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慕容鬆又入玄冥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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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鬆含淚收起玉簡,抬頭望向冰棺深處。水神骸骨在幽藍冰晶中靜靜沉眠,阿箬化作的光點仍在棺壁流轉,如同被困住的銀河。九根石柱的紅光漸弱,陣圖上未幹涸的血跡蜿蜒成古老圖騰,在寂靜中訴說著這場獻祭的慘烈。他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玉簡邊緣,仿佛還能觸到師父殘留的溫度。
忽有細碎聲響從祭壇邊緣傳來,慕容鬆猛地轉身,長劍出鞘半寸。卻被阿箬的虛影輕輕按住手腕,她指尖的涼意順著血脈蔓延,帶著獨特的安寧:“是玄冥舊魂,莫要傷他們。” 少女的聲音像浸透晨露的鈴蘭,慕容鬆緊繃的脊背悄然放鬆,看著半透明的巫者虛影在霧中浮現。為首老者脖頸處還插著折斷的中原長劍,卻對他露出釋然的笑,那笑容竟與師父臨終前的模樣重疊。
“星隕血脈的繼承者,水靈珠的封印並未穩固。” 老者的聲音像是從百年前飄來,帶著歲月的滄桑。話音未落,冰層突然劇烈震顫,阿箬的虛影踉蹌著向前傾,發梢掃過慕容鬆的手背。他本能地伸手去扶,掌心卻穿過她的虛影,隻觸到一縷若有若無的水霧,仿佛握住了一場易碎的夢。
“小心!” 阿箬突然驚呼,眼中泛起警惕的藍光。慕容鬆感覺體內精魄碎片開始灼燒,左腹的舊疤如同被烈火炙烤。祭壇下方傳來鎖鏈崩斷的轟鳴,幽藍冰晶出現蛛網般的裂痕,黑霧順著裂縫翻湧而出,所到之處,石柱上的符文滋滋作響,化作飛灰。阿箬的光點在霧中焦急盤旋,突然凝聚成實體,用力將慕容鬆向後推去。黑炎擦著她的發梢掠過,燒焦的發尾如蝶翼般飄落,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氣息。
“他們來了。” 老者的身影逐漸消散,最後一絲虛影指向天空,“唯有集齊玄冥十二巫器,方能重鑄封印。” 最後一個字消散在霧中時,三道黑影破土而出。那是三隻足有十丈高的骨獸,眼窩中跳動著幽綠火焰,肋骨間纏繞著刻滿詛咒的鐵鏈,每一次呼吸都掀起一陣腥風。
慕容鬆揮劍斬出,劍氣卻在觸及骨獸的瞬間被黑霧吞噬。阿箬的指尖點在他後心,靈力如清泉注入:“看它們關節處的星紋,那是弱點!” 她的氣息掃過他耳畔,慕容鬆耳尖發燙,心跳不自覺加快。在瞬息間捕捉到骨獸關節處微弱的光芒,長劍帶著星隕之力刺出,精準挑斷骨獸的韌帶。骨獸轟然倒地,震得地麵都在顫抖。
骨獸倒地的瞬間,阿箬的虛影因靈力消耗過大,踉蹌著跌進他懷中。慕容鬆下意識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掌心傳來的冰涼觸感讓他心頭一顫。“別分神。” 阿箬低聲提醒,氣息拂過他的脖頸,卻沒有立刻推開他。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在硝煙彌漫的戰場,竟生出一絲奇異的溫暖。慕容鬆能感覺到她身體的輕微顫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靈力透支。
剩餘兩隻骨獸發出更加刺耳的咆哮,聲浪震得人耳膜生疼。它們身上的鎖鏈突然暴漲,如靈蛇般纏繞在慕容鬆四肢。黑霧順著鎖鏈鑽入他的經脈,劇痛讓他幾乎昏厥,眼前一片模糊。阿箬的瞳孔泛起藍光,她將額頭抵住慕容鬆的眉心,發絲垂落,掃過他的臉頰:“別怕,我在。” 少女的靈力混著清甜的氣息湧入他的識海,那些黑霧竟在溫柔的力量中漸漸消散。慕容鬆能感受到她的靈力在與詛咒抗衡,每一絲力量的注入,都伴隨著她的堅持與守護。
當危機暫時解除,慕容鬆仍抱著虛弱的阿箬。她的發絲掃過他的下巴,輕聲調侃:“慕容大俠的懷抱,比玄冥冰窟還讓人安心。” 慕容鬆感覺耳後發燙,心跳如擂鼓,卻舍不得鬆開手:“以後… 我都在。” 這句話像是承諾,又像是告白,在寂靜的祭壇上,激起細微的漣漪。阿箬靠在他懷中,嘴角揚起一抹淺笑,這一刻,仿佛時間都為他們靜止。
在阿箬的指引下,慕容鬆來到祭壇後方的密道。密道中彌漫著腐朽的氣息,牆壁上刻滿了詭異的壁畫。潮濕的石壁上,水珠不斷滴落,在地麵匯成小小的水窪。阿箬的手指撫過壁畫上相擁的巫者男女,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悵惘,聲音也變得輕柔:“這是我父母,他們也是在守護玄冥的路上…” 她沒有說完,話語中帶著未盡的遺憾。慕容鬆沉默片刻,緩緩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這一次,他真切地觸到了她的溫度,柔軟而細膩,仿佛握住了整個世界的溫暖。
“我們會不一樣。” 慕容鬆輕聲說,聲音中帶著堅定。阿箬抬頭看他,眸光中倒映著幽綠的磷火,卻比星辰更明亮。四目相對的瞬間,仿佛有電流劃過,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信任與依賴。當慕容鬆的手觸碰到其中一幅壁畫時,壁畫突然泛起漣漪,將兩人吸入其中。
意識再次恢複時,慕容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血色荒原。天空中懸掛著三個巨大的黑色月亮,地麵上散落著無數骸骨,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寒風呼嘯而過,卷起地上的骨屑,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阿箬下意識往他身邊靠了靠,身體微微顫抖。慕容鬆自然地攬住她的肩膀,將她護在懷中,希望能為她擋住這刺骨的寒意和恐懼。
“小心,這裏是九幽幻境。” 阿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緊張,“幻境會放大你的恐懼,千萬不要迷失本心。” 話音未落,荒原上突然傳來陣陣哀嚎。無數黑影從地底爬出,化作慕容鬆最親近之人的模樣。師父、阿箬、甚至是已故的父母,都用空洞的眼神看著他,嘴裏喃喃說著:“為什麽不救我們……”
慕容鬆的呼吸變得急促,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那些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阿箬卻突然扳過他的臉,與他四目相對,雙手輕輕捧住他的臉頰:“看著我,慕容鬆。” 她的拇指輕輕擦過他顫抖的眼角,聲音堅定而溫柔,“這些都是假的,你看,我在這裏。” 少女的瞳孔中流轉著溫柔的藍光,慕容鬆感覺那些黑暗的低語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阿箬清晰的心跳聲,如同最動聽的鼓點,安撫著他慌亂的內心。
“他們來了。” 老者的身影逐漸消散,“唯有集齊玄冥十二巫器,方能重鑄封印。” 最後一個字消散在霧中時,三道黑影破土而出。那是三隻足有十丈高的骨獸,眼窩中跳動著幽綠火焰,肋骨間纏繞著刻滿詛咒的鐵鏈。
慕容鬆揮劍斬出,劍氣卻在觸及骨獸的瞬間被黑霧吞噬。阿箬的指尖點在他後心,靈力如清泉注入:“看它們關節處的星紋,那是弱點!” 她的氣息掃過他耳畔,慕容鬆耳尖發燙,卻在瞬息間捕捉到骨獸關節處微弱的光芒。長劍帶著星隕之力刺出,精準挑斷骨獸的韌帶。
骨獸轟然倒地的瞬間,阿箬的虛影踉蹌著跌進他懷中。慕容鬆下意識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掌心傳來的冰涼觸感讓他心頭一顫。“別分神。” 阿箬低聲提醒,卻沒有立刻推開他。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在硝煙彌漫的戰場,竟生出一絲奇異的溫暖。
剩餘兩隻骨獸發出更加刺耳的咆哮。它們身上的鎖鏈突然暴漲,纏繞在慕容鬆四肢。黑霧順著鎖鏈鑽入他的經脈,劇痛讓他幾乎昏厥。阿箬的瞳孔泛起藍光,她將額頭抵住慕容鬆的眉心:“別怕,我在。” 少女的靈力混著清甜的氣息湧入他的識海,那些黑霧竟在溫柔的力量中漸漸消散。
當危機暫時解除,慕容鬆仍抱著虛弱的阿箬。她的發絲掃過他的下巴,輕聲調侃:“慕容大俠的懷抱,比玄冥冰窟還讓人安心。” 慕容鬆感覺耳後發燙,卻舍不得鬆開手:“以後… 我都在。” 這句話像是承諾,又像是告白,在寂靜的祭壇上,激起細微的漣漪。
在阿箬的指引下,慕容鬆來到祭壇後方的密道。密道中彌漫著腐朽的氣息,牆壁上刻滿了詭異的壁畫。阿箬的手指撫過壁畫上相擁的巫者男女,聲音帶著一絲悵惘:“這是我父母,他們也是在守護玄冥的路上…” 她沒有說完,慕容鬆卻握住了她的手。這一次,他真切地觸到了她的溫度。
“我們會不一樣。” 慕容鬆輕聲說。阿箬抬頭看他,眸光中倒映著幽綠的磷火,卻比星辰更明亮。當慕容鬆的手觸碰到其中一幅壁畫時,壁畫突然泛起漣漪,將兩人吸入其中。
意識再次恢複時,慕容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血色荒原。天空中懸掛著三個巨大的黑色月亮,地麵上散落著無數骸骨。阿箬下意識往他身邊靠了靠,慕容鬆自然地攬住她的肩膀。遠處,一座燃燒著幽綠火焰的宮殿若隱若現,正是幽冥燈的氣息來源。
“小心,這裏是九幽幻境。” 阿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幻境會放大你的恐懼,千萬不要迷失本心。” 話音未落,荒原上突然傳來陣陣哀嚎。無數黑影從地底爬出,化作慕容鬆最親近之人的模樣。師父、阿箬、甚至是已故的父母,都用空洞的眼神看著他,嘴裏喃喃說著:“為什麽不救我們……”
慕容鬆的呼吸變得急促,阿箬卻突然扳過他的臉,與他四目相對:“看著我,慕容鬆。” 她的拇指輕輕擦過他顫抖的眼角,“這些都是假的,你看,我在這裏。” 少女的瞳孔中流轉著溫柔的藍光,慕容鬆感覺那些黑暗的低語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阿箬清晰的心跳聲。
當他們終於突破幻境,拿到幽冥燈時,阿箬疲憊地靠在慕容鬆肩頭。幽冥燈的幽光映著她蒼白的臉,慕容鬆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辛苦你了。” 阿箬渾身一僵,隨即輕笑出聲,將頭埋得更深:“下次換我保護你。”
回到祭壇,慕容鬆將幽冥燈放在陣圖中央。幽藍的光芒與陣圖共鳴,冰層的裂痕開始緩慢愈合。然而,遠處的天空突然變得漆黑,一道巨大的陰影從雲層中顯現。阿箬握緊慕容鬆的手,兩人相視一笑,眼神中皆是堅定。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隻要彼此在身邊,就沒有跨不過去的坎。
話音未落,冰層突然劇烈震顫。慕容鬆感覺體內精魄碎片開始灼燒,而祭壇下方傳來鎖鏈崩斷的轟鳴。幽藍冰晶出現蛛網般的裂痕,黑霧順著裂縫翻湧而出,所到之處,石柱上的符文滋滋作響,化作飛灰。
“他們來了。” 老者的身影逐漸消散,“唯有集齊玄冥十二巫器,方能重鑄封印。” 最後一個字消散在霧中時,三道黑影破土而出。那是三隻足有十丈高的骨獸,眼窩中跳動著幽綠火焰,肋骨間纏繞著刻滿詛咒的鐵鏈。
慕容鬆揮劍斬出,劍氣卻在觸及骨獸的瞬間被黑霧吞噬。其中一隻骨獸張開巨口,噴出帶著腐臭氣息的黑炎。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水幕憑空出現,將黑炎盡數撲滅。阿箬的虛影在水幕中若隱若現,她的聲音帶著空靈的回響:“用星隕血脈引動水靈之力,攻擊它們的脊骨!”
慕容鬆閉上眼,感受體內沸騰的力量。當他再次睜眼時,瞳孔染上了冰藍色的光芒。長劍揮出,一道裹挾著星辰之力的水流衝天而起,精準命中骨獸的脊骨。隨著一聲脆響,骨獸轟然倒塌,化作滿地白骨。
然而,剩餘兩隻骨獸卻發出更加刺耳的咆哮。它們身上的鎖鏈突然暴漲,纏繞在慕容鬆四肢。黑霧順著鎖鏈鑽入他的經脈,劇痛讓他幾乎昏厥。就在這時,阿箬的虛影突然化作實質,雙手結印:“玄冥歸墟,水靈淨化!”
璀璨的藍光迸發,鎖鏈寸寸斷裂。慕容鬆趁機躍起,將靈力注入長劍。劍刃上浮現出古老的星圖,隨著他的揮砍,星圖化作光網,將兩隻骨獸困在其中。藍光與黑霧激烈碰撞,最終,骨獸在強光中徹底消散。
“呼……” 慕容鬆單膝跪地,大口喘息。阿箬的虛影也變得愈發透明,她走到慕容鬆身邊,指尖輕點他的眉心:“星隕血脈與水靈之力的共鳴,還需要更多磨煉。我感覺到,玄冥十二巫器中的‘幽冥燈’就在附近。”
在阿箬的指引下,慕容鬆來到祭壇後方的密道。密道中彌漫著腐朽的氣息,牆壁上刻滿了詭異的壁畫。壁畫描繪著玄冥國的起源,以及一場與 “九幽之主” 的古老戰爭。當慕容鬆的手觸碰到其中一幅壁畫時,壁畫突然泛起漣漪,將他吸入其中。
意識再次恢複時,慕容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血色荒原。天空中懸掛著三個巨大的黑色月亮,地麵上散落著無數骸骨。遠處,一座燃燒著幽綠火焰的宮殿若隱若現,正是幽冥燈的氣息來源。
“小心,這裏是九幽幻境。” 阿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幻境會放大你的恐懼,千萬不要迷失本心。”
話音未落,荒原上突然傳來陣陣哀嚎。無數黑影從地底爬出,化作慕容鬆最親近之人的模樣。師父、阿箬、甚至是已故的父母,都用空洞的眼神看著他,嘴裏喃喃說著:“為什麽不救我們……”
慕容鬆握緊劍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你們不是他們!” 他揮劍斬向黑影,卻發現黑影被斬斷後又迅速複原。更糟的是,隨著每一次攻擊,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仿佛真的置身於那場無法挽回的悲劇之中。
“星隕血脈,應照太虛!” 阿箬的虛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手中托著一團藍光,“用你的記憶,點燃希望之火!”
慕容鬆閉上眼,回憶起與師父學藝的時光,想起阿箬在黃泉河畔的微笑,想起自己成為守淵人的誓言。當他再次睜眼時,眼中的迷茫盡去,長劍上燃起金色火焰。
“破!” 火焰橫掃而過,黑影發出淒厲的慘叫,化作青煙消散。血色荒原開始崩塌,慕容鬆趁機衝向幽綠宮殿。宮殿大門上刻著玄冥文,翻譯過來竟是 “以魂為引,以血為鑰”。
慕容鬆咬牙割破手掌,將鮮血按在門上。大門緩緩開啟,幽冥燈懸浮在宮殿中央,燈芯燃燒著幽藍色的火焰。然而,當他伸手去拿幽冥燈時,火焰突然暴漲,化作一隻巨大的鬼手將他抓住。
“外來者,也想染指玄冥聖物?” 鬼手傳來陰森的聲音,“先過了我這一關!”
慕容鬆調動體內靈力,卻發現火焰正在灼燒他的經脈。危急時刻,阿箬的虛影再次出現,她將自己的靈力注入慕容鬆體內:“與我一起,喚醒燈靈!”
兩人的靈力交融,幽冥燈突然發出劇烈震動。燈芯的火焰轉為純淨的白光,鬼手在白光中消散。一個身著黑袍的老者虛影從燈中浮現:“沒想到,竟有人能同時擁有星隕血脈與水靈之力。既然如此,幽冥燈便認你為主。”
幽冥燈飛到慕容鬆手中,燈身上的符文亮起。當他帶著幽冥燈離開幻境時,發現密道中的壁畫已經改變 —— 原本描繪戰爭的畫麵,變成了守淵者手持十二巫器,鎮壓九幽之主的場景。
回到祭壇,慕容鬆將幽冥燈放在陣圖中央。幽藍的光芒與陣圖共鳴,冰層的裂痕開始緩慢愈合。然而,遠處的天空突然變得漆黑,一道巨大的陰影從雲層中顯現。
“不好,是九幽之主的分身!” 阿箬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幽冥燈隻能拖延一時,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其他巫器!”
慕容鬆握緊幽冥燈,望著天空中的陰影。他知道,更大的危機即將到來,而集齊玄冥十二巫器,重鑄水靈珠封印的征程,才剛剛開始。在幽冥燈的光芒中,他與阿箬對視一眼,眼神中皆是堅定。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們都不會退縮,因為這是守淵人的使命,也是兩界和平的唯一希望。
當他們終於突破幻境,拿到幽冥燈時,阿箬疲憊地靠在慕容鬆肩頭。幽冥燈的幽光映著她蒼白的臉,發絲淩亂地散落在臉頰旁,卻顯得格外柔美。慕容鬆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辛苦你了。” 阿箬渾身一僵,隨即輕笑出聲,將頭埋得更深,聲音帶著一絲羞澀:“下次換我保護你。”
回到祭壇,慕容鬆將幽冥燈放在陣圖中央。幽藍的光芒與陣圖共鳴,冰層的裂痕開始緩慢愈合。然而,遠處的天空突然變得漆黑,一道巨大的陰影從雲層中顯現,壓迫感撲麵而來。阿箬握緊慕容鬆的手,兩人相視一笑,眼神中皆是堅定。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隻要彼此在身邊,就沒有跨不過去的坎。他們的手緊緊相握,仿佛握住了未來的希望,準備共同迎接新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