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控製變量巧破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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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這家夥閑來無事,竟然學她,馴化了一群老鼠。
    如此收拾了兩人後,陳意晚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形象愈發地傳得邪乎了。
    “明明是你做的,為什麽最後是我背鍋啊。”陳意晚很是不滿。
    夏夜今天神色有些嚴肅,沒有跟她開玩笑,也不接她的話茬,反而遞給她一張帕子,問“有什麽感覺沒?”
    陳意晚摩挲著手中的帕子,粗棉材質,上麵繡著一朵向日葵,“什麽感覺?心動的感覺?”
    夏夜的臉色冷了幾度,“你在蓮花台,也是這麽跟雲淩說話的?”
    陳意晚的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這男人怎麽回事,前幾天還跟我擠在一張床上,膩膩歪歪地聊八卦呢,怎麽今天突然就開始楚河漢界,涇渭分明了?”
    夏夜看了她一眼,抱起自己的棉被,走到牢門前,拿起鐵鎖,看了看。“對不起。”
    稍一用力,手中的鐵鎖,便如軟泥般被捏碎了。
    陳意晚愣在當場,一時不知,他的這句對不起,是對她說的,還是對鎖說的。
    牢門打開,夏夜大步跨出去,用棉被把那扇小窗遮了個嚴實,再問:“有什麽感覺沒?”
    陳意晚搖搖頭。
    夏夜又拋給她一張帕子,還是粗棉的,隻是繡滿了向日葵。
    陳意晚有些氣憤, 她又不是什麽靠符咒就能鎮住的女鬼!
    氣憤之後,又有些心虛,她此刻確確實實能感受到一些心慌。
    夏夜從她的神色也察覺出了什麽,把棉被放下。
    陳意晚的心,也慢慢得落回了實地,呆呆地看著手中繡滿向日葵的帕子。
    夏夜又從身上掏出一張黑色的帕子,遞給陳意晚。
    陳意晚:“你個大男人,身上藏那麽多帕子做什麽?”
    “別廢話,蒙住眼睛。”
    陳意晚乖乖照做,夏夜把她拉到窗前,“告訴我,你的感受。”
    陳意晚點了點頭,在不停地換著手中的帕子,心境不停變換中,完成了一輪實驗。
    終於,她聽到夏夜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好了,解開帕子吧。”
    夏夜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笑意。“這些向日葵,隻要不是衣服或者褥子貼身接觸,或者你看不到,就不會對你產生影響。”
    好一個控製變量法。
    “目光所及的,燒了即可。如果太多,就蒙住眼睛。”
    陳意晚點點頭。
    “除此之外,我更擔心的是,白天你雖然武功不差,但是解決宵小還可以,遇到頂級高手……”
    陳意晚趕緊強調:“我那天在神木林,可是從晚上殺到了白天好嗎?”
    夏夜鄙視道:“那天才幾個人……”
    “才幾個人?好幾十呢!”
    “明天晚上的神祭日,可就不止幾十,幾百人了……而且,沒有月光,純靠意誌來作戰,太消耗你了。”
    陳意晚越聽越不對勁,“等一下,你的意思是,神祭日的時候,我一個人要殺幾千人甚至上萬人?”
    夏夜長歎一口氣:“大姐,是幾千上萬人要殺你呀!”
    “哦,我是女魔頭,大反派。”陳意晚癟癟嘴。
    夏夜拍了拍陳意晚的肩膀,脫了鞋坐在地上,“你放心,我會盡力護著你的。”
    陳意晚情緒低落,“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我可不想連累你。”
    妹的,她明明是來救人的,怎麽現在搞得像來送死的。
    夏夜已經從鞋底掏出了一塊打火石,又摸出了一把匕首,開始敲敲打打。
    天亮的時候,他叫醒陳意晚,遞給她一把匕首。
    匕首的鞘上裝了打火石,匕首是青銅的,纏滿了細細的線,線上浸滿火油,隻要拔出匕首,就能點火。
    匕首插回鞘內,沒有氧氣,便會自動滅火。
    陳意晚感覺很是稀奇,來來回回玩了幾次。
    夏夜道:“這匕首是實心的,沒辦法加入鬆香粉,所以隻能點燃,不會產生爆炸火焰。”
    陳意晚得寸進尺:“那你可以給我做一把長劍嗎?能加鬆香的那種。”
    她一直想要一把屬於自己的長劍。
    陳意晚把包裏的劍簪拿出來給夏夜看,“這是超度,雲晏送我的。”
    夏夜接了過去,讚不絕口,“果然精致,幾乎看不出武器的銳氣。”
    陳意晚把匕首貼身放好,“有了超度,這把匕首,便叫輪回吧。”
    “長劍戾氣太重了,是給你做把傘吧。”
    陳意晚倔強地狠,“不要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就要長劍。”
    夏夜點了點頭,隨手又遞給她一隻戒指,“我看你有鐲子了,這個防身的戒指送你。”
    那是一枚指間刃,開合簡單易操作,一步之內,殺人無形。
    很適合暗殺的刺客。
    她不被別人暗殺就燒高香了。
    她還是喜歡大開大合的武器。
    不過也聊勝於無了,陳意晚隨手戴好。
    裝備既已齊,陳意晚便有些躍躍欲試了。“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不著急,吃過晚飯再說。”夏夜在床榻上躺下,呆了呆,依舊不死心地說:“要不給你做把扇子?”
    陳意晚脾氣上來了,“不行,就要劍,長劍,黑色的。”
    夏夜歎了口氣,“行,等救出雲淩,我給你做。”
    陳意晚方才滿意地也躺下,兩個人待在各自的牢房裏,雙手交叉放在頭下,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陳意晚:“你要不給我講姬瀟月小時候的事兒?”
    夏夜:“嗯,她小時候總喜歡叫我爸爸。”
    陳意晚:“滾!”
    夏夜:“真的,長大了以後,就叫我爺爺了。”
    陳意晚起身脫了鞋子丟他。
    夏夜慌忙躲過:“你看,我給你說你又不信。”
    “我信你個鬼。”
    夏夜把鞋子丟過去,問:“你說你是奪舍來的,那你之前叫什麽。”
    陳意晚不想說,“你叫我小美或者月月都可以。”
    夏夜“呿”了一聲,“什麽奪舍,你就是被驢踢了腦子,失憶了吧。”
    陳意晚忽然起了興致,也不計較他的毒舌,“我唱歌給你聽吧?我唱歌可好聽了?”
    “唱小曲?你還會唱小曲?”
    “算是吧。”陳意晚想了想,挑了一首帶戲腔的歌。
    初見她漫步溪橋下,她輕摘一朵桃花。
    滿園春色美如霞,釀得芳菲入新茶。
    我提筆月下臨摹她,遙遙相思請放下。
    宣紙一霎成詩畫,眼淚無聲渲染畫中的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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