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陽光斜斜地照進幼兒園的鐵藝大門，王傑將黑色邁巴赫停在梧桐樹蔭下，車窗降下時，後座兒童安全座椅上的蘇念安正晃悠著新換的小皮鞋——那是上周從香港帶回的限量款，鞋麵上綴著會發光的水晶兔子。三年前那個在體檢單上寫下“各項指標超齡”的嬰兒，如今已經能自己背著定製刺繡書包，紮著林姐親手編的珍珠發辮。
    “傑爸爸，今天要畫秋天的樹葉！”蘇念安攥著王傑的手指，指甲上貼著卡通美甲貼片，是昨天在私人兒童沙龍做的。她蹦蹦跳跳地往教室跑，忽然又折回來，踮腳在王傑臉頰上親了一口，口紅印蹭在他定製西裝的領口。
    教室裏其他孩子正圍著老師聽故事，蘇念安把書包掛在專屬的胡桃木格子裏，轉頭朝王傑揮揮手：“下午來接我要帶半島酒店的草莓拿破侖哦！”班主任林老師笑著點頭，她早就習慣了這個被兩個精英家庭寵愛的小姑娘——有時候是開奧迪q7的蘇教授來接，有時候是開保時捷的林姐，更多時候是這位總穿著高定西裝、開著百萬豪車的神秘幹爹。
    王傑指尖轉著定製車鑰匙，想起今早蘇教授打電話說臨時要去省裏開學術研討會。後視鏡裏的自己穿著藏青色bruneo cucinei西裝，袖口的鉑金袖扣泛著冷光，和校門口那些開普通豪車的家長形成鮮明對比。但每次看到蘇念安撲進他懷裏，喊著“傑爸爸最好啦”，那些商場上的算計就會被小女孩的笑聲融化。
    周六清晨，蘇念安扒著別墅落地窗看雲朵。她穿著意大利手工定製的牛仔背帶褲，褲腳卷到膝蓋，露出膝蓋上結痂的小疤——那是上周在私人馬術俱樂部學騎pony摔的。
    “念安！”樓下傳來王傑的喊聲，車庫門緩緩升起，限量版勞斯萊斯庫裏南的車身在陽光下泛著珍珠光澤，後備箱已經塞滿了gui兒童野餐墊和進口有機零食。蘇念安抓起愛馬仕小熊水壺就往樓下跑，經過玄關時順手把林姐準備的dior防曬帽扣在頭上。
    動物園裏，蘇念安趴在虎山的vip觀景窗前，麵前的防彈玻璃價值不菲。“傑爸爸你看，大老虎在打哈欠！”她轉身要拉王傑，卻發現他正用最新款的蘋果手機拍自己，鏡頭裏的小女孩眼睛亮晶晶的，睫毛上還沾著清晨的露水。
    走到猴山時，一隻調皮的猴子突然搶走了蘇念安手裏的進口香蕉。她“哇”地一聲哭出來，王傑立刻按下呼叫器，兩分鍾內動物園園長親自帶著飼養員賠禮道歉，還額外贈送了與長頸鹿親密互動的獨家體驗。
    長頸鹿垂下頭時，蘇念安咯咯笑著往後躲，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它的長舌頭。王傑站在專屬投喂區，看著陽光把小女孩的影子拉得老長，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個在私立醫院vip檢查室裏，攥著他手指的小肉團。那時候他總覺得自己這個幹爹還不夠好，可蘇教授說：“你是念安第一個會叫的外人，這就是緣分。”
    八月的海風裹著鹹腥味，蘇念安套著fendi定製的粉色遊泳圈，在自家私人海灘的淺水區撲騰。林姐撐著c遮陽傘坐在進口藤編躺椅上，手裏的a prairie防曬噴霧還沒來得及收——剛才王傑下海教蘇念安踩水，濺起的浪花把母女倆都打濕了。
    “幹爹！快看我撿的貝殼！”蘇念安舉著個帶花紋的貝殼跑過來，小腿上沾滿細沙。王傑蹲下身幫她清理，指尖觸到她被海水泡得發皺的腳掌，突然想起第一次抱她時，那雙腳還沒有他的手掌大。
    夕陽把海麵染成金紅色時，他們三個人在沙灘上堆城堡。蘇念安非要把自己的gui小涼鞋插在城堡頂上當旗幟，林姐笑著用ipad pro拍照，鏡頭裏王傑的dior工裝褲沾滿沙子，卻比任何時候都笑得燦爛。
    某個雨天，蘇念安趴在幼兒園的窗台上看雨。放學時，王傑的邁巴赫準時停在門口，後備箱裏藏著驚喜——兩個burberry定製的小魚圖案雨衣。
    “我們去水族館好不好？”王傑晃了晃手裏的vip年卡。蘇念安立刻忘記了不能踩水坑的遺憾，坐在安全座椅上一路念叨著要看鯊魚。
    水族館的海底隧道裏，巨大的魔鬼魚從頭頂遊過，蘇念安興奮地拍打著玻璃。王傑跟在後麵，聽她用奶聲奶氣的聲音數魚：“一條、兩條……傑爸爸，這條魚在對我笑！”林姐悄悄把這一幕錄下來，視頻裏王傑的影子被燈光拉得很長，身上的oro piana風衣始終護著女兒的頭頂，生怕她撞到玻璃。
    回家的路上，蘇念安靠在王傑懷裏睡著了，手裏還攥著從水族館紀念品店買的施華洛世奇小海馬玩偶。林姐看著後視鏡裏的兩人，忽然說：“阿傑，念安以後要是問起，咱們怎麽說？”
    王傑輕輕把蘇念安的頭扶正，車窗外的雨還在下：“就說，她是我們所有人的小太陽。”
    夜幕降臨，蘇念安的兒童房裏亮起baarat星星燈。王傑幫她掖好frette定製的蠶絲被，小女孩突然睜開眼睛：“傑爸爸，明天我們去哪裏呀？”
    “你想去哪裏？”
    “去……去天上摘星星！”蘇念安咯咯笑著，露出缺了顆門牙的小嘴。
    王傑笑著關掉床頭燈，門外傳來蘇教授和林姐討論學術論文的聲音。他站在走廊裏，看著客廳牆上蘇念安的周歲照，忽然覺得自己人生最柔軟的牽掛，就是這個與他沒有血緣卻勝似親生的小姑娘。
    周六的陽光透過廚房的玻璃灑進來，王傑係著藏青色的手工刺繡圍裙，正在處理食材。台麵上擺著新鮮的挪威三文魚、有機小菠菜，還有蘇念安點名要的草莓——是今早從郊區的有機農場直送的。
    “傑爸爸！我要幫忙！”蘇念安搬著小凳子噠噠跑過來，頭上歪戴著廚師帽，手裏攥著兒童安全塑料刀。王傑笑著把洗好的小番茄推到她麵前：“那念安幫我把這個切成兩半好不好？”
    小女孩認真地趴在台麵上，小胖手握住塑料刀，費力地往下壓。番茄汁濺到鼻尖上，她皺著鼻子抬頭看王傑，卻發現他已經用手機拍下了這一幕。“好啦，念安切得真棒！”王傑把番茄塊放進碗裏，順手給她擦了擦臉。
    今天的菜單是蘇念安欽點的“公主套餐”。王傑先做西式前菜，三文魚被他片成薄如蟬翼的生魚片，擺成花朵形狀，旁邊點綴著用可食用花瓣做的裝飾。中式主菜是翡翠蝦仁，碧綠的菠菜汁和麵擀成小餛飩皮，包著鮮美的蝦仁，在鍋裏煮得晶瑩剔透。
    最讓蘇念安期待的是甜品環節。王傑從冰箱拿出提前凍好的香草冰淇淋，用挖球器做成圓滾滾的小球，放在草莓醬打底的華夫餅上。“念安來撒糖霜！”他把篩子遞給小女孩，糖粉如雪花般落在冰淇淋上，蘇念安高興得直拍手。
    廚房門突然被推開，林姐抱著一摞書走進來，身後跟著剛開完視頻會議的蘇教授。“好香啊！”林姐湊到餐桌前，看著精致的擺盤驚歎，“阿傑，你這手藝不去開餐廳真是可惜了。”
    蘇教授摘下眼鏡，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蘇念安立刻舉著沾滿糖霜的小手要抱：“爸爸快看，我幫傑爸爸做飯啦！”王傑遞上濕毛巾，看著一家三口互動，自己默默去端最後一道湯。
    餐桌上，蘇念安叉起一塊三文魚，學著大人的樣子點頭：“嗯！比米其林餐廳的還好吃！”林姐夾起餛飩，驚訝於菠菜皮的翠綠：“這顏色是怎麽調的？我每次做都發黃。”王傑笑著解釋：“菠菜要先焯水，過冷水後立刻打成汁，這樣顏色才鮮亮。”
    陽光繼續在餐桌上流淌，蘇念安吃得臉頰鼓鼓的，時不時往王傑碗裏夾菜：“傑爸爸也吃！”王傑看著小姑娘認真的模樣，忽然覺得，比起商場上的觥籌交錯，這種被需要的煙火氣，才是最踏實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