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薩滿法師跳大神跳出了ifi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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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攥著繡春刀的手指節發白,刀鋒抵在薩滿法師枯樹般的脖頸上。神鼓墜地的悶響中,他盯著法壇中央那個由朱砂與鷹血繪製的詭異圖騰——八道同心圓弧如蛛網般蔓延,竟與石靜嫻昨夜所畫"靈力共振圖"分毫不差。
"說!這陣法可是老八教你窺探毓慶宮的?"刀刃壓出血痕,薩滿法師布滿刺青的臉卻泛起古怪笑意。供桌上的海東青突然振翅,將神幡上懸掛的365顆銅鈴撞得叮當作響。
三日前,石靜嫻在乾清宮階前摔碎了翡翠壓襟。
那枚陪她穿越三十載的玉佩裂成八瓣時,養心殿的西洋自鳴鍾突然停擺。當夜子時,長春宮傳來惠妃撕心裂肺的慘叫——所有銅鏡同時映出薩滿跳神的虛影,鏡中胤礽分明還是太子模樣,現實中的"太子妃"卻嘔出了帶冰碴的黑血。
"是魂釘。"石靜嫻蘸著血在炕桌上畫符,腕間佛珠纏著繃帶,"薩滿教用三百活人魂魄釘住時空裂隙,那圖騰..."她突然劇烈咳嗽,吐出的冰晶在燭火中折射出七彩光暈,"像極了我們那個時代的..."
話未說完,窗外傳來粘竿處侍衛的悶哼。
此刻胤礽終於明白,石靜嫻咽回去的那個詞是"ifi信號"。法壇四周的八旗兵如提線木偶般呆立,他們的影子正被圖騰吞噬,化作絲縷黑煙匯向神幡上的銅鈴。薩滿法師的吟唱陡然尖銳:"烏拉納拉氏的詛咒,豈是凡人可破!"
石靜嫻就是在這聲嘶吼中破窗而入的。太子常服下擺還滴著冰水,她掌心的《洗冤錄》嘩啦啦翻到夾著解剖圖的那頁:"保成,擊鼓!《尼山薩滿傳》第七調!"
胤礽愣了一瞬。這是他們大婚那年,石靜嫻為哄他開心編的玩笑話。彼時她舉著話本笑言:"若哪天薩滿要收我,殿下就擊鼓唱這調子,保管嚇得神明都捂耳朵。"
神鼓入手冰涼,胤礽忽然想起康熙三十八年那個雪夜。石靜嫻頂著太子皮囊在刑部驗屍,他在坤寧宮替她抄寫《往生咒》。當第一聲鼓點混著她的清唱炸響,法壇四周的黑霧竟開始震顫。
"東南巽位,火攻!"石靜嫻甩出袖中解剖刀,精準刺入圖騰中心。刀刃觸及朱砂的瞬間,胤礽看到不可思議的景象——那些同心圓弧如活過來般扭曲纏繞,在虛空中織成一張金光大網,將黑煙盡數吸入《洗冤錄》的書頁。
薩滿法師發出野獸般的嚎叫。他的刺青開始蠕動,化作千百條蜈蚣爬向供桌。石靜嫻卻笑了,染血的指尖輕點圖騰邊緣:"知道為什麽選第七調嗎?"她突然扯開衣襟,露出心口那道陳年箭疤,"三十年前你在此處射我一箭,今日這疤就是最好的鎮魂符!"
胤礽的鼓槌重重砸下。當第七個音階響徹大殿,海東青的利爪撕開了薩滿法師的胸膛。沒有心髒,唯有一枚刻著八阿哥印鑒的銅鏡在跳動,鏡麵映出的卻是毓慶宮密室——那裏堆滿石靜嫻三十年來繪製的"靈力共振圖",每張都標注著現代法醫學公式。
"主子!"秦升的聲音伴著撞門聲傳來。石靜嫻在侍衛衝入前最後一刻,將解剖刀抵上自己咽喉:"今日所見,誰敢透露半字..."她的視線掃過呆若木雞的八旗兵,"便如這薩滿法師,魂釘永世不得超生!"
胤礽望著滿地狼藉,突然讀懂了她未說出口的布局——用薩滿教的魂釘術反製八阿哥,借靈力共振傳遞假情報,那ifi圖騰竟是早布下的餌。當他的太子妃吐著血暈倒在他懷中時,毓慶宮簷角的銅鈴忽然無風自動,奏出一曲《尼山薩滿傳》。
三日後,南書房。康熙把玩著呈上的銅鏡殘片,對明珠歎道:"保成奏請重修《欽定滿洲祭神祭天典禮》,說是要添個"防巫蠱"的章節..."他忽然輕笑,"這孩子,倒比朕還像薩滿法師。"
窗外飄雪落在石靜嫻的奏折上,朱批"準"字映著晨曦,宛如ifi信號最後一格終於滿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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