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郝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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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夢?那一開始上課的老師怎麽回事兒?我還夢到你被車壓了!”
“這夢是那灰仙兒給你打的,我想進去就不能直接闖,必須得合理的出現在你夢裏的世界,要不一個不好你就成白癡了。”
“啥灰仙兒?給我打夢幹啥?”
“那老娘們家的大黑耗子,你壞了人家事兒,人家來報複你來了!我剛想出手,常兄就來了,常家是灰家的克星,自己她就跑了!”
“啊?你是說那老師是耗子變的?我說我咋越看她越像耗子呢?”
“東北這五大仙家其實很少用本體辦事兒,修煉到一定程度大多數都會盡可能擺脫自己原來的身體,不過畢竟是被毛戴角的,總會留下一下習慣。不過也有極少數煉體的,之前在山上修煉,我聽說那個黃六太爺就是。”
“怪不得第一次見到他就是黃皮子模樣,那那天咱倆被圍攻那麽多黃皮子咋回事兒?”
“糾正一下,是你被圍攻,不是咱倆。他們上山抓人不像在城裏辦事兒,肯定還本體方便一點,我是這麽想的,因為很少有仙家真的修煉肉身。”
“為啥不修煉肉身,我看電視上妖怪打最後都是用本體幹,肉身練好了不是很厲害嗎?”
“那是演電視,畜生和人比本就有先天缺陷,他們和人和我這種清風煙魂兒不一樣,想成正果得先得人身,才能修煉的更高。褪去肉身,可以理解為它們為了獲得更適合修行的身體形態而做出的選擇。因為人道是最適合修行的,人體陰陽五行與宇宙能量遙相呼應,所以動物需要一副人身來更好地與道法自然相和合。”
“那常登台呢?我見他幾次都是大蟒蛇的形態出現的,他也是靈體修煉嗎?”
“沒錯,他回山上安頓本體去了,他現在還沒到可以徹底舍了本體的程度,主要修的還是靈體,也就是說以後在這塊玉裏的隻能是他的靈魂。”
“那你以後也在這玉裏呆著?”
“哎,常兄盛情難卻,況且我總在你身上呆著時間長了你也受不了,暫且就先這樣吧,以後有機會你再給我找個合適的棲身之所。話說你想出馬不?不行我和常兄去拉一堂人馬,你直接跳大神得了,省的麻煩,人馬多了也不怕別人算計你了!怎麽樣?”陳文武躍躍欲試的說著。
陳生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我不想讓人當精神病,不過你可以教我修仙,我也能自保!”
“啥?修啥?”
“小說裏不都這麽寫嗎?這就是我的命數,我就是天選之人,接下來我修為大增,然後咱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把跑了這幫家夥都抓回來,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停!停!停!還修仙,你要是死了我還能帶帶你,活著我不會教,要不你考慮一下?小說看魔怔了吧,能修仙還輪得到你,我早上天了。”
陳生剛燃起的激情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那我啥也不會以後有事兒不拖你後腿嗎?”
“怕個球?就這麽和你說,幾百年的老鬼我都不怕,有我在基本上保你橫著走!更何況現在多了常兄保你!”
雖然陳生知道這話肯定有吹牛逼的成分,但還是心安了不少,沒辦法,誰讓老陳家人都愛吹呢,喝酒的時候自己是東北的,酒喝完了東北是自己的!
不過陳文武畫風一轉,又接著說道:“但是你說的也對,倒不是讓你幫我啥忙,你染上的因果誰也改不了,就算不去找他們,他們早晚也會來找你要東西,萬一我走神沒顧得上你就完了,到時候你小命不保還好說,主要我想要的功德也攢不下,那就太虧了!”
“我說大哥,怎麽我也是你親堂弟,我的命才應該更重要吧?”
“不重要,不重要,你看我早就沒命了,這不也活的挺好!”
“對,好!薯片都沒吃過,你好像不是撞死的是餓死的......”
“行了,少廢話,等常兄回來,我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給你找個師父!”
“我說大哥,人家常登台是劉瞎子的徒弟,咱倆跟人論哥們兒,是不不太合適啊?”
“有啥不合適,各論各的,況且劉瞎子有沒承認收他當徒弟啊,再說我要是活著現在也四十多歲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小孩兒呢?”說完陳文武又吃了一口薯片。
陳生一頭黑線。不過總歸是好事兒,多了一個常登台那自己的保命的機會應該更大一點,就是不知道他和陳文武比誰的本身更大一點。
“我說哥,你和老常你倆誰厲害?”
陳文武斜了一眼陳生:“你說呢?”
“之前我記得你管他叫小蛇,而且你屬於野蠻生長,這些年咱家人也沒人去看你,他屬於被劉瞎子養起來的,我感覺哥,應該是你厲害點。”
“算你有眼光,不過常兄也算是有大機緣,一般野仙兒哪敢上神龕,要不他叫一聲師傅劉瞎子也不至於不敢答應,這種人留下是好事兒,而且知根知底,和常莽巳蛇勾連不多,可以當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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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生默默點點頭,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陳母的好客之聲:“郝師傅,你咋來了快進屋做,來來來!”
聽見陳母叫郝師傅,陳生馬上推開屋門來到客廳。
“我來看看孩子咋樣了。”郝師傅十分關心的說道。
正好看見陳生出來的陳母,連忙拉著陳生說道:“快來讓郝師傅看看,你看人家對你的事兒多上心啊?”
“不用那麽客氣,叫郝姨就行,顯著親近!”
陳生心中暗想:我還叫你郝姨,我叫你郝騙子吧!不過陳母在這陳生也不敢太放肆,十分別扭的叫了一聲。
這可把這郝騙子叫的喜笑顏開,拉著陳母的手上下打量了陳生一番,十分激動的說:“妹子,我和你說,你知道我為啥來嗎?你家孩子有仙緣啊,應該讓她出馬立堂看事兒。”
這說的陳母一愣,陳生怕這老娘們再胡說八道什麽給陳母嚇著趕緊再一旁插畫說道:“媽,你去倒點水,讓郝姨好好給我看看,不能讓人家幹說啊!”
“對對對,我去倒點水。”陳母稀裏糊塗的就被陳生給支走了。
“你特麽想幹啥?別筆我急眼啊,我給你留著臉呢!”陳生見陳母去廚房了,馬上惡狠狠的說道。
“小夥子,你別生氣,我來和你談筆生意,你想不想掙錢娶媳婦?”
“少廢話,你先把騙我的錢還我!”
“這不給你帶來了!”說著郝師傅從兜裏掏出一打現金,目測有個兩千多塊錢,不過掐再手裏並沒有給陳生,而是繼續說道:“我接了個大買賣,得去趟奉天,我自己幹不下來,想讓你和我去,那莽仙兒不是保著你嗎?掙錢咱倆五五分,怎麽樣?一個大老板不差錢!”
“趕緊滾,讓我和你騙人我可不去,唉特麽找誰你就找誰去,還有你那耗子要是再來煩我,別怪我直接弄死它!”
“咋能是騙人呢?我要是招搖撞騙還能那麽多人找我?”
“你敢說沒騙我?沒忽悠二寶兒?”
“小夥兒,比別激動,你也知道就一個灰仙兒保著我,我也不是那有正規軍的弟馬,能看的事兒我給辦,看不了 我也沒害過人啊。你那個事兒我是胡說八道了,但我除了騙點錢也沒害你啊,這錢我也給你送回來了不是!”
兩句話的功夫陳母也倒水回來了,陳生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這郝師傅也看出來陳生不想和她說話,連忙說道:“水就不喝了,你家孩子身上有仙緣,以後說不定得出馬,這錢呢我加老仙兒不讓收,說結了善緣,這你收好。”
說著,不等陳母說話,把錢一塞轉身就走了。
等人一走,陳父才從房間裏出來,想必剛才在屋裏已經停了個大概,這會兒板著個臉:“你們娘們兒有又麽瞎整啥?一天天神神叨叨的?你倆上山出家得了!真能嘚瑟,以後少把這人往家裏整!”
陳母不想和陳父爭吵,默默躲開沒吱聲,陳生氣還沒消也是沒吱聲就回房間了,留下陳父在身後生氣:“造反,都特麽要造反!”
......
夜晚,睡了一天的陳生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實在是睡不著,常登台半夜的時候就回來了,本來陳生問用不用給二人立個神龕,二人都說不用,他們以後算是陳生的護法仙家,不同於上了堂子的老仙兒,以後隻要跟著陳生,吃的喝的,他們都能從中享用。
實在睡不著的時候,陳生把這事和陳文武還有常登台講了一下,郝師傅來陳文武是知道的,但常登台不知道,本來陳生對這種事兒是嗤之以鼻的,再怎麽樣也不能出去招搖撞騙啊!
可常登台聽後卻說:“老弟,其實你可以去,我雖然修行時間尚短,但是和我師傅瞧了一輩子事兒,她招搖撞騙胡說八道,咱給人真看就行唄!”
陳文武好奇道:“老常擅長這個?我確實是沒這方麵經營,要不讓陳生應下來也沒什麽,畢竟幹好了都是功德,何況這小子現在窮的尿血,他要是沒錢咱倆日子過的也得挺緊吧!”
“這方麵雖說比不了有正經仙堂的人馬,但是我師傅會的那套我也算是學了個七七八八,真要有啥情況,有陳兄在肯定也都能解決!”
這倆人還互相吹捧上了,這常登台也是有意思,叫陳生老弟,叫陳文武陳兄,想來這陳文武在他心裏還是有實力的!
“那你倆的意思是咱去?”
“去!既然入世了,就不能藏著掖著,把咱的名號打出去,以後那些東西想找你也得掂量掂量!”
“我都行,你們哥倆定就行,該出力我肯定出力!”
“那就這麽定了,不過還有個難題,我咋和我爸媽說呢?”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兒了,我老叔那脾氣我看了,和咱爺也像!太強!”
“要不我給他倆打個夢?”
“快別,歲數都不小了,別再給嚇出個好歹來!睡覺,明天我自己研究吧!”
......
第二天一早,陳生強撐著自己早起來了,昨晚上翻來覆去也沒睡幾個小時,但實在不敢再睡懶覺了,再睡到下午又得熬一夜,那就睡顛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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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的陳生吃過早飯,就出門去了這郝師傅家裏,好師傅家門口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看到陳生來,好師傅竟然驅散了眾人,說今天有貴客不看事兒。
陳生也沒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事兒我可以跟你去,但是一點,不騙人,該咋辦就咋辦,能辦就辦,不能辦不能胡說八道,行不行吧!”
“呦!看這樣你是真想看事兒了?比以為那麽簡單,有個莽仙保著你你就算出馬了?小夥子,沒麽簡單啊!”
“少廢話,你就是行不行吧,看不了我也不騙人,我家莽仙說了能看,要不我才不和你這種人連連!”
聽罷郝師傅眼珠一轉,略一思索:“成,如果辦不成你就回來!”
其實他心裏想的是,到地方見機行事,憑借自己多年新走江湖的經驗肯定手到擒來,去了就不可能白去,但陳生現在想不到這些,隻以為郝師傅擰不過他。
“還有,你得給我透個底,你和那大灰耗子怎麽回事兒?他既不是你護法仙家也不是你的堂仙!”當然陳生哪懂這些,這都是常登台在心裏告訴他的,
“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我不是也沒問你和那莽仙啥關係嗎?”
“現在是你找我幫你站台,不是我求你!”陳生對這老娘們兒可以說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郝師傅最少雖然說著,其實並未在意,反而是嘴角帶著笑意講了起來:郝師傅本叫郝翠萍,還得說她小的時候。
那時候條件肯定沒有現在好,農村老鼠普遍泛濫,家家沒有那麽多餘量養貓,也就導致了老鼠猖獗,苞米樓子建的也很簡陋,經常有老鼠爬上去禍害糧食。
那時候半夜有時候聽見聲音都得起來豁楞豁楞,打不死也得把老鼠嚇走,收糧之後隻要糧食沒賣,那睡覺都得留個耳朵。
那天也是,郝翠萍聽見自己父親喊了一聲,也跟著出去看,隻見她父親拿著板鍬追著一個大耗子打,她媽拿手電在旁邊照著,可那大耗子跑的太快,最後也沒打死。
郝翠萍那年她才十一歲,今年都五十多了,當時她長的小,爬上趴下方便,他父親怕苞米樓子上還有老鼠就讓好翠萍爬上去看看。
結果這郝翠萍一上去,沒看到大耗子,反倒看見了一窩粉皮耗崽子,說實話,大晚上就是正常男人看見也得嚇一條,但這郝翠萍和別人不一樣啊,她看見那臥粉皮耗崽子的時候,用現在的話說,竟然聖母心泛濫,開始可憐起他們來。
她知道,如果讓家裏的大人知道上麵有這一窩小耗子,那這窩耗子肯定就是必死無疑了,所以她說了謊,說什麽也沒有,緊接著,她用衣服把那窩小耗子給包了起來。
聽到這的時候陳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想那個場麵,當年她可還是個小姑娘,居然一點不害怕,還能下得去手!那個年底宣傳四害恨不得都貼在飯桌上,人都吃不飽哪有那麽多同情心,不像現在人吃飽了撐得,天天保護這個保護那個,再說有人可憐耗子說出去都沒人信!
可這郝翠萍就是幹了,把小耗子帶下來之後,趁著父母進屋,她借口上廁所,跑到後院的菜地,這時候她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她看,直到那個大耗子出現,居然不怕郝翠萍,甚至一步一步逼近和剛才被打的到處逃竄完全不一樣。。
郝翠萍當時也不知怎麽想的,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大耗子是小耗子的媽,她趕緊把小耗子從衣服裏拿出來,一個一個放在地上,對著大耗子說:“帶著你的孩子走吧,離村子遠點,被抓到肯定就沒命了!”
說完,她也不管大耗子聽沒聽懂,轉身就走了。本來這事兒後來都過去了,郝翠萍也再沒想過。
直到又過了幾年,郝翠萍跟著村裏人上山采蘑菇發現了一大片野生榛蘑,結果越走越深,等她把背筐裝滿的時候,一抬頭突然發現天黑了,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郝翠萍當時就嚇哭了。
正當她不知道咋辦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中年婦女,小眼睛個子不高,還有點胖,背上也背著框,還領著兩個小男孩兒,見郝翠萍哭就走上前問:“姑娘,你是哪個屯兒的?”
“我是二道溝的,天黑找不著下山的路了!”見到還有人,郝翠萍當時也不害怕了,人就是這樣,陌生環境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心生恐懼,要是有個人陪著哪怕對方也害怕隻要別說出來都能給自己壯膽。
那中年婦女說:“行了,別哭了,山裏長大的孩子,小膽兒還不如耗子,一會兒和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謝謝大姨!”
“行了。走吧!”
中年婦女領著兩個孩子在前,郝翠萍背著滿是榛蘑的框在後,那時候的郝翠萍還注意到,前麵這個中年婦女框居然是空的,本來以為這人運氣不好沒采到蘑菇,還想著等到了家自己一定把蘑菇分給她點。
可才剛要到山腳下,就見好幾處燈光閃爍,好多人喊著郝翠萍的名字,原來郝翠萍的父母見同行上山的人都回家了,而閨女遲遲沒回家,心中著急,就帶人找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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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翠萍聽見有人喊自己,就大聲回應著,一個健步超過了中年婦女,很快郝翠萍的父母見 找到郝翠萍了不由得責問起來。
郝翠萍說是因為采蘑菇走的太深了,還好遇見一個好心大姨給她帶下來了,結果一回頭剛要介紹自己父母認識,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同行的人都麵麵相覷,但誰都沒再追問這個事兒,郝翠萍還以為大姨著急回家不打招呼就走了,回到家累了一天的郝翠萍很快就睡著了,夢裏她又夢到了那個好心大姨,她還問人家怎麽不打招呼就走了,好心大姨卻問:不走了,以後住她家行不行?
郝翠萍就問為啥要住下,咱們也不熟啊!
那人又說因為郝翠萍救過她的孩子,為了感謝她,所以才願意住下。
這一下更給郝翠萍整不會了,心中想到感謝我咋還住下了吃我的喝我的,這也不像感謝我的樣子啊,何況自己啥時候救過她的孩子?
可不等郝翠萍再說什麽,夢小時就,她醒了,這一看結果天已經大亮,自己家裏人都在守著自己,而且還有個老太太再和她爹說著什麽。
本來郝翠萍想問問怎麽回事兒,結果一張嘴就感覺嗓子冒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候大家已經發現郝翠萍醒了,那個陌生老太太過來打量一番郝翠萍,語氣平淡的說:“這灰仙兒和你家孩子有緣,別想著躲了,供起來當個保家仙吧,不是壞事兒,對你家孩子也好!”
郝翠萍的父親抽著煙,嘴裏嘟囔著:“這叫什麽事兒啊,莊稼人家裏供個耗子!”
老太太安慰道:“這不一樣,人這是得了道的仙家,別說以後你家糧食不丟,收成都得比別人高!”
郝翠萍的父母對視一眼,歎了口氣同時店裏點頭,算是答應下來。後來其實很簡單,在家裏的西北角擺了個供桌,上邊放上了一個大香爐,每逢初一十五家裏吃什麽,擺上一份,再上炷香就行,就這麽簡單。
郝翠萍第一次上完香之後,當天晚上就又夢到了那個好心大姨,大姨告訴她說現在我住進來了,沒別的能報答你的,就是我們特有的搬運之法,以後我保你吃穿不愁。
後來郝翠萍才知道,這灰家這搬運之術不是搬東西,而是真的逆天改命,這也就是為啥有那麽多有錢有勢的都來門口排隊找郝翠萍的原因,那灰仙也算是說道做到,還真是保著郝翠萍吃穿不愁越過越好。
郝翠萍說一開始本來沒看事兒,畢竟自己不是大神兒,結果那天在山上遇到的事兒不知道怎麽就被傳出去了,大家都說她身上帶著仙兒,後來就有小孩兒嚇著掉魂兒啥的來找她看。
按理說保家仙不管看事兒,但是這灰仙兒承諾了抱著郝翠萍衣食無憂,也不能真出去偷啊,一來二去也算是幫郝翠萍找個穩定的事兒幹,但這灰仙隻擅長改運,其他的稀裏糊塗,這也就是為啥有時候郝翠萍胡說八道,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一些小事兒都辦不了那那些大老板哪敢找他看。
郝翠萍也問過,能不把自己的運改了,這灰仙告訴她,運這東西每個人自有定數,你要是想改一樣,就得拿別的東西換,要是不怕以後有報應就幫郝翠萍改。
郝翠萍這人也知足,一聽灰仙兒這麽說,當即就打消 這個年頭,這幫人看事兒也夠吃夠喝了,沒必要貪得無厭。
就這麽郝翠萍徹底走上了幫人看事兒的道路,陳生還真是冤枉她了,有時候其實不是她想胡說,主要是這灰仙失靈時不靈,有時候能感應到有時候一點感覺沒有,她畢竟不是頂香弟馬,心竅開的不全,所以也就有了時靈時不靈的現象!但是幫有錢人改運這事兒她還真沒失過手!
聽到這陳生又問:“那你算我小時候送過替身這事兒是那灰仙算出來的?”
郝翠萍毫不掩飾的說道:“那是我胡說八道,咱們東北條件不好,就你這個歲數,但凡小時候有個頭疼腦熱都不好治,是個有八個都送過替身,這就屬於有病亂投醫,也是我這些年給人看事兒總結的經驗!”
陳生一頭黑線,這老娘們兒說到這她還挺自豪,知道了前因後果陳生對她也就沒有那麽大的敵意了,畢竟自的錢也還回來了,陳生的也沒有高尚道那種地步去譴責別人,何況這裏邊還有老仙兒的事兒,陳生實在是不想惹那個麻煩了!
郝翠萍這些年雖然混的小有名氣,但也就是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這側熟人介紹出遠門確實是心裏沒有底,要是認識兩個明白人她也不至於找陳生,不過她心裏想有總比沒有強。
而陳生一是缺錢憋的,二是他開始逐漸對這些事開始好奇,再加上常登台告訴他能辦事兒,不由得也想出去看看,他心裏也是憋著一股勁兒,啥事兒都不能坐以待斃,還是得主動出擊,怕躲不過去,那就徹底加入,不能再有事還是兩眼一抹黑對著敵人磕頭,那也沒用啊!這次就當鍛煉自己了!
二人各懷心思,約定了第二天一早出發,所有開銷郝翠萍墊付,如果事辦成了再算,辦不成都算郝翠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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