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被霸道藥人強製愛的絕色製毒師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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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山的晨霧還未散盡,南星已經揮著柴刀在清理雜草。他赤著上身,汗水順著脊背的肌肉線條滑落,在朝陽下泛著蜜色的光。腰間新換的銀鏈隨著動作叮當作響,驚起了草叢裏的幾隻山雀。
    傅星沅披著件靛青紗衣慢悠悠走來,手裏把玩著個新製的藥囊:“這麽早?”他踢了踢地上堆著的斷枝,“不是說好午時再來?”
    南星轉身時眼睛一亮,立即用袖子擦了擦身旁的青石:“屬下想早點把地方清出來。”
    他接過傅星沅手中的藥囊係在自己腰間,“主人給的?”
    “驅蟲的。”傅星沅坐下時紗衣滑落,露出腳踝上新戴的銀鈴,“昨晚配的,省得你被毒蟻咬得滿山跑。”
    南星單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腳踝:“這鈴鐺……”銀鈴內側刻著細小的星月紋,與他腰間銀鏈的紋飾一模一樣。
    傅星沅輕踹他肩膀:“專心幹活。”
    南星卻突然湊近,鼻尖幾乎貼上他的:“主人親自刻的?屬下得好好謝恩。”
    遠處傳來不知名鳥兒的咕咕聲,傅星沅一把推開他:“少往臉上貼金。”
    他起身走向泉眼,“這處地勢低窪,雨季容易積水,你打算怎麽解決?”
    南星立即跟上,從懷中掏出一張粗糙的羊皮圖紙:“挖條暗渠引到山下。”他指著幾處標記,“這裏鋪青石板,那邊搭藥架。”
    傅星沅挑眉:“你還會畫圖?”
    “跟寨裏的老石匠學的。”南星突然從背後環住他,下巴擱在他肩上,“主人喜歡什麽樣的藥廬?竹樓還是石屋?”
    溫熱的吐息噴在耳後,傅星沅耳尖微紅:“鬆手。”
    “屬下在量尺寸。”南星理直氣壯地收緊手臂,“主人腰細了三指,得改新衣了。”
    傅星沅反手就是一肘,卻被南星順勢握住手腕:“後山有片野桑林,屬下摘了些嫩葉搗汁,染出的綢緞是您最愛的絳紫色。”
    正午的陽光穿透霧氣,在泉水中投下粼粼金光。傅星沅忽然轉身,指尖戳著南星心口:“說,還偷偷學了什麽?”
    南星捉住他的手指輕咬:“主人猜猜?”
    “猜你個頭。”傅星沅抽回手,“去把那邊的岩縫清理幹淨,我要種蛇心草。”
    南星笑著去拿工具,銀鏈在陽光下劃出閃亮的弧線。他幹活時肌肉繃緊的弧度格外好看,傅星沅靠在岩石上看著,不知不覺喝完了一竹筒的酸梅湯。
    “主人。”南星突然回頭,“岩縫裏有東西。”
    傅星沅走近一看,竟是窩剛出生的山兔,粉嫩的皮肉還沒長毛。南星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捧出來:“要養嗎?”
    “養來試藥?”傅星沅挑眉。
    南星搖頭:“養來看。”他把小兔子放回母兔身邊,“屬下記得主人小時候養過一隻。”
    傅星沅怔了怔:“你怎知道?”
    “阿嬤說的。”南星眼神柔軟,“說您為了救它,偷偷把長老給的毒藥換了。”
    傅星沅輕哼一聲轉身就走,卻被南星拉住衣袖。一個溫熱的吻落在手背:“屬下去給您編個兔籠?”
    夕陽西沉時,藥園的輪廓已經初現。南星渾身是土地坐在地上,看著傅星沅在泉邊洗手。波光映在那張精致的側臉上,宛如神像鍍了金邊。
    “看什麽?”傅星沅甩他一臉水珠。
    南星抹了把臉:“看主人好看。”
    傅星沅踢他:“去洗澡,臭死了。”
    南星突然將人攔腰抱起,驚得傅星沅一把揪住他耳朵:“發什麽瘋?”
    “一起洗。”南星大步走向溫泉,“屬下新搭了屏風,不會有人看見。”
    水汽氤氳中,銀鈴與銀鏈的聲響清脆交織。傅星沅靠在池邊,看南星認真給他擦洗長發。那雙布滿繭子的大手意外地溫柔,生怕扯痛他似的。
    “主人。”南星突然湊近,“屬下今日表現如何?”
    傅星沅閉著眼:“尚可。”
    “那……”南星的聲音帶著蠱惑,“今晚能讓屬下暖床嗎?”
    傅星沅睜眼,正對上那雙熾熱的眸子。他忽然掬起一捧水潑過去:“想得美。”
    南星不躲不閃,任由水珠從睫毛滾落。他俯身時水波蕩漾,在傅星沅耳邊輕聲道:“那屬下再努力些。”
    夜幕低垂,新建的藥廬裏亮起溫暖的燈光。南星蹲在灶前熬粥,時不時往裏麵加些傅星沅喜歡的菌菇。香氣飄散時,他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銀鈴聲。
    “主人嚐嚐?”他舀起一勺吹涼。
    傅星沅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口,忽然皺眉:“你加了什麽?”
    南星眼神閃爍:“就……一些補藥。”
    “紫靈芝?當歸?”傅星沅眯起眼睛,“還有呢?”
    南星低頭認錯:“三片人參……屬下怕您累著。”
    傅星沅氣得擰他耳朵:“誰準你亂加東西?”
    南星順勢將人摟進懷裏:“屬下知錯。”他蹭著傅星沅的頸窩,“那罰我……把粥喝完?”
    夜風拂過新栽的藥草,送來陣陣清香,與藥廬內的笑鬧聲融在一起,飄散在星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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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後
    藥廬的清晨總是帶著露水的濕潤,傅星沅正用銀匙攪動著新熬的藥汁,青煙嫋嫋間,南星端著一碟剛蒸好的米糕走進來。他腰間新換的銀鏈隨著動作輕響,卻在看到門外人影時驟然繃緊了身體。
    “主人。”南星突然跪地,雙手捧著的米糕微微發顫,“屬下有事要稟。”
    傅星沅頭也不抬:“說。”
    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大祭司帶著幾個生麵孔的寨民走來,中間架著個渾身是血的中原人。那人抬頭看見南星,渾濁的眼睛突然迸發出光亮:“殿……殿下!”
    南星的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他重重叩首,額頭抵在傅星沅腳前:“屬下本名蕭景珩,乃中原皇帝嫡長子。七年前奉皇命巡查邊關時遇刺,被傅琦雪所救。”
    藥汁在銀匙下泛起漣漪,傅星沅的動作絲毫未變。
    “初見主人那日,屬下本打算離開南疆。”南星的手指深深摳進地板,“可您從藥圃轉身時發間的銀鈴響了……”
    他喉結滾動,“屬下便再挪不動步子。”
    那個中原人突然掙脫攙扶撲到門前:“殿下!七皇子謀反在即,陛下舊傷複發……”他咳出一口血,“三殿下被貶前留下血書,說當年刺殺之事另有隱情!”
    南星猛地直起身,卻仍跪得筆直:“屬下藏在藥田第三塊青石板下的玉玨,可證身份。”
    他忽然扯開衣領,露出心口一道猙獰的箭傷,“這是七皇子府特製的三棱箭所傷。”
    大祭司手中的銅鈴突然落地。寨民們麵麵相覷,有人小聲嘀咕:“中原皇子又怎樣?在咱們這兒不就是個藥奴……”
    傅星沅終於放下銀匙,藥汁表麵映出他模糊的倒影。
    “屬下隱瞞身份,罪該萬死。”南星突然抓住傅星沅的衣角,“但求主人明鑒,當年選擇留下,與身份無關。屬下初見主人時,連中原話都差點忘了怎麽說……”
    門外傳來撲通一聲,那個中原侍衛昏死過去。南星卻紋絲不動,隻是仰頭望著傅星沅:“七皇子若得勢,必會南侵。他覬覦南疆毒術已久,曾暗中抓捕過三個寨子的藥人。”
    晨風吹散藥煙,露出傅星沅冷玉般的側臉。南星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銀鑰匙:“這是屬下藏在銀鏈暗格裏的。”
    他雙手奉上,“能打開中原皇陵的暗門,裏頭有七皇子勾結外敵的鐵證。”
    藥圃裏的蛇心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幾隻山雀落在窗欞上好奇張望。南星的額頭滲出細汗,卻仍保持著跪姿:“主人若不信,可讓屬下服下‘真言蠱’。”
    大祭司突然插話:“中原皇室……”
    “閉嘴。”傅星沅終於開口,聲音輕得像片落葉擦過南星耳畔,“繼續說。”
    南星深吸一口氣:“屬下最初確實見色起意。”他竟笑了笑,“那日您用銀刀挑我下巴時,我就想,這麽好看的手,掐人一定很疼。”
    寨民中有人倒吸涼氣,大祭司的臉色愈發難看。
    “後來發現主人配毒時喜歡哼小調,試藥後會偷偷舔嘴角。”南星的眼神漸漸柔軟,“再後來……屬下就再也想不起中原的月亮是什麽樣了。”
    那個昏迷的中原人突然抽搐起來,南星卻連眼神都沒分過去:“若主人允許,屬下想回中原了結舊怨。”
    他忽然重重叩首,“但求主人準我回來繼續當藥奴。”
    藥爐裏的火苗劈啪炸響,傅星沅的影子在南星背上輕輕搖晃。遠處傳來藥童嬉鬧的聲音,與屋內凝重的氣氛形成詭異對比。
    “三皇子被貶是因私調邊軍,七皇子謀反是為龍椅。”南星忽然壓低聲音,“而屬下……隻想做主人一個人的藥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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