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從家裏跑了出來，有人手上還拿著鍋鏟。
    “咋地了？”
    “怎麽了？”
    “鬼在哪？”
    ……
    這個點在家的都是女人。衛鐵錘要不是因為剛出完任務，又受了點輕傷，也不會在家。
    衛鐵錘看她們跑出來後光盯著他問，根本沒看到蘇玉瑤躺在地上，趕緊指著地上的人說道：“你們先別問了，你們先掐一掐蘇同誌的人中看她能不能醒？要是不能就趕緊送醫院。”
    眾人這才想起來她們是因為聽到女人的驚叫才跑出來的。
    離蘇玉瑤最近的人趕緊掐住了蘇玉瑤的人中。“蘇同誌，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蘇同誌？蘇同誌？”
    一會，蘇玉瑤就醒了。
    蘇玉瑤一醒就想喊鬼啊，可她剛張開嘴就看到周圍都是人。蘇玉瑤一把抱住了剛才給她掐人中的那個女人。“哇……”
    她怎麽這麽倒黴？
    費勁吧啦搶了個男人，那男人居然不行。
    想看那對姑侄的笑話居然看到了鬼。
    “哇……”
    她怎麽這麽倒黴？
    鄰居們看她哭得這麽慘又朝衛鐵錘看了過去。意思：你怎麽蘇同誌了？
    衛鐵錘冤枉死了。
    衛鐵錘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我覺得她可能看錯了。先不說世上有沒有鬼，就是有也不敢來咱們這，咱們這可是軍區。”
    鄰居們想想也是。於是又把目光轉向了蘇玉瑤。
    蘇玉瑤愣愣得看著衛鐵錘。“你……你……你……”
    衛鐵錘以為蘇玉瑤是想反駁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沒說謊，你好好想想。”
    “你……你……你……”
    衛鐵錘想罵娘。“你別光你你你的呀，你倒是說說你剛才看到什麽了呀？你這樣大家會以為是我把你打暈的。”
    蘇玉瑤也想把你後麵的話說出來。可是她怕遭天譴。泄露天機的人會受到天譴。“你剛才說你在洗衣服？”
    “對啊。”
    “你洗好的衣服是不是掛到晾衣繩上了？”
    “是啊。”
    “你掛了幾件服？”
    “兩件。你不會是把我掛在晾衣繩上的衣服當成鬼了吧？”
    “應該是。我剛才有些頭暈，想到你家坐一會。沒想到你一開門，我就看到你身後飄著兩個無頭鬼。我隻來得及喊了聲鬼啊就暈倒了。”
    蘇玉瑤說完就朝她抱著的女人看了過去。“你能扶我去醫院嗎？我的頭更暈了。”
    “能。走。”
    “謝謝。”
    “不客氣。”
    女人扶著蘇玉瑤走了以後眾人就議論開了。
    “你說，蘇同誌是不是有了？”
    “有啥？”
    “還能有啥？有孩子啊。”
    “你這麽一說還真像。我記得，我懷我們家老二的時候也頭暈。”
    “蘇同誌要是懷上了，寇旅長肯定高興。”
    “那當然了。跟寇旅長一個年紀的人都快當爺爺奶奶了。”
    “是啊。以前也有人給寇旅長介紹過。可寇旅長說他要給家人和族人報仇，報完仇才考慮個人問題。”
    ……
    鄰居們走了以後，衛鐵錘想了想就關上門去食堂吃飯去了。
    吃完飯，衛鐵錘就來找金杏來了。
    陶家正在吃飯。
    金杏看他來了很高興。“坐，姑給你盛飯。”
    “我吃過了，我來問姑點事。”
    金杏盛了碗飯塞到他手裏。“再加點。”
    小顏顏給他拿了雙筷子。
    衛鐵錘被她們娘倆整笑了。“你們這樣我以後都不敢在飯點來了。”
    小顏顏給衛鐵錘夾了一筷子菜。“等我大表姐做好吃的時候，你記得叫我就行了。”
    衛鐵錘：“好。”
    金杏：“你個小饞貓。”
    “嘿嘿……表姐夫，你來找我娘有啥事啊？”
    衛鐵錘把蘇玉瑤的事說了一遍。“姑，懷孕真會頭暈？”
    “會。你丈母娘懷你媳婦的時候就暈過。”
    “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小顏顏斜了衛鐵錘一眼。“今天沒風。”
    啪！
    衛鐵錘拍了下大腿。“我就說哪裏不對！那些衣服都是剛掛上去的，就是有風也飄不起來。除非風特別大。”
    金杏想了想確實是。“她為啥撒謊？”
    陶文睿想到一個可能又覺得不對。
    蘇玉瑤要是寇振邦的同夥，寇振邦一定會及時告訴她衛鐵錘活著回來了。要不是，寇振邦就會防著她。寇振邦要是連個女人都防不住也潛伏不了這麽久。
    陶文睿把這兩個可能排除後鬆了口氣。“你們是不是想多了？她不是說頭暈嗎？頭暈就會眼花，眼花就會看錯。”
    金杏想說你是不是中了蘇玉瑤的迷藥了？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人在頭暈的時候是容易看錯。”
    小顏顏斜了陶文睿一眼。“表姐夫，你站起來讓我爹看看你有多高？多壯？”
    衛鐵錘：“好嘞！”
    金杏：“陶歡顏，你是不是找打？好端端的讓你表姐夫站起來幹啥？鐵錘你也是，咋她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她還沒你腿高。”
    “嘿嘿……”衛鐵錘端著碗邊吃飯邊看陶文睿。意思：姑夫，你現在還能說我們想多了嗎？
    陶文睿：“……”這熊孩子！“顏顏讓鐵錘站起來是想告訴我們，以鐵錘的身高和體形，蘇同誌是看不見院子裏的衣服的。”
    對噢！要是她去別人家，別人給她開門她肯定是先看誰給她開門？而不是看院子裏有啥？除非院子裏有人正在吵架，或者打架，或者別的熱鬧。
    金杏給小顏顏夾了塊雞蛋。“那啥？娘錯怪你了。”
    小顏顏把雞蛋塞到了嘴裏。“沒事。你也就嘴上說說。”
    小如山：“娘，你咋老不相信顏顏？”
    金杏瞪了小如山一眼。“咋哪都有你？乖乖吃你的飯。”
    小如山衝金杏做了個鬼臉才繼續吃飯。
    衛鐵錘坐下碰了碰顏顏的胳膊。“你說，蘇同誌為什麽一看到我就嚇暈了？”
    小顏顏把嘴裏的雞蛋咽了下去。“還能為啥？她覺得你現在應該變成鬼了唄。”
    金杏又想打孩子了。可她剛跟顏顏道歉。“她又不是閻王爺，咋知道別人啥時候那啥？”
    衛鐵錘想把顏顏抱回家。“我跟顏顏想的一樣。至於她為什麽覺得我現在應該是鬼我還沒頭緒。顏顏，你有頭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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