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往日的邪惡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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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這段時間線的似乎還是很好拚在一起的,我倒要看看這段時間線如果能拚在一起會發生什麽。這裏好像有一些我能學習的東西,即使時間線破碎了,信息還是存在的,沒有什麽能夠徹底泯滅那些信息。反正我的時間十分的充足,甚至足以從黑洞的那些熱反應中,分析出我需要的信息。反正我的最終還是要重啟這片時代的。
『厘:阿納托利就這樣上號了是吧。』
『辛:還沒到那個程度。』
他從破碎不堪的時間線中得出了很多很多的結論,他甚至完美複刻了安聖和冗厵的大量技能,但以他現在的狀態,卻從來不能釋放出這些技能,他要尋找自己當年的載體才行。
可是誰又知道哪裏在哪裏呀?
他給自己製造了一個幻境,和在破碎時間線中的人進行交流,以便於詢問更多的事情。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他自詡為審判官,匡扶正義。
安:這裏又是何方?
左:這裏是末日的根源,這裏你需要闡述你曾經發生過的事,這一切都不會被記錄下來,你將會受到真真正正的審判。
安:我的曆史,有誰會願意傾聽我的歎息?當我剛剛成為一名小小的實驗員的時候,滿腔熱血奔向實驗室,提出來的所有科研計劃全部被駁回,沒有任何的方法。經曆了許多許多年,時過境遷,時代在呼喚我的設想,文元也真的做了,那場瘟疫,那是極其痛苦的,沒有多少人能夠沒有在疫苗的情況下挺過那場疫情,無數的人死在那個時候,然而,那場大的瘟疫竟然在曆史,從來沒有人記載過,就好像從來就沒有經曆一樣。產生大瘟疫之前,我記錄了數不勝數的筆記,這些筆記卻從來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就算是扔到火堆之中,也沒有什麽用,也燃不起來。在我們其中的某個實驗員的錯誤操作之下,他竟然讓某種病毒獲得了一個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變異,能夠扛住高溫變異。正如同文元所說,如果有這種變異的話,那麽我們生產出來的所有的培養基培養皿都要統統燒掉,否則就會被雜菌汙染,正是因為這種基因的汙染,我們的實驗越發的困難了。
左:之後是怎麽處理的呢?
安:沒有人能夠準確的記述我當時的感覺,第一次坐上自己幻想中的造物,第一次將自己的理論和實際聯合起來,這種想法無與倫比,我在那個時候還是很有信心的,我希望那台機器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文元也是這麽想的。無論是什麽人,他們都無法記住當年的曆史,哪怕再強大的人,造出來的幻境也是有漏洞的。我當年坐上那台機器,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就要來了,我突然就像是被吞噬了一樣,感覺渾身就像是有電流穿過,似乎整個皮膚都要脫落,我試圖喊出來,然而,卻沒有任何人來反應,直到機器的徹底崩潰,當年的我,整個身體從胸口下完全炸爛,雙臂也被連根炸斷,渾身都在出血,身體上幾乎所有的器官都要衰竭了,真真正正的處於命懸一線的狀態。文元為了拯救我開啟了另一個工程,他將我的頭與身體完全斷開連接,放在培養缸內,我隻能每天靜靜的觀察著外界的事物,我的意誌無比清醒,一天又一天,一切的感覺都麻木了。我再也感受不到我的身體了,我已經習慣於這個狀態了。文元最終還是做出了一個新的身體,他將這些身體與我的頭相連,然而,由於時間太過久遠,我已經失去了對新的身體的控製能力,完全動不了一點,他對我進行了複健,我再一次的學習行走,用一具新的身體,我甚至能夠感受到我四肢的移動,最終我再一次變成了一個完整的人,作為一個獨立的存在。
左:你後來又是為什麽變得這樣了呢?
安:在經曆了那次陣法之中的無窮無盡的折磨之後,我總是覺得我的身體似乎有一些異常,當我徹徹底底的了解了我身體的特性之後,我很明白,我應該做些什麽。哪怕被肢解,我的身體可以無限的再生,這可能是文元留下來的問題,但這也是我不斷的積累了新的經驗,是我的整個身體變得更加強大,這個時候我進行了下一項實驗,但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池子中,這個池子裝滿的都是空置域,我在其中能夠感受到身體一邊消失,一邊再生,不斷的折磨著我的身心,由於浸泡的時間過長,我對空置域徹底的免疫了,這就導致了一個新的現象,我竟然可以將這些流動的空置域進行塑形,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痛苦還是一種能量,我就打算重啟那個計劃,於是就像你所經曆的那樣,說來也是這樣,一次次的破碎,一次次的重生,我已經厭倦這樣的生活了,我真希望這個世界再次發生變化。這隻是徒勞無功罷了。
左丘雜在淡淡的微笑著。
左:你明明可以避開這所有的故事線,然而為什麽你就參與進來了呢?
安:沒有哪個人會相信這些事情的真實性,當所有幾乎偶然的事件同時發生的時候,你又能營造出什麽東西了?我總是覺得你我的命運已經被安排好了,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進行改造這些事。文元似乎受到的影響最小,但我總覺得這還是比較幸運的,經曆了這些本應沉淪在曆史之中的事件,這還是很舒坦的嗎?痛苦的積累,又怎麽抵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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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雜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打算讓冗厵也參與到這個幻境之中。
厵:在這個世界上沉淪,就好像在這個世界的末端靜止不動一樣。沒有人知道我是怎麽開始的,甚至沒有人知道世界的創始,然而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但就是被遺忘了。
安:你我二人都經曆了很痛苦的遭遇,你麵前那個人是一個類似審判官的角色,我建議你先介紹一下你經曆了什麽。
厵:我經曆了戰爭,曠日持久,也是被曆史雪藏了最大的一場戰爭,幾乎所有的人認為,還記得這場戰爭的人他們的意誌都被消磨了。幾乎沒有任何的人能夠了解到當年的狀況,生化武器幾乎就是家常便飯,核能攻擊,甚至就要掀翻整個國家所有的土地。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竟然甘願自己被砍下頭顱扔在地上,化作一片英靈。在屈辱和折磨麵前,我們不願意留下任何曆史遺物,這也使得沒有什麽人還記得這件事。斷斷續續的曆史,又有誰會相信呢?
左:具體的談一談是哪幾個國家之間的戰爭,這種事情可以說是很罕見了。
厵:這可以稱之為內戰,畢竟是一個具有極強反動性質的集團軍,跟我們國家內部機關進行鬥爭,盡管我們勝利了,但是代價很大,甚至所有的親曆者就剩我一個,還存活於今。
安:夢中斷斷續續的時間線,必然意味著過去與現在的隔閡。殘破曆史必然有原本的片段,肯定很慘烈吧。
厵:當失去四肢卻留下性命可以作為一種榮耀的時候,當被炸的重傷卻存活了下來可以稱之為光榮的時候,隻要存活下來,就算是幸運。沒有什麽能夠經受住那種考驗,所有的一切都顯得蒼白無力。
安:都是誰在和你進行作戰?他們到底有沒有什麽新的想法什麽的,還是單純的隻是想玩樂子而已。
厵:那是反抗性質的集團軍,他們的核心綱領就是推翻我們現有的社會基礎,他們甚至連我們現在的社會基礎是什麽都不知道,就有人高聲的喊叫著推翻資本之類的話語。
安:哧估計也是受到那段曆史的影響了吧。他的反抗竟然和你所說的一樣。
厵:那些理論之所以能夠助推內戰的發生,必然有其曆史的真實性。可是他們所提及的所有的人物,卻不是我們現在曆史擁有的人物。就像為了架空了曆史的人物,卻要改變現實一樣。
左:很有意思,這很顯然有一些事情被隱藏起來了。
厵:這場戰爭之所以斷斷續續的,是因為來者太多了。在不同的時間段上,有不同種類的人參與進來。有的隻是為了個樂子,有的則是真真正正的被感發。
安:他們憑什麽要與你爭戰?難道你就做錯了些什麽嗎?
厵:沒有人做錯任何事情,隻有曆史的車轍,將正確和錯誤碾個粉碎。他們就算是想到了一些什麽,也不敢與曆史的方向作鬥爭。直到最後一個人參與進來,戰爭的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了。
安:你是說文元,是嗎?
厵:文元參加所謂的革命軍,這場戰爭就是我們失敗而告終,但是文元竟然放過我們。即使能殺的人被殺的一幹二淨了。
左:他們怎麽和你進行交戰的?這場戰爭明明一定不會勝利,為什麽能贏了呢?
厵:他們的目的隻是建立一個新的社會,擺脫舊有社會的一切不正義行為,讓整個世界走向美好的道路。但是這個想法已經是空想了就是因為沒有任何的人能做到沒有欲望。就算是文元,他還是有一些欲望的。
安:他們這些人如果能夠擁有同樣的信仰的話,大概率是不會投降了吧。
厵:隻不過是烏合之眾,他們又有什麽能力去尋找那種可以共同信任的東西呢。隻不過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哪裏會有人因為他們的笑話而改變?除非那是瘋了。然而這個世界瘋了的人竟然不少,竟然很多人都相信他們的夢想能夠實現。這就是我最不理解的一個地方。
左:沒有任何人會因一個人的夢而去進行某些改革。雖然說文元的夢是整個世界上最理想的東西。但是卻確實為一個人們暫時是可以實現的東西。作為一個正常的人,誰不願意平等的生活在自然之下呢?
安:他這樣做最終還是為了他自己。他所帶領的起義軍潰不成軍根本沒有任何的戰鬥欲望,投降主義的蔓延更使他的部隊陷入極大的恐慌之中。他的動員力最終還是失效了。
厵:由於我們處在這個幻境之中不能長久的存在,所以這是我們對你的最後的忠告。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將文元除掉。他是整個世界最大的威脅,也可以看作是整個世界浩劫的標誌。請記住,三元歸一,天下必亡。
左:這個傳說甚至是我寫出來的呢。放心,我肯定不會忘記這件事,而且我還知道這個傳說的後續,左者定天,興複諸天。
當他們三個人互相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幻境最終還是崩潰了。最後的痕跡也被消磨殆盡,冗厵與安聖最後還是沒能夠存活下來。這一切虛幻引領他走向最危險的道路,不知道最終的他會是什麽樣子,但是必將震撼整個世界。
沒有什麽比這一次更加寬裕的了,左丘雜他吸收了能量,似乎有了一些類似於肉身的東西。雖然早已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神,但他想要擁有能夠幹涉世界的力量。
『厘:好像有什麽東西一樣,來大的了。』
就算是他和文元一樣的強大,沒有任何的實體的話,他又能做到什麽呢?而遺忘能夠重塑他的身體嗎?他現在最需要的是自體完全合一,這樣他就可以重啟陰陽了。就再也不需要考慮那些事情了。
無邊的天空,總是有一些不端的人在那行走。在遠處的星空之中,似乎有一個道人潛入了這片世界。他進入了這個沒有設置任何危險的宇宙泡之中,他並不知道意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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