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4月21日的夜晚，四九城籠罩在春末的靜謐中。婦幼醫院的產房外，秦淮茹焦急地踱步，時不時抬頭看向牆上的掛鍾——時針已經指向了八點。
    "哇——"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劃破了醫院的寧靜，緊接著是第二聲。護士推門而出，臉上帶著掩不住的笑意："恭喜，是一對健康的龍鳳胎！母子平安！"
    秦淮茹長舒一口氣，雙手合十，眼眶瞬間濕潤了。她迅速從口袋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紅雞蛋，分發給在場的醫護人員："辛苦了，大家都沾沾喜氣！"
    與此同時，在昌平市的何大清正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他腦海中"轟隆"一聲巨響，不到幾分鍾後又是"轟隆"一聲巨響，腦海裏的空間劇烈震動起來，邊界迅速向外擴展，轉眼間麵積擴大了四倍有餘。
    "又添丁了，京茹這又給老何家生了兩娃呀！"何大清猛地睜開眼，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他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小張，備車！馬上回四九城！"
    當何大清風塵仆仆趕到醫院時，走廊上已經擠滿了前來賀喜的親朋好友。一大爺和一大媽正帶著何寧晨和何明曦，兩個小家夥好奇地探頭探腦，想看看新來的弟弟妹妹。
    "老何！你可算回來了！"一大爺眼尖，第一個發現了何大清，"京茹給你添了一對花棒，可把我們樂壞了！"
    何大清三步並作兩步走進病房，隻見秦京茹虛弱卻幸福地靠在床頭，身旁兩個繈褓中的嬰兒睡得正香。秦淮茹正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幾個婦女熬雞湯、整理嬰兒衣物，病房角落裏已經堆滿了各種營養品和嬰兒用品。
    "爸..."秦京茹看到公公，輕聲喚道。
    "好孩子，辛苦你了。"何大清眼眶發熱，小心翼翼地湊近兩個新生兒，"讓我看看我的小孫子小孫女。"
    他輕輕掀開藍色繈褓的一角，裏麵的男嬰皺著小臉，睡得香甜；粉色繈褓中的女嬰則舒展著眉頭，嘴角似乎還帶著笑意。何大清的心瞬間柔軟得一塌糊塗。
    "名字我想好了，"他直起身，聲音洪亮，"男孩叫何明遠，寓意前程遠大；女孩叫何明玥，像美玉一樣珍貴。"
    病房裏頓時響起一片讚歎聲。秦淮茹抹著眼淚笑道："這名字起得好！傻柱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麽樣呢！"
    提到兒子，何大清神色一黯，隨即又展顏："那小子在香江享福呢，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報喜！"
    此時，遠在香江的何氏公館內，傻柱正躺在花園的搖椅上乘涼。四月的香江已經悶熱難當，他隻穿了件白色背心，手裏搖著蒲扇。
    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管家快步走來："何先生，北京來的長途。"
    傻柱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客廳。當他聽到父親報喜的聲音時，整個人呆立在原地，半晌才爆發出震天的笑聲："哈哈哈！我又當爹了！龍鳳胎！"
    這笑聲引來了婁曉娥和尤鳳霞。兩人一左一右湊到電話旁，聽到消息後表情各異——婁曉娥眼中閃過羨慕，而尤鳳霞則撇了撇嘴。
    掛斷電話後，傻柱仍沉浸在喜悅中，在客廳裏來回踱步："明遠和明玥，這名字起得真不錯！我得趕緊準備些禮物寄回去..."
    話音未落，婁曉娥突然摟住他的胳膊，另一手精準地掐住他腰間的軟肉："柱子哥，這個月說什麽也得讓我懷上，否則有你好看！"
    尤鳳霞見狀立刻不幹了，擠到傻柱另一側："哼，憑什麽是你的？要我說，一三五歸你，二四六歸我，這才公平！"
    傻柱被夾在中間，哭笑不得："我的兩位姑奶奶，不帶這樣玩的..."
    "那周日呢？"劉嵐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手裏還抱著熟睡的何明澈。
    尤鳳霞眼珠一轉，壞笑道："周日當然是讓柱子哥休息一天啦！我們還是很體貼的。"
    劉娟從樓上下來，聽到這話和劉嵐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雖然平時也有小摩擦，但在對付婁曉娥和尤鳳霞這件事上，倒是出奇地一致。
    正當氣氛變得微妙時，樓梯上傳來輕柔的腳步聲。眾人回頭，隻見一位身材婀娜的中年美婦抱著劉娟和傻柱的小女兒何明婉緩步下樓，身後跟著劉娟的兒子何明睿——原名許嵩，現在已正式改為何姓
    "白姨，您怎麽下來了？"傻柱連忙迎上去，從白姨手中接過女兒，"醫生說您需要多休息。"
    白姨溫和地笑了笑，眼角的細紋顯得格外慈祥："躺久了反而難受，下來走動走動。"她轉向劉嵐，"明澈睡得很香，王姨在旁邊照看著呢。"
    她的出現，神奇地平息了女人們之間的火藥味。
    婁曉娥第一個湊上去挽住白姨的手臂："白姨，您說我們該給北京的新生兒準備些什麽禮物好呢？"
    尤鳳霞也不甘示弱地擠到另一邊："我覺得應該送些香江特有的東西，內地買不到的。"
    劉嵐抱著兒子走過來："奶粉和嬰兒衣服最實用，京茹那邊物資肯定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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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娟抱著小女兒點頭附和："還可以寄些營養品，產婦恢複身體需要。"
    女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剛才的劍拔弩張轉眼變成了熱火朝天的家庭會議。傻柱抱著女兒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四九城妻兒的思念，也有對眼前這個熱鬧家庭的珍惜。
    白姨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給孩子們拍張照片寄回去吧，讓京茹看看她在香江的兄弟姐妹們。"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讚同。當天下午，何氏公館的花園裏，傻柱和四位女士，加上五個孩子，拍下了一張全家福。照片裏，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晚上，傻柱獨自站在陽台上，望著北方的星空。他想起秦京茹生何明晨、何明曦時自己守在產房外的情景，想起照顧孩子時自己手忙腳亂的樣子。如今又添了兩個孩子，自己卻遠在千裏之外。
    "想家了？"婁曉娥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遞上一杯熱茶。
    傻柱接過茶杯，苦笑道："有點。當爹的不能親眼看著孩子出生，總覺得缺了點什麽。"
    尤鳳霞也走了過來，難得地沒有和婁曉娥鬥嘴："等形勢好些了，也把京茹接來香江吧。孩子們都在一起也能相互有個伴，長大了也能相互照應著。"
    劉嵐和劉娟抱著孩子出現在門口，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傳達著同樣的支持。
    這一刻，傻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這個由各種機緣巧合組成的大家庭，雖然時有摩擦，但終究是彼此扶持的一家人。
    三天後，一個裝滿禮物的包裹從香江寄往四九城。裏麵有進口奶粉、嬰兒衣物、營養品，還有那張珍貴的全家福。隨包裹附上的信中，傻柱詳細描述了每個家庭成員對新生命的祝福。
    當何大清在北京收到這個包裹時，他摸著照片上孫子孫女的笑臉，對秦京茹說："看，這就是咱們何家的福氣。天南地北，血脈相連。"
    秦京茹有些吃味，但想著自己是當家大婦，要包容，抱著新生的何明玥，看著照片中傻柱明顯圓潤了的臉龐，既欣慰又心酸："爸，這幾個孩子真好看，就是不知道啥時咱家人能聚在一起？"
    何大清點點頭，目光深遠："會有那麽一天的。到時候，咱們何家才能真正團圓。"
    窗外，四九城的春花開得正豔。新生命的到來，為何家帶來了新的希望和期待。無論相隔多遠，這份血脈親情永遠是他們最堅實的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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