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
    年紀小小的卡拉也不例外。
    雖然她是氪星人，因為經曆比同齡人更成熟，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小女孩。
    今晚的事情，有些超出她的心理防線了。
    在氪星她接受的是貴族教育，艾爾家族是氪星大家族，而且與佐德家族不同，她們的基因生來就是科學家。
    眾所周知，氪星淘汰了自然生育，使用生命法典，直接用氪星人的基因來進行培育。
    這也就導致了一個結果，人的職業、天賦，從孕育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卡拉如果是佐德家族的，那殺個人自然不會有任何不適。
    但她是艾爾家族的基因……
    來到地球，李昂也一直保護卡拉，不讓她接受太多黑暗的東西。
    但可惜這裏是哥譚。
    “教父！我殺了他！他被我直接洞穿了！”
    “我不是故意的，這不受我控製！”
    卡拉在李昂懷裏自責道。
    她害怕。
    殺人是犯法的。
    李昂聽到她說，反而心裏寬慰了。
    害怕法律，才不會肆無忌憚。
    當然，超人之所以是超級英雄而不是反派，主要是依靠自己的道德。
    畢竟如果他們想踐踏法律，那可太容易了。
    所以，李昂思索了一下，等卡拉不再哭泣。
    人都是需要發泄的，這一頓哭，卡拉頓時覺得好多了。
    就是旁邊的小醜女和毒藤女的目光，讓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兩女一副驚訝的樣子，讓卡拉恨不得鑽地洞。
    特別是小醜女，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是父女呢。
    “卡拉。”
    李昂把卡拉的小臉擺正，讓她和自己對視。
    昏暗的燈光下，卡拉小臉上滿是淚痕。
    這讓李昂心疼地替她擦掉淚水，讓一旁的小醜女嫉妒了。
    她剛才也哭花了臉，李昂卻看都不看！
    果然，女兒對於他才最重要！
    “仔細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教父，我……我今天晚上就覺得眼睛有些癢。”
    卡拉想要低下頭，但李昂捏著她的臉。
    李昂清晰地看到，卡拉的眼睛有些‘幹燥’，顯然這是因為第一次使用熱視線，眼睛還不習慣。
    之前抽取卡拉的能力的時候，李昂也想過要熱視線。
    現在想想真是後怕。
    卡拉的身體素質，第一次使用都有這麽明顯的後遺症。
    如果是他普通人獲得了熱視線……恐怕用一次眼睛都沒了。
    果然，身體素質才是一切的基礎。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
    李昂頓時嚴肅道。
    聽到這話，卡拉頓時抿著嘴委屈道：“你去上班了！”
    “好啦，然後呢？”
    李昂頓時摸頭殺。
    在華夏，摸頭殺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
    但是在美利堅這邊代表著親昵。
    隻有最親近的人才會這樣做。
    卡拉也是如同溫順的小貓咪一樣，感覺很快就心靜了下來。
    “然後就是……”
    卡拉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昂頓時開口道：“好了，你這可是為民除害，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可是蜘蛛俠從來不殺人。”
    卡拉小聲地說道。
    李昂一聽就懂了，原來是這個。
    旁邊的小醜女和毒藤女則有些奇怪。
    不過她們看卡拉放鬆了下來，也是鬆了口氣。
    “艾薇，你先走吧。”
    小醜女對著毒藤女說道。
    毒藤女已經意識到待會要發生什麽了。
    這大晚上的，又是一家三口……她一個外人確實留下來不合適。
    不過，毒藤女略有不甘。
    她總算知道小醜女為什麽這麽上心了，原來當李昂的女人好處這麽大。
    如果成為了李昂的女人，那不就是卡拉的教母？
    那在哥譚絕對橫著走啊！
    但可惜，已經被小醜女占據了先機。
    現在小醜女是她的閨蜜，但哪天翻臉了呢？
    毒藤女帕米拉一邊想著這事，一邊也不知道怎麽離開了李昂的家。
    “以哈莉的性格，總會鬧事的。”
    “李昂肯定不會留她，今天就差點趕走她了。”
    “還是有我的機會！”
    毒藤女頓時心情放鬆了下來。
    ……
    李昂沒有在意毒藤女不在了，而是跟卡拉說著。
    “蜘蛛俠是不殺人，可是你看看，那些反派抓了又逃出來，然後作奸犯科，又被抓起來，這是為了劇情需要。”
    作為新一代，李昂的教育觀念自然不會那麽古板。
    前世他在互聯網上看到了燒餅哥。
    燒餅哥帶自家兒子打遊戲，並且瘋狂壓力兒子，最終導致小燒餅熱愛讀書大於熱愛遊戲。
    玩遊戲時一臉愁容，讀書時卻滿臉微笑……
    什麽‘在家裏是講戰績的，在學校才是講成績’。
    什麽‘連a大都上不去，還上清華北大？’
    可謂金句頻出。
    在李昂看來，這才是正確的教育。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他自然不會抹殺卡拉的愛好，而且願意跟卡拉貼心的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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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需要？”
    卡拉眨了眨眼睛。
    “是啊，你想想，現在的哥譚就是如此，蝙蝠俠從不殺人，這些超級反派進了阿卡姆瘋人院又被放出來，哥譚可有變好過？”
    “這隻會讓超級罪犯肆無忌憚，反正蝙蝠俠不會殺他，他們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聽到李昂的話，卡拉若有所思。
    “比如哈莉，如果蝙蝠俠會殺人，她還敢這麽囂張嗎？恐怕她早就不敢當小醜女，而是當一個正常人了。”
    看到父女倆都看著自己，哈莉·奎茵下意識抬頭挺胸。
    “喂！”
    聽到李昂的話，哈莉·奎茵頓時不服了。
    “你就說，如果蝙蝠俠把其他反派，諸如小醜、企鵝人、稻草人這些都殺了，你還敢當小醜女嗎？”
    李昂直接問道。
    哈莉·奎茵聽到要殺小醜，頓時歡喜道：“好啊好啊！殺了小醜這個賤人。”
    這讓李昂滿頭黑線，這就是腦子不正常的。
    “跟你說正事！”
    “我當然還是小醜女！”
    哈莉·奎茵哼哼道：“但是我會離開哥譚。”
    人嘛，最重要的是從心。
    蝙蝠俠這麽嚇人，那還留在哥譚幹什麽？
    去其他地方當小醜女不行嗎？
    “你看。”
    李昂對著卡拉道：“所以，卡拉你不用完全學蜘蛛俠，那隻是編劇為了漫畫好看而已，你得看看現實。”
    “我知道了。”
    卡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感覺很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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