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冷不丁被那齊劉海女人盯著，下意識對著對方露出一個笑。
    秦老頭倒吸一口冷氣，扯了扯莫雲的袖子：“她莫不是有千裏耳？”
    莫雲見自己對著對方露出和善的笑容，結果人家還冷冷盯著她，就扯了一下秦老頭：“你知道她千裏耳，怎麽還說？”
    秦老頭：……
    “不對啊！”
    莫雲忽然反應過來：“你剛剛也說話了，她怎麽還盯著我啊？”
    秦老頭沒說話，隻是眯著眼看著那邊。
    那女人的眼珠好似不會轉動一般，死死盯著莫雲。
    莫雲一開始還能保持和善笑容，後麵就有點僵了。
    “陳先生。”
    五攝笑著站起來和陳述握手：“陳先生比我們預計的匯合時間來得晚了些。”
    陳述笑著與對方握手，劇烈咳嗽幾聲後，笑了笑：“嗯，路上遇到了山石塌方，就來得晚了些。”
    聽到這句話，五哥像是很感興趣地哦了一聲：“哦？還發生了這種事？”
    陳述輕笑：“不足為提的小事罷了。”
    二條走了出去，手裏拿著一個小手提箱。
    手提箱一出現，對麵那個直勾勾盯著莫雲的女人終於移開眼，看向手提箱。
    五攝目光閃動：“這就是，上卷？”
    小黃毛搬了一個椅子過來，陳述杵著拐杖坐下，臉上笑容未變：“是的，上卷。”
    說著，揮了揮手，二條把手提箱遞給陳述。
    陳述驗證密碼後打開，五攝看到裏麵的東西，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莫雲扒拉開前麵的景鶴，卻還是被陳述的背擋住了視線。
    秦老頭也鑽了過來。
    反正莫雲是沒看到那手提箱裏麵裝了什麽。
    五攝伸手，剛要來拿手提箱裏的東西，陳述就把手提箱合上了。
    氣氛陷入安靜。
    五攝看著陳述把手提箱重新上鎖，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瞬，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
    陳述靠在椅子上，手指搭在手提箱上，笑吟吟問：“我們的誠意已經帶來了，五攝先生……你的誠意呢？”
    五攝笑了笑，伸手，攬住那齊劉海女人的腰。
    他的手指在那齊劉海女人的背上輕撫，笑容………
    說實話，這一幕讓莫雲感到不適。
    “我帶來的誠意，陳述先生要現在看嗎？”
    五攝說著，看向陳述。
    莫雲不解，這是打什麽啞迷呢？
    就聽旁邊的秦老頭壓低聲音：“聽說五攝家在七十年前，在咱們國家盤了一幅殘卷回去。”
    莫雲秒懂：“所以陳述手裏的也不完整，之所以雙方合作，是雙方的殘卷合到一起，才算是完整的？”
    秦老頭點頭。
    景鶴雙手環抱，低頭看向一左一右藏他身後卻探出頭說小話的兩人：“你們，能不能不要扒拉我？”
    正對消息的莫雲和秦老頭對視一眼，看向景鶴。
    兩人終於沒有再借他的身形自欺欺人的半遮半掩。
    因為前方發生的事情，讓陳述一方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秦老頭眼珠瞪大，直勾勾就往前走去。
    好似被勾了魂一般。
    莫雲也驚呆了。
    隻見在五攝的示意下，對麵那個齊劉海女人居然緩緩脫下外衣，直到隻剩一件吊帶。
    她看向陳述，雙手掀起吊帶下擺，做出要把最後一件也要脫光的架勢。
    她輕輕側頭，看向陳述，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問了一句：“要繼續嗎？”
    陳述嘴角含笑，沒有回答，目光從女人蛇形刺青的臉頰，順著那蛇形刺青的走勢，從女人脖頸一直到胸口，胸口部分被吊帶遮擋，隻露出半個蛇頭，那蛇頭兩側有翼狀的角狀物。
    在女人露出的後背和後腰部分，也有明顯的蛇形刺青，遠遠看去，十分詭異瘮人。
    就好似那女人被一條長著翼狀角狀物的大蛇包裹纏繞，刺青的鱗片甚至泛著隱隱寒光，在陽光下，像是一條大蛇纏在女人身上，正在緩慢蠕動一般。
    陳述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他聲音淡淡：“繼續。”
    女人聽到繼續兩個字，看向五攝。
    五攝笑了笑，女人便背對眾人站好，居然真的把吊帶給往上掀去。
    莫雲後背起了一身冷汗。
    不止是因為隨著女人動作露出來的更多無比逼真的蛇刺青，還有一種強烈的生理不適。
    她覺得，此刻的女人，好似一個供人觀賞的物體一般，這種感覺才是讓莫雲產生強烈生理不適的源頭。
    女人動作很慢，那吊帶慢慢往上卷，露出整個腹部和後腰，在她即將把上半身全部暴露出來時，五攝笑了。
    女人動作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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