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豪雖然是第一次綁架。
    可是有些人，確實是犯罪天才。
    綁到人之後，他一點都沒有著急要錢，給人予老練的印象。
    第一通電話，好似閑聊一樣結束。
    翌日大早9點。
    中環良大集團，頂樓辦公室內。
    霍景良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下方如同螞蟻般的人群，不屑道：
    “每天早上9點擠車上班，每個月省吃儉用玩股票，妄想著一朝發財。”
    “他們根本不知道，大贏家是什麽人！”
    一通偉論發表完畢，霍景良這才轉身。
    此時，三位西裝革履的跟班正坐，手裏都拿著一疊資料。
    看到霍景良轉身，這才話道：
    “霍先生，您讓我關注創業集團的股票波動，已經有結果了。”
    “昨天上午10點，有一家叫作楚氏投資的公司，沽空了創業銀行2000萬股。”
    “我們分析後得出結論，操盤的應該是新手。”
    “完全是正常沽空，沒有消息配合，也沒什麽特殊手法。”
    “創業銀行本來20塊的股價，2000萬股沽空，隻壓到了17塊1毛。”
    緊隨其後，又一名跟班話語道：
    “霍先生，我們已經派人去查過創業集團近幾年的業績。”
    “創業主席喬永發，近幾年做生意的手法非常穩健，並不激進。”
    “他們的投資公司、地產公司，在港島同等公司之中，隻是中上遊水準，業績不好也不壞。”
    “據投資部分析，創業集團四家公司股票，短時間內都沒有大漲大跌的征兆。”
    “投資部評論等級是C，不建議玩。”
    這名跟班說完，又一名跟班話道：
    “霍先生，我派人去創業集團查過了。”
    “喬永發昨天一天都沒去公司，也沒有出現在任何公開場合。”
    “另外，喬永發的別墅裏出現警察，是觀塘重案組警員。”
    這人說完，最後一名跟班才話道：
    “霍先生，交易行Sand那裏有消息。”
    “昨天尾盤的時候，有投資公司大手筆沽空創業投資。”
    “手法很老辣，利用有效賬戶五百個。”
    “疑是四海國際做的。”
    “哦？”
    聽著前麵幾個消息，霍景良無不淡然，直到這最後一條。
    霍景良臉色鄭重，神似鷹鳩，看著那跟班道：
    “四海國際利兆天？”
    “不敢肯定是不是利兆天，四海國際的操盤手，平時也會有這樣的操作。”
    “不過就手筆來看，恐怕是利兆天親口吩咐。”
    跟班可不敢亂說話，小心組織著語言，答複給了霍景良。
    “一群廢物，一點小事都查不到。”
    霍景良對這個答複並不滿意，罵了一句。
    幾名跟班根本不敢吱聲，齊齊低頭。
    按動辦公桌上的電腦，霍景良調出創業集團四家公司股票：
    創業銀行、創業投資、創業百貨、創業地產。
    最終，霍景良目光落到了創業地產上麵，問話道：
    “創業地產最近有什麽工程？”
    一名跟班立馬翻開資料，匯報道：
    “他們公司今年有四個工程正在施工。”
    “分別是元朗一座度假山莊，觀塘區兩個住宅樓盤，以及上環一棟寫字樓。”
    霍景良稍加思索，看著電腦道：
    “沽空創業地產1000萬股。”
    “放消息出去，創業在觀塘的樓盤，用的是老鼠貨。”
    “港府多個部門已經開始調查。”
    “這……”
    幾大跟班聽得，你看我，我看你。
    最終還是一名較為頭鐵的跟班開口，小心道：
    “霍先生，我們有那麽多可以玩的，為什麽選擇創業地產？”
    “我們無憑無據放出假消息，外麵人根本不會信。”
    “費心費力，賺不了多少的。”
    霍景良聽得，臉色瞬間變得嚴肅，看向說話的跟班：
    “你什麽級數，我要你教我做事？”
    “不好意思，霍先生，我……”
    “你們隻是我霍景良養的幾條狗，我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做什麽。”
    “對我的命令有異議嗎？”
    “行，隻要你們有本事爬到我的位置就行了。”
    “在此之前，別那麽多問題。”
    “呃……”
    一通教訓之後，霍景良舒服躺在老板椅上，雙眼微閉，快速思索著。
    1000萬股對於霍景良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他也是小玩玩，試探一下對方反應而已。
    等他試探出了東西，才會是真正的狂風暴雨。
    ……………
    中環四海國際集團。
    比起霍景良那邊，利兆天這邊依舊隻有一名親信。
    胖子阿鬱比霍景良幾大跟班，似乎都要好使。
    辦公桌上電話就沒斷過，一直接打不停。
    利兆天呢，正玩著桌球，休閑娛樂呢。
    “利先生，交易所傳來消息，良大集團突然沽空創業地產1000萬股。”
    “另外，現在外麵有消息，說是創業地產在觀塘的樓盤，用的是老鼠貨。”
    “多個部門已經開始調查。”
    “現在創業地產的股價跌得很快。”
    呼呼呼……
    利兆天一杆將桌球入洞，一手擦著球杆，笑容道：
    “霍景良？”
    “這場遊戲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看來那位楚先生，不僅僅是向我交了學費。”
    “現在地產公司都出了問題，投資公司當然也該有問題。”
    “阿鬱，讓投資部的人，慢慢沽空創業投資。”
    “拉著價錢，別讓它垮太多。”
    “另外讓我們的人放消息出去，創業投資公司去年業績造假。”
    “他們多筆投資失利，根本沒達到公布出的收益。”
    “是，利先生。”
    胖子阿鬱忙到不行，利兆天玩味一笑，複又補充道：
    “對了，沽空也好，放消息也好，這次不用藏頭露尾。”
    “我們就大大方方，讓外人知道，是我們四海在搞創業。”
    “啊？”
    胖子阿鬱一手拿著電話，停止了號碼按動，請教話道：
    “利先生，為什麽要這樣？”
    “我是利兆天啊！”
    利兆天自信桀驁，說著俯身繼續打球，言語道：
    “外麵的人，隻要知道是我利兆天不看好創業集團，那就是他們最壞的消息。”
    “港島人人都說，霍景良和利兆天，是港島最厲害的黑武士，股壇狙擊手。”
    “這次正好，我就同霍景良玩玩。”
    《利霍主要客串下，這本書會一路黑，這波劇情過去，他們就不怎麽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