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爸爸有多壞了嗎？”，何雨柱對身邊的棒梗說。
    棒梗咬著牙，握緊了兩個小拳頭。
    “柱子，你能帶著去找姥爺嗎？”棒梗看著若無其事洗尿布的秦淮茹心裏有了決定。
    “可以，但是你不能讓你奶奶知道是我帶你去的，我可不想惹麻煩”，何雨柱一直想著等賈東旭嘎了秦淮茹的日子就會好過一點，既然棒梗提前行動了咱為什麽不成人之美呢。
    何雨柱招呼閻解成和劉光齊去廠裏把三輪車騎來，就叫棒梗安排好家裏去巷子外等候。
    “柱哥，你這是要去哪兒？”許大茂出現。
    “有些事情要做，中午叫雨水去你家吃飯。”
    “什麽事兒，算我一個唄”，許大茂剛剛看到何雨柱和閻劉兩人說話，想跟著湊熱鬧。
    “行吧，路上和你說，你負責蹬三輪。”
    何雨柱給婁曉娥拿了些吃食又安排好妹妹就和許大茂出去了。
    “啊，柱哥你想累死我啊”，許大茂看到三輪車鬥裏坐著的三大一小，可憐兮兮的抱怨。
    “我又沒讓你來，你現在回去不晚。”
    “你們欺負人～”，許大茂不情願的咬牙蹬起了三輪。
    “加油！”閻解成和劉光齊為許大茂助威。
    蹬出十裏地，許大茂氣喘籲籲，狗一樣伸著舌頭坐在路邊，死活不幹了。
    “大茂，我看好你！你行的！”何雨柱調侃
    “你們去吧，我就在這兒等著，回來的時候接上我”，許大茂耍起了賴。
    “上車吧，我們輪著來”，閻解成接過三輪車。
    三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棒梗卻繃著臉，情緒怎麽也提不起來。
    終於到了秦家村
    “柱子，你怎麽才來”，村口挖野菜的秦京茹看見何雨柱丟下籃子就跑了來。
    “棒梗也來了，你們快跟我去大爺家”，秦京茹拎起籃子也坐到了三輪車上，用胳膊挽著何雨柱。
    “唉～”，許大茂歎口氣，不應該是前麵帶路嗎？得虧是沒多遠了，勝利就在眼前。
    “柱子來了啊，棒梗，想死姥姥了”，秦父秦母熱情的招呼，秦母還一把抱起了棒梗，莊稼人，力氣大。
    “姥姥，我媽媽被欺負了”，棒梗見到姥姥姥爺終於哭了出來，不停的抽泣哽咽，一路的委屈終於得到宣泄。
    “乖孫不哭，姥姥給你做主”，秦母安慰棒梗，秦父隱隱猜到了什麽。
    “我來說吧”，許大茂愛這口兒，把賈東旭又嫖娼的事講了個全麵。
    秦父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馬上跑到賈家給賈東旭來個淩遲三千六百刀。
    秦母一邊安慰棒梗一邊打勸老頭子。
    中午，幾人在秦家簡單吃了一口，何雨柱把提前準備好的袋子丟給了秦京茹。
    “秦叔，我們該走了，棒梗出來家裏不知道，我們早點回去盯著賈東旭，你們老倆口也不要太上火了。”
    “大爺，我能跟著去嗎？”，秦京茹一臉希冀的看著大爺兩口子。
    “今天不行，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去”，秦父現在沒心思管秦京茹的兒女情長。
    “好吧”，秦京茹又把幾人送到了村口。
    “柱哥，你這小媳婦兒挺黏人啊，棒梗，你將來不能喊柱子了，要叫姨夫。”
    “別瞎扯，小心招來麻煩”，何雨柱製止了許大茂。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幾人又是分開走的，閆解成和劉光齊送三輪車去了。
    秦父這邊又召集了上次那批人，第二天天還沒亮就浩浩蕩蕩的出了秦家村。
    何雨柱今天也起了個早，
    “雨水，趕快起來吃早飯！”
    “哎呀~人家還沒睡飽”，何雨水揉著睡眼開門。
    “趕緊收拾，等會兒有戲看”，何雨柱催促妹妹。
    雨水剛吃過早飯，中院院門口就傳來秦父的咆哮聲。
    “賈東旭你個畜生，老子今天生撕了你！”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群，熟悉的鐮刀和扁擔。
    “大部隊”人擠人塞滿了中院，後邊還跟著周圍院子看熱鬧的人。
    易中海好不容易睡了個懶覺，朦朦朧朧就被秦父的罵聲嚇了一跳，褲襠裏下意識的又射出一股子溫熱。
    秦父領著兩人踹門，進屋後一句話沒說，掄起扁擔重重砸在了賈東旭腿上。
    “哢嚓”一聲脆響！
    “啊~~”，賈東旭尖銳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南鑼鼓巷。
    “殺人了，快來救命啊！”，賈張氏反應過來急忙去護著賈東旭。
    “媽，我腿斷了”，賈東旭說完就疼暈了過去。
    “快來人啊，誰來救救我家東旭！”，賈張氏聲這次真嚇壞了，嘶力竭的喊著，痔瘡都被硬生生“逼”了出來。
    易中海掀起被子就跑了出來，沒管褥子上的“地圖”。
    二大爺和三大爺也擠進人群，其實兩人剛剛就在何雨柱窗戶下觀看。
    “老秦，放下武器，公安會酌情處理”，易中海欲奪秦父手中的扁擔。
    秦父隻打了賈東旭一下就沒再動手，也不說話，就那麽兩眼死死的瞪著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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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易中海的喝喊，扔下扁擔，慢慢轉過身來。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阻止有效果，心中暗喜，這老秦也不過是逞口舌之能，還不是被自己嚇住了。
    “老秦，東旭又怎麽惹你了？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持械傷人？”
    “你說怎麽了？拿兒子的學費當兒戲，嫖娼不給錢，賈張氏還打我閨女，這一樁樁一件件我都清楚得很，你以為我眼瞎嗎？”
    易中海沒想到老秦什麽都知曉，這院裏出了內奸。
    “老秦，拋開事實不談，不管東旭怎樣，你都不能動手，你讓開，我先帶東旭上醫院。”
    秦父站著沒動，跟進來的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站到了秦父兩邊。
    “老秦，你真要鬧出人命？我已經報了公安，這麽多人都可以作證，你就盼著東旭醒來能原諒你吧。”
    秦父仍舊沒動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老娘四處發情生下你這麽個狗玩意兒，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是招人唾棄的貨色”
    “小六子拿刀來！”
    秦父左邊的青年跑向賈家廚房。
    “你…”，易中海顫抖著手指著秦父，下身徹底尿失禁了，然後也暈了過去。
    “老秦，為他們師徒倆這種人不值得，咱們去柱子屋裏喝杯水消消氣”，劉海中拉著秦父出門。
    三大爺趕緊找人把賈東旭和易中海送醫院，順便叫閻解成喊了一大媽一聲。
    外邊鬧哄哄的，一大媽膽小沒出去，起床疊被子時發現的易中海的“傑作”，老易居然尿床了！閻解成喊她的時候她還在盯著尿濕的褥子發呆。
    三大爺沒跟著去醫院，那師徒倆的死活他才不關心，許大茂倒是跟著去了，半路掐破易中海人中，看他悠悠轉醒後就跑回院了。
    易中海腿軟的沒勁兒，一群人兩個門板抬著師徒倆，賈張氏一路哭哭啼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送喪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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