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輩分大的張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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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以相同的節奏敲打著,時而一個人念,時而眾人一起念,桌上的經書念了一半之後,法器的敲打聲停了下來,李明達朗聲說道:“現在是散花環節,孝子不用再跪,可以起來了!”
陳嘉航兄妹和一眾陳姓孝子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陳嘉航但覺眼前黑黑的,頭有些暈,一分多鍾以後,才恢複了視力,頭也不暈來了。
陳嘉琪和其他堂兄弟堂姐妹,一些跪在枕頭上,沒有枕頭的,都找來一些紙錢,墊在地上,然後跪在紙錢上麵,而陳嘉航堅持跪在地麵上,什麽也沒有墊。
當人長時間跪著時,腿部肌肉處於彎曲狀態,下肢靜脈血管受到壓迫。正常情況下,靜脈負責將身體各部位的血液回流到心髒,而這種壓迫會使靜脈回流不暢,大量血液淤積在下肢。突然站起時,由於重力作用,血液會進一步向下半身轉移,導致血壓迅速下降,即出現體位性低血壓。當血壓降低到一定程度,腦部的供血就會不足,從而引起頭暈、眼前發黑的症狀。
陳嘉航感覺自己的膝蓋有些疼痛,連忙走了幾步,找了張凳子坐下後,揉了揉,抽出一支煙,點燃以後抽了幾口,感覺好多了。
小灰灰走上前來,手中捧著一個竹籃,籃裏裝滿了五顏六色的紙花,花瓣剪裁得精致細膩,在燭光映照下熠熠生輝。
李明達在棺材旁的中央站定,而小灰灰則手裏捧著竹籃,站在李明達的旁邊,李明達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散花散花,今日來到靈前灑。花開花落,皆是人間的牽掛。” 他邊說,邊從竹籃裏抓起一把紙花,輕輕拋灑向空中。紙花紛紛揚揚飄落,宛如天女散花一般。
“一朵金花敬亡者,願您去往極樂國。那裏沒有病痛磨,自在逍遙樂悠悠。” 隨著話語,他又抓起一把粉色紙花,向著棺木的方向灑去,紙花輕輕落在棺蓋上,似是帶著對生者的祝福。
“二朵銀花表心意,過往辛勞都忘記。一生奔波為兒女,如今安心歇一息。” 說罷,他手中的藍色紙花飄向靈堂四周,引得周圍觀看的人紛紛微微側身避讓,張嬸避讓不及,跌向後麵一個年輕後生,那年輕後生少年心性,趁機攬住張嬸。
張嬸原名叫張豔,在村中雖然輩分較大,但是,實際年齡卻不大,也就是三十二三歲,,如果不知道她底細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而且平時注重保養,所以,不知道她底細的人,還以為她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
張嬸被這一撞,身子前傾,原本整齊的發絲有些淩亂地散落下來,幾縷碎發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卻意外添了幾分風情。她今天身著一件深藍色的碎花布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依舊豐腴的身材曲線,那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纖細的腰肢,更增添了幾分韻味。
她的臉蛋圓潤,皮膚卻還透著幾分細膩,泛著淡淡的紅暈,像是熟透的桃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眼睛不大,但眼眸明亮而有神,此刻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與嗔怒,恰似秋水含波,更添嫵媚。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即便帶著些許不滿的神情,卻也難掩嘴角邊若隱若現的梨渦,笑起來的時候想必更加動人。
她的嘴唇不點而朱,微微嘟起時,帶著一絲嬌憨。她被人從後攬住,能感覺到那身後之人熾熱的手掌隔著薄薄的衣衫傳遞來的溫度,這讓她的耳根微微泛紅。
張豔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趁機抱住,又羞又惱,就要發作,抬頭卻看見抱著她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後生,頓時,原本上揚的眉梢微微一挑,眼中那即將噴發的怒火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驚喜。
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撥動了一下,慌亂中竟有了一絲別樣的悸動。原本因惱怒而漲紅的臉,此刻泛起的紅暈卻多了幾分嬌羞。她偷眼打量著眼前的後生,隻見他身形高大壯實,寬闊的肩膀仿佛能扛起生活的所有重擔。那緊實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物,似乎都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張豔的目光緩緩上移,落在後生那張年輕朝氣的臉上。他的皮膚黝黑,透著健康的色澤,濃眉下的雙眼明亮而有神,高挺的鼻梁,還有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不羈的笑意。這張充滿活力的臉,在靈堂昏黃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迷人。
張豔心裏不禁泛起一陣漣漪,想著自己這些年,在生活的瑣碎中摸爬滾打,丈夫常年在外,自己獨守空房,日子過得平淡又乏味。眼前這個年輕後生的出現,就像平靜湖麵投入的一顆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寧靜。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些大膽的念頭,要是能和這樣的後生有點什麽,哪怕隻是短暫的片刻,也算是給這枯燥的生活添點色彩。
這麽想著,張豔剛剛抬起準備打人的手,就這麽停在了半空中,然後緩緩落下,輕輕拍了拍後生的肩膀,嬌嗔道:“嘉禹,你這孩子,嚇我一跳!” 聲音不自覺地放柔,語氣裏全然沒了剛才的惱怒,反倒帶著幾分親昵和曖昧。她微微低下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心裏默默期待著後生接下來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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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豔身後之人正是陳嘉航的堂哥,陳國慶的大兒子陳嘉禹,陳嘉禹聽到張豔這般嬌嗔的話語,臉上微微一紅,卻沒敢鬆開手,因為此刻張豔整仰躺在他的懷裏,他如果一旦放手,對方勢必會摔在地上。
陳嘉禹這個年紀,對異性的情感本來就是懵懵懂懂的,隻覺得張豔聲音溫柔,模樣也好看,這般近距離接觸,讓他心裏有些慌亂又有些興奮,丹田一股暖流襲來,那身那什子竟然立刻就有了反應,頓時膨脹了起來,如一根棍棒,擠壓在他的身體和張豔的臀部之間。
張嬸是過來之人,立刻就感應到了,她不由向陳嘉禹拋了一個媚眼,嗔道:“這孩子,不知羞!”
陳嘉禹的秘密被對方一眼識破,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語無倫次的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陳國慶見兒子在眾目睽睽之前如此動作,連忙喊道:“嘉禹,你幹什麽,那是你嬸子,張嬸!”
張豔好想繼續在陳嘉禹的懷裏繼續躺著,享受她的臀部和陳嘉禹那什子接觸帶來的妙不可言的感覺,但是,此刻被陳國慶這麽一喊,陳嘉禹的手本能的就要放開,張豔不得不從陳嘉禹的懷裏站了起來,身體某個部位發出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陳嘉禹站直了了身體,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張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剛看你要摔倒,就下意識伸手接住你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說話時還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更惹得張豔忍不住心中漣漪不斷蕩漾。
張豔聽他叫自己張嬸,心裏微微一緊,但看他那單純懵懂的樣子,又覺得有趣極了。她抬起頭,眼神含著笑意,故意嗔怪道:“你這小子,以後可得小心點,別再這麽冒失啦。” 說著,手指兩下陳嘉禹的胸膛,後一下故意點得很重,點完後又向陳嘉禹拋去了一個媚眼。
陳嘉禹感覺像是有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心跳瞬間加快了幾分。他越發緊張起來,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隻能尷尬地笑了笑。他偷偷打量著張豔,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水潤的嘴唇,心中莫名湧起一股衝動,很想知道親上去是什麽感覺。但他又不敢真的這麽做,隻能把這種想法藏在心底,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渴望。
張豔敏銳地捕捉到了陳嘉禹眼中的變化,心中暗喜,知道這少年郎對自己有了別樣的心思。她故意往陳嘉禹身邊湊近了一些,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陳嘉禹周圍,用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嘉禹,是不是想女人了?”
陳嘉禹被她這麽一問,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回答:“想,哦,不……不想。” 他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張豔卻笑得很燦爛。
描述了這麽多文字,其實這些動作和這些對話,也就是一兩分鍾的時間。就是他們這個看似無意的動作,惹得眾人頓時哄堂大笑,李明達隻得暫時將散花這個環節停下來,待眾人笑聲小了一些,李明達才大聲說道:“做法事是很嚴肅的事情,請大家保持安靜!”他這麽一說,眾人的笑聲才慢慢的小了下來。
李明達接著散花:“三朵紅花映真情,親情永遠記在心。子孫後代常思念,家族傳承有後人。” 話音剛落,一把紅色紙花拋向空中,紙花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別樣的光芒,讓在場眾人心中湧起一股對親情的眷戀。
“四朵綠花祈安寧,陰陽兩隔情不斷。逝者安息生者健,歲歲平安福滿門。” 綠色紙花隨風飄落,落在人們的肩頭、地上,仿佛在傳遞著一種安寧的力量。
“五朵紫花送吉祥,往生之路放光芒。佛光庇佑常相伴,一路走好別彷徨。” 紫色紙花如夢幻般散開,將整個靈堂裝點得愈發神秘而莊重。
紙花不斷變換著顏色,口中的話語飽含深情,每一句都訴說著對逝者的追思與祝福。周圍的人靜靜地聽著,沉浸在這散花的氛圍中,有人眼中泛起淚花,有人默默低頭祈禱,在這小小的靈堂裏,散花環節成為了生者與逝者情感相連的紐帶,承載著無盡的思念與牽掛 。
散花很快結束了,法事繼續進行,靈堂裏依然擠滿了人,男人身上汗味混合著女人們身上的香水味,夾雜著香燭紙錢的味道,不禁讓人荷爾蒙噴漲。
張豔挨著陳嘉禹的身旁站著,微微側過臉,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嘉禹,你看這法事,真有些神秘呢,也不知道你叔在那邊能不能收到咱們的心意。” 說著,她輕輕歎了口氣,眼神裏卻藏著一絲別樣的意味,悄悄打量著陳嘉禹的反應。
陳嘉禹撓撓頭,認真地回應:“張嬸,我覺得肯定能收到!我聽說人走了以後,魂靈會在附近看著咱們,保佑家裏人平平安安的。”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他作為新時代的讀書人,當然知道這些話都是哄鬼的。
張豔嘴角微微上揚,輕輕碰了碰陳嘉禹的胳膊,說道:“你這孩子,想法還挺有意思。不過聽你這麽說,我這心裏倒是踏實多了。”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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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裏,法器的聲音依舊有節奏地響著,李明達和弟子們念誦經文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張豔像是不經意間,又往陳嘉禹身邊靠了靠,兩人的肩膀幾乎貼在了一起。她微微仰頭,看著陳嘉禹的側臉,說道:“嘉禹,你們在學校,是不是經常和女生出去玩呀?”
陳嘉禹被她這麽近距離靠近,有些緊張,臉微微泛紅,結結巴巴地說:“沒…… 沒怎麽出去玩,家裏事兒多,而且也沒什麽好玩的地方。” 他心裏卻在想,張嬸身上的香味真好聞,跟其他嬸子都不一樣,確切的說,張嬸身上的味道,更像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孩子的味道,他感覺比他們班上的女生的味道好聞多了。
張豔笑了笑,笑聲清脆悅耳:“等以後有機會,張嬸帶你去城裏逛逛,那兒好玩的可多了,還有好多好吃的。” 說著,她用手指輕輕點了點陳嘉禹的手背,眼神裏滿是誘惑。
陳嘉禹有些受寵若驚,忙不迭地點頭:“是嗎,張嬸?那可太好了!” 他心裏對和張豔一起去城裏充滿了期待,完全沒意識到張豔的心思,陳嘉禹更知道這句話本不是他的心意,卻脫口說了出來,這難道是所謂的口不對心嗎?
此時,一陣風吹過,靈堂裏的燭火搖曳了幾下,光影在兩人臉上晃動。張豔看著陳嘉禹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龐,心中的欲望愈發強烈。她壓低聲音,在陳嘉禹耳邊輕聲說道:“嘉禹,你可真是個好孩子,張嬸可喜歡你了。” 說話間,她的呼吸輕輕拂過陳嘉禹的耳朵,讓他的耳朵瞬間紅透了,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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