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王老約見王澤 吳天明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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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順著王家大院的青磚屋簷滴落,王澤站在那扇熟悉的朱漆大門前,恍惚間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屈辱生活的那些年……
    "野種也配進王家的門?"福伯那張滿是褶皺的老臉在記憶中扭曲變形,身後是王越母親尖利的笑聲,"滾回你那個下賤娘那裏去!"
    指節傳來刺痛,王澤這才發現自己的拳頭攥得太緊,指甲已經陷入掌心。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大門。
    "阿澤來了!"王福田快步迎上來,臉上堆滿王澤從未見過的熱絡笑容。這位向來高高在上的大伯此刻竟親自為他撐傘,"路上辛苦了,老爺子一直念叨你呢。"
    王澤微微側身避開那把伸過來的黑傘,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滑落。他記得以前,王福田冷眼旁觀他他被欺負,從沒有幫他說過一句話。
    "爺爺在哪?"他直接問道,聲音比雨水還冷。
    王福田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又熱切起來:"在裏屋,醫生剛來看過,說是年紀大了氣血兩虧..."他絮絮叨叨地說著,引著王澤穿過重重院落。
    病榻上的王老爺子比王澤記憶中蒼老了許多,曾經威嚴的麵容如今布滿溝壑。看到王澤進來,老人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下去。
    "要不是說我有病找你,你是不是就不來王家了?"老人的聲音虛弱中帶著責備。
    "是。"王澤站在床尾,沒有上前。
    房間裏頓時安靜得可怕。王福田額角暴起青筋,卻在老爺子警告的眼神中硬生生壓下怒火。
    "你大伯已經把福伯趕出了王家,他的兒子孫子也都進了監獄。"老人歎息著說,枯瘦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錦被上的花紋。
    王澤冷笑一聲:"我不知道,跟我沒關係。隻不過是一個下人,一條聽主人話的狗而已,我從來沒有在乎過。"
    "王澤!"王福田終於忍不住厲聲喝道,"你怎麽跟老爺子說話的!"
    "福田!"老人喝止長子,轉向王澤時聲音又軟了下來,"我知道你一直心有怨念,這些年王家虧待你了..."
    "沒有虧待我,"王澤打斷他,聲音平靜得可怕,"至少還叫我活著。"
    王福田氣得渾身發抖:"當時也是因為鄭家勢大,我們也沒辦法!"
    "我沒有怪你們。"王澤看向窗外,雨幕中依稀可見當年他被欺負摔倒在的那個泥坑,"我今天來隻是因為爺爺病了,我來看一看。至少我還是爺爺的孫子。"
    "阿澤!"王福田猛地拍案而起,"你爺爺病了,想讓你回歸王家來,你還想怎麽樣?福伯我們已經趕出去了,鄭家已經低頭,鄭家家主來這兒說了多少好話..."
    "大伯,"王澤冷冷打斷他,"這些都跟我沒關係。"
    王福田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顫抖地指著王澤:"你...你..."
    "阿澤,"老人艱難地支起身子,"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你不要對其他人發,就對爺爺發吧,是因為爺爺沒有照顧好你。"他咳嗽幾聲,繼續道:"可你畢竟是王家的子孫。等你大伯退下,王家就由你主事。"
    王澤終於轉過身來,直視老人的眼睛:"爺爺不要這樣。我小叔還有大伯家的大哥都是家族極力培養的,都能力非凡。我還年輕,沒有能力接替大伯支撐這個家。"
    他說得謙遜,眼神卻明明白白寫著拒絕。房間裏再次陷入沉默,隻有老人粗重的呼吸聲和窗外漸大的雨聲。
    "罷了。"老人終於長歎一聲,"你能回來看看爺爺,爺爺很高興。"他艱難地伸手握住王澤,"你在黨校好好學習,首長們都對你寄予厚望。記住,有困難的時候,王家永遠是你的後盾。"
    王澤看著老人枯瘦的手,想起小時候這雙手曾牽著他走過回廊,教他認匾額上的字。他輕輕回握:"爺爺,我記得了。"
    他沒有留下用晚飯。走出內院時,雨已經停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腥氣。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前院突然傳來嘈雜聲。
    "鄭家主,老爺子真的不方便見客..."管家焦急的聲音傳來。
    "我們就見一麵,說幾句話就走..."一個諂媚的男聲回應道。
    王澤眯起眼睛,那個聲音他死都不會忘記——鄭懷山,鄭家現任家主。而跟在他身後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正是指使福伯趕他和雨水出門的王越母親。
    兩人看到王澤,明顯僵住了。鄭懷山臉上迅速堆起笑容:"這不是王澤嗎?真是巧..."
    王澤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他能感覺到背後投來的怨毒目光,就像以前。但這次,倉惶躲避的人不再是他。
    "王澤!"王越母親突然尖聲叫道,"你別太得意!你以為攀上高枝就了不起了?"
    王澤腳步一頓,緩緩轉身。他看著這個曾經趾高氣揚的女人,如今她臉上的粉底遮不住眼角的皺紋,昂貴的旗袍也掩蓋不住發福的身材。
    "王鄭氏,"他輕聲說,聲音卻冷得像冰,"鄭家那個在公安廳的敗類,現在在哪個監獄服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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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臉瞬間慘白。鄭懷山急忙拉住她,低聲下氣地對王澤說:"王市長別介意,她婦道人家不懂事..."
    王澤轉身離去,背後傳來王福田嗬斥下人的聲音和鄭懷山賠笑的聲音。走出王家大門時,夕陽正好穿透雲層,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王澤最後看了一眼王家大院的匾額。他知道爺爺的"病"多半是裝的,知道王家突然示好是因為他在政壇的崛起,更知道鄭家低頭是因為他手中掌握的權力。
    王家主書房裏,鄭家主小心翼翼的問王家主:“老哥呀,難道王澤那小子真的對我鄭家揪住不放嗎?我那外甥你的侄子王越還有我的兒子都死了,難道這些還不能消去他的火氣……”
    王家主歎息道:“唉,也是把他得罪狠了,一直以來受屈的都是他,是王越和你那個好妹妹不依不饒的。而這次卻去保城綁架他媳婦,還企圖對他不利,這個是突破底線,人家豈能善罷甘休!
    更何況你怎麽調查都調查不到王澤的身上,因為王澤從來沒有幹過這些事情,他身上從來沒有汙點,否則首長不可能對他加以重用。
    鄭家家主問“那他身後是?”王家家主莫測高深的搖搖頭。
    這兩天四九城吳家也是頗為不寧靜。原豆製品廠廠長吳天明他曾夥同吳昊、同保城李家人,四九城楊家人在保城逼迫白潔跳樓。
    而今卻變得精神失常,嘴裏不停念叨著,我就知道你們找上我的。我有罪。然後在眾目睽睽中從樓上一躍而下…
    吳昊死了,保城李家從要副市長起接連被查,家族生意破產,此刻連吳天明也……
    吳家對於小輩犯的錯誤一直撇清幹係,可卻從沒認真反思,承認過錯誤,自從吳昊走後,時隔這麽久現在吳天明又犯了事。他們覺得是何家的報複,但是又拿不出證據,心裏一直糾結著要不要找何家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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