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集:跨平台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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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龍掛枝頭一場跨越次元的非遺對話
溫如霜的指尖在平板電腦上滑動,屏幕裏是“糖龍大師係列”上線半年的運營數據——二次創作率68,公益拍賣款突破百萬,線下展區參觀人次超15萬。可她盯著“新增用戶環比下降12”的紅色箭頭,眉頭還是擰成了結。
“光靠藏家圈子自循環,始終是小眾遊戲。”她把平板推到風痕麵前,後者正對著電腦調試新的ai設計模塊,屏幕右下角的咖啡杯已經空了三個。“我們需要一個出口,讓糖龍從專業平台走出去,走到更多人眼前。”
風痕的手指頓在鍵盤上,目光掃過數據欄裏“用戶畫像以3045歲資深藏家為主”的標注,指尖無意識地敲了敲桌麵“走出去容易,難的是不丟魂。萬一變成單純的流量工具,之前攢下的匠人口碑就砸了。”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老匠人陳阿爺端著兩杯剛泡的菊花茶走進來,粗糲的手掌上還沾著一點未洗淨的釉料——他剛在隔壁工作室完成了“冰裂紋”糖龍的實體複刻。“你們說的‘走出去’,是讓更多人知道糖龍怎麽來的,對不?”老人把茶杯放在兩人麵前,熱氣氤氳裏,他指節分明的手比劃著,“我年輕時走街串巷賣糖人,靠的是嗓門亮、手藝好,現在的年輕人不用走街了,是不是該換個法子‘吆喝’?”
溫如霜眼睛一亮。陳阿爺的話點透了關鍵——傳播形式要變,但“匠人故事+非遺內核”的魂不能變。她掏出手機,點開自己常用的社交平台“星隅”,屏幕頂端的頭像掛件欄裏,滿是卡通形象、影視周邊,唯獨沒有承載文化屬性的內容。一個念頭突然冒出來,像投入湖麵的石子,瞬間激起漣漪。
“風痕,你說……如果我們和星隅合作,讓藏家把數字糖龍做成頭像掛件,怎麽樣?”她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而且掛件不是死的,藏家參與了公益拍賣,就多一個‘公益使者’的標識;拿到了地域限定款,掛件邊緣就加上對應非遺元素的紋路——讓藏品的每一段經曆,都能在社交主頁上看得見。”
風痕的眼睛也亮了。他立刻調出數字糖龍的區塊鏈數據接口,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技術上可行!我們之前給第二代藏品植入的區塊鏈標識,剛好能和社交平台的用戶係統對接,實時同步藏品狀態。但星隅肯不肯接?他們做慣了娛樂化掛件,未必願意碰非遺題材。”
三天後,星隅總部的會議室裏,產品總監林薇看著投影幕布上的糖龍掛件deo,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筆記本封麵。屏幕裏,一枚青藍色糖龍掛件隨著操作演示,慢慢浮現出鎏金紋路,右下角跳出一個小小的“公益”印章——那是藏家參與拍賣後自動解鎖的狀態。
“溫老師,風老師,”林薇的語氣帶著猶豫,“星隅的核心用戶是1830歲的年輕人,他們喜歡輕量化、娛樂化的內容。你們的糖龍掛件,會不會太‘重’了?比如這個匠人故事的彈窗,年輕人可能沒耐心看。”
溫如霜早有準備,她點開手機裏的一段視頻——那是之前“非遺數字課堂”上,中學生們用簡化工具設計“少年糖龍”的場景。畫麵裏,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興奮地展示自己的作品“我加了媽媽繡的蜀繡花紋,陳阿爺說這個想法特別好!”
“林總監,‘重’的不是文化,是表達方式。”溫如霜把手機遞給林薇,“我們可以把匠人故事做成‘隱藏彩蛋’——用戶點擊掛件,會先看到動態的紋樣變化,下拉才會看到陳阿爺的訪談片段。而且掛件的狀態更新,本身就是社交貨幣。比如有人的掛件帶‘公益標識’,別人看到會問‘怎麽獲得’,這就自然帶出了非遺公益;有人的掛件是‘地域限定款’,就能引發‘你去過哪個非遺工坊’的討論。”
風痕補充道“我們還能做輕量化的互動——用戶點擊好友的糖龍掛件,能隨機解鎖一句陳阿爺的‘匠人小知識’,比如‘冰裂紋的靈感,來自冬天窗玻璃上的霜花’。既不打擾用戶,又能傳遞文化。”
林薇看著視頻裏孩子們亮晶晶的眼睛,又看了看幕布上會“生長”的糖龍掛件,突然笑了“行,我們賭一把。但我有個要求——掛件上線前,要先在星隅的‘校園頻道’做小範圍測試,看看年輕人的反饋。”
接下來的一個月,辦公室變成了戰場。風痕帶領技術團隊熬夜對接接口,反複調試區塊鏈數據的同步速度——確保藏家在平台完成公益捐贈後,星隅的掛件能在10秒內顯示“公益標識”。溫如霜則和陳阿爺泡在工作室,把老人幾十年的匠人經驗,拆解成101novel.com0多條“小知識”,每條控製在30字以內,比如“糖龍的爪子要畫成三趾,取‘天地人’三才之意”“青藍色釉料要加一點草木灰,才會有溫潤的光澤”。
測試當天,溫如霜守在星隅的後台數據大屏前,手心直冒汗。下午三點,“校園頻道”的糖龍掛件功能正式上線。起初,數據曲線隻是平緩地波動,偶爾有幾個用戶點擊解鎖彩蛋。可到了傍晚,曲線突然開始陡峭上揚——有人在校園社群裏曬出自己的“公益款糖龍掛件”,配文“這個掛件會講故事!陳阿爺說做糖龍要耐得住性子,像我們備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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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更多的曬單湧進來有人曬出自己改造的“水墨糖龍”掛件,下麵有人評論“求問怎麽改!我也想給糖龍加我家鄉的剪紙元素”;有人曬出帶“匠人聯名款”標識的掛件,配文“和陳阿爺一起設計的紋路,這輩子都舍不得換”。後台數據顯示,測試兩小時內,糖龍掛件的點擊量突破5萬,有12萬人主動搜索“糖龍大師係列”的關鍵詞。
“成了!”風痕拍了下桌子,咖啡灑了一點在鍵盤上也沒在意。林薇的電話適時打過來,語氣裏滿是驚喜“溫老師,校園頻道的反饋爆了!我們決定提前一周全量上線,並且給糖龍掛件開一個專屬的‘非遺話題頁’,用戶曬掛件就能自動關聯話題。”
全量上線那天,溫如霜特意換上了一件印著糖龍紋樣的襯衫,打開自己的星隅賬號。她的頭像旁邊,掛著一枚融合了冰裂紋與公益標識的糖龍掛件——那是她參與公益拍賣時獲得的藏品。剛設置好沒多久,消息提示就響個不停。
“如霜姐,你的掛件好特別!這是糖龍係列嗎?”發來消息的是她之前采訪過的大學生記者小夏。
“對呀,現在星隅上能設置糖龍掛件,還能看到藏品的故事呢。”溫如霜回複時,順手把陳阿爺講“冰裂紋由來”的彩蛋鏈接發了過去。
沒過幾分鍾,小夏的回複跳了出來“天!陳阿爺太可愛了!我已經去糖龍平台注冊了,想做一個帶我們學校校訓的糖龍掛件,以後掛在頭像旁邊,超有意義!”
這樣的對話,溫如霜那天遇到了不下101novel.com次。而風痕那邊,平台後台的數據更是讓他直呼“超出預期”——上線24小時,糖龍平台新增注冊用戶突破2萬,其中6000多人的注冊來源標注為“星隅跳轉”,剛好占新增用戶的30。更意外的是,這些新用戶裏,有近一半是1825歲的年輕人,他們進來後,最先做的不是購買藏品,而是在社群裏問“怎麽設計自己的糖龍”“哪裏能看到陳阿爺的直播”。
“以前我們總擔心年輕人不喜歡非遺,其實是我們沒找對和他們對話的方式。”陳阿爺看著溫如霜手機裏年輕人的留言,笑得眼角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他指著一條“想給糖龍加電競元素”的留言說“隻要他們願意了解糖龍,願意動手改,哪怕加的是我不懂的東西,也是好事——傳承不是把老東西鎖在櫃子裏,是讓老東西跟著年輕人的腳步,活起來。”
可爭議也隨之而來。上線第三天,有資深藏家在社群裏發帖質疑“把糖龍做成頭像掛件,和那些網紅卡通形象有什麽區別?這是把非遺商業化,是對匠人的不尊重!”帖子下麵,很快聚集了不少附和的聲音,有人甚至說“要退坑,不想自己的藏品變成‘街款’”。
溫如霜看到帖子時,正在和陳阿爺準備下周的“匠人連線”直播。她把手機遞給老人,心裏有些忐忑——她怕老人覺得自己的手藝被“輕賤”了。
陳阿爺戴上老花鏡,逐字逐句地看完帖子,沉默了片刻,突然說“如霜,直播的時候,我想跟大家說幾句話。”
直播當天,直播間的在線人數比往常多了一倍,彈幕裏一半是新用戶在問“怎麽獲得掛件”,一半是老藏家在討論“商業化”的問題。陳阿爺坐在鏡頭前,手裏拿著一個剛捏好的迷你糖龍,糖絲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我知道有些朋友覺得,把糖龍做成掛件,太‘淺’了。”老人的聲音透過麥克風,溫和卻有力量,“可我年輕時走街串巷賣糖人,有人買糖人是為了吃,有人是為了看,還有人是為了給孩子當玩具。不管是為了什麽,隻要他們拿起我的糖人,願意多問一句‘這龍怎麽捏的’,我就覺得值。”
他舉起手裏的迷你糖龍,對著鏡頭晃了晃“現在的年輕人,把糖龍掛在頭像旁邊,就像以前把糖人揣在口袋裏一樣。他們會因為這個掛件,去問什麽是冰裂紋,去查什麽是蜀繡,去跟朋友說‘你看,這是中國的非遺’。這種‘淺’,不就是讓非遺走進他們生活的第一步嗎?”
彈幕瞬間安靜了下來,過了幾秒,滿屏的“阿爺說得對”“突然懂了”刷屏。之前發帖質疑的那位資深藏家,也發了一條長彈幕“阿爺的話點醒了我。傳承不是小眾的狂歡,是讓更多人看見、喜歡、參與。我今天也把我的糖龍掛件掛在了星隅上,剛才有同事問我這是什麽,我跟他講了半小時糖龍的故事,特別有成就感。”
這場直播後,“商業化爭議”漸漸平息,反而有更多老藏家主動在星隅曬出自己的糖龍掛件,還會配上詳細的“藏品故事”。有位藏家曬出自己的“公益款糖龍”,配文“這枚掛件背後,是幫助3個非遺工坊添置新設備的故事”,下麵有101novel.com0多人點讚評論,其中不少人問“怎麽參與公益拍賣”,間接帶動了新一輪的公益參與熱潮。
而星隅那邊,糖龍掛件的熱度也一直居高不下。林薇團隊根據用戶反饋,又新增了“周年標識”“地域限定標識”——藏家如果購買了“錦繡糖龍”(蜀繡元素款),掛件邊緣會自動加上一圈細密的蜀繡紋路;如果參與了周年慶典,掛件會多一個小小的“周年蛋糕”圖案。這些細節,讓掛件的“故事感”更濃了,也讓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把糖龍掛件當成“個人文化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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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線一個月後,溫如霜、風痕和陳阿爺一起,在星隅的“非遺話題頁”上看到了一組特別的照片——那是一所鄉村小學的孩子們,他們用彩筆在紙上畫著自己想象中的糖龍,旁邊的平板電腦上,放著星隅賬號裏的糖龍掛件。照片的配文是“老師說這是中國的非遺,我們也想做自己的糖龍,掛在頭像上!”
陳阿爺看著照片,眼眶有些發紅。他轉身走進工作室,拿出一塊新的糖料,慢慢加熱、揉捏。溫如霜和風痕站在旁邊,看著老人的手在糖料上翻飛,很快,一條小小的糖龍雛形就出現了——這條糖龍的爪子上,多了一個小小的“掛件”形狀的紋路。
“我想做一批‘少年糖龍’的實體掛件,送給照片裏的孩子們。”陳阿爺說,“讓他們知道,不管是數字裏的掛件,還是手裏的糖人,都是糖龍的樣子,都是我們的文化。”
風痕拿出手機,對著那條還沒完工的糖龍拍了張照,設置成自己的星隅頭像。他的頭像旁邊,掛著那枚融合了冰裂紋、公益標識和周年標識的糖龍掛件。溫如霜看著他的手機屏幕,突然覺得,所謂的“破圈”,從來不是讓非遺去迎合流量,而是用一種溫柔的方式,讓非遺走進更多人的生活——就像糖龍掛件掛在頭像旁邊一樣,不張揚,卻醒目;不刻意,卻溫暖。
那天晚上,溫如霜在自己的星隅賬號上發了一條動態,配圖是陳阿爺製作“少年糖龍”的背影,以及孩子們畫的糖龍作品。配文是“糖龍掛枝頭,不是終點,是。從數字到現實,從屏幕到掌心,非遺的故事,需要我們一起寫下去。”
動態下麵,很快有了 hundreds of 評論。有人曬出自己的糖龍掛件,說“今天跟外國朋友介紹了糖龍,他也想注冊賬號”;有人說“我用糖龍掛件做了電腦壁紙,每次看到都覺得很驕傲”;還有人說“我報名了非遺課堂,想跟著陳阿爺學捏糖人”。
溫如霜看著這些評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她知道,這場跨越次元的非遺對話,才剛剛開始。而那條掛在無數人頭像旁邊的糖龍,就像一顆種子,已經在年輕一代的心裏,悄悄發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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