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真正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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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均:不是,我還活著呢,雖然失去了力量,但我真的活著。
    他們甚至還沒有意識到他在這裏,畢竟這一切太怪了,哪有來這麽快的?
    常均吸食生道序的力量,似乎身體變得更加有力,當年損失的那些東西似乎結束了。
    均:生廏萬物,利萬物,真真正正的真善美。
    希望似乎點亮了一點,可是現在的世界,他們可能再也看不到太陽了。
    阿:一切的聚變反應都停止吧,讓世界在這片死寂之下沉淪。
    他似乎直接通過物理法則的改變而熄滅了太陽,他們暫時還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本以為沒有什麽大的操作,結果這一次竟然毀了這麽多。
    劉:我,劉亦,當承謹。
    安:反正你之前也做過一段時間,拿著這股氣。
    有一束光光照亮了一點點,可惜還是沒有那麽亮啊。
    劉:謹拘已,複天合,正以為人。
    他們覺得希望還是存在的,但是下一件事情可能就真的要摧毀希望了。
    阿:在這漆黑的王座之上,我在這裏,這個世界是不是經曆過熱寂,算了,讓一切的一切的信號開始消散吧。
    當年遺留下來的遺物和遺跡基本就要消失了,任何的文獻資料似乎都成了一空口白牙之說。一切的一切,長期戰爭,萬古瘟疫,在這歪曲之中墮下,他們已經很難找到之前的那些東西了。
    安:隻要公道得勝,哪怕世界滅亡。
    她以極快的速度分發完了九種氣,趁著人們對以前還有點印象,否則這一切就沒辦法做成功了。
    她確實做到了,但是有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她都不知道那幾個人怎麽安排的位置。
    安:我,宇道序,也隻是奇怪,為什麽我把一股氣放自己體內了?雖然說時間配上速度還行,還能用用。
    常:我們還是先趕緊找別人吧,現在才三個人啊。
    他們在羅盤上寫,寫著剩下的那幾個序。
    氣道序、命道序、法道序、仁道序、聖道序、亡道序。
    這六個到底在哪裏,估計一會兒就能來了吧。
    在不知名的一個地方,一個棺材發出了震顫的聲音,好像有人將要爬起來一樣,但這好像是幻覺。
    商:我終於回來了,亡者複也。
    卮平厄,商王歸兮。
    他似乎聽到了集結的號角聲,直接掀開了棺材,把身上卡著的那把鐮刀拔了下來。
    商:窳都古鐮,可斷禍福,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終於還是響了起來。
    他很快的找到了那三個人。
    安:卮商,你竟然繼承了當年的那個,被別人硬生生搶走的那個東西。
    商:誰能說我沒有那種力量呢?但凡要是厄家再弱一點,我也不至於當場喪命。
    氣道序、命道序、法道序、仁道序、聖道序。
    某一個蓄水池之中又發出了耀眼的紅色光芒,好像蓮花開放在冰雪之中,帶著一種反差之感。
    發出一種極其刺眼的光芒,還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好像要蕩平什麽一樣。
    伯:鳳凰涅盤,無能豈不能。
    他感覺手上多了一本書,書上是他看不懂的文字,但是他知道這是他理想中的東西,一個真真正正要追求的東西,萬古的千年,厄顏伯一介草民,應征戰敵,何時又像今天一樣呢?
    法者,廞萬物,定四宇,固不可辱,誰又能反抗?
    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歸宿,來到了戰征了集中之地,看到了親愛的熟人們。
    伯:卮商!
    商:我都跟你說了,我是死亡的象征,我不是亡道序,那誰能是啊?
    伯:我原來是法道序,我說怎麽感覺哪裏怪怪的,幾乎我的罪行都沒有被審判,原來是這個原因。
    氣道序、命道序、仁道序、聖道序。
    安:剩下的這幾個好像有點虛無飄渺的感覺,生與死本來是所有人都有的性質,空間易會,法度易見,最明顯的幾個已經齊了。謹不顯,甚至我們連本源是什麽都不知道,本以為很難找,結果就在身邊了。
    方:話說這個法術是不是不全?我怎麽覺得不止九序。
    遠處似乎傳來了某種特別的聲音,好像是從某種地獄之中爬出來的生物發出來的一樣,伴隨著刺耳的音樂,這音樂正好是變調的神怒之日。
    辛:我終於看到了,阿納托利就這樣要恢複正常了,這種力量特別的舒服,好像雨水潤入了大地一樣。
    一團黑壓壓的雲彩飄了過來,帶著某個神秘的人在上麵站著。
    方:安斯亞尼楚辛,你怎麽來了?
    辛:我現在隻想放棄之前的身份,成楚客,不負名。反正我和他們已經不再是一路人了,我可是希望的代表,怎麽能變成絕望了?
    方:什麽道?
    辛:氣道序。
    安:大寶貝很快就到集齊了,時代就要發展起來了。
    似乎有什麽歎息的聲音,好像在說不可能。也許他們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樣子,就必須得把阿納托利重新打回地獄。
    他們又看了剩下的幾個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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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道序、仁道序、聖道序。
    遠處那個穿灰袍子的到底是什麽呀,原來是已經複原的陳冣,沒錯,恢複的是最開始的狀態。
    冣:把我當成容器,最終還要把我拋棄,阿納托利,真的該死啊。
    方:弟,你怎麽過來了?
    冣:我現在是感應到了召喚,聖者吾分,何不心尊。聖道序,一個明明沒有任何情感的東西,竟然會把我吸引到這裏來。
    安:來到這裏不都一樣嗎?為了反抗阿納托利而鬥爭。
    命道序、仁道序。
    他們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問題,這倆玩意好像不存在。如果因果沒有的話,還有命道什麽事情了嗎?這個世界還有仁義的人了嗎?剩下這兩個似乎好像打水漂了呀。
    隱隱約約的聽到一聲哢嚓聲音。
    他們很不相信這是決策的錯誤,但終究感覺不好。
    這個時候有些牽引木偶的線突然折了,好像特因為他們駐守一樣,就好像上帝在玩撲克牌一樣,就是為了那點惡趣味。
    阿:這線兒真不結實,我有一個絕妙的想法。安德烈奇卡提羅就算逃了還能往哪啊,難不成他還能跑到對麵那兒去?即使世界隻剩我一個人,也能持續下去,怎麽也得有點樂子吧。
    安德烈奇卡提羅直接拿著他的大刀砍了過來,他們幾個人一個後撤步就躲了過去。
    辛:這就是所謂的人偶,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邪惡技術,受限者根本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隻知道自己被控製過。
    安:這傀儡術,可惜沒有什麽用。
    方:對麵一個大邪神了,或許隻要足夠的強大就可以利用。
    他又揮出了一刀,這一刀似乎特別的快,就仿佛激光掃過了地麵一樣,卮商的頭掉了下來。
    方:就這種打法,那不損失完了。現在就倒一個了。
    伯:你猜猜那位是什麽道?
    卮商把頭舉了起來,高聲的大喊著。
    卮:請尊重逝者。
    常:怎樣破除這個技術?要不然我們得打到什麽時候去?
    辛:這個階段已經停止不下來了,除非徹底擊破。
    他們不斷的向安德烈奇卡提羅砍去,甚至用上了各種各樣的先進武器,十幾發原子彈下去了,還帶點中子滅殺的意味。
    當然他們怎麽做也不可能達到阿納托利湮滅光線的程度,畢竟那玩意可是無敵的。
    當然沒有想到,安德烈奇卡提羅,實際上比這還要強一些,這也就是為什麽封印他的時候很困難。
    辛:好歹我也是跟他同等輩分的人,怎麽一點也打不動?
    方:你天天都在做什麽?
    辛:當然去我的隱居之處待著了,喝點茶水,看看太陽,慢慢的感受自然的萬物而已。
    方:對麵那兩個可是豐富的戰鬥經驗,他們的平常生活可不一樣。
    安:其實對麵那位生活經驗也平凡,安德烈奇卡提羅,關鍵就在於他是個醫生。
    他們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所以並不知道一個醫生需要多麽的強大才能治病。
    冣:我現在這塊石頭能不能喚醒他的記憶?
    方:如果算是那塊黑色的石頭的話,也許能吧。
    他們將這塊石頭扔了過去,一種黃色的光芒包裹著安德烈奇卡提羅。似乎把他帶回到了那個他曾經的歲月之中。
    還是一個陰天,那一天似乎很漫長,但也很重要,這是他人生之中的轉折點。
    阿:我需要你來幫助我,我想要摧毀整個世界。
    齊:作為一個醫生,當然是治病救人為先,為什麽要像你一樣荼毒眾生呢?
    阿:我看不到光明,我更難想象到未來的情景,沒有安斯亞尼楚辛,我甚至現在就能瘋起來。我倒是想知道他們到底推演的是怎麽個離譜玩意,原子彈淨世,白磷流蓮花開,六三七號存檔更是醫者不古。
    他們兩個爭執著,阿納托利把刀插入安德烈奇卡提羅嘴裏。
    阿:那個叫納垢的二貨醫生,他是怎麽敢到大街上賣藥,就他那一身的病,連自己都救不好。說這些也沒有用了,看看這獻祭的傀儡之手吧,這可是帶著百萬因為醫生狂魔而死去的人們的怨言,就讓這永遠的牽製著你的思維,終究繞不開這迷霧。
    或許這一刻才證明了邪惡的人不可能走向正義,但事實上,到底有多少邪惡的人是真的邪惡,或許還不可以測出來。
    光圈逐漸熄滅,他們聽到了天空之中的聲音,醫者仁心,他們終於還是明白,這是給他們送禮物來了。
    飄忽不定的氣體竄入了安德烈奇卡提羅,他身體內的一切邪惡都掃除了,仁道歸於正統。
    齊:終於我的醫術到了極限,就讓世人在這治愈的黃昏之中複蘇。
    辛:誰不知道你的醫術差到什麽程度?上一個腿有點瘸的人來你這裏治病,他是怎麽走了的?他是在地上拖著走了。
    齊:沒有雙腿不就不會瘸嗎?直接一勞永逸。
    辛:那上回一個說自己肩膀疼的人,你是怎麽處理的?
    齊:切了不就完了,一勞永逸,多麽好的方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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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你確定你做的真的合理嗎?再比如說上一個眼睛看不清東西的人,你是怎麽處理的?
    齊:直接挖出來,反正那就是一個器官,純用天然感應也是能做到的嗎。
    辛:就這麽說吧,他說你的技術真的流傳出去了,你可以成為醫術上第一個被打趴下的人,別人是治病,你是除病。那你推薦的鳥嘴醫生是怎麽回事,那些象征著瘟疫的人又是怎麽會被你推崇的?
    齊:抵抗黑死病,有什麽問題嗎?
    辛:事實上你推崇的隻是那些醫生的品格而已,是嗎?
    齊:其實我還是有點技術的,也就類似於中世紀的技術。
    辛:你還是安安靜靜的做你自己,跟我一起喝點茶吧。做醫生什麽的就別想了。
    安:我這裏有無限再生的修補係統,這裏用不上你的技術,你還是在仁的位置上待著吧,就一起去找最後這個人。
    命者,誰與?
    究竟誰帶著命運呢?
    方:九序不一定隻有九個,想一想是不是還有別的那些實力比較強大,有可能獲得這種力量。
    安:咱可能不可能把力量送給阿納托利了。
    方:這絕對不可能,他什麽樣子我清楚的很
    卮:這個力量隻有我們想給的人才能擁有,隻有完美的契合才可以,他根本不符合這些道理之中的任何一個。
    安:我們需要等待兩件事情,命道和阿納托利下一步行為。
    方:這就隻剩下長長的等待了。
    時運不濟,命運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他們怎麽想也沒有想到,走過來這位這麽離譜。
    那位不是已經爆了好幾次了嗎,怎麽又打贏複活賽了。
    仁:還好我留了一個特別的存檔,至少命道序的位格還是留著的。
    什麽才是真正的離譜啊?
    不過他們發現自己隻是有了力量,剩下的還需要去接受考驗。這玩意怎麽可能呢?
    安:我們先去接受考驗吧,希望不會太難。
    畢竟時間才是真正的生命,晚一步都是對阿納托利計劃的實現的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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