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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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思考,旅行者還是做出了決策。
如果有機會,那就去爭。
最後,想了想,旅行者還是在自己的旅行日誌的封麵寫了一段話:
「成為最強,解放提瓦特。」
但……
任重道遠啊……畢竟以這更新速度,如果不中道崩殂,這不得寫到猴年馬月去。
呼——
算了。
走一步看一步。
對了,剛剛的慘叫怎麽沒了?
轉身,看到安朵斯那麵目全非,血肉模糊的臉,旅行者眉頭一跳。
原本那姣好麵容……現在,咦惹,雞皮疙瘩起來了。
這麽狠……
那豈不是說?
申鶴有些搖搖晃晃,暈暈乎乎地起身。
然後轉身看向了旅行者。
“嚓補桌惹……”差不多了)
四個字,可窺慘烈。
……
眾所周知,在「心之海」隻要不是特別的針對靈魂攻擊,死不了,根本死不了。
尋常的攻擊死不了,但會痛啊,短時間內也不會複原啊……
還好這不是現實,別說白發妖女了……
怕是大晚上如今的申鶴鬼突臉能嚇死人。
“額……申鶴姑娘還真是手下不留情呢。”
旅行者都有些不忍直視。
“嗯?喔煉散司幼森麽瑪……”嗯?我臉上是有什麽嗎?)
申鶴輕輕摸了摸臉頰,臃腫淤血的肌膚瞬間傳來劇烈的疼痛。
哦……剛剛的疼痛以及視線的模糊,不是自己的幻覺。
原來是打她實打實的反饋啊……
那沒事了。
既然疼痛互傳的話,那麽……
還想再給自己來一拳的申鶴,就在拳頭快打到臉上時,旅行者及時收手了。
“感覺你……”
“與其說是發泄……”
“不如說是自殘?”
旅行者用力量消解了申鶴的鼻青臉腫……就連她含在嘴裏的碎牙都硬生生裝了回去。
“……”
“謝謝你。”
申鶴回答,嘴巴總算不漏風了。
“說了……你我共存……殺了我,你也活不了,不過,疼痛相通呢。”
安朵斯摸了摸臉蛋,區區這點疼痛,屁事。
你們凡人真是喜歡將疼痛視作懲罰啊。
哼,不痛不癢。
也不知道剛剛哪個家夥叫得比殺豬還慘。
“請問你的名字……”
這時,申鶴問向這位金發少年,這麽久了,連名字都不知曉。
“我叫空,你也可以叫我旅行者。”
“貌似這個大陸叫單字的很少,叫我旅行者更適合些。”
想了想,少年回答。
“空……”申鶴輕輕喊了這個名字。
一個字的名字……這喊起來有種莫名的親昵感。
奇怪的名字,但自己不排斥。
“拜托您……能殺了我嗎?”
……
“什麽?!!”
安朵斯這一聽那得了,過程被這家夥打斷,聖遺物都被搶了,都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想死,我第一個不答應!!?
“……額,申鶴姑娘,您確定您沒有說胡話?”
就連安朵斯都這樣的反應,旅行者自然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殺了我,她就活不了。”
輕輕指了指安朵斯,申鶴平靜道。
對於一個造就無數悲劇的家夥,死亡,是她的歸宿。
同時,自己在塵世也了無牽掛,死了,給別人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
除掉自己,也是為了避免未來會有更大的惡。
“嘖……玉石俱焚呢。”
安朵斯表情有些微妙,但還是沒什麽想要向旅行者辯解的。
謀劃這麽久,到頭來還是死了。
那自己的一切都付之東流,那所造的殺戮都毫無意義……
不,對自己是毫無意義,但對他們來說倒是有意義了。
最開始的那種求生欲已經逐漸淡去,真的無法避免的話,那不如以另一種姿態麵對他們。
“將我殺了,你們的公道有了,那些被我直接間接殺死的無辜者也瞑目了。”
“盡管用你們凡人的律法,觀念來審判我一個舊時代的蛆蟲吧。”
見到申鶴一副這樣的狀況,安朵斯倒是擺爛了。
因為申鶴的特殊,自己也可以感知外界……千年過去,這摩拉克斯的國家下的律法……
人人平等寫得真叫一個實在。
像自己這樣的瘋狂蝦仁飯,必須死刑啊,必須死刑。
人人平等,沒錯,人神也要平等!
“力量達到一個層次了,沒有任何個體的手會是無辜的……”
安朵斯笑著。
“但無論如何,總有人的手會是無辜……”
“勝者。”
“準確來說,是強者。”
“凡人間的勾心鬥角,黑手洗白手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凡人間的爾虞我詐,倒是比神明間的更複雜……”
“我告訴你,空……”
安朵斯說出了旅行者的名字,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身為凶手的我,就是認定她為無辜者……”
“你又該怎樣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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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的遵從你內心的準則,這就應該交璃月的律法來處理……”
“放心,這律法我倒記的清楚,和無辜者綁定的我,必定死罪!”
死亡的結局已經定下,安朵斯反倒釋然起來。
“而這璃月,能殺我的隻有你!”
“你什麽意思?”
就連不善分析話外弦音的申鶴,隱隱從安朵斯嘴裏察覺到一絲陰謀。
“私自判決,還是公開處決……”
“我有說過她一定得死了嗎?”
旅行者表情平靜,看著申鶴。
“申鶴姑娘,你的師父還在外麵等你。”
“總愧疚過去的話,無論未來再光彩,你也會覺得黯淡。”
“別被過往的包袱壓到不敢抬頭前進了。”
嘖嘖……這話說的……
安朵斯眯了眯眼,互感的她怎麽不知道他的這幾句話對申鶴的影響有多大。
“謝謝……”
她的低喃,除了自己,旅行者也聽不到。
旅行者看到申鶴身上那些紅色液體,是那家夥倒的。
想到這,他拿起了那個杯子。
安朵斯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全身唯一的家當,這可是五星聖遺物啊!!!
要不是搶不過……
(▼皿▼)
試著伸出杯子,申鶴身上的紅色液體都重新聚集在那杯子中。
旅行者輕輕一聞,表情有些古怪。
怎麽是甜味?
紅酒嗎?
還以為是那種惡心的血腥味呢。
“你這東西……我先保管一下。”
“看樣子是你的伴生聖遺物,你要是對她有什麽不妙的想法……我這裏……”
說著,旅行者手上還出現一個充滿裂縫的杯子。即最開始的盟誓金爵。)
“乒乓——”
微微一碰,旅行者表情有些狡黠。
你這極品聖遺物當狗糧喂了……猜猜誰會心疼呢?
阿米諾斯!
安朵斯直接沒了脾氣。
她真怕這家夥會這樣做!
對了,這家夥怎麽也會有一個五星聖遺物?!!
氣息還這麽熟悉??!
摩拉克斯?!
“你怎麽會有摩拉克斯的聖遺物?!!”
好家夥,過去自己還真夠傳奇啊,摩拉克斯都有交情。
打量了這布滿裂紋的杯子,旅行者越是對過去的自己好奇了。
安朵斯怕了。
這世界是怎麽了,忽然冒出這麽恐怖的存在,然後又有摩拉克斯的聖遺物……
難不成他們在下一局不得了的大棋??!
惹不起惹不起!
安朵斯打起了退堂鼓。
沒了聖遺物,自己唯一的資本就是這個人類了,所以她不能死!!!
空間一轉,便又回到了那個矮屋之中。
安朵斯連忙化成一道紅色的光團鑽進那廚房裏消失不見。
眼下裝死,是最好的選擇。
“看來她也是知道一些事情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申鶴姑娘,你可以回歸現——”
“空……我感覺這裏還有一點那紅色的汙漬……”
忽然,申鶴這樣說道,指了指自己的那一截遮住自己一隻眼睛的劉海。
語氣倒是奇怪地變了一番滋味。
“……沒有啊。”
旅行者打量了一下,她頭發霜白,已無任何紅色汙染。
“有……”
“有的……”她低下了頭,身體有些哆嗦。
“申鶴姑娘……”
見狀,旅行者有些懵逼。
該不會是哭了吧?
不對啊,明明剛剛那樣的鼻青臉腫下都沒哭……
這哭……是哭什麽——
“謝謝你!謝謝你!”
……
一直活在過去,是不可能會在未來有幸福的。
一直記得傷疤,是不可能會在相似情節中邁開的。
一直保持疏遠,是不可能再感受到過去奢望的美好的。
明明隻是個陌生人……讓我看到了過去……
明明隻是個陌生人……接納了我的過去……
明明隻是個陌生人……卻將我救贖……
“謝謝你,空……”
不再被壓抑的情感,她緊緊抱住少年。
梨花帶雨,懷著感激。
情感從來不是刻意為之,它是發自心底的……
……
躲在廚房的安朵斯則是看著這一幕。
嗯?怎麽突然抱上了?
正好,天助我也!
趕快培養感情好讓我免受死亡之災!
權能悄悄發動。
……
快要窒息惹!!!
旅行者感受這近在咫尺的柔軟。
謝謝就罷了……這洗麵奶……
“申鶴!……好久不——”
忽然,背後傳來驚喜但又戛然而止的聲音,是重湫。
“……”
重湫臉頰逐漸羞紅。
“這位……是申鶴的郎君嗎?”
盡管如此,重湫有些好奇,畢竟這種對異性的行為,很明顯已經超過了界限。
如果不是觀念淡泊的話,那就是……
“郎君?!!”
<不就是丈夫的意思嗎?
“我……”
剛想著反駁,不料再次陷入溫柔鄉中無法自拔。
“對……空是我的夫君。”
申鶴明顯對這種男女關係不太清楚,誤以為自己和他的關係就已經上升到情感的終極——夫妻。
或許在她的觀念裏,能這樣待人的存在也隻有夫妻間才會有?
那個女人,你教的隻有仙術以及尊師重道,這些方麵你是一點都不教啊?!!
重湫看到申鶴臉上出現前所未有的紅暈,散發出的情感波動就和自己和小修一樣……
仙子也會墜入紅塵愛河嗎?
……
安朵斯……
單純之人認為的情感那可是不得了的!
我活啦!我活下來啦!
加大藥劑,加大藥劑!!
壓抑十幾年的情感一朝爆發,你接受得住嗎??!
隻要你們喜結良緣,不說我攀高結貴,至少也是高枕無憂啊!
窩囊不要緊,寄人籬下不要緊。
一時苟且,一世苟且也行。
死了一次才明白,活著是多麽美好……
哪怕舉目破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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