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集:揪出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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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寒鐵盟帳疑雲起】
    殘陽如血,潑灑在蒼莽山盟主營寨的飛簷上。盟旗在山風中獵獵作響,"江湖正道聯盟"六個燙金大字被暮色染上一層沉鬱。議事大帳內,青銅獸首香爐中升騰著龍涎香,卻驅不散帳中凝滯的空氣。風痕負手立於帥位之下,玄色勁裝袖口被燭火映出暗紋,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劍柄,目光掃過案上散亂的密報。
    "第三批糧草轉運路線泄露,押運隊在黑風口遇伏,三百精銳折損過半。"墨羽將一卷染血的羊皮紙拍在案上,鐵胎弓般的眉毛擰成疙瘩,"前兩次泄露的練兵布防圖,還有昨日擬定的西路迂回計劃,全都精準地送到了邪祟手裏。"
    溫如霜素手輕撚著一枚玉簡,玉簡上刻著聯盟各門派的兵力部署,邊緣處用朱砂畫著一道斷裂的劍痕。她秀眉微蹙,聲音清泠如玉石相擊:"我檢查過所有傳遞環節,密信均用"九曲連環鎖"封印,除了參與議事的核心人物,無人能接觸到原件。可邪祟不僅知曉內容,甚至能預判我們的補救措施。"
    葉清婉靜坐帳角,青竹紋披風下露出半截銀質麵具,那是她在清風穀覆滅後養成的習慣。此刻她指尖輕點著一張輿圖,圖上用朱筆圈出的幾處伏擊點,恰好構成一個指向聯盟腹地的箭頭:"最蹊蹺的是黑風口之役,押運隊臨時改道的暗號是我親手所發,用的是清風穀失傳三十年的"流雲密語"。邪祟不僅破解了密語,還在新路線設伏——這絕非普通細作能做到。"
    帳內陷入死寂。燭火"劈啪"爆響,風痕忽然抬眸,眼底閃過冷冽的光:"內鬼。"
    這個詞如同一柄冰錐,刺破了眾人最後的僥幸。聯盟由七十二個門派組成,魚龍混雜,既有名門大派的長老,也有山野小幫的首領。要在數千人中找出一個隱藏極深的奸細,無異於大海撈針。
    "風痕兄,你可有對策?"墨羽捏緊了腰間佩刀,指節泛白,"再這麽下去,不等決戰,咱們就得被蛀空了!"
    風痕走到輿圖前,指尖劃過蒼莽山的主峰輪廓:"堵不如疏。既然他想要情報,那我們就給他一份"特別"的情報。"他轉身時,燭火在他眼中跳躍,映出一絲狡黠,"溫姑娘,你可還記得"迷仙引"陣法的破綻?"
    溫如霜眸光微動,隨即了然:"你是說...用假情報設餌?"
    "不僅要假,還要做得天衣無縫,讓他覺得是冒著天大風險才弄到的核心機密。"風痕拿起一支狼毫,在空白竹簡上筆走龍蛇,"墨羽,你去挑十名最機靈的弟子,扮成樵夫藥農,在盟寨周邊散布消息,就說我軍將在三日後子夜,由蒼莽山西側的"一線天"秘密調遣精銳,突襲邪祟的糧草大營。"
    "一線天?"葉清婉撫上銀質麵具的邊緣,"那裏兩側懸崖陡峭,易守難攻,若真是調兵,必然是重兵壓境。邪祟若得知,定會全力布防。"
    "正是要讓他們信。"風痕放下筆,竹簡上的字跡已幹,"但這隻是第一層餌。真正的鉤子,在這裏。"他指向竹簡末端一行極小的字——"屆時盟主將親率衛隊督戰,需借"紫電青霜"二劍開道"。
    墨羽倒吸一口涼氣:"紫電青霜?那是昆侖派鎮派之寶,豈是說借就借的?"
    "所以這消息一旦傳出,邪祟定會懷疑。"風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我們會讓昆侖派掌門"恰好"在今日醉酒後失言,透露"盟主已求得二劍,不日將祭劍出征"。真假摻半,才最容易讓人上鉤。"
    溫如霜點頭:"我懂了。若奸細將調兵路線與二劍消息一同送出,邪祟必然會判斷盟主行蹤屬實,進而設下殺局。而我們隻需守住一線天的入口,便能順藤摸瓜,找到傳遞消息的人。"
    "不止。"風痕目光掃過帳中眾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需要在盟寨內布下天羅地網。葉姑娘,清風穀的"聽風辨器"之術,能否覆蓋整個盟寨?"
    葉清婉起身,衣袂帶起一陣微風:"若借用法寶"靈犀螺",可監聽十裏之內的動靜。但需要在各要道布設"傳聲蠱",這需要時間。"
    "時間不多了。"風痕看向帳外漸濃的夜色,"今夜子時前,必須完成所有布置。墨羽,你負責挑選信得過的弟子,分三班輪崗,重點監視各門派駐地的出入口。溫姑娘,你帶著醫女們,以巡診為名,在各營帳附近留下"引蝶粉"——那東西遇熱會散發微不可查的熒光,奸細若連夜傳遞消息,定會留下痕跡。"
    他頓了頓,聲音陡然沉肅:"記住,此事關係聯盟存亡,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從現在起,我們每個人都是棋子,也是獵手。"
    【第二章 迷蹤暗影引蝶粉】
    更鼓敲過二更,盟寨陷入沉睡。唯有巡邏隊的火把在山道上蜿蜒,如同一條遊動的火龍。溫如霜提著藥箱,身後跟著兩名青衣醫女,步履輕緩地穿行在各門派的營帳之間。夜風吹過,帶來遠處山林的草木氣息,她袖口的"引蝶粉"小瓶輕輕晃動,裏麵的淡紫色粉末在月光下泛著幽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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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長老,夜深露重,可要再添些驅寒的薑湯?"她在武當派的營帳前駐足,對帳外值守的弟子柔聲問道。弟子連忙擺手,溫如霜卻趁遞薑湯的間隙,指尖微動,將一點粉末彈在營帳的簾布上。
    不遠處,墨羽帶著幾名弟子扮成挑水夫,肩上的扁擔"吱呀"作響。他們故意繞到丐幫駐地附近,隻見幾個汙衣弟子正圍坐在篝火旁賭錢,吆喝聲此起彼伏。墨羽使了個眼色,一名弟子假裝腳滑,水桶傾倒,濺濕了離篝火最近的一名弟子的褲腳。
    "對不住對不住!"弟子連忙道歉,趁亂將一枚銅錢大小的銅片塞進那弟子的靴筒——那是葉清婉特製的"傳聲蠱"外殼,能將十丈內的聲音傳入盟帳內的"靈犀螺"。
    與此同時,葉清婉獨坐盟帳深處,麵前擺放著一枚海螺狀的法寶。螺口蒙著一層薄如蟬翼的金箔,正隨著外界的聲音微微震顫。她屏氣凝神,指尖結印,耳邊漸漸響起各種雜遝的聲響:巡邏隊的腳步聲、士兵的鼾聲、遠處山澗的流水聲...
    "東三帳,丐幫弟子聚眾賭博,言語粗鄙..."她低聲向身旁記錄的弟子吩咐,忽然眉頭一皺,"等等,西五帳方向,有異常的衣袂破風聲。"
    西五帳是崆峒派的駐地。葉清婉集中精神,螺口的金箔波動加劇,傳來極輕微的"簌簌"聲,像是有人在撕扯布料。她立刻用傳音符通知埋伏在附近的墨羽。
    墨羽接到消息,立刻帶著兩名弟子潛行至西五帳後方。隻見一道黑影伏在帳角,正用匕首割開營帳的縫隙。墨羽眼神一厲,打了個手勢,三人呈品字形包抄過去。那黑影似乎有所察覺,猛地轉身,袖中飛出數枚毒針!
    "雕蟲小技!"墨羽側身避開,鐵胎弓瞬間出鞘,弓弦震出一聲嗡鳴,一道勁氣打在黑影手腕上。黑影吃痛,匕首落地,轉身欲逃,卻被早已等候在另一側的弟子撒出的漁網罩住。
    "拿下!"墨羽上前掀開黑影的麵巾,卻是一名崆峒派的年輕弟子,此刻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然而,當溫如霜趕來檢查時,卻在那弟子身上發現了一張偽造的邪祟密令,卻沒有找到傳遞消息的信物。"不對,"溫如霜指尖拂過弟子腰間的玉佩,"他的呼吸平穩,瞳孔收縮正常,不像是真正的奸細,倒像是被人當槍使了。"
    葉清婉通過靈犀螺回聽,也證實了這點:"剛才的衣袂聲隻有一人,且武功路數是崆峒派的"飛虹步",不像是邪祟的人。恐怕是有人故意設下的障眼法。"
    墨羽啐了一口:"媽的,調虎離山!"
    風痕從暗處走出,臉色沉鬱:"看來這奸細很清楚我們的手段,甚至能預判我們的行動。收隊,不要打草驚蛇。"
    回到盟帳,已是三更。風痕看著輿圖上標記的"一線天",燭火在他眼中明明滅滅:"他們既然能猜到我們會抓替死鬼,說明奸細就在核心圈子裏。或者...他有辦法接觸到核心圈子的人。"
    溫如霜忽然想起什麽:"今日我給各門派送傷藥時,曾在嵩山派的營帳外看到一個奇怪的小童,說是來給長老送家書的。但那小童的眼神很飄忽,不像普通的家仆。"
    "嵩山派?"墨羽摸著下巴,"嵩山派掌門魯仲連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會是他的人?"
    "不一定是他本人。"葉清婉轉動著銀質麵具,"魯掌門有個關門弟子,名叫石磯,半年前下山曆練,據說在途中被邪祟擄走,後來僥幸逃脫。但我總覺得他回來後,性情大變,武功路數也多了些陰柔的氣息。"
    風痕眸光一閃:"石磯...我記得他,上次議事時,他曾借故靠近存放密報的書架。溫姑娘,你說的那個小童,是不是穿著灰布褂子,左眼角有顆黑痣?"
    "正是!"溫如霜點頭。
    "立刻查石磯的動向!"風痕猛地起身,"還有,通知下去,明日卯時三刻,在演武場召開緊急軍事會議,就說"紫電青霜"已運抵盟寨,盟主將親自查驗二劍,命各門派主腦務必到場。"
    這是最後的誘餌。若奸細想確認"紫電青霜"的真偽,甚至想趁機盜取或傳遞消息,這將是他唯一的機會。
    【第三章 九環鎖扣現真容】
    卯時三刻,演武場塵土飛揚。各門派掌門及核心弟子齊聚,目光都聚焦在演武場中央的兩座黃金匣上。匣蓋敞開著,內裏分別躺著一柄古劍,左邊劍鞘流光溢彩,正是昆侖派的"紫電",右邊劍鞘寒氣逼人,想必就是"青霜"。
    風痕站在劍匣旁,朗聲道:"諸位,邪祟肆虐,江湖危難。幸得昆侖派仗義,借我"紫電青霜"二劍,明日午時,盟主將持此二劍,親率大軍從一線天出擊,直搗邪祟老巢!"
    話音剛落,場下頓時議論紛紛。墨羽暗中觀察著眾人的表情,隻見嵩山派的石磯站在人群後排,眼神閃爍,手指無意識地摳著腰帶。
    溫如霜則帶著醫女們在人群中穿梭,名義上是準備急救藥品,實則在暗中觀察"引蝶粉"的反應。忽然,她注意到石磯袖口處有淡淡的熒光——那是昨夜她在崆峒派營帳附近撒下的粉末,不知為何會沾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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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情況!"溫如霜用傳音符通知風痕。
    風痕微微頷首,繼續高聲道:"為確保萬無一失,今夜子時,各門派需按新的布防圖調整兵力。具體部署,稍後會由各門派聯絡官到盟主大帳領取密函。"
    他話音剛落,便見石磯悄悄向後退去,似乎想提前離開。墨羽立刻使了個眼色,兩名弟子假裝相撞,擋住了石磯的去路。
    與此同時,葉清婉在盟帳內通過靈犀螺監聽,果然聽到石磯壓低聲音對身旁的小童說:"你立刻去西山坡的老槐樹下,把這個消息傳給"那邊"。就說二劍已到,盟主明日午時出征,一線天是主力!"
    小童點點頭,轉身混入人群。葉清婉立刻通知埋伏在西山坡的弟子:"目標出現,穿灰布褂子,左眼角有痣,攜帶密信,務必生擒!"
    半個時辰後,西山坡傳來消息:"人已抓獲,在小童身上搜出密信,正是關於二劍和出征時間的情報!"
    "收網!"風痕眼神一凜,大步走向石磯。
    石磯見勢不妙,突然發難,雙掌齊出,正是嵩山派的"嵩山迎客",但掌風陰柔,帶著邪祟特有的腥氣。墨羽早有準備,鐵胎弓橫擋胸前,弓身震出一圈氣浪,將石磯的掌風蕩開。
    "石磯,你還有何話說!"風痕長劍出鞘,劍尖直指石磯咽喉。
    石磯臉色慘白,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毒囊,想要自盡。溫如霜眼疾手快,甩出一根銀針,精準地打在毒囊上,毒囊墜地,綠色的毒液在石板上腐蝕出"嗞嗞"聲響。
    "拿下!"墨羽上前,用特製的"九環鎖"鎖住石磯的琵琶骨。那鎖環上刻著道家符文,專門克製邪功。
    回到盟帳,石磯被按在地上。風痕拿起小童身上搜出的密信,信紙上用特殊的藥水寫著字,遇火即顯。他將信紙湊近燭火,上麵果然寫著"紫電青霜已到,盟主明日午時率主力出一線天"。
    "說吧,你是何時投靠邪祟的?"風痕聲音冰冷。
    石磯低著頭,渾身顫抖,卻咬緊牙關不說話。溫如霜走上前,指尖輕點他幾處穴位,石磯頓時如遭電擊,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別...別用刑..."石磯終於崩潰,"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原來,石磯半年前下山曆練時,確實被邪祟擄走。邪祟用他的家人威脅,逼他喝下"蝕心散",並在他體內種下蠱蟲,若不聽從命令,蠱蟲就會啃食心髒。他被迫成為奸細,利用嵩山派弟子的身份,在聯盟內部傳遞消息。今日傳遞的密信,是他最後一次任務,邪祟答應他,事成之後就放了他的家人,並給他解藥。
    "你可知你傳遞的消息,害死了多少兄弟?"墨羽一腳踹在石磯胸口,怒目圓睜。
    石磯泣不成聲:"我知道...我有罪...但我沒有辦法...他們抓了我娘和妹妹...我..."
    葉清婉冷冷地看著他:"邪祟的據點在哪裏?你家人被關在何處?"
    石磯搖頭:"我不知道...每次都是通過那個小童接頭,他隻負責傳信,什麽都不說..."
    風痕看著痛哭流涕的石磯,眼神複雜。他知道,江湖中總有這樣身不由己的人,但背叛就是背叛,無論理由多麽可憐,都已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
    "將他和小童分別關押,嚴加看管。"風痕下令,"墨羽,你立刻派人去嵩山派,核實石磯家人的情況。溫姑娘,你負責煉製解藥,看看能否解了他體內的蠱蟲。葉姑娘,繼續監聽,看看邪祟得知假消息後會有什麽動作。"
    【第四章 塵埃落定風波起】
    處置完奸細,已是正午。陽光透過盟帳的縫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風痕站在輿圖前,久久不語。揪出奸細固然是件好事,但石磯的話也讓他陷入沉思——邪祟的滲透遠比想象中更深,一個被脅迫的小門派弟子,竟能接觸到聯盟的核心機密。
    "風痕兄,別想太多了。"墨羽遞過一碗烈酒,"好歹揪出了內鬼,算是去了心腹大患。"
    風痕接過酒碗,卻沒有喝,隻是盯著輿圖上的"一線天":"你說,邪祟得知假消息後,會怎麽做?"
    墨羽一愣:"當然是在一線天設下重兵,等著我們去鑽口袋啊。"
    "如果我是邪祟首領,我會想:為什麽聯盟會突然泄露如此重要的消息?"風痕放下酒碗,聲音低沉,"石磯隻是個小角色,他傳遞的消息,邪祟未必會全信。他們可能會懷疑這是個陷阱,進而猜測我們的真正意圖。"
    溫如霜正在清理石磯身上的蠱蟲樣本,聞言抬起頭:"你的意思是...邪祟可能將計就計,反過來利用這個假消息?"
    "很有可能。"葉清婉接口道,"如果他們判斷一線天是誘餌,就會猜測我們的主力會從其他路線出擊。而我們為了防備他們的反製,可能會再次改變計劃。這樣一來,反而會陷入被動。"
    帳內再次陷入沉默。揪出奸細的喜悅,此刻已被更深的憂慮取代。風痕忽然笑了,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決絕:"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再設一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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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狼毫,在輿圖上圈出另一個地點——"黑風口"。
    "邪祟以為我們會走一線天,必然會在那裏布防。但我們偏偏反其道而行,主力依舊走一線天,但要做出走黑風口的假象。"風痕目光銳利,"墨羽,你帶一萬人馬,明日寅時出發,大張旗鼓地向黑風口進軍,務必讓邪祟的探子看到。"
    "那一線天呢?"墨羽問。
    "一線天才是真正的主力。"風痕看向溫如霜和葉清婉,"溫姑娘,你負責製作"迷魂煙",明日午時在一線天入口釋放,幹擾邪祟的視線。葉姑娘,你帶著清風穀的弟子,從後山密道潛入,破壞邪祟的埋伏陣型。"
    "那你呢?"溫如霜關切地問。
    風痕握緊了腰間的長劍:"我會帶著精銳,持"紫電青霜"二劍,一馬當先,撕開他們的防線。邪祟以為我們中了他們的計,必然會放鬆警惕,這正是我們的機會。"
    他頓了頓,環視帳中眾人:"記住,從現在起,除了我們四人,誰也不能知道這個真正的計劃。包括盟主和各門派掌門。石磯的暴露,已經讓邪祟對聯盟的信任度降到了冰點,我們必須用一個假的"將計就計",來掩蓋真正的"將計就計"。"
    墨羽聽得熱血沸騰:"好!就這麽幹!讓那些邪祟知道,咱們正道聯盟不是好惹的!"
    溫如霜和葉清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揪出奸細隻是第一步,真正的決戰,即將在一線天拉開序幕。
    夕陽再次西下,盟寨內炊煙嫋嫋,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風痕站在寨牆上,望著遠處連綿的山脈,手中的劍柄被汗水浸濕。他知道,這場與奸細的博弈,隻是整個江湖大戰的一個縮影。在看不見的角落,還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無數條詭秘的線在牽動著戰局。
    但他無所畏懼。因為他身後,是整個江湖的希望。
    "邪祟,洗幹淨脖子等著吧。"風痕低語,聲音被山風帶走,消散在暮色之中。而在盟寨的某處地牢裏,石磯蜷縮在角落,眼中閃爍著悔恨與恐懼的光芒。他不知道,自己的背叛,隻是這場宏大棋局中的一顆棄子,而真正的風暴,才剛剛開始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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