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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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事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四十多分了,出於對法事的好奇,大多數人依然沒有走,陳嘉禹幾次本想回家的,但是,耐不住張豔不時的暗送秋波,以及時不時的身體故意觸碰,他竟然神使鬼差的沒有離開,也忍不住偷眼觀看張豔,他似乎很享受張豔的眉目傳情和時不時觸碰他的身體。
    看著張豔翹起來的臀部和她胸前傲人的隆起,陳嘉禹依然丹田熱流湧起,那什子不聽話的蹦了起來,陳嘉禹怕被人看見,連忙避向一方,靈堂裏其餘的人都在關注李明達和眾弟子的法事,當然不會注意陳嘉禹的異常舉動。
    然而,這一舉動怎麽能逃得過過來人的張豔呢?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趁著眾人都專注於法事,不著痕跡地朝著陳嘉禹靠近了過去。她故意將身子前傾,聳動了幾下身子,那傲人的隆起隨著她的聳動上下晃動,傲人的曲線在陳嘉禹的視線中愈發明顯,眼神裏滿是撩撥的意味。
    陳嘉禹呼吸急促,不由臉上一陣燒熱,鼻尖已經布滿了密密的汗珠。
    “小禹,你怎麽臉這麽紅呀,是不是有點熱?” 張豔壓低聲音,在陳嘉禹耳邊輕聲說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陳嘉禹的脖頸上,讓陳嘉禹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顫。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看似不經意滑過陳嘉禹的襠部,不偏不巧,剛好觸碰到陳嘉禹的高起。
    陳嘉禹心裏一陣慌亂,想要躲開張豔的觸碰,可又有些不舍得這種若有若無的觸碰,那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簡直他美妙了,他的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什麽,可能是這靈堂裏人多,有點悶。” 他不敢直視張豔的眼睛,目光慌亂地四處遊移。
    張豔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故意挺了挺胸膛,那豐滿的胸部幾乎要貼到陳嘉禹的身上。“嘉禹,你看你,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她嬌嗔地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魅惑。
    就在這時,法器停止了敲打,法事已經結束,靈堂裏的眾人開始紛紛走動,準備散去。張豔卻趁著混亂,悄悄在陳嘉禹的手心撓了一下,然後迅速抽回手,裝作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自己的頭發。“嘉禹,一會去我家玩啊,我給你做好吃的!” 她眨著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陳嘉禹。
    陳嘉禹內心天人交戰。一方麵,他知道和張豔這樣的女人糾纏下去不是什麽好事;另一方麵,張豔的主動和曖昧又讓他難以抗拒。
    然而,陳嘉禹知道,張豔按輩分是自己的長輩,自己對她有非分之想本就不應該了,另外一點,張豔也是有夫之婦,如果自己跟著她去她家,萬一被他的丈夫看到,那就不好了,說不定會招來禍事。
    陳嘉禹膽小,雖然他處在對男女之事懵懂期,渴望和女人有點那個事,但是,他絕不想因為這個事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遭到別人的毆打。
    法事已經是結束,村人紛紛往家趕去。
    此時,靈堂外的夜色深沉,月光灑在地上,像是鋪上了一層銀霜。陳嘉禹隨著人群一起出了門,他的心裏還在回味著張豔之前的種種舉動和話語,但是,見周圍眾人不停往家趕路,如果他此刻留下,必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他也隻得跟在眾人的身後 ,向家的方向走去,其實,就算陳嘉禹放慢腳步,也沒有人會在意,因為這個時候眾人已經很困了,一門心思的想著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覺,除了別有用心的,其他的根本不會在意的。
    而張豔是過來人,她根本就不管別人怎麽想,不緊不慢的跟在陳嘉禹的身後,眼睛時不時的在陳嘉禹身上瞅。
    這時,已經來到一棵大樹的樹蔭下眾人的身影被樹蔭遮蔽,影影綽綽的,看不清誰是誰。
    她快走幾步,湊到陳嘉禹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嬌聲說道:“嘉禹啊,這麽晚了,回去也沒什麽事,要不跟我去家裏坐坐?我給你做點好吃的,咱們好好嘮嘮嗑。” 說著,還拋了個媚眼給他。
    陳嘉禹心裏猛然一陣慌亂,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他偷偷看了看周圍的人,生怕被別人發現他們的對話,小聲說道:“太晚了,我家裏人還等著我回去睡覺呢,下次吧。”
    張豔撅了噘嘴,裝著一副委屈的樣子,她用身體蹭了蹭陳嘉禹,聲音更加輕柔地說:“你呀,這麽晚了,家裏人能有啥要緊事。去嬸子家,保證不讓你吃虧,說不定還有驚喜給你呢。” 她的手在陳嘉禹的胳膊上輕輕摩挲著,眼神裏滿是期待。
    陳嘉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張豔的靠近讓他渾身繃緊,但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但是他依然害怕,被人發現,尤其更害怕被張豔的丈夫發現,他咬了咬牙說:“真的不行,我得回家了,不然我爸該說我了。” 說完,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
    張豔知道陳嘉禹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想再刺激他一下,於是追了上去,說道:“嘉禹,你可要想好啊,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可就沒這麽好的事兒了。” 聲音裏帶著一絲嗔怪,又有幾分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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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還是恐懼占據了欲望,陳嘉禹沒有再回頭,隻是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說道:“張嬸,我真的走了,下次再說吧!” 他的腳步越來越快,像是在逃離什麽。
    看著陳嘉禹遠去的背影,張豔站在原地,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她輕輕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小子,還挺能沉得住氣。” 不過,她嘴角很快又勾起一抹笑容,心裏想著:“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看你能躲到什麽時候。唉,就喜歡這種水嫩嫩的小夥。” 說完,轉身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
    張豔回到家,一進門就把包重重地扔在桌子上,發出了不小的響聲。她的婆婆正在客廳裏看電視,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轉過頭有些不滿地看著張豔。
    “這麽晚才回來,去哪鬼混了?” 婆婆皺著眉頭,沒好氣地說道。
    張豔本來心裏就窩著火,聽到婆婆這話,更是火上澆油。“我能去哪鬼混?幫忙去了唄,劉翠娥家今天去做法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去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她提高了音量,滿臉的不耐煩,她這個婆婆,年紀不大,才六十零點,就整天窩在家裏,哪裏也不去,啥事也不幹,一天就知道讓張豔侍候她,張豔煩死她了。
    婆婆哼了一聲,不屑地說:“做法事能做到這麽晚?我看你就是不安分,心裏指不定在想什麽歪點子呢!”
    “你別亂說!” 張豔氣得渾身發抖,她衝上前去,手指著婆婆的鼻子,“我每天辛辛苦苦操持這個家,你不體諒我也就算了,還這麽說我!”
    婆婆也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毫不示弱:“你還知道辛苦?我看你整天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是居心不良吧!”
    張豔臉漲得通紅,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你別汙蔑我!我勾引誰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她的聲音尖銳,在寂靜的屋子裏回蕩。
    兩人越吵越激烈,聲音越來越大。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打開窗戶查看情況,有的還在小聲議論著。張豔看到鄰居們的反應,更加覺得丟人,她衝著婆婆喊道:“都是你,平白無故的誣陷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說完,她轉身衝進房間,“砰” 的一聲關上了門,撲倒在床上,放聲大哭起來。
    婆婆在客廳裏也氣得直喘粗氣,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家門不幸啊,娶了你這麽個傷風敗俗的媳婦!” 這場爭吵讓整個家都充滿了緊張和壓抑的氣氛,婆媳之間的矛盾也徹底激化,不知道後續又會如何發展。
    陳嘉禹終於回到了家,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走進自己的房間,一屁股坐在床邊,腦袋裏亂成了一團麻。
    回想起今晚張豔的種種以及張豔一路上的暗示,他心裏不禁泛起一絲懊惱。張豔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充滿誘惑的話語,此刻就像電影片段一樣,在他腦海裏不斷循環播放。他忍不住想,要是自己當時跟著張豔去了她家,會發生什麽呢?說不定能體驗到一些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樂,畢竟張豔對他的熱情,是他在其他女孩身上從未感受過的。這種想法讓他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臉上也微微泛起了紅暈。
    可緊接著,理智又像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心裏那團躁動的小火苗。他想到張豔畢竟是長輩,自己這樣做違背了倫理道德。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他在村裏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家人也會跟著蒙羞。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村民們在背後對他和他家人竊竊私語、說三道四的場景,那一雙雙異樣的目光,像針一樣紮在他身上。而且他作為新時代的讀書人,接受的教育告訴他,不能做出這種違背公序良俗的事。想到這些,他不禁自責起來,覺得自己剛剛居然會對張豔的提議有一絲心動,實在是不應該。
    陳嘉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一會兒覺得自己錯失了一個難得的 “機會”,一會兒又慶幸自己及時懸崖勒馬。內心的矛盾和糾結,讓他無比煎熬。窗外的月光灑在地上,像一層慘白的霜,他望著那片月光,眼神裏滿是迷茫。他不知道以後該怎麽麵對張豔,是繼續保持距離,還是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這種未知讓他感到害怕,卻又隱隱期待著和張豔再次見麵,這種複雜的情緒,讓他在這個夜晚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平靜 。
    陳嘉禹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內心的糾結如同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清。那股按捺不住的衝動最終還是占了上風,在夜深人靜之時,他鬼使神差的,悄悄穿上衣服,輕手輕腳地走出家門。
    此時已是淩晨一點了,整個村子除了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就是陳嘉航家的方向,偶爾傳來的鼓聲,這鼓聲是還在唱孝歌的人敲打的。
    月光如水,將整個村子籠罩在一片銀白之中。陳嘉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長長的,他小心翼翼地避開路上的雜物,朝著張豔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自己內心的緊張與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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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他來到了張豔家屋子附近。屋子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夜的寧靜。陳嘉禹躲在一棵大樹後麵,眼睛緊緊盯著張豔家的窗戶。
    陳嘉禹原本以為張豔應該是睡了,沒想到,她家的窗戶裏竟然透出微弱的燈光,這使陳嘉禹嚇了一跳,腦海中一個念頭馬上浮現:是不是張豔的丈夫知道了什麽,回來了?不行,不能待在這裏,得趕快離開。
    想到此處,陳嘉禹連忙回頭輕手輕腳的往回走,走了幾步又突然想到,自己特意來的,為什麽要走,於是他停住了腳步,想:就算是張豔的丈夫回來了,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在這裏,再說了,這是在路上,又沒有在他家屋前,他知道了又能怎麽呢?
    於是,陳嘉禹又走了回去,找了一個隱蔽的樹蔭下,眼睛望著張豔家的屋子,那個亮著光的窗戶。
    夜終於靜了下來,狗似乎也不叫了,陳嘉航家方向的鼓聲也停了下來,周圍傳來了各種“啾啾”、“唧唧”、“咕……咕”的蟲鳴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張豔衝進自己的房間,將門從裏麵反鎖了,婆婆在外麵抱怨了幾句,見對方不再理睬她,覺得無趣,看了一會電視,便去睡了。
    “你個老母狗,和你那無用的兒子一樣,沒用的孬種!”張豔輕聲的咒罵了一句。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丟在床上,又走過去,拿起來聞了聞,那上麵似乎還有剛才陳嘉禹身上少年郎的味道,她不禁有些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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