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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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時間來到晚上,陳生四人以及一眾仙家此時已經做好了上山的準備,本來陳生是不打算讓張成跟著的,看也看不見,真有點什麽事還得照顧他,可張成卻強烈還要求要跟著看看,陳生還打趣道:“咋滴想看看你小媽長啥樣?”
    惹得一眾仙家哈哈哈大笑,張成也沒沒慣著陳生,當即就罵了回去:“去你大爺的!不過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能讓我看見嗎?看著你們三個在那兒和這個說話和那個說話,我感覺自己像個傻子。”
    這話讓三人一愣,還是黃飛沙先說了話:“那好辦,我拍滅他肩頭兩盞陽火,不就啥都能看見了!”
    康大喇叭聽著話確實先著急了:“不可,他一個普通人這麽折騰萬一上山再招回來點啥更麻煩。”
    爛桃兒倒是滿不在乎的說:“他不是想見見世麵嗎?大小夥子火力旺,沒幾天就好了怕啥!”
    “他們說啥呢?真有辦法能讓我看見?”張成一臉好奇,他能聽見康大喇叭和爛桃兒說話,但是聽不見黃飛沙說的。所以根本不知道黃飛沙出了個什麽損招兒。
    陳生解釋道:“有個老仙兒說要把你肩頭兩盞陽火滅了,這樣你就啥都能看見了!”
    張成不明白這裏的說道,當即還很興奮:“行啊,那趕緊的,我也和這幫老仙打個招呼。”
    “行個幾把,你不要命了,人三盞陽火滅兩盞,上山要是再有點意外你就死球了。我沒那經曆幫你爹媽養老啊。你要想死提前安排好!”
    “艸,我還沒活夠呢,你們這老仙兒靠不靠譜,出這損招兒?沒別的辦法了?”
    黃飛沙聽見張成這麽說他,當即眼睛一瞪就準備伸手拍張成肩頭的陽火,還是陳文武手疾眼快給攔了下來,隨即又對著陳生說道:“你畫符那兩下子白學了?給他畫一個,多簡單的事兒啊!”
    陳生一拍大腿,可不是嗎,這不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學出來的就是不行,總是用不明白,還得慢慢適應,想到這,陳生突然又犯難了,筆倒是現成的的,天狐筆還在他這,可這會兒也沒地方去找符紙和朱砂啊。看來以後得隨身備著點,關鍵時刻總耽誤事兒。
    想了半天的陳生,突然轉頭對張成說:“你真想看?”
    “當然了,超自然事件啊,我好奇啊!”
    “那你做好心理準備,嚇壞了別怪我!”
    “你要是有辦法就趕緊的,磨磨唧唧!”
    “行,脫衣服吧?”
    張成一愣:“咋?還得獻身?代價太大就算了,不看了!”
    “獻身我能看上你,趕緊的吧,我在你後邊給你畫道符,短時間內可以給你開個天眼!”
    “你還會這活兒呢?監獄是鍛煉人啊!好好的人給整出馬了!”
    “別廢話了,趕緊吧!”
    張成聽罷迅速脫掉了上衣,陳生拿出天狐筆,運轉陰陽之氣,在張成後背畫出一道符籙,隨即引入張成的體內,也就在這一瞬間,張成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家院子這滿滿登登額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一旁的康大喇叭此時也是驚奇,不知道陳生這小子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會的越來越多,前段時日見他額時候還被嚇得屁滾尿流呢,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陳生看見張成的樣子,出聲問道:“怎麽樣?有什麽感覺嗎?”
    張成悄悄拉了一下陳生,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這就是仙家啊?咋看著這麽不靠譜呢?”
    卻不料他以為是小聲和張成嘀咕,但這些仙家本就是獸類得到,再加上本事在身,自然也就被人聽了去,當即就有人表示不滿一個古裝打扮的妙齡女子此時站出來說道:“小八寶要是信不過我們大可另請高明,我們雖然是被毛戴角的,但也不是一天天啥事沒有瞎逛,說話咱就能撤!”
    “就是,沒錯!”
    ‘信不著我們我們就走唄!’
    ......
    這一下可謂是讓院子裏的仙家炸了鍋,張成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好在不算沒腦子,當即就點頭哈腰的道歉:“我不是這意思,各位老仙兒異於常人,我肉眼凡胎沒見過什麽世麵,說錯了話,別和我一般見識,我爹的事兒還得仰仗諸位,有什麽要求盡管提,等事兒辦完了,我也不是那不懂事兒的人,三牲六畜能整上的我肯定盡力給各位老仙供上!我不不會說話,各位就當我放了個屁!”
    要不說大城市鍛煉人呢,這兩句話一說完,這幫仙家麵色果然好了很多,隨即陳生又助攻了一把:“別和我兄弟一般見識,他也是頭一回,事辦好了我帶著他去你們康門給你們堂單披大紅!”
    這時候那個女子又站出來說:“既然陳小哥這麽說了,我們也不是那小氣的人,一會兒上了山,眾兄弟都把看家本領亮出來,也別讓人看輕了咱們!”
    陳生也沒想到這一句鬧還把大夥兒積極性給調動了,黃飛沙這時候又站出來,拿出來了他黃堂教主額氣勢,站在中仙家麵前,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多了不說,少了不嘮,手底下見真章,時候差不多了,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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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黃飛沙一聲令下,眾仙家從張成家的院子裏一湧而出,在陳文武的帶領下,直接進山!四人緊跟其後。而常登台則選擇了守在陳生旁邊。
    很快眾人便鑽進了危機四伏的大山之中,大山之內,盡管月如圓盤,光線也迅速暗淡下來,茂密的林木遮擋了僅有的月光,隻透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而黴腐的氣息,仿佛每一寸土地都蘊藏著神秘的故事。四周靜謐得隻能聽見眾人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碎響,更添了幾分陰森恐怖之感。
    樹木間隱約可見一道道幽深的裂縫,仿佛是大地的傷痕,透出一股不祥的氣息。偶爾,一陣陰風吹過,帶動著枯枝敗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讓人心生寒意。
    隨著深入,大山中的景象愈發詭異。一些奇形怪狀的岩石突兀地立在路邊,形態猙獰,宛如守護這片禁地的怪獸。而那些岩石縫隙中,偶爾會有幽綠的光芒閃爍,那是某些未知生物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闖入者的一舉一動。
    突然間,大部隊停了下來,由於陳生幾人在後邊並沒有看見部隊前方發生了什麽,隻是隱隱聽見一陣叫罵聲,陳生不禁好奇的往前湊了湊,隱約間,看見一個紅衣女子,擋在了隊伍的前方正在和陳文武對峙。
    “小相公今日還敢再來,小女子倒是好生佩服。”女衣掩麵輕笑道。
    陳文勝臉色一黑:“來來來,你不是人多嗎?都叫出來,咱拉開陣仗練練!臭娘們兒,我還能讓你給鎮住了?”
    “臥槽,不能是她吧?”張成這會也擠了過來,看見了眼前的紅衣女子。
    “估計是了,昨天你們走了之後他還來你家了,估計是想你爹了!你這小媽長得還行啊!”陳生調侃道。
    這時候,紅衣女子似乎也看見的張成和陳生,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隨即說了一句:“原來是故人之子。”
    才剛說完,令人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隻見那身著紅衣的女子突然間手臂輕揮,她的袖口猶如被一股神秘力量所驅動一般,猛地向外一展。刹那間,一抹耀眼的紅光從她的袖口中激射而出,如同一道閃電般徑直朝著張成疾馳而去。
    這道紅光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已經沒入了張成的眉心之中。而就在紅光入體的瞬間,張成像是突然遭受了沉重的打擊一般,整個人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隨後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一旁的陳生目睹此景,心中不由得大驚失色。他慌忙衝上前去,想要扶住即將倒地的張成。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伸手的一刹那,又有一道同樣淩厲的紅芒朝著他飛射而來。
    這道紅芒來勢洶洶,陳生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感覺眼前一花,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痛襲來。在意識漸漸模糊的前一刻,他隱約看到四周不知何時竟然竄出了無數的人馬。緊跟著是陳文武的破口大罵。這些人手持各種兵器,呼喊著、廝殺著,場麵頓時變得混亂不堪。
    兩撥人馬就這樣亂糟糟地糾纏在一起,喊殺聲、金屬碰撞聲不絕於耳。在這一片嘈雜喧囂之中,陳生的意識終於支撐不住,緩緩地沉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
    當陳生緩緩地恢複意識時,他驚恐地發現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之中。四周沒有一絲光亮,隻有無盡的黑暗將他緊緊包圍著,讓他完全失去了對方向的感知。他試圖向前邁出一步,但卻不知道這一腳會踏向何處;他想要轉身尋找出口,可根本無法判斷哪邊才是正確的方向。這種茫然無措的狀態使得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那恐懼如同潮水般迅速蔓延開來,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沉重而艱難,心跳聲在這片死寂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臨近的倒計時。陳生瞪大了雙眼,拚命想看清周圍的環境,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黑暗就像一層厚厚的帷幕,無情地遮擋住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希望之光。
    而就在陳生感覺自己的理智即將被瘋狂吞噬的時候,突然間,一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如同穿越層層迷霧般傳入了他的耳中,一聲聲急切地呼喚著他的名字:“陳生……陳生……陳生……快回來……”這聲音就像是在無邊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給絕望中的陳生帶來了一絲希望。
    陳生瞪大了眼睛,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想要聽清這聲音究竟來自何方。經過一番仔細辨認,他驚訝地發現,這居然是康大喇叭的聲音!要知道,在這樣詭異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情境下聽到康大喇叭的呼喊,對陳生而言簡直就是宛如天籟一般的存在啊!
    他拚命地集中精神,試圖分辨出聲音傳來的準確方向。隨著那呼喊聲愈發清晰和強烈起來,原本漆黑一片的四周似乎也開始有了一些變化。漸漸地,在黑暗之中,仿佛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了一抹微弱的光亮。
    此時的陳生已經顧不得其他了,他就像一個在驚濤駭浪中漂泊已久的人終於看到了陸地一樣,毫不猶豫地朝著那抹光亮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每一步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跑到那裏去!
    可就在陳生感覺自己馬上要抓到那光亮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冷哼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如此靜謐的環境中炸響,震得陳生耳膜嗡嗡作響。與此同時,那原本近在咫尺、似乎伸手便可觸及的光亮竟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在這陣冷哼聲中瞬間支離破碎,好在沒有讓陳生崩潰的是,同時被打碎的還有無盡的黑暗。
    隨著黑暗的破碎,陳生感覺自己像是從一場可怕的噩夢中驚醒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類似古代的柴房裏,地麵則鋪滿了幹燥的稻草。屋頂上有幾處破洞,可以看到外麵透進來的一抹月光。而那個紅衣女子就站在自己眼前冷冷的看著他。鮮豔的紅衣在無風飄動,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給人一種既美麗又危險的感覺。
    ......
    與此同時,張成家裏,炕上躺著兩個人,正是張成和陳生,康大喇叭滿頭大汗,喃喃自語道:“這都兩天了,明明我感受到了這小子額魂魄,怎麽最後就是招不回來呢?”
    陳文武這在一旁說道:“別白費力氣了,肯定是被人扣下了,咱們還得想辦法打上去,把人救出來!”
    爛桃兒此時在一旁說道:“看這架勢雖然他們也奈何不了咱們,但咱想給他們收了也費勁,上哪能搬點救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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