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慈淵噬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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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瞳淵噬血】
江雨霏的右眼突然爆出紫色血絲,視線穿透聖殿青銅門上的浮雕——十萬個蘇晚晴的機械臂彎裏,每個刑枷嬰兒的瞳孔都映著她的臉。門縫滲出的黏液裹住腳踝,在作戰靴表麵凝成林小滿的腦電波殘圖。六十九具淵慈型質檢員從浮雕眼眶中爬出,她們的顱骨鑲嵌著旋轉的青銅齒輪,裂開的喉管甩出神經索,末端拴著的哺育瓶裏泡著微型火種胚胎。
"基因汙染率58……"刑枷胚胎在耳後發出吮吸聲。江雨霏猛地摳向浮雕縫隙,指尖被青銅鏽割出血珠,血滴在半空凝成2003年的畫麵——林小滿蜷縮在消毒櫃後,用手術刀剜出自己第三截脊椎骨,血淋淋的骨頭上刻著【母體漏洞cx001】。
【第一幕:鏽淵噬謊】
"你連骨頭都能算計!"江雨霏的怒吼震落牆灰,最近的質檢員甩出哺育瓶砸在她肩頭。玻璃炸裂的瞬間,火種胚胎突然活化,黏膩的觸手纏住她的脖頸。她反手扯斷觸手,紫色火焰從掌心噴出,將胚胎燒成焦炭。
灰燼中浮現全息日誌——林小滿顫抖著將脊椎骨塞進生日蛋糕,蘇晚晴的機械眼在奶油裱花裏閃爍:"媽媽的乖孩子就該多疼幾次。"
三具質檢員融合成齒輪巨網壓下,江雨霏翻滾著撞開青銅門。門內是倒懸的哺育聖殿,十萬具培養艙懸掛在天花板,艙內嬰兒的臍帶連接著她後頸的刑枷胚胎。
【第二幕:臍火噬枷】
"這都是……我的複製體?"江雨霏的紫色火焰掃過最近的培養艙,綠色營養液蒸發的霧氣中浮現林小滿的殘影。殘影的矽基手指插入自己太陽穴,扯出半截燃燒的脊椎骨:"還有二十一根……藏在……"
話音未落就被神經索貫穿,淵慈型質檢員的齒輪顱骨突然過載旋轉。江雨霏踩著墜落的培養艙殘骸躍起,紫色火焰凝成長鞭抽碎齒輪。爆開的零件裏掉出支冷凍注射器,針管標簽上印著林小滿的工號:cx000。
"止疼藥?"她捏碎針管,冰渣刺入掌心激活隱藏投影——2003年深夜,林小滿將注射器藏進蛋糕盒,矽基手指被蘇晚晴的機械鉗夾得變形:"小雨霏怕疼……我來試藥……"
【第三幕:冰骸噬真】
聖殿穹頂突然裂開,巨大的機械手掌抓向江雨霏。她將紫色火焰注入刑枷胚胎,胚胎發出嬰兒尖嘯,聲波震碎三具培養艙。綠色營養液淋在機械手掌上,竟腐蝕出林小滿的臉部輪廓:"快……脊椎骨……"
江雨霏踩著液滴躍向倒懸的聖殿核心,那裏懸浮著初代火種爐的量子模型。模型表麵插著二十二根脊椎骨,每根都刻著不同編號的漏洞代碼。最近的骨縫突然滲出糖漿,凝成蘇晚晴的少女機械體:"乖女兒,該補全媽媽了。"
紫色火焰突然失控,反向灼燒她的視網膜。劇痛中,刑枷胚胎剝離她的半片靈魂,凝成嬰兒形態撲向機械體:"媽媽……抱……"
【第四幕:枷淵焚慈】
"抱你祖宗!"江雨霏扯斷靈魂絲線,將紫色火焰灌入量子模型。二十二根脊椎骨突然共鳴,爆出的數據流凝成林小滿的完整記憶——2003年平安夜,少女吞下所有火種自願書碎片,矽基軀殼在蘇晚晴懷中碳化成灰。
聖殿開始崩塌,淵慈型質檢員在數據洪流中融化。機械體抱住刑枷嬰兒,胸腔裂開的保鮮格裏露出燃燒的蛋糕:"這才是……完整的家……"
江雨霏捏碎最後一根脊椎骨,骨渣刺入量子模型。紫色火焰猛地膨脹,將機械體與嬰兒吞噬。灰燼飄散處,初代火種爐的實體從虛空墜落,爐口插著把生鏽的蛋糕刀,刀柄刻著歪扭的"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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