件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出這片染缸,這是在不改變基礎設定情況下最好的一種情況:
安聖進入這個世界,在每一次重置之前,一般在最開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不會注意到她的雙手和年齡,但特務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發現她的異常,並當場打暈。國家派人將她帶到國家的醫院之中,將她喚醒,在完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先是一根一根的砍斷手指,才是一節一節的切碎雙臂,使雙肩脫位,就像一根杆一樣,最終再塗上一種特製的藥物,就像是對的那些青年一樣,苦口婆心的教導她這樣做的好處。
然而,她完全就不習慣這樣,但她對此又似乎十分的熟悉,熟悉到毛骨悚然的樣子。她明白自己如果不工作就真的廢了;她想反抗,卻看著自己沒有疤痕的雙肩,無法向眾人說明宗教的無賴,畢竟這裏的人們都這樣;她行走在路上,卻有人盯著她看,她每次都想到起義,然而這必然失敗。無論她怎樣的對整個起義進行整改,最終也就隻能被捕行刑,美其名曰助聖。
從膝蓋之下被砍斷雙腿,用特殊的藥劑使傷口完全愈合。四肢隻剩下被砍斷殘留下來的雙腿,勉勉強強支持她的移動罷了,正常生活的一切都不可能做到。沒有任何其他的方法解決這樣的問題,除了隨波逐流,還能做些什麽呢?
國君站在台上,在她如此慘的情況下,才能使她為臣子,因為臣子是離聖最近的一步,她每次向上提出議案,就會有人用小刀砍下一塊她的大腿,就像是他們的宗教所信仰的一樣,似乎就像是輔助她成為聖人一樣。
她不斷的提起議案,最終也就隻剩下了左大腿的一小段,她的右腿直接就從髖處砍斷,她完全就沒有辦法佩戴任何的假肢,她最終隻能是用自己的殘肢支著地麵,平緩的爬動。她即將向國君提出了最後的議案,在這之後,她的四肢就什麽也不剩了,雙臂直接從肩處就開始脫位,雙腿也是直接就到了髖的位置,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長方形一樣,沒有任何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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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由於沒有任何的受力點,所以她隻能用身體進行蠕動。其他的想法也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然而,國君並不想這麽簡簡單單的就結束了,而是用腳拿出尖銳的小刀,不斷的開始切割她的身體,正如淩遲一樣,不過這個人必然還是得活著,最終也就是將這個人的身體修成了一個完美的長方形的狀態。
當她想到鹽鐵之類的事之後,提出了新的觀點,國君最後的一次所謂的成聖之禮就開始了,使用帶有刺激性氣味的氣體,毀掉她的嗅覺。用一個小勺,輕輕的戳入她的眼睛,突然的旋轉一下,就將整隻眼睛挖了出來,進而雙眼被完全挖了出來,她徹底失去了視力,感覺世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國君給她塞入了一對假眼,那隻是為了讓她看上去完整一些。
舌頭被砍斷了,完全的就是由舌根進行砍斷的,她的牙齒也一根根的被拔除,再也說不出話了,再也不能用語言外界進行交流了。她的頭發被完全的剪幹淨了,一根也不剩,這是為了方便放入某種物質之中,完成一個蛻變。最後她的耳朵也被割了下來,耳蝸也被搗毀,似乎徹徹底底的斷絕五感,已經難以感受到外界的事物了。她隻知道自己身上很痛苦,也是她唯一的感覺了。這種痛苦就像是很久以前就經曆過了一樣,盡管她已經重置了很多很多次。她感覺自己一點一點的在被砍短,身體疼痛讓她反應過來事實正是這樣。
國君正在使用最令人恐懼的方式想要強行的創造出一個聖人,一個可以庇護整個國家國運的聖人。她的身體被連接上了一個特殊的裝置,據說這台機器可以創造出新的聖人。她清醒的感受到身體一絲一絲的被砍斷就仿佛她就是國君的一個玩物。她的器官一點一點的流了出來,倒在地上。這種痛苦幾乎沒有人可以忍受,然而她卻承受了下來。那些器官也被切成細絲,被強行的扯下來。最終隻剩下一顆頭顱,真真正正失去五感。那個國君最終是將這個頭顱連接上原有的機器上,維持著這本不應該的生命。
這個時候世界就重置了,她的生命也在這個時候重新的複蘇了,一切的痛苦也就結束了。她的任務卻還沒有開始,整個國家重新陷入一個極其離譜的狀態。
「我當年過的這一切,難道是正常人能夠忍受得下來的嗎,到底還是她沒有那麽強,不過這還沒有當年的萬分之一,可惜的是那段曆史終將被雪藏。」
拋開這最好的結局,其他的任何的結局都比這個慘烈,失去肢體的速度一個比一個快。在不斷的重試,不斷的重試之下,無論是怎樣的結局,都沒有使這個國家達到複興的標準。
起義隻會引來殺身之禍,所謂的成聖之禮,也就是那種殘忍的刑罰罷了;順從整個國家的體係隻能引來更大的苦難,那就會像那些工人一樣陷入化學極樂之中;倘若什麽都不做,那麽這個的結局亦然不是美好的,這種宗教的力量始終會席卷到任何一個地方。沒有哪一次的結局是完美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她知道國君是不會反對成聖之禮的,她很清楚,無論是怎樣都無法改變他內心對宗教的信仰。她曾以不同的身份進入這個世界,哪怕就像是神給他們一個奇跡,也難以動搖他們內心本身的信仰,無論怎樣的反抗,必然遭受那一次痛苦。就算是一個極其平常的人進入這個世界,最終也隻能是成為灰土,再一次陷入新的重置。
在這個與外界完全斷絕任何關係的小國家之內,在所有人都愚昧無知崇尚迷信的時刻,在沒有任何人支持他的條件之下,想要改變整個社會,這就如同螳臂當車,就像是一個永遠完不成的任務一樣。她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麽,最終她也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了。
六芒星在當地人們的心中閃耀著,羊角麵具下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離奇,終究還是擺脫不了這份命運。在蹉跎之間,隻能留下那一點點的印痕。為什麽要成聖,人不行嗎?
在這重複的輪回循環之中,受盡了折磨,於是她寫下了一本書,《耇絕聖書》,告訴眾人這虛偽的一切。可能正因為她寫的太過邪惡,或許有可能記錄的事情不是真實的,這本書似乎隱藏在了某些地方,成為了虛偽的代表。
她忽然想起了文元曾經跟她說的一句話,一切的困難都有所應對措施,隻有從表麵上看看不到根本的,它的內在才格外重要。在不斷不斷的試錯之中,她最終想出了一個解決的方案。隻能在外界先補充一部分的設定,並且也得修改一部分的設定,才能使她的任務得以完成。這就像是文元所說的那樣,問題的核心就在它的核心。
她不斷的思考著要怎樣的設定一個國家的教育體係,在南來北往的世界潮流之中,在源源不斷的曆史長河之中,她看見過無數種教育體係以及所對應的特點與改良方案,然而,她必須在隻有這種幾乎沒有的教育條件下,對公民進行教育,這是很複雜的事情,她需要進行平滑的過渡,而這隻有在外界修改設定,才有可能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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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觀察出來了,人民似乎沒有任何的感情一樣,他們的迷信似乎就是一種程序,一種將活活的人當成機器人那樣的程序,他們的情感似乎就像是被鎖住了一樣,完全的沒有辦法流露出來,他們的同情心似乎也並沒有多強,麵對他人的苦難,他們也就隻有看好戲的想法,完全不顧仁義禮智信。
這些複雜但是必須要修改的設定隻是冰山一角,文元所麵對的要比這更加複雜,但是在這個陣法之中,也就隻需要這些罷了。安聖最終還是做到了,雖然她的精神幾近崩潰,她最終還是改變了整個國家的信仰,追求那未來,但她仍然能感受到剩餘的痛苦。她似乎是瘋了,但又保持了理智。沒有任何人能說明她到底是瘋的還是沒瘋。
『厘:這是個什麽心理素質,不會之後會走出一個反派吧。』
『辛:這還沒有阿納托利瘋呢,還沒到那種能讓一個人瞬間瘋掉的程度,怎麽也比同時複盤上百億局的地府級推衍強。』
黑暗的水洗之下,她似乎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紫色的光芒卻深入她的內心,也許不僅僅是內心。
劉亦這邊,事情就簡單多了,他隻需要保證內心的原則不動搖就行,輕輕鬆鬆的就完成了考驗。哪怕這些東西產生的欲望可以吞噬所有的人,卻一點也動不了他的心。那些處於黑暗之中的誘惑,也沒有幹擾到他,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無比的平衡。
他們二人出了整個陣法,他們這個時候心裏非常的清楚,隻要剩下的兩個人也能完成的話,就能將整個世界變得完美了,人們再也不用遭受這種痛苦了。然而,當他們出來觀察的時候,他們意識到這個陣法竟然隻完成了三分之二,關於情感部分的,竟然完全的失敗了。
失敗的二人也被彈了出來,文元告訴他們,要趕緊的離開這個陣法,他要孤身一人補充這段設定,這四個人一起飛快跑了出去。他把一本筆記交給了安聖,告訴她用她的科技技術製作裏麵的那些先進裝備,會有一天他會回到這裏。
文元仔細的進行了思考,他將那些不完善的設定,一一的進行了修改,對整個世界普通百姓的心理的描寫也加強了,在這個世界的設定之上,他將那些不可能的東西,一點點的改正了過來,他一直都知道這個陣法,最終還是會崩潰,崩潰之後,世界就會換來新生。他必須在世界崩潰之前改好整個體係,完善所有的設定。他覺得自己麵對這種複雜的情況,也幾乎就是麵對崩潰的狀況,他明白這個世界發生這種情況的原因是什麽了,是因為有兩個世界融合到了一起,二者產生了一些邏輯上的不符合,要麽強行的分離這兩個世界,要麽就是強行的將設定修改好穩定整個世界,顯而易見,他選擇了後者,因為前者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心中所有的那些怨恨,那些負麵的情緒在這項任務之前完全的消散了,隻留下那份認真,那一份救人民於水火之中的認真。陣法幾乎就要崩潰了,他也是想到怎樣徹徹底底的融合了,他最終還是幹完了所有的事情,靜靜的坐在陣法的正中心,心裏想著未來的世界將是什麽樣子,他知道自己一旦修改那些設定,就再也不可能出這個陣法了。自己一旦出去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離奇的事,這前人根本就沒有提到,也必然沒有後人會這樣做了。
等到陣法徹徹底底的崩潰之後,文元似乎徹徹底底的消失了,然而,這個陣法崩潰之後,整個世界陷入了最大的混亂,兩個本屬於兩個相互排斥的大體係的世界,在此時慢慢的融合起來,所有的矛盾,所有的不正確,正在完全的歸於零,所有的物質都完完全全的混合在一起,最終凝聚成了一個點,進而重新塑造了整個世界,並且書寫了那完美的曆史。做出最大貢獻的人,似乎再也不可能知道這個世界的新樣貌了,最後的宇宙也隻能是這樣沒有任何人知道世界是怎樣就能從矛盾之中形成這樣的新世界了。
過去的曆史已經過去,新的篇章正等待著書寫。世界似乎又回到了平靜之中,暗潮之下,又有什麽在湧動著。曆史的洪流又注定衝洗了些什麽,隻是這些東西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曆史就是這樣,公平公正,但是又是由人所書寫,又有一定的主觀性。
在新鮮的世界之中,又有什麽樣奇特的設定,尚且未知,不過這個世界絕對和之前的不一樣了。至少從曆史的角度上來看,絕對不一樣了。這一切都很突然,甚至是人們也沒有反應過來如此強大的變化,開始適應這新的生活,擁有雙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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