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現實與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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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他們麵前。
    冗厵,最後的守衛者出現了,穿著平凡,沒有任何裝飾。在氣質上略顯卑微,但又很強大,似乎有著某一種特殊的情感在體內迸發出來,有著像黍離之悲那樣的痛苦,就像是他曾經輔佐過某些君王一樣。
    他似乎還真就服從過什麽人,不過那個人是所有人都觀察不到的角色,但是他卻擁有沒有任何實體,他一旦有了實體的話,就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這遊戲終於開始了,你做的隻需要壓製他們,最終我需要以你的犧牲為由,這樣就可以方便下一步行動。」
    厵:好的,這就來了。
    他慢慢的走了過去,突然說了一些什麽東西一樣,然後就問起了他們一些問題。
    厵:你們真的想要了這些泉水嗎?
    劉:這是我們用來壓製一些東西的。
    厵:恐怕你們永遠得不到這些水了,這裏的水沒有這種作用,隻能讓他們變得現實。
    劉亦飛身一腳,踹向冗厵,冗厵一個側身就躲開了。
    『厘:劉亦可真是又菜又想玩兒。』
    厵:你們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人了是嗎?我的力量你永遠想象不到。
    確實是根本想象不到他有這樣的身手,他們覺得應該不會靠那些大法力的。他們三個人擺出戰鬥的架勢。
    厵:你們來這的目的也就是為了那些水罷了,何必與我戰鬥呢?
    說完他拿出一把巨劍,飛身一劈,什麽也沒擊中。但似乎凝了一些什麽東西,就好像從來沒有過一樣。
    好像是空中的流霜,又仿佛是氣體的交換。如同氯離子交換膜,傳遞著陰離子。
    三人紛紛拿出了他們拿手的東西,劉亦飛出幾柄小刀,然而沒有任何作用。它們在空中的軌跡不再像以前那樣,而是超乎了物理規則的隨意亂動。
    厵:說實在話,你們甚至還沒有探查清楚我有什麽技能吧。
    未等他說完,攻勢更加猛烈,但是什麽也沒有用啊,根本打不著。
    厵:讓我看看誰的攻擊最強,厄顏伯是吧。
    忽而他似乎在空中抓了幾下,天空中出現了一些絲線。三人紛紛躲避,幾乎沒有任何作用,絲線也沒有對他們造成影響。
    厵:新的幻境就要開始了。
    忽而天旋地轉,萬物似乎扭曲在一起。
    劉:這些絲線是用來構建幻境的,我們一定要在下一次他做出這種攻擊的時候,搶先一步砍斷這些線。
    伯:我們能做到嗎?
    征:我們再想一想吧。
    他們三個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場大夢,分別進入了三個角色之內,或許也就是這種幻想才是真正的有趣。
    他們彼此互相都找不著對方,卻相信對方一定能找到自己。
    厵:沒有人能夠逃脫這裏,讓他們在這些絲線的裹挾之中喪失自我,多令人開心哈。
    他們陷入最恐怖的幻境之一,這是對智力和毅力的極大挑戰。
    他們似乎回到了某一個瞬間,卻發現似乎又不是那個瞬間。
    幾乎身上所有與世界的聯係都在變化,終將是要融入新的角色之中。
    伯楊):我現在是一個什麽身份啊?
    忽然有一個人把門推開了。
    金幻):楊偵,有人找你。
    伯楊):好的,這就來。
    他看到了門口處所站的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孟幻):上回跟你說的,我們實驗室丟了一瓶生化藥劑,我們有一個懷疑對象,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探求這個真相是什麽?
    伯楊):好的,我一定盡力幫你完成這項任務,我會確保那瓶藥劑的安全的。請你提供一些線索吧。
    孟幻):首先,我們實驗室丟失的那瓶生化藥劑,它的編號是六三六,這種物質具有做成生化武器的潛能,但是活性極低,然而我們發現,丟失的六三六好像混合了一些什麽東西,似乎是在實驗的中段就丟失的,然而,我們並不知道到底是誰拿了的,我們最大的懷疑對象,我們幾乎擁有所有的證據。
    伯楊):你們懷疑誰拿走了這瓶藥劑?
    孟幻):我們認為安聖拿走了這瓶藥劑,但是她是我們其中的一個研究員,我們難以保證是她呀。
    這數字讓他懷疑了點東西,不過還行。
    冷色的光一直都在,隻是世界多少有點溫度。
    蘇家自然是全部投入了科學。
    征蘇):我現在又在哪個人的身上?這種感覺有點奇怪,為什麽我在一個癱瘓的人身上?
    金幻):哥,我相信世界的一切疾病都會被消磨殆盡,你的病也會很快好起來的。
    明尊仔細的琢磨著,特別想要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哪一個時間線。除此之外,他還要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誰。
    忽然他看到照片上的人名,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在這個世界所替代的人,叫做蘇刡,大概是得了某些重病,對外沒有任何表達能力,冷冷清清的觀察外界的一切。
    整個蘇家同輩人還有一個妹妹,蘇雲金,這個名字聽上去就像某種杆菌。她是自然工作實驗室中的一個工作員,由於她是新來的,被安排去做有害物質的標記,以及改造物種的編號。這個工作看上去十分的痛苦,但她卻在這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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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之中那位年長的男性角色,大概率是他所代替的那個人和蘇雲金的父親蘇農,根據他的打扮,大底就能推測出他也是一個科研人員。
    聽到門外發出了陣陣的響聲,明尊,發現事情不對勁,所代替的這個人,自己竟然能完全的操控他,這可有意思了。
    最終要看一看劉亦發生了什麽事,他也許來到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變化了什麽,隻是知道自己一定要探尋整個故事的所有邏輯線,否則就絕對不可能完成這個幻境的任務,他突然意識到這個環境一定跟某種東西有關,必然還是有極大危害的東西。
    劉:我怎麽覺得我什麽都沒變啊?
    文幻):你的論文寫怎麽樣了呀?作為導師,你的上一篇論文簡直就是拿金鑲的屎盆子,華而不實,又臭又硬。
    劉:……
    文幻):你上一篇論文寫的都是些什麽東西?那是給一個正常人看的嗎?你是怎麽會想到想要將熟了的東西,完全變成生的東西,你都違背熱力學定律了。
    劉:新的課題是什麽?應該很容易吧。
    文幻):新的課題就是研究某種病菌的危害作用,我現在給你一種病菌的一個標本,千萬不要想讓它活化,這玩意都擱冰塊裏凍有一段時間了,我就從來沒有見過它活過來,它我們尚且未知一切的信息,我需要你快速的找出它的抗原決定簇,構建對應的蛋白質工程抗體,以免引起大流行。
    劉:好的,我這就去做。
    三個人走向了三條不同的線,他們最後一定會匯合在一起,線的交織總將會使他們知道對方是誰,同時也能知道自己現在人物的特性。
    青翠的墨鬆,在這春意盎然的時間中生長著,或許早已超越了時空的美妙。
    劉亦起身去楊夆處,想要向他詢問一些東西。
    當暗尊發現劉亦來了時,心裏忽然猛地一震,他認為麵前的劉亦肯定不是真的劉亦,這就是他感受到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劉:我們打算用一種新鮮的病菌,研究它的屬性。這個病菌將記錄在新的圖庫之中,新的病源編碼六三七,種類遠古未知種類,特性尚且未知,這是在六三三之後,我們接觸到的第二種遠古未知菌。
    暗尊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麽,他明白這個故事好像還是以六三七大疫為主題。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麽看上去這種病菌就像是被合成的一樣。
    伯楊):我覺得你應該先去蘇雲金那裏申請一下。
    劉:我研究的也不是蘇雲金孢芽杆菌啊,那玩意不產毒蛋白。
    伯楊):蘇雲金是一個人,她是這裏新來的研究員,我是被請來在這裏守護這裏安全的,如果你想要一些生物實驗,需要的物資的話,你可以向她去借。
    劉:好的。
    劉亦大踏步的走開了,其他什麽話也沒說。
    劉亦在心中瞬時迸發出了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他誤打誤撞的拿了一整瓶的激活藥劑,他覺得這種藥劑應該不能是已經死了的東西再回來,所以他就用這個東西來泡那塊冰。他還放了一些放射性物質,被汙染的活化溶液和大腸杆菌,就像是他知道這個東西不會發育一樣。
    冰很快就化了,裏麵包含著的病菌,似乎一直沒有任何的變化,但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他也是在放出了具有其他特性的某些物質,然後就不再管這些東西了。
    他聽從組織安排,去到蘇雲金的家中,看一看蘇刡,那位已經因為六三三而幾乎不能動的科研人員。
    金幻):劉哥,你來了,你是來看望我哥哥的嗎?
    劉:是的,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他。
    劉亦進入了臥室,看到蘇刡,告訴他一個很好的消息,一個新的古病菌的研究就要開始了,這個消息很震撼。
    劉:你的病就快能好起來了,我們現在已經研發出了一種稍微激進點的療法,不過,治愈力已經能夠提升了。
    說完,他拿出了一些手術工具,打算對他進行這種新奇的手術。
    注射了麻藥,雖然看上去真的不用。
    劉亦用小刀輕輕的劃開他左肩處的皮膚,將皮膚掀開,用小刀一點一點的切斷肌肉組織,將那些肌肉翻開,露出了骨頭,他從兩個骨頭的連接處,用手輕輕一掰,骨頭也順勢而斷開接觸。他用多出的皮瓣將傷口包好,用縫合針縫上,一會兒縫合針,就促使他的細胞將傷口完完全全的愈合了。
    從此,他將蘇刡的整條左臂,切斷下來,當做是這種病菌的感染體,他就要開始分析了。
    化驗的結果是什麽也沒有,他覺得手臂如果沒有事的話,需要看一看腿有沒有事,於是又以同樣的方法,將蘇刡的雙腿,從髖關節處直接離斷。
    這一次,他終於有了發現,他終於明白這個病菌的原理了,這種斷絕神經的方式還是很特別的。於是將自己準備的那些抗體扔到了水中,重新合成一批抗體,終究是將這些病菌完全的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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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了三條肢體,蘇刡艱難的起身,詢問劉亦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麽。
    劉:你的病已經好了,你已經不再癱瘓了,不過你還是移動困難,但可比之前好多了,不是嗎?
    蘇刡用僅存的右手撫摸著自己的殘肢,切割技術好到就像從來沒有長出來過一樣,他逐漸的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征蘇):你覺得這個病菌,他會不會殘留下來?
    劉:這是個問題,我要去問一問文元去。
    劉亦快速的跑了出去,將蘇刡帶到文元處。明尊瞬間明白了自己所處的角色到底有多麽的悲慘,失去了兩條肢體,正常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了,以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文幻):我有一個想法,這樣做就有意思了。
    文元推開了倉庫的大門,裏麵裝滿了機器,都是一些殘舊的機器人的部件,桌上還有一本有關生命體機械化的手冊。
    文幻):三年前的機械化改造實驗的失敗,死去了很多很多的本不應該死去的人。本身就有致殘風險,如果材料是殘疾的話,那效果更好,可以減少很多的痛苦。現如今,那種奇妙的設想最終還是要成功了,是嗎?
    過了短短幾個小時,蘇刡徹徹底底的機械化了,但仍保留他的意誌,並將它永遠的藏在這裏,被徹徹底底的封存了。
    畢竟這個東西還得以後再用,真正的危機可不能現在再來呀。
    明蘇):我想之後我是不會出來了吧?那我整個劇情又和我剩下什麽關係了?
    他沉思著,卻沒有任何答案,他想起了安聖的日誌,發現他竟然是最後一道反抗的防線,也難以阻擋著毀滅了。
    劉亦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在桌子上發現了一本日誌,上麵寫著安聖二字。
    劉:我倒要看看安聖都在想些什麽,她為什麽要重置整個世界?
    日誌266
    這光明的世界是多麽美好,在這樣一個美好的辦公室內進行著簡易的實驗,現在我終於可以專業的去實驗了。即使我提出了議案被駁回,但我希望總有一天他會實現的。
    他打開了日誌,裏麵寫的都是一些很溫柔的話,話語間沒有任何的瘋狂,隻有平淡與冷靜。這似乎就像是曆史中的一樣,她的恬靜淡雅,終究還是會磨滅的。
    安聖忽然走了進來,看到他正在翻著日誌。
    安幻):我的日誌裏麵沒有任何東西,隻是之前的事罷了。
    很顯然,這個日誌相當於一個日記本,記載的確實是過往的經曆,沒有任何可以深究的。
    這個日記似乎是在經受極大痛苦之前所記的,所以沒有任何的黑暗在其中顯現出來。
    劉:沒事,我隻是看一看,我這就去準備新的實驗材料去啊。
    劉亦忽然就跑走了,安聖隻能看到他的背影,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顯然,幾乎沒有什麽人意識到整個故事的發生,也沒有人意識到這個故事最後會怎麽結束,隻能在這個角色有限的視角內推斷自己要做什麽。
    這就像在暗箱裏摸東西一樣,沒有任何人知道自己會摸到什麽,但終將會探明的。
    厵:他們能否在這個幻境中出來呢?這場好戲終將不會落幕,在無限的重置之中,他們又能知道些什麽呢?曆史線不容玷汙,就像是時間線不容得任何人侮辱一樣。
    冗厵仰天長嘯。
    厵:我最大的痛苦就要解散了,我終於要解脫出來了。在這道陣法的封印之下,所有都要解除了,一切都要重啟了。他們就這樣輕視我的國家,那麽我就回敬他們,以宇宙中最偉大的邪惡方式。
    這是一切苦難的開端,也必將終結一切。
    『厘:這玩意這麽真實的嗎?』
    『辛:或許是將時間推回去了呢?』
    「曆史一定會回歸的,就算是讓所有的人都死去。」
    劉亦回到了實驗室,他發現,六三七號標本竟然活了起來。他想起了勸告,把它用火燒了一下,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培養基撒了一地,他隻是簡簡單單的用拖布拖了一下,甚至是連最基本的消毒也沒有做。
    『厘:這難道是又一個萬惡之源?』
    他並沒有覺得怎樣,而是覺得這樣很好。
    劉亦心裏總有一種奇異的想法,就像曾經有過一樣。他突然想起來實驗室有個守則,一旦是有關生物的藥品不小心弄倒了,要盡可能在第一時間有強烈的化學手段消除所有可能的菌種。
    他打算亡羊補牢,於是在地麵上撒了點石炭酸。他認為這樣就一定能將那些菌種完全消除了。
    因為沒有人知道會那些菌麵對這種條件下會發生些什麽事情,就算是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災難性的後果。
    忽然生化攻擊的警報聲響了起來,那種長嘯的聲音,使他們開始警惕起來。
    伯楊):這東西好像什麽泄露了一樣,好像是某種生物毒劑,又好像是某種特殊的細菌。
    孟幻):放心吧,生物實驗室的警報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經常的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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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行走在實驗室的中心,他們總覺得環境不太對勁,似乎是有一些什麽東西,真的被放了出來一樣。
    金幻):有個人讓我記錄了一個東西,他說他好像造出了一個叫六三七貝塔配型的東西。
    伯楊):這不是生物實驗室應該做到的事嗎?改造某種生物,使它發揮出某種人們所想要的性狀,基因工程都這麽幹的。
    金幻):但這是一個自發過程,我們也知道它到底發生了什麽。
    暗尊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自主變異,大概率是病毒;編號六三七,這個數字可不咋吉利,那可是一場大疫的名稱。人們背地裏管它稱之為死幻。
    伯楊):它都有一些什麽樣的特性,我特別好奇泄露的東西是不是它?
    金幻):尚未知曉特性,因為我們保存的是胞體,並且消除了生物活性。就算是泄露了,也沒什麽事情。
    大體上,他已經意識到了所有的事,可是他不確定和之前一不一樣,所以他隻能靜待事情的發生。
    那盒被打翻了的培養皿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從來沒有人發現過。那些活化的病菌,早已散入了空氣之中,沒有任何的留存。
    劉:現在是要進行消毒流程了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拿出這個噴燈,發生什麽事兒了?
    文幻):最近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有病菌能夠在超過一萬攝氏度的環境下存活了,現在我們消毒,隻能用特製高溫噴燈了。
    劉:那熱分解的培養基怎麽辦?
    文幻):你說說你的想法。
    劉:將他們冷凍起來,盡可能低溫,肯定就能殺死他們,沒有什麽是全能的。
    文幻):目前所有的檢測都做了,沒有什麽方便的方法滅菌。
    緊接著他們拿出了那一堆報告,劉亦完完全全的相信了這不是幻想。
    文幻):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需要培養一些這種新的品種,我們就知道要怎樣處理它了。
    他們在顯微鏡下觀察這些菌種。
    文幻):去看看數據庫有沒有相似的,這個抗原決定簇太眼熟了,這蛋白質竟然這麽抗熱,竟然沒有被熱分解。這東西都夠寫幾篇論文的。
    劉:查無此物啊,它並不包含正常的二十一種氨基酸。
    文幻):查一下變異圖表,觀察它是哪一種類型的變異,再看一看它到底利用了些什麽。
    劉:六三七,貝塔配型,利用的是天然的,未被其他生物所利用的那些氨基酸,甚至是遺傳物質都是那些特殊的嘧啶和嘌呤。
    文幻):這不是你研究的那種玩意嗎?它難道你沒有徹底滅菌處理?
    劉:我怎麽知道,這東西拿火一燒,難道就不能沒嗎?
    文幻):你拿什麽火燒的呀?
    劉:拿乙醇和甲醇的混合溶劑燒了,最後我還澆了點石炭酸。
    文幻):環境的自然選擇,它現在已經變得這樣了,我們先研究致病機理,再下手吧。
    劉:感染這種病菌的人,沒有任何的表觀症狀,但是在一定時間內,他會發生特殊的變化,對其他沒有感染這種病菌的人造成影響。但是我們好像發現它幹擾的好像就是抑製。
    文幻):重新啟動意識支配器的工作,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麽影響人的意誌的。
    安幻):我上表的不合邏輯的東西,竟然要開始了,這很神奇,什麽風險都不知道,但我依然希望能這樣做。
    文幻):我們終將完成曆史,最後的空白。
    他們三個人開始最後的研究,時機也很成熟,造出了這台機器。
    厵:他又要經受最後的考驗,哪怕是根本不可能。
    隨著機器的一次一次的炸膛,他們心裏也沒有什麽期待,最後一次竟然成功了,雖然有點超負荷,但也沒什麽擔心的。
    在此期間,安聖組織了人們對疫情的隔離管控,劉亦在做離體這種病菌的測定,人們的恐慌似乎也沒有多少了。
    他們三個人終於是意識到了所有,整個幻境再次破碎。
    厵:真是不可磨滅哈,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麽能耐。
    劉亦拿出了一把尖刀,飛身一躍,跳到他的身上。
    『厘:又來了。』
    厵:感謝你們解除了我身上的封印,現在真正的好戲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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