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裂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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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混沌覺醒·天道震怒
    高呐那一劍劈開天穹,紫黑色的天罰之眼被斬出一道裂痕,血淚如雨灑落人間。
    四大神將的金甲被血雨腐蝕,發出刺耳的“滋滋”聲。巨靈神驚恐後退:“天罰之眼……竟被凡人傷及?!”
    高呐立於虛空,銀紋已蔓延至全身,混沌之刃與紫霄劍融合後的新兵器——“劫天”在他手中嗡鳴震顫,仿佛在回應天道的憤怒。
    玉雲飛突然悶哼一聲,眉心同樣浮現銀紋,隻是比高呐的淡了許多。她驚愕地摸向額頭:“這是……”
    淩無塵的聲音幽幽傳來:“混沌共鳴。你與他魂魄相係,他覺醒,你便無法獨善。”
    天穹裂縫中,傳來玉帝震怒的咆哮:“逆賊!朕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二)
    幽冥血池·老祖真身
    玄冥老祖的本體終於從深淵中站起。
    他撕開空間裂縫,一步跨入人界。血袍翻湧間,萬鬼哭嚎,被他吞噬的風月嘯殘魂在血海中尖嘯掙紮。
    “高呐——”老祖的聲音如同萬魂齊鳴,“你以為斬了本座一道分魂,就能贏?”
    他抬手召出一柄骨杖,杖頂鑲嵌著風月嘯的頭骨,眼窩處跳動著幽綠鬼火。
    玉雲飛目眥欲裂:“畜生!”
    高呐的劫天劍直指老祖:“放了他。”
    老祖獰笑:“放?他自願獻祭時,可沒你這麽優柔寡斷!”
    骨杖一揮,風月嘯的殘魂化作箭雨射向高呐!
    三)
    神識戰場·三魂對峙
    高呐被迫再度沉入意識海。
    風月嘯的殘魂被幽冥鎖鏈纏繞,痛苦嘶吼:“師兄……殺了我!”
    葉若愚的赤目魂體卻冷笑:“現在知道求死了?當年你為保高呐道心,自願兵解時,可曾想過今日?”
    高呐的混沌本體銀紋暴漲,一拳擊碎鎖鏈:“都閉嘴!”
    他抓住風月嘯的魂魄,強行按入自己左眼;又掐住葉若愚的脖頸,將其塞進右眼。
    “既然是我的因果——”高呐七竅流血,聲音卻冷靜得可怕,“那便由我親手了斷。”
    現實世界中,他的雙眼驟然變成一金一赤,額間銀紋徹底化作雷霆圖騰!
    四)
    人界·末日景象
    天罰之眼的裂痕不斷擴大,三界壁壘開始崩塌。
    山川倒懸,海水沸騰,無數凡人被卷入空間裂縫。玉帝派下的天兵天將竟在逃竄——他們發現自己的仙力正在被混沌吞噬!
    淩無塵站在崩裂的大地上,手中血色棋子一顆接一顆爆碎。
    “棋局亂了……”他仰頭看向高呐與玄冥老祖的死鬥,“那就……顛覆乾坤!”
    他突然割開手腕,血灑長空!
    “以吾之血,喚洪荒古陣!”
    大地震顫,九根青銅巨柱破土而出,柱上刻滿太古神魔廝殺的畫麵。
    玉雲飛認出了這陣法:“這是……誅仙台下的禁術?!”
    五)
    最終對決·混沌vs幽冥
    高呐的劫天劍與老祖的骨杖對撞,衝擊波蕩平了方圓百裏的山脈。
    “沒用的!”老祖狂笑,“本座已與幽冥界同生共死,除非你能斬滅一界!”
    高呐的左眼風月嘯)突然流淚:“師兄……用那招吧。”
    右眼葉若愚)卻厲喝:“不行!你會魂飛魄散!”
    高呐笑了。
    他反手將劫天劍刺入自己心髒!
    “高呐!!”玉雲飛撕心裂肺地喊。
    劍身迸發刺目銀光,高呐的肉身開始瓦解,但每一塊碎片都化作混沌之氣,纏繞住玄冥老祖。
    “你瘋了?!”老祖驚恐地發現自己在被同化,“混沌體自毀……你也活不了!”
    高呐最後看向玉雲飛,嘴唇微動。
    “等我。”
    “轟——!!!”
    銀光吞沒天地。
    六)
    終局·新紀元
    當光芒散去,玄冥老祖和劫天劍都已消失。
    玉雲飛跪在廢墟中,手中緊攥著半塊染血的玉佩——那是高呐唯一留下的東西。
    淩無塵的青銅柱全部斷裂,他咳著血苦笑:“以自身為祭品……重塑天道……瘋子……”
    天罰之眼的裂痕竟開始愈合,血雨化作甘霖,滋養瘡痍大地。
    玉雲飛忽然感到掌心發燙。
    玉佩中傳來微弱的心跳。
    她淚如雨下,將玉佩貼在心口。
    遠處,一輪新日刺破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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