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半，黑城的天空才微微泛白，一縷晨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斜斜地落在臥室的實木地板上。王澤的生物鍾比鬧鍾還準，他緩緩睜開眼，入眼是天花板上那盞價值不菲的水晶吊燈——這是他升任省長時，婁曉娥讓人從香江捎來的。
    身旁的妻子何雨水還在熟睡，呼吸均勻。王澤側過身，借著微弱的光線打量自己的妻子。三十二歲的何雨水保養得宜，皮膚白皙緊致，幾縷黑發散落在臉頰上，襯得那張瓜子臉愈發精致。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細小的陰影，鼻梁高挺，唇色嫣紅，睡夢中微微張開的唇瓣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
    王澤不禁想起十二年前在姑姑家初見何雨水時的情景。那時的她是軋鋼廠的會計，而自己當時是處不為家族接受，在外處處受排擠的小片警。誰能想到，當年的窮小子在嶽父的一步步安排下如今成了封疆大吏，而何雨水也成了省長夫人。
    被子下的身體開始燥熱，王澤輕輕掀開自己這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鑽進了何雨水的被窩。被窩裏滿是妻子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氣，混合著睡眠的溫熱。他的手剛碰到何雨水的真絲睡裙，就觸到了一層堅硬的阻礙。
    "這是什麽？"王澤低聲嘀咕，手指摸索著那層障礙物。觸感像是某種塑膠與金屬的結合，結構複雜，將妻子的身體嚴密地保護起來。
    何雨水被這陣動靜弄醒了，她睜開眼，看到丈夫一臉困惑地從自己被窩裏鑽出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麽樣？前天剛和於海棠一起去買的三重保護，厲害吧？"何雨水眨了眨眼，眼中滿是狡黠。她伸了個懶腰，真絲睡裙滑落肩頭，露出白皙的肌膚，但胸部以下卻被那件奇怪的內衣完全包裹。
    王澤哭笑不得："你這三重保護，把老公都擋外邊了。"他伸手戳了戳那件內衣，發出"哢噠"的輕響，"這到底是防賊還是防老公？"
    何雨水嫵媚一笑，故意扭了扭身子："怎麽，想了？"她的手指輕輕劃過王澤的胸膛，指甲在他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王澤咽了咽口水，連連點頭。結婚十一年，妻子依然能輕易點燃他的欲望。
    何雨水眼中閃過一絲頑皮，她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王澤的下巴："小男人想要的話，叫聲姑奶奶來聽。"
    這句話像火星落入油桶，王澤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他猛地翻身將何雨水壓在身下，一隻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毫不客氣地在她臀部掐了一把。
    "小妖精，不降服你，你竟敢上天。"王澤的聲音低沉沙啞。
    何雨水驚呼一聲，隨即笑得花枝亂顫。王澤的手已經探入她的睡裙，在她敏感的腰間和腋下搔癢。何雨水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卻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
    "啊...別...我錯了...老公饒命..."何雨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斷斷續續地求饒。
    王澤這才停手，卻仍將她禁錮在身下。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何雨水的臉頰泛起紅暈，睡裙淩亂地卷到腰間，露出修長的雙腿和那件奇怪的內衣。
    "現在知道求饒了？"王澤挑眉，手指在那件內衣的鎖扣處徘徊，"這玩意兒怎麽解開？"
    何雨水眼中水光瀲灩，輕咬下唇："你求我啊。"
    王澤眯起眼睛，正要再次發動"攻擊"，何雨水卻突然主動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在後背，有三個鎖扣。"
    王澤的手指立刻找到了那三個隱蔽的鎖扣。隨著"哢、哢、哢"三聲輕響，那件複雜的內衣終於鬆開了。何雨水轉過身來，雪白的肌膚在晨光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胸前的飽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這什麽鬼設計，"王澤一邊將內衣丟到床下，一邊抱怨，"跟拆炸彈似的。"
    何雨水輕笑："於海棠推薦的，說是最新款，防狼防盜防..."她的話沒能說完，王澤的唇已經堵了上來。
    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床單很快變得淩亂不堪。王澤的手掌撫過妻子每一寸肌膚，像是在確認自己的領地。何雨水的指甲陷入他的後背，留下幾道紅痕。窗外的天色漸漸亮起，卻無人顧及。
    事後，兩人相擁著平複呼吸。王澤的手仍流連在妻子光滑的背上，突然想起一件事。
    "雨水，你那閨蜜於海棠..."王澤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原來是個真有本事的。"
    何雨水抬起頭："怎麽說？"
    "她在宣傳部出了不少成績，現在是重點培養對象。"王澤的手指卷著妻子的一縷頭發，"馬上要任用了。你問問她，是想在部裏直接提宣傳一處處長，還是想外放？有個區的區委書記職位空出來了。"
    何雨水眼睛一亮："區委書記？那可是正處級實職。"
    王澤點頭："她在機關時間長了，要想以後有發展，還需要基層經曆。"他頓了頓，語氣隨意卻帶著不容置疑，"當然，如果她喜歡安穩，留在部裏當處長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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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水敏銳地捕捉到丈夫話中的暗示。作為省長夫人，她太明白這種看似隨意的談話背後意味著什麽。一個區的區委書記職位，多少人擠破頭都得不到，而在丈夫口中，不過是給閨蜜的一個"選擇"。
    "我今天就問問她。"何雨水輕聲說，手指在丈夫胸前畫著圈，"她肯定高興壞了。"
    王澤笑了笑，沒有接話。他起身下床，感到運動後的汗水讓身體黏膩不適。
    "我去衝個澡，"他站在床邊伸了個懶腰，"一起？"
    何雨水給了他一個嬌嗔的白眼："你自己去吧。我要和你一起洗的話，你又得生出別的心思。你洗完了我再去。"
    王澤嗬嗬一笑，轉身走向浴室。推開磨砂玻璃門，他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立刻傾瀉而下。透過水霧，他能看到鏡子中自己模糊的身影——一個三十四歲，自己勤於鍛煉，身材保持得不錯，腹部八塊股內，應比那些健身教練體型還要棒。
    水流衝刷著他的身體，王澤的思緒卻飄向了別處。於海棠確實有能力，但更重要的是，她是何雨水最好的朋友。在官場上，每個重要位置安排"自己人"都至關重要。宣傳口尤其如此，輿論導向直接影響著他的政績和形象。
    "區委書記..."王澤自言自語。那個區正好有個大型開發區項目即將啟動，投資額近五億。如果於海棠去那裏...
    浴室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何雨水的聲音飄進來："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王澤回頭，看到妻子裹著浴巾站在門口，頭發已經鬆散地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
    "在想..."王澤關掉水，伸手將何雨水拉進淋浴間，"要不要再買幾件那種三重保護內衣。"
    何雨水笑著躲開他伸過來的手："別鬧，我是來正經洗澡的。"
    浴巾滑落在地，蒸汽中兩人的身影漸漸貼近。花灑再次打開，水流聲掩蓋了其他的聲響。窗外，黑城已經完全蘇醒，新的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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