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賈張氏的條件 帶傻柱去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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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陽光透過豆製品廠辦公室的玻璃窗斜斜地灑進來,賈張氏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她那雙渾濁的眼睛在何大清和秦淮茹身上來回掃視,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
    秦淮茹站在何大清身旁,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低著頭不敢直視婆婆的目光。何大清倒是神色鎮定,但心裏也在打鼓——這老太婆可不是省油的燈。
    “坐吧。”賈張氏終於開口,語氣出奇地平靜,甚至帶著幾分戲謔,“我都在想,你們要等到什麽時候才來跟我說。”
    秦淮茹猛地抬頭,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媽,您......您都知道了?”
    賈張氏輕蔑地翻了個白眼,茶杯重重地擱在桌上:“你都吐了幾回了?當我瞎?”她的目光在秦淮茹尚且平坦的腹部掃過,冷笑道,“你們倒是快活,就不怕出事?”
    秦淮茹的臉“唰”地紅到了耳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何大清也尷尬地咳嗽一聲,老臉發熱。辦公室裏一時安靜得可怕,隻有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地走著。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開口:"賈嫂子,這事兒既然發生了,我就想著明媒正娶把淮茹接過去,也好名正言順地照顧你們一家。"
    賈張氏聞言,突然咧開嘴笑了,露出幾顆發黃的牙齒:“娶我兒媳婦?”她故意拖長了音調,“那按規矩,你是不是得叫我一聲"媽"?”
    何大清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心裏暗罵:“這老虔婆,蹬鼻子上臉!”但眼下形勢比人強,他強壓著火氣,沉聲道:“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
    秦淮茹忐忑地抬起頭,眼中帶著希冀。賈張氏慢悠悠地掰著手指,一條一條地數:
    “第一,棒梗不能改姓,他得延續老賈家的香火。”
    何大清點頭:“這是自然。”
    “第二,”賈張氏眯起眼睛,“給棒梗置辦個院子,至少二進的。我得給大孫子留個保障。”
    何大清皺眉:“現在住房政策收緊,私人買賣早停了,我當時買房正趕個尾……”
    “那是你的事。”賈張氏打斷他,寸步不讓。
    辦公室裏氣氛驟然緊張。秦淮茹不安地看著兩人,手心沁出冷汗。
    何大清沉思片刻,突然從內兜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啪”地拍在桌上:“這裏是五千塊。等政策鬆動,立刻置辦。在這之前,錢放您這兒。”
    賈張氏眼睛一亮,手指在信封上摩挲了幾下,微微頷首。
    “第三,”她繼續道,“你說過要送棒梗上大學。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何大清一眼,“但如果考不上,你得給他安排工作,至少接淮茹的班。”
    何大清爽快答應:“沒問題。軋鋼廠後勤部隨時進。”
    “最後,”賈張氏突然惡狠狠地瞪向秦淮茹,“照顧好我的兩個孫女——”她咬牙切齒地補充,“還有我這個"兒媳婦"。"”
    秦淮茹被婆婆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何大清卻笑了:“就這些?”
    “就這些。”賈張氏往後一靠,擺出一副“愛答應不答應”的姿態。
    何大清站起身,伸出大手:“就這麽定了!明天我就帶淮茹去軋鋼廠開介紹信,周末在四合院擺酒。”
    賈張氏冷哼一聲,但還是伸手跟他擊了一下掌。
    秦淮茹如釋重負,眼淚差點湧出來。她沒想到婆婆居然這麽痛快就鬆口了。正要道謝,卻聽賈張氏陰惻惻地說:“別高興太早。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棒梗不好......”
    “你放心,”何大清打斷她,一把摟住秦淮茹的肩膀,“從今往後,棒梗就是我親兒子。”
    窗外,豆製品廠的工人們正在忙碌地搬運豆腐。誰也不知道,這間小小的辦公室裏,一場改變兩個家庭命運的談判剛剛落下帷幕。
    離開豆製品廠時,夕陽已經西斜。秦淮茹腳步輕快了許多,時不時偷瞄身旁的男人。何大清叼著煙,突然笑道:“怎麽?不認識我了?”
    “我就是沒想到......”秦淮茹聲音細如蚊蚋,“媽她居然......”
    “哼,那老太婆精著呢。”何大清吐了個煙圈,“五千塊加個鐵飯碗,換她晚年衣食無憂,這買賣不虧。”
    秦淮茹欲言又止。何大清掐滅煙頭,鄭重道:“周末擺酒,把院裏人都請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秦淮茹今後是我何家的人。”
    秦淮菇點點頭,使勁“嗯”了一聲
    何大清接著說道:“還有啊,以後你就是何大清媳婦,堂堂的部長夫人,是官太太,不要對賈張氏時那唯唯諾諾模樣,當家大婦什麽樣?讓你跟老太太學,學到什麽樣了?”
    秦淮菇嚅嚅說:“老太太教了我很多……”
    何大清打斷她的話:“記著,任何時候都要抬起頭來說話,找老太太學明白當家大婦的言談舉止……,我一會送你回去,晚上要帶柱子趕個場,晚些回來。”
    何大清開車把秦淮茹送回四合院後,便趕回軋鋼廠。此時的軋鋼廠內機器轟鳴,工人們忙碌的身影在各個車間穿梭。何大清徑直走向辦公室,迅速開好了兩個人的介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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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完介紹信,何大清馬不停蹄地去找傻柱。傻柱正在廚房裏指揮打掃衛生。何大清老遠就喊道:“傻柱,別幹了,跟我走!”傻柱聽到喊聲,一臉疑惑地走過來。何大清也不廢話說:“趕緊的,咱提前走,去婁家,婁曉娥也在”傻柱一聽,眼睛一亮了,趕忙跟著何大清往外走。
    來到車前,傻柱還是第一次坐何大清開車,心裏別提多興奮了。他小心翼翼地坐進車裏,東摸摸西看看,臉上洋溢著抑製不住的好奇。何大清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笑了笑,說:“找時間我教你學開車。”傻柱一聽,興奮得差點蹦起來,忙不迭地點頭:“真的啊,師傅!那可太好了,我早就想學了。”
    車子駛入一條兩旁種滿銀杏的幽靜道路,最終停在一棟西式洋樓前。鐵藝大門上纏繞著盛開的薔薇。
    何大清和傻柱剛下車,門就開了,婁振華、婁譚氏和婁曉娥早已在等候。婁振華身著長衫,麵容和善,眼神中透著精明;婁譚氏穿著得體的旗袍,舉止優雅;婁曉娥則亭亭玉立,一身米黃西服,顯得清新脫俗,見到自己的小男人,心中一喜。
    何大清與婁振華稍作寒暄,便將傻柱介紹給三人。婁振華和婁譚氏上下打量著傻柱,臉上露出讚許的神色,誇道:“當年的小柱子長大了,現在可是年輕有為啊,一看就是個踏實能幹的小夥子。”何大清嗬嗬笑著回應:“曉娥才是珠圓玉潤,一看就有富貴相。”婁曉娥聽了,臉頰微微泛紅,偷偷看了一眼傻柱,又趕忙低下了頭。
    眾人移步到飯廳,飯桌上的菜沒有鋪張,但每一道都做得極為精致,一看就是用心烹製。這些菜都是婁譚氏親手而為,她廚藝精湛,對每一道菜的食材挑選和烹飪火候都把握得恰到好處。何大清不住地誇讚:“婁太太這手藝,簡直絕了,每一口都讓人回味無窮。”婁譚氏謙虛地說:“何大清與何雨柱才是行家,我這水平有限,二位都是抬舉我了。”
    婁振華通過自己在香江的兒子婁曉民,自是知道何大清在香江的地位。如今這局勢複雜,很多事都要仰仗何大清,所以他說起話來特別客氣。他不停地給何大清和傻柱夾菜,言語中滿是敬意。
    飯後,婁曉娥紅著臉,輕聲對傻柱說:“何大哥,我帶你去院子裏轉轉吧。”傻柱忙點頭答應,兩人便一起離開飯廳。婁振華則請了何大清到辦公室細談。辦公室裏,書架上擺滿了書籍,牆上掛著幾幅字畫,顯得古樸典雅。婁振華關上房門,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對何大清細數說:“現在感覺情況有些複雜,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很多人在打著辣椒醬廠的主意。前些日子,不少人聯係到我在香江做貿易的兒子婁曉民,想避開中興集團直接和他合作,都被他拒絕了。可這些人不甘心,竟然直接插手辣椒醬廠的管理,不僅更換了公方經理,還擅自給企業找了兩個副總經理,意圖架空我。還有人放話威脅,說我們是資本主義複辟,大資本家開廠子意圖不軌,讓我直接退出辣椒醬廠,否則定會給自己帶來災禍。”婁振華越說越激動,臉上滿是憂慮。
    何大清聽完,神色沉穩,他拍了拍婁振華的肩膀,安慰道:“婁老板,你別緊張,一切都有我呢。你隻要保護好自己,平時少說話,別輕易表態。他們這些小動作成不了氣候,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婁振華聽了,心裏稍感寬慰,感激地看著何大清:“那就全靠你了,何老弟。”
    兩人談完正事,閑聊起來。透過窗戶,他們看到婁曉娥和傻柱在院子裏有說有笑,婁曉娥不時被傻柱逗得哈哈大笑,兩人關係密切,感情似乎有些曖昧。婁振華和婁譚氏不禁內心一動,對視一眼,似乎有了些想法。
    何大清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眯眯笑著,樂見其成。
    夕陽西下,回程中車子駛過一片空地時,何大清突然打轉方向,將車停在了空地中央。
    “下車。”他說,“教你基本操作。”
    傻柱驚訝地看著父親。何大清已經走到駕駛座那邊,示意他坐進去。
    “這是離合器,這是刹車,這是油門。”何大清指著踏板解釋道,“換擋前一定要踩離合,記住了?”
    在父親的指導下,傻柱笨拙地嚐試著操作。“專心點!”何大清嚴厲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開車和做人一樣,要專注眼前的路。”
    傻柱點點頭,收斂心神。在這個安靜的秋日黃昏,空地上隻有他們父子二人和一輛國大吉普。遠處的燈火逐漸亮起,而他們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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