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曆史與正義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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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極其靠近封印最鬆動的地方,有一個人問文元,什麽樣的才是真正的正義。
文:真真正正的正義是尚未被定義的,一個相對的概念,又怎麽可能是完美定義的呢?
問:那我們怎樣才能判斷我們所做的事是否為正義的事呢?
文:你們隻需要遵從世界的準則,不盲目的跟著世界而變化,總會有人為你伸張正義,總會有正義在你們麵前。
忽然迎麵走來一個人,他似乎帶著某種邪惡的怨念。他的身上還冒著一股紫色的氣息,讓人們根本分析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左:我又來到了什麽樣的地界,誰把我身上的封印給解開了?
自從那一次他的記憶就崩了,一時半會兒他也想不起來什麽東西。
文:不是,你身上怎麽這麽多煙霧?你是從哪個邪惡區走出來的呀?
左:邪惡,我可是鎮壓了好幾千萬年的邪惡呀,不得不說曆史虛無主義,多美好的辭藻啊,至少精準的概括了世界的全部。偉大的功臣也可以在你們的麵前化為灰燼。
文:我們要堅決的堅守內心對曆史的認知,曆史從來就不是虛無的。你可不要歪曲視聽了。
左:創造曆史的是誰呢?而書寫曆史的人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呢?當年的我又留下了什麽呢?我為了分清這個世界的渾濁與清明,卻落得如此悲哀的下場,到底有誰在那說的清楚?
文:一切都有證明,無論是誰都有的。
左:沒有古代的遺物,你又能證明什麽?夢古,鑻鐻,有誰還記得這兩個家族嗎?他們又有什麽遺留下來的遺物嗎?書上還有那兩把一光一暗之劍嗎?恐怕已經隨著曆史而埋沒了。
他說的事情基本都是上古時期的了,大概是他們進來維護的那一段時間的,按道理來講,維護時的東西基本都會因為輪回而瓦解,要是想要找到證據,絕非易事。
文元一時語塞,曆史上確實記載了這兩個家族,可是真的就沒有記載他們到底遺留了什麽。
甚至是他們姓氏的人也沒有留下來,因為夢古絕大多數並入了上宮家族,唯一的鑻鐻氏加入了左丘家族,他們的血脈似乎都沒有留下來,更何況他們的曆史遺留了。
那兩把劍他也想不起來了,事實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東西而已。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文獻,而且他還想到了自己的一篇日誌。
文誌2
曆史虛無主義,把曆史視為一種無主體的偶然結果,否定曆史唯物主義與曆史決定論,這種“虛無主義”就是曆史虛無主義。曆史虛無主義具有極大的欺騙性、迷惑性,其本質就是以所謂“重新評價”為名,歪曲曆史。曆史虛無主義通過否定曆史主體,顛覆唯物史觀,曆史虛無主義強調個體性敘事,通過對個案的展示,用個體曆史的細節研究來演繹整體曆史。專家學者對曆史虛無主義的定義是:其根本就是曆史唯心主義。
曆史虛無主義思潮以“學術研究”的麵目出現,在“重新評價”“重寫曆史”的名義下,做翻案文章,設置“理論陷阱”。他們有的是通過赤裸裸的謾罵來醜化和否定革命曆史和革命領袖,相對地說,這比較容易被人們識破,因而他們更多是在學術的幌子下,販賣他們的私貨。
文獻
對上古沒落家族體係的研究與分析
鑻鐻氏
這個民族原先都是貴族,因為反抗國家的法律而沒落。
夢古氏
人口稀少,經過戰爭幾乎沒有幾個能活下來的人。因為人口稀缺而沒落。
厄顏和厄征氏
過度服從國家的命令而變得沒落,現如今,轉化成了另一個形式。
步六孤氏
由於跟不上時代發展而沒落,沒有任何的存留。
其他絕大多數少數姓氏
因為侵略戰爭,對應國家損失慘重,然而文化侵襲沒有成功而沒落。
最古早的文氏
因為沒有土地,所以沒落。興起的是另一支文氏集團,因為有極為強大的代表爭取權利。
這一本資料就表明了一切,這就很容易說明這些民族沒落和他們的遺物為什麽沒有的原因。
文:曆史是真實的,你為什麽稱他為虛偽的呢?
左:那麽我就進行一個敘述的環節,你已經處理了很多次這個世界吧,但是我一個沒有設定的人,可以觀察到所有的東西,你所做的這一切,不用任何人來評說,都是我所想說的,曆史到底是不是人來書寫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不要再拿什麽曆史虛無主義不好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我秉持的曆史虛無主義,根本就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主義,我認為要對曆史事實進行重研究,因為這個世界線有很多不應該出現的東西,為什麽一個小小的研究員竟然就能救了整個國家的命脈?你所修改的安聖的劇情,她一個人就把整個國家給拯救了。就憑借失去了所有的軀體,就剩下一個頭,就給予她如此高的榮耀。那麽,這台機器真正的製作者又會是什麽樣的呢?難道他就不會因此而憤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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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其實……
左:其實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是你自己做出的這台機器,可你卻塑造這種個人英雄主義似乎在宣告其他人也可以做到你一樣的成就,你又是想要做些什麽呢?你已經損壞了多少的時間線呢?你做的這些事,難道就不是曆史虛無主義的表現嗎?歪曲個人形象,乃至整個國家的形象,你覺得這還算是正義嗎?
文:你是不是想要重寫曆史?
左:想要重寫曆史的,也就隻有你吧。你已經修改了數萬次曆史線,所有的曆史發展似乎就在你的手中似的,你所創造的一切,隻是這個世界的曆史,你有希望,我能相信你所創造的什麽曆史嗎?沒有任何人會相信你的曆史,一旦他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他們一定就會知道你要做什麽,你要做的就是營造一個完美的曆史線,然而,這條曆史線完美的過於詭異了,你刪除了人類麵臨的最大的一次瘟疫,你刪除了人類麵臨的最大一次內戰,你刪除了那些罪惡的人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你幾乎要將曆史的那些不符合正常發展的節點,完全的清除了,沒有任何的挫折,曆史沿一個線性的發展,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要尊重曆史?
文:這……
左:我並不是說曆史一定要螺旋式上升,然而,完完全全的線性發展對你又有什麽意義呢?是你為了好管理整個世界的任何東西是嗎?然而,這個世界未定義的一切,就像是我一樣,你永遠無法幹涉,重塑整個世界觀,也幹擾不了,像幽靈一樣的人們觀察著你。他們雖然不能發表任何言論,但他們相信,曆史已經不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完美了,旁觀的人越多,我們的信徒就越多。沒有任何的人能夠逃離這個曆史的網狀結構,但是卻能夠知道這個曆史的網狀結構是否會修改,你應該能想象到,如果他們真真正正的知道了,你已經修改了這很多的曆史了,他們會不會以曆史修正主義來興師問罪。
文:你們就是那些虛無縹緲東西的化身是嗎?這就好辦了,你們如果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那麽你們還可以隱藏在暗處,現在……
文元隨手弄出了一個新的封印,他念念有詞的說著,似乎他們的命運已經結束了,但是他真的結束了嗎?
文:尚未定義的那一切,現在我要將他們完全的封印,我現在已經能定義那些尚未定義的東西了,那我嗬嗬嗬嗬。
說完,封印生成,那些未知的一切都被攪入了粉碎機之中,徹徹底底的隨著曆史而粉碎,哪怕他們說的對,他們說的確確實實有某些道理存在,但是有安聖的前車之鑒,文元也不敢放水。
左:不錯,你竟然能夠把我所有的同伴一同封印,這也是足夠的強大了,可惜的是,你不可能把我一並封印,我從來也沒有向你說過我真實的身份,我既然能藏在這些未知之中,我也就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實,未知是殺不盡的,如果你真真正正的想要解決所有的未知,這種東西你是不可能完成的,畢竟宇宙的未知性是源源不斷再生的,決定論在這個世界永遠不適用。
文:沒有實體,隻是靈魂,我現在隻需要找一個容器,你就徹底玩完了。
左:我隻能告訴你,沒有任何的容器能夠承納我的力量,除非是當年我進入這個世界所遺留下的殘骸。雖然我不能使用,但是這種力量可以使我保持我的狀態,足夠了。
人們麵對的最大的未知,肯定就是恐懼的未知,沒有人意識到世界的不完整性,但是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一定有哪些東西自己永遠不可能知道,他們從來沒有質疑過曆史,他們也永遠不會質疑曆史。
曆史的長河雖然堆上了石頭,但依然在流淌下去,沒有人能徹徹底底地阻斷曆史的流動,阻斷曆史的流動的人必須死亡才能得以繼續。
文:你也就隻是一個虛弱的狀態罷了,你難道能幹擾到其他的生命體嗎?
左:曆史是可以被整理的。
看似沒有什麽邏輯的話語頻頻出現,極大程度的幹擾了文元的判斷,實際上他說的很多的話都暗藏著一些東西,極具幹擾性。
文:隻要你被遺忘,那麽你就會消失吧。
左:這個世界還有任何人記得我嗎?自從你刪除最早期的那些曆史線之後,我所處的家族還有哪個人還記得呢?有哪個人還記得夢古氏,這個極為冷門的姓氏呢?甚至是我當年的朋友,步六孤亦,他現在又變成了什麽呢?陸亦,然而這個名字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
文:看樣子要徹底粉碎,還是有一些時間的,我隻能等了。
文元快速的離開了這裏,尚未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左丘雜暗自前往時間線碎屑的存在地,沒有任何人能夠觀察到他,也沒有任何人真真正正的在意過他,遺忘始終貫穿著他的身軀。或許這就是他邪惡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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