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守護泉水的冗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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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亦、厄顏伯和厄顏征走在前往理智之泉的路上,心中越發不安。
劉:這條路是真的難走,不過這很值得。
伯:我們為什麽要走上這條路啊?應該還有別的方法。
劉:文元曾跟我們說過,如果我們不去得到任何的理智泉水,那麽我們就無法壓製安聖,她一旦再次發狂起來,那麽世界就又要完了。
征:理智之泉,我怎麽沒聽說過這種傳說呢?
劉:根據安聖遺留下來的筆記記載,在這一片區域內最深的地方,有一片泉水,飲用後可以使人恢複理智,可以洗去之前的任何不良效果。原先這裏的路還是很好走的。
征:現在為什麽難走多了呢?
劉:那片泉水幾乎已經幹涸了,因為安聖她每天都會過來采集一些,於是文元找了一個他認為合理的守衛者,保證這片泉水不會永久的幹涸。
征:那個守衛者是誰呀?我們認識嗎?
劉:文元也就隻是說他叫冗厵,他似乎有著我們無法比擬的權限,倘若我們想要跟他用暴力解決的話,那是幾乎不可能的。
與此同時另一端。
厵:又有闖入者了是嗎?好戲又要開場了。
「不要輕舉妄動,讓他們先破除你身上的那些封印再說。」
『厘:自帶封印的肯定是精英,估計破就完了。』
『辛:你已經說好幾遍完了,可這玩意真的沒有結束啊。』
厵:主,這個東西好像挺困難的吧?
「你隻需要讓他們陷入你的封印所構成的幻境不就行了嗎?」
他恍然大悟,動了動身邊的一樣東西,幻境生成了,他最大的權限即將開啟,不過先要破解那些封印,這就是所謂的借刀殺人之術。
整個理智之泉周圍的環境突然發生了變化,似乎是被什麽幹擾一樣,無法在其中定位。
征:說個實在話,這種奇妙的變化就是你所說的我們抗拒不了的東西嗎?
劉:看來我們隻能想方設法的逃出這裏了。
他們似乎被帶入了一個神奇的故事之中,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所代表的角色之中,他們需要忍受所有的痛苦和災難,最終才能逃離這個幻境。
『厘:這玩意自帶痛苦是嗎?』
『辛:我記得好像在阿納托利的書裏邊看見過這東西,阿納托利曾經寫過這玩意,不過最後他放棄了這個思路,因為這玩意耗能量太多了。』
『厘:也就是說阿納托利想到過的東西比我們想象的都多唄。』
『辛:畢竟那可是活了好幾個宙元的老怪物了,我也就活了幾千萬年。』
『厘: ,可能嗎,那位難道是原初的那些玩意。』
『辛:衝天的黑光就是曆史的證明,可是人們也記不清是什麽時候了嗎。』
在這個幻境中的角色都會加一個特殊的標記,以便和闖入者區分開。
第一幻境六三七古疫
傳說在古代,曾經爆發過一場嚴重災難,幾乎涉及了所有的人,沒有一個人得以幸免。
他們就有這個奇妙的境地了。
伯:這種陰森的感覺,似乎有什麽又出現了一樣。
征:這個似乎是以前發生過的事的幻影吧,一定是我們曾經度過的吧。
文偽):你們難道就沒有去到隔離區嗎?快點出發吧。
劉:好好好,我們這就去。
劉亦拉著那兩個人狂奔,看上去很驚恐。
征:發生什麽事了,你就跑成這個樣子,怎麽了?
劉:文元在的時間都發生過什麽事?
伯: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好事啊,你想問些什麽?
劉:那個戴著白色口罩的,難道你們就沒認出來嗎?
伯:啊?
劉:那個是這個幻境中的文元啊,這樣說來肯定沒什麽好事兒了。
伯:他是不是說隔離區?
征:六三七?
劉:這可是整個世界最恐怖的一次疫情啊,這種強度的幻境,他真的合理嗎?
他們三個人跑了很長一段路,似乎路邊都是一些屍體,土的顏色似乎還像是血液粘滯了的顏色。這一切都在說明,這裏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地方了。
安偽):來來來到這裏來,這片隔離區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全。
伯:前麵那個不會是安聖吧?
征:確實就是啊。
劉:先進去再說吧。
安偽):我先送一個東西去,你們先在這裏好好的待著。
劉:好的。
安聖疾馳而去,他們三個人在那裏坐著。
劉:這個幻境我們會看到我們自身嗎?
伯:也許會吧。
安聖處,她要將文元的筆記交給文元,讓他能夠實現治療所有人的目的。
此時文元正在改造一台機器,也就是那三個人心中最大的噩夢,痛苦支配機的原型機,意識控製機。
文偽):就差最後一步了,我們馬上就能將這台四個部分組成的機器激活了。
安偽):文元,你要的筆記我拿來了,話說這台機器挺壯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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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偽):這是治愈蒼生的機器啊。
安偽):這台機器是怎麽組成的呀?看上去好像分了四個大的部分。
文偽):這台機器主體是由輿論控製體所構成,輿論控製體相當於整個世界的輿論總服務器,擁有它就可以控製整個世界所有的媒體。它的其他三個構件分別為痛苦支配機、憤怒提取機以及二相平衡器構成,隻要我們能將這台機器控製的好,這種藏在意識之中的疾病就能完全的治愈。到那個時候所有人就得到新的生活了。
安偽):這機器不會出什麽事兒吧?
文偽):雖然從來沒有測試過這台機器,而且這台機器過於龐大,需要兩個載體,但是我相信這台機器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大的故障。哪怕是故障,也會預警的。
三人處,他們在思考著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
文元處,他們進行最後的調試。
安偽):我們操作這台機器,不會真出什麽意外吧?
文偽):放心吧,你趕快坐到那邊的控製室裏去,我們將作為這台機器的初代載體,這要盡快。
安聖走向了憤怒的那一端,文元走向了痛苦的那一端。
文偽):開始實驗吧,我們就要解除這最後的大疫情了。
安偽):這台機器,這個參數好像不太對勁兒吧。
文偽):雖然最大控製人數似乎比總人數要小了一點點,但我覺得這台機器應該能夠支持我們超負荷完成工作。
安偽):話說如果真的失敗了會怎樣?
文偽):我們需要在失敗的一瞬間快速的逃離這裏,否則就會遭受極大的痛苦和憤怒的衝刷,會瞬間影響到我們的意誌。
安偽):恐怕還是不行了,我們換一下位置吧。
文偽):也行。
他們二人交換了位置,激活了機器。
天空中的綠罩突然覆蓋了整個宇宙,這種綠色並不是被汙染的綠色,而是至真至純的綠色。
三人觀看著天空,直接嚇得跳了起來。
劉:啥?那台痛苦支配機又激活了,我們又要跟安聖進行決戰了。
伯:冷靜一些,之前應該是沒有這些事的。就算是決戰,你也打不過,不是嗎?
征:不對,這個綠色不對,看上去要比之前的要正呀。
劉:我好像意識到了些什麽,這場鬧劇就要結束了是吧?
征:哦,這是那台終極機器啟動了吧,文元也曾經跟我們說過這件事。
文元處,機器發出了陣陣的嘶鳴。
文偽):二相平衡器是不是壞了?怎麽感覺好像開始不平衡了?
安偽):暫時應該沒什麽事吧,趕快處理吧,我不希望我們兩個人出什麽事,變成一張黑白遺照印在的教科書上。
文元打開了控製頁麵,他快速的處理了所有人身上潛藏著的疫情的關鍵信息,便快速的治愈了所有的人,也許是這樣的吧。
忽然機器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似乎在預示著些什麽。
文偽):我這邊能量怎麽突然減少了八分之三了?二相平衡器是不是徹底的玩完了?
安偽):二相平衡器多長時間能轉化多餘的能量?
文偽):半個小時應該就能夠轉化完成,但以現在這個功率工作不應該一瞬間就完事兒了嗎?
安偽):我這邊機器的能量上漲了七分之三,你那邊還好吧?
文偽):如果我這邊的能量低於二分之一的話,我們就馬上就要離開這台機器了。
安偽):二相平衡器他正常工作了嗎?為什麽我這邊還在略微的上漲呢?
文元警覺的觀看著數據,他意識到了一件極其嚴重的事,它所在的端口能量的儲存載體,對應的過渡罐出現問題了,導致能量的量被上傳出錯,進而導致了能量的偏移。
安偽):我這邊上麵的數據顯示已經達到了原有的五倍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文元默默的計算了一下,發現事情不對勁兒,突然就跳了起來,大跨步的跑出了整台機器,跑到了安全地點,並告訴安聖也要盡快逃離。但是他不知道通訊器中心徹底的報廢了,被那些多餘的能量強行的衝炸了。
安偽):不是,這個數據他正常嗎?文元你還在不,能不能回答我一下,這玩意正常嗎?
無人應答。
安偽):你那邊數據怎麽歸零了呀,發生什麽事了?說句話呀。
依舊無人應答。
安偽):為什麽你那端的數據變成負的了?你設計的時候是不是數據的類型給幹錯了?你人還在嗎?回個話也行啊。
仍舊寂靜。
安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從連接器上跳了下來,卻未逃過最後的那次衝擊,幾乎所有人的絕望都衝進了她的身體之中,她倒在地上,呼喊著親近的人的名字。
徒勞。
文元去救她,卻無能為力。整個世界的痛苦加在一起,不是任何人能承擔的下來的,哪怕就算是他也不行。盡管他之前是可以這樣做的,但是現在他需要穩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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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台機器發出了連續不斷的爆鳴聲,最終徹底的內爆了。
安聖從機器中飛了出來,她似乎傷的十分的嚴重,她從外表上看,整個身體從胸口下三厘米處完全消失,雙臂也被連根炸斷,渾身都在出血,命懸一線。文元用他精湛的醫術,加之以無窮無盡的時間,將安聖救下來了。
這個時候的安聖幾乎就是一個廢人,幾乎沒有任何的移動的可能,每天都隻是靜靜的待在那裏,在特製的培養液中,始終都在那裏,感受著無能為力。她漸漸的習慣了這個身體,雖然說放在培養液中的就隻是一個頭而已,但是她還是覺得這個狀態很奇怪,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他用新鮮的特殊細胞重構了安聖的軀體,將原有的意誌完全轉移,並賦予她無限製再生的能力,並設置了一個閥值,隻有接近完全死亡的時候才能激活這個功能,以保證她不會做出什麽蠢事。
安聖在新的無限的時間之中,再一次掌握了身體的支配權,能夠控製這個新的軀體了。那些神經的重組是十分耗費精力的,在無窮無盡的世界麵前,又算得上什麽呢,也就隻是彈指一揮間。
這場生死般的幻境,終將結束了。
他們三人,每一個人都被帶入了一次安聖的角色,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了痛苦,以及來自未知的絕望。
劉:這就是痛苦是嗎?感覺也沒有什麽呀。
伯,征:你感受到的,確定他就真沒什麽嗎?在兩三秒之內,感受一段無窮時間內所有發生過的事,這種感覺你難道就不覺得很難受嗎?
劉:我需要感受到些什麽是嗎?
伯:這些幻境會把我們帶入其中最痛苦或者最絕望的角色,會讓我們跟他們在一起痛苦,一起絕望,這種東西有點離譜了。
劉:最高權限還在那兒,這也許是他們做的最合乎常理的事兒。
征:我們是不是又進入了某個幻境之中了?
第二幻境革列特革命
這是在古時唯一的一次革命,伯元李下引導人民反抗封建勢力,引導那些沒有意誌的人走向絕路,這個世界在痛苦中運作。窮左王的邪惡統治依然存在,世界似乎陷入泥潭。
伯:這個世界似乎有點不太對勁,那些熟悉的規則哪去了?
征:不僅是熟知的規則,這裏甚至連規則都沒有啊。
劉:這個世界它到底是又進入了哪一個時代?
征:不要再來一次巨大痛苦了。
他們看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都走在反抗某個國家的路上,那些人似乎極度的憤怒,一直簇擁他們領袖身邊,就好像他們要進行某一件重大的事一樣,這就像曆史從未記載過的事情一樣。
劉:這東西好像很眼熟啊,我記得是不是我這個時候還打撲克呢。
伯:這個時間線我好像不在這兒吧。
征:確實如此,你應該還在那個陣法之中,但是由於這個幻境的原因,你逃離了那個陣法,所以現在你在這裏站著。說個實在話,這些幻境是完全不符合曆史,至少人物是絕對不符合的,但或許也正是這樣,痛苦才會更多,對我們的打擊也會更大吧。
劉:上一個幻境極度的符合曆史,文元來確實能幹出那種事出來,這個幻境也許是因為必須讓我們旁觀,才把我們聚到一起。
伯:這起義軍需不需要處理一下?
劉:我們先去看看他們的首領是誰吧。
李偽):哎,劉亦怎麽還在這?他們不是閑的沒事打撲克牌去了嗎?這才是真離譜啊。
劉:伯元,你在幹些什麽?
李偽):我就要領導起義軍推翻厄國政治,使這個國家解放。
劉:我怎麽懷疑一些事?你不會想獨占成果吧?
李偽):我怎麽會獨占成果呢?
說完伯元就快速的離開了這裏,似乎沒有展露出任何的東西,但似乎又將所有的事情公之於眾,畢竟誰都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麽,隻不過曆史的親曆者並沒有將他的意識傳遞給其他的人,這也導致了他們無法推斷這樣的行為到底意味著什麽。
劉:我總覺得那兒有點不對勁,為什麽他跑的這麽快呀?
伯:我也懷疑他跑這麽快是為了些什麽,難道真的想要奪取些什麽嗎?
征:他不就是那個攝政王嗎?奪取的東西,這不一目了然嗎?
伯:確實是很合理。
伯元處,進行著秘密的交易,似乎關係著起義的成否。
安偽):你確定你真的想要這台機器的核心要點嗎?
李偽):為什麽不呢?如果我能掌控所有人的意誌,那我還有哪個人膽敢阻擋我的道路。
安偽):你真的能保證你造的那玩意足夠安全嗎?
李偽):放心吧,完全按著文元的圖紙造的。
安偽):二相平衡器應該升級完成了吧?
李偽):你就放心吧,那台機器是目前為止最高科技的了,甚至比其他零件用的費用都多,我敢保證那玩意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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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偽):上一個這麽說的人,差點沒把我給炸死,希望你不會這樣。
李偽):同樣的,你去痛苦的位置上,我去憤怒的位置上,你已經操作過痛苦那一端了,那你一定能很熟練的進行這一次操作。
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安聖選擇了憤怒的那一段,並提前給文元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他一定要在危險的時候把她救下。
文偽):又把這台機器給整起來了,哈,升級了,那就不用太管了。
他們上了機器,像上一次那樣激活了這台機器,數據並沒有任何的跳動,因為他們的操作,拓寬了整台機器的使用範圍,這也使得這台機器更加的穩定,不會因為人過多而內爆。
李偽):開始行動吧,讓我們激活每個人內心當中的意誌,讓他們感到反抗的力量吧。
安偽):希望不要出現任何的差錯。
伯元不小心切斷了與安聖的聯係,他自顧自地處理著,忽然他走了出去,並通知安聖已經可以結束了。
安偽):你那邊計數怎麽又變成零了?得了,又出錯了。
安聖突然發現門打不開了,她坐在那裏等,等待著別人把門打開。
沉默,恒久的沉默。
既是幻境人的沉默,又是他們三個人的沉默。
忽然幻境就破碎了,就像鏡麵一樣破碎了。他們三個人互相望著彼此,靜默的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劉:我認為他已經發現我們了,正在戲耍我們。
伯:真擔心又來一個什麽幻境,給我們來一個痛苦至極。
『厘:還得是李長英那貨有創造力,這鬼玩意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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