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參加南易婚禮 雨水巧遇白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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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碼字的一天,剛歇一會兒,看見這麽多朋友催更,急奉上一章。這裏不一一感謝朋友們的支持了,怕有在這裏水字數之嫌。你們的鼓勵就是我創作的動力,謝謝
    紡織廠第一食堂門口,南易不停地整理著嶄新的中山裝領口,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沒想到小師妹何雨水會把他的婚禮辦得如此隆重——食堂大門上貼著巨大的紅雙喜,兩側掛著“革命伴侶同心建四化,恩愛夫妻協力譜新篇”的對聯,連門口的水泥地都被掃得發亮,撒上了彩色紙屑。
    “大師兄,別緊張了,新娘子馬上就到。”何雨水笑著走過來,幫南易撫平衣領上的一道褶皺。她今天穿了件棗紅色的確良襯衫,兩條麻花辮上紮著紅頭繩,顯得格外精神。
    南易深吸一口氣:“雨水,這排場也太大了,我就是個廚子...”
    “你可是我爸的開山大弟子,”何雨水眨眨眼,“再說了,梁姐是咱廠裏的技術標兵,這婚禮可不能寒酸。”
    正說著,廠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南易抬頭望去,隻見一輛黑色伏爾加轎車緩緩駛入,後麵還跟著兩輛吉普。他的瞳孔猛地收縮——,是師傅何大清來了!
    “師傅...師傅來了?”南易聲音發顫,他根本沒敢通知何大清,怕打擾領導工作。
    何雨水神秘一笑:“我讓王澤給爸捎的信,沒想到他真來了。”
    車停穩後,何大清邁步下車,一身筆挺的深藍色中山裝,胸前別著鋼筆,氣度不凡。他身後跟著崔大可和丁秋楠,還有兩個年輕幹部模樣的隨行人員。
    南易眼眶一熱,三步並作兩步迎上去:“師傅!”
    何大清拍拍大徒弟的肩膀,眼中帶著欣慰:“好小子,終於成家了。”他轉向何雨水,“你這丫頭,這麽大的事也不提前說,要不是王澤告訴我,我都不知道。”
    何雨水吐了吐舌頭:“爸,您工作那麽忙...”
    “再忙也得來。”何大清打斷她,從隨行人員手中接過一個布包,“南易,這是師傅給你的結婚禮物。”
    南易接過,打開一看,竟是一套嶄新的廚刀,刀柄上刻著“何記”二字。他認得,這是師傅當年在豐澤園時用的那套刀的複製品。
    “師傅...”南易喉頭滾動,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時,紡織廠的領導們聞訊趕來。為首的宋廠長滿臉堆笑,老遠就伸出手:
    “何區長!稀客啊!您能來我們紡織廠,真是蓬蓽生輝!”
    何大清與他握手,笑道:“宋廠長客氣了,我今天是以師父的身份來參加徒弟婚禮,不必這麽正式。”
    南易站在一旁,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宋廠長在師傅麵前點頭哈腰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二年前,師傅還是宋廠長手下食堂的一個小廚子,如今卻已是實權在握的副廳級幹部,連廠長都要禮讓三分。
    婚禮很快開始。在革命歌曲的伴奏下,梁拉娣穿著嶄新的藍色工裝,胸前別著大紅花,在女工們的簇擁下走進食堂。南易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突然覺得這一切像做夢一樣。
    儀式按照標準流程進行:向毛主席像鞠躬、宣讀結婚證書、領導講話。輪到何大清發言時,他站在臨時搭建的主席台上,目光掃過全場。
    “首先感謝宋廠長和紡織廠領導對這次婚禮的支持。”何大清聲音洪亮,“南易是我的開山大弟子,梁拉娣同誌是紡織廠的技術骨幹,今天能看到他們結為革命伴侶,我很欣慰...”
    南易聽著師傅的講話,突然注意到師傅的目光在某個角落停頓了一下。他順著視線看去,發現是個正在上菜的年輕服務員,看起來十六七歲樣子,瘦高的個子,臉色有些蒼白。那年輕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何大清的目光,手一抖,盤子裏的菜湯差點灑出來。
    “白鐵!你怎麽搞的!”食堂主任低聲嗬斥。
    名叫白鐵的年輕人慌忙低頭道歉,快步離開了主席台附近。南易疑惑地看向師傅,發現何大清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但很快調整過來,繼續完成了講話。
    儀式結束後,婚宴正式開始。何大清被安排在主桌,由宋廠長親自作陪。南易作為新郎,帶著梁拉娣一桌一桌敬酒。走到主桌時,他聽到何大清對宋廠長說:“感謝宋廠長對我女兒何雨水和女婿王澤這段時間的照顧...”
    南易一愣,這才明白師傅今天能來,多半是因為何雨水的關係。他心裏既感動又有些酸澀——小師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關鍵時刻總是這麽細心周到。
    敬完一輪酒,南易有些微醺,到食堂後門透氣。剛推開門,就聽見角落裏傳來壓低聲音的爭吵。
    “白鐵,你是不是又偷懶了?剛才上菜慢吞吞的!”是食堂主任的聲音。
    “主任,我沒有,我是按順序上的...”一個怯懦的聲音辯解道。
    “還敢頂嘴!這個月獎金扣一半!”
    南易皺眉,正想上前,卻看見何雨水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食堂主任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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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何雨水開口道,“今天是我師兄大喜的日子,有什麽事改天再說吧。”
    食堂主任回頭見是王澤的媳婦,立刻換上笑臉:“何同誌說得對,是我太較真了。”說完匆匆離開。
    白鐵低著頭,聲音細如蚊呐:“謝謝何同誌。”
    何雨水打量著他:“你就是白鐵?”
    白鐵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是...是的。”
    南易正想走過去,卻被一隻手拉住。回頭一看,是王澤。
    “別過去,”王澤低聲道,“雨水在處理家事。”
    “家事?”南易一頭霧水。
    王澤把他拉到一旁,小聲解釋:“那白鐵是白寡婦的二兒子。白寡婦就是十二年前...你知道的。”
    南易恍然大悟。他當然知道白寡婦——當年師父就是跟著這個女人離開的四合院,拋下了年幼的何雨水和何雨柱。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遇見她的兒子。
    “那雨水她...”南易擔憂地看向妻子那邊。
    何雨水和白鐵站在角落裏說著什麽,距離太遠聽不清內容。但從肢體語言看,何雨水似乎在詢問什麽,而白鋼則一直低著頭,偶爾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何雨水回來了,臉色有些陰沉。
    “雨水,沒事吧?”南易關切地問。
    何雨水勉強笑了笑:“沒事,大師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為這些瑣事分心。”她轉向王澤,“老白家現在過得不太好,白鐵在食堂經常被欺負,他哥白鋼在保衛處也是混日子。”
    婚宴進行到後半程,南易發現師傅何大清獨自站在食堂外的梧桐樹下抽煙。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師傅,怎麽一個人在這兒?“
    何大清吐出一口煙圈:“裏麵太悶,出來透透氣。”他頓了頓,"南易,你現在是大人了,成了家就要負起責任來。"
    南易鄭重地點頭:“我明白,師傅。”
    何大清的目光投向遠處:“當年我離開四合院時,柱子十七歲,雨水才八歲...”他的聲音低沉下去,"有些選擇,一旦做了就回不了頭。"
    南易不知該如何接話。他從未見過師父流露出這樣的情緒。
    一陣沉默。食堂裏傳來陣陣笑聲和祝酒聲,與樹下凝重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
    “師傅,進去吧,大家等著您呢。”南易最終說道。
    回到食堂,南易注意到何雨水正在和白鐵說話,還塞給他什麽東西。白鐵連連擺手,但何雨水堅持,最終他紅著臉收下了。這一幕恰好被何大清看到,他的眼神複雜難辨。
    婚禮接近尾聲時,何大清因公務必須提前離開。臨走前,他把南易叫到一邊。
    “南易,師傅今天很高興。”何大清拍拍徒弟的肩膀,“你和拉娣好好過日子,有什麽困難就說話。”
    南易重重點頭:“謝謝師傅。”
    何大清又看向不遠處的何雨水,欲言又止,最終隻是歎了口氣:“照顧好你師妹。”
    目送師傅的車駛離廠區,南易長舒一口氣。這時何雨水走過來,手裏拿著一個紅包。
    “大師兄,這是爸讓我轉交給你的。”
    南易接過,感覺厚度不一般:“這...太多了吧?”
    何雨水笑了笑:“收著吧,爸的一點心意。”她頓了頓,“對了,以後白鋼在食堂有什麽困難,你們多關照一下。”
    南易驚訝地看著她:“雨水,你...不介意嗎?畢竟他是...”
    “他是無辜的。”何雨水打斷他,目光堅定,“我爸當年的選擇,不該由他來承擔後果。”
    南易突然覺得眼前的小師妹長大了。那個師兄弟們的團寵竟然是如此高大。
    夕陽西下,婚禮圓滿結束。南易和梁拉娣站在食堂門口送別賓客。當最後一位客人離開後,梁拉娣挽住丈夫的手臂,輕聲問:“今天開心嗎?”
    南易望著天邊的晚霞,點點頭:“開心,但也很感慨。”他轉向妻子,“拉娣,咱們以後共同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
    梁拉娣靠在他肩上:“嗯!“
    不遠處,何雨水和王澤也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何雨水最後看了一眼食堂,白鐵正在裏麵收拾桌椅,動作小心翼翼。她深吸一口氣,挽起王澤的手臂。
    “走吧,回家。”
    暮色四合,紡織廠的喇叭裏傳來《東方紅》的旋律。新生活的篇章,正在這群人的麵前徐徐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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