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浪子來說，家是避風的港灣。
    對於犯了大事的三人來說也是如此。
    哈莉·奎茵第一時間就帶著卡拉跑回來了，毒藤女帕米拉想要走，但是被她留下了。
    不過她不知道，對於毒藤女來說，留下來更可怕。
    畢竟毒藤女帕米拉之前對於卡拉可沒有好話，很怕被‘清算’。
    回到家，家裏果然沒人。
    “我們現在怎麽辦？”
    毒藤女感覺坐立難安。
    “等李昂回來。”
    小醜女哈莉·奎茵也是四周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問題，這才感到放鬆。
    “他一個普通人回來有什麽用？”
    毒藤女感到不解。
    小醜女眼神示意了一下毒藤女，隻見卡拉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且把自己封閉了起來。
    回來的路上，她們就無法跟卡拉溝通了。
    她們都很害怕這種情況，所以毒藤女才不敢留下來。
    畢竟卡拉年齡這麽小，萬一受不了這個衝擊，直接心理崩潰了怎麽辦？
    對於卡拉來說，她可是‘殺人’了。
    雖然這不是她故意的，但是對於隻有十多歲的她來說，這一切的衝擊太大了。
    很容易對她造成心理陰影，而且留下終生影響。
    ……
    弗蘭克有些懵逼。
    李昂隻是來到現場看了一眼，就要回家了。
    他很想知道怎麽回事，但是看李昂滿臉陰沉，他就不敢開口。
    此時的李昂很可怕，有一種比企鵝人科波特老大還要可怕的感覺。
    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夜，一個不小心就會電閃雷鳴、狂風驟雨一般。
    而那時候，想必整個世界都會動蕩。
    於是抱著這種感覺，弗蘭克根本不敢踩刹車，趕緊往李昂家裏的方向開。
    但就在這時，前方的道路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
    嚇得弗蘭克魂飛魄散，趕緊一腳踩上刹車。
    “吱！”
    汽車的輪胎在地上差點燒焦了，但好歹是停了下來。
    “你不要命了！”
    弗蘭克暴脾氣來了，當即拿出自己的手槍。
    但很快就乖乖放下來了。
    因為這道人影，哥譚人都不陌生。
    蝙蝠俠！
    “怎麽回事？”
    弗蘭克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瞬間想到了李昂之前說過的話。
    有句話千萬不要對蝙蝠俠說。
    他有種作死的感覺……
    但這句話還沒說，他就感覺雙眼一黑，整個腦袋砸在了方向盤上。
    “我的發？”
    這是弗蘭克暈過去前最後的想法。
    “什麽事？”
    看到蝙蝠俠的一瞬間，李昂就猜到蝙蝠俠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不然的話，蝙蝠俠不會這樣來堵車。
    李昂下了車，兩人就站在車燈前對峙，身上的影子被車燈照得拉得無限長。
    “你說要給她好環境，但是她跟哈莉·奎茵出來了，還找了黑幫報仇。”
    “你這是在培養英雄還是壞蛋？”
    蝙蝠俠低沉著說道。
    他眼裏閃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他同意兩人留在哥譚，而且還盡力給卡拉最好的環境。
    但是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不會再有了。”
    李昂冷著臉說道。
    經過蝙蝠俠這麽一說，他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麽。
    果然是小醜女！
    看到李昂的表情，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的蝙蝠俠也放棄了。
    這種表情他見過，小時候他犯了錯，就在父親托馬斯·韋恩臉上見過。
    當然，托馬斯·韋恩從沒打過他，隻是會教育他，讓他知道怎麽做才是對的，什麽做是錯誤的。
    希望李昂也能如此。
    “她還有什麽能力？”
    於是，蝙蝠俠換了個話題。
    “這是她新出現的能力，本應該在無人地區實驗的，然後慢慢控製。”
    李昂說到這裏也有些無奈。
    蝙蝠俠也知道這是為什麽。
    在人口高度密集的哥譚，想要擁有私人區域太難了。
    “我知道了，希望你趕緊幫她控製，不要再釀成大錯了。”
    李昂回到車上。
    他搖了一下弗蘭克，睡得很香。
    然後他拍了兩下弗蘭克的腦袋。
    “怎麽了？”
    弗蘭克終於緩緩醒來，仿佛忘了之前發生了什麽。
    隻記得自己看到了蝙蝠俠，然後就被打暈了。
    李昂竟然沒事？
    “沒什麽，蝙蝠俠看錯人了，以為你是科波特老大。”
    “……”
    弗蘭克有些無語，蝙蝠俠這麽隨便嗎？
    “快點開車！”
    李昂催促道。
    “哦。”
    ……
    公寓樓下，李昂看了一下樓上，沒有燈。
    不過他知道幾人在家。
    於是，直接走了上去。
    “哢嚓！”
    打開門，就看到客廳裏有幾個人，卡拉坐在沙發上，小醜女和毒藤女都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親愛的！”
    看到李昂出現，小醜女哈莉·奎茵終於鬆了口氣，立馬跑了過來。
    但是李昂沒有抱她，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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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覺得小醜女洗心革麵會聽話的。
    但是哪想到，小醜女就是小醜女，不是以前的正常人了。
    而卡拉這個年齡，如果跟在不正常的人身上，無疑會造成大錯。
    “你走吧。”
    於是，李昂決然道。
    相比較自己的幸福，他覺得還是卡拉的成長更重要。
    以前他還不理解，但是現在他懂了，為了卡拉他可以放棄一切。
    “瓦特？”
    小醜女直接被嚇傻了。
    一瞬間她的眼淚就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臉上的妝容一下就花了。
    “不要，親愛的，不要丟棄我。”
    她過來抱著李昂，然後被李昂推走。
    “夠了！”
    李昂開口道：“我不想再見到你。”
    小醜女哈莉·奎茵看著絕情的李昂張了張嘴，又看了一下看戲的毒藤女和坐著的卡拉。
    “我……我愛你，你別拋棄我好不好？我再也不帶卡拉出去玩了，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小醜女楚楚可憐地朝著李昂說道。
    這話出自肺腑，李昂聞言都感受到了她的真誠。
    有道是通往女人內心的通道……
    毫無疑問，李昂征服了她。
    這讓李昂有些不舍，但為了卡拉。
    他還是要下定決心。
    但此時，卡拉開口道：“教父，不怪她。”
    卡拉終於開口了，卡拉鬆了口氣，狠狠地瞪了一眼小醜女，然後來到了卡拉身邊。
    李昂一把將卡拉擁入懷裏，卡拉感受到了安心，終於是繃不住了。
    她在李昂懷裏嚎啕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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