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兗州雷火·玄鐵歸心
    第一節 濮陽詭霧
    兗州的麥浪還未及收割，護民陣的斥候便在濮陽城外嗅到了硫磺氣息。諸葛亮夜觀天象，見兗州方向黑氣蔽日，指間的算籌突然斷裂："聖典在濮陽城西的"落雷坡"設下"九地陰火陣"，竟要將整個兗州化作焦土。"話音未落，高順已捧來急報：呂布與曹操的大軍正朝著落雷坡方向移動，顯然都中了聖典的調虎離山之計。
    陳果望著輿圖上重疊的兵馬符號，護心繩上的齒輪突然逆時針轉動——這是時空紊亂的征兆。柳如煙的冰戟在沙盤上劃出弧線："濮陽城空虛，聖典必是想先屠城立威，再借兩軍混戰完成祭壇。"周瑜輕撫琴弦，弦音中夾雜著焦糊味："某昨夜收到兗州士族密信，聖典脅迫百姓在落雷坡挖掘引火地道，已有數千青壯被當作"人柱"封入地道。"
    孫策猛地將酒盞砸在案上："孤的樓船雖在江東，但鐵騎照樣能踏平濮陽！周郎，你帶船隊去截斷泗水，防止聖典水攻；某與高順先去探探呂布的底！"典韋拍著胸脯扛起雙戟："俺護著陳將軍殺進濮陽城，看那些妖道能奈我何！"
    第二節 陣前辯理
    護民陣抵達濮陽城下時，正逢呂布的赤兔馬在城頭踏起煙塵。"陳果！你護民陣跨州連郡，是要學曹操那廝搶我的兗州？"呂布的方天畫戟直指陳果，卻在看到柳如煙腰間晃動的紅繩時，瞳孔微微收縮——那紅繩的編織紋路，與他亡妻的遺物竟有七分相似。
    陳果解下護民碑拓片，任由狂風將紙片卷向城頭："呂將軍可知，落雷坡下埋著三千兗州百姓？聖典用"陰火陣"將他們與你我大軍相連，一旦引爆，方圓百裏無人生還！"柳如煙取出浸透硝石的布片："這是從地道救出的孩童所攜，聖典的"玄鐵祭壇"就藏在濮陽城隍廟下，他們要拿百姓的魂靈鍛造邪兵！"
    呂布的臉色陰晴不定，忽聞城西傳來悶雷般的震動——那是聖典在測試陰火引信。他身後的張遼突然越眾而出，對著陳果抱拳道："某曾見護民陣在江東救百姓於水火，若真如所言，我等願助護民陣先破祭壇！"呂布猛然回頭，方天畫戟的月牙刃幾乎擦過張遼麵門："文遠，你要背叛本將？"
    張遼單膝跪地："非是背叛，乃為大義！將軍難道忘了，當年在徐州，百姓是如何夾道歡迎我們的？"呂布的眼神逐漸軟化，忽然縱馬衝下城頭，戟尖挑起陳果的護心繩："若你能證明聖典的陰謀，某便將方天畫戟插在祭壇門口為信！"
    第三節 雷火破陣
    申時三刻，濮陽城隍廟的青石板下滲出幽藍火焰。陳果率典韋撞開廟門，隻見數百名百姓被鐵鏈鎖在祭壇四周，頸間掛著刻有生辰八字的鐵牌。聖典大咒術師站在祭壇中央，手中握著由人骨磨成的"引火錐"，腳下刻滿扭曲的符文。
    "來得正好，就讓你們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天罰"！"咒術師將引火錐刺入祭壇中心，刹那間，地底傳來沉悶的爆裂聲，城隍廟的梁柱開始劇烈搖晃。柳如煙冰戟擲出，擊碎第一根引火柱，卻見更多火柱從地麵突起，將眾人圍困在中央。
    "小心！這些火柱是用百姓的精魄催動的！"諸葛亮的聲音從廟外傳來，他手中捧著從士族那裏得來的《兗州地誌》，"落雷坡下有處"玄鐵礦脈"，聖典是想借陰火淬煉礦脈，製造能割裂時空的邪兵！"周瑜的琴音突然轉為《十麵埋伏》，琴弦上泛起金光，竟將靠近的火焰震散："陳果，帶百姓去後殿！這裏交給我！"
    第四節 玄鐵歸心
    陳果背著昏迷的孩童衝向廟後，卻見呂布正與一群被咒術控製的"鐵衛"激戰。那些鐵衛的盔甲上布滿尖刺，每一次揮動兵器，都有火星濺出。"陳果！這些鐵衛的心髒處有玄鐵碎片！"呂布的方天畫戟劈開一名鐵衛的胸膛，露出裏麵跳動的黑色晶體，"當年某在並州見過這玩意，是聖典用來控製死士的！"
    典韋怒吼著砸開牆壁，露出密道入口："俺先帶百姓出去！陳將軍，你攔住這些鐵疙瘩！"陳果揮劍斬向逼近的鐵衛，卻發現普通兵器根本無法損傷他們的玄鐵護甲。千鈞一發之際，柳如煙突然將冰戟插入地麵，冰晶順著鐵衛的腳踝蔓延："用護心繩！齒輪能共振玄鐵頻率！"
    陳果猛然醒悟，扯下護心繩甩向鐵衛。齒輪轉動間，那些玄鐵碎片竟發出刺耳的尖嘯，紛紛從鐵衛體內脫落。呂布見狀，縱聲大笑："好個護民陣！某今日便信你一次！"他反手將方天畫戟插入祭壇中央，戟尖爆發出的金光竟將陰火壓製下去。
    第五節 軍帳盟約
    戰後，曹操的使者荀彧帶著酒肉來到護民陣大營。"聽聞陳將軍在濮陽救了數萬百姓，孟德公特命某前來致謝。"荀彧目光掃過滿身煙塵的呂布，嘴角微微上揚，"隻是不知，呂將軍為何會與護民陣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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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灌下一碗酒，用袖子擦嘴："荀令君若想問某何時投靠曹操，不如先看看這個。"他將一塊焦黑的玄鐵碎片拍在案上，"聖典要用這玩意把兗州炸上天，你們曹家的"青州兵"不也差點踩進地道？"陳果推過一卷《護民陣開礦策》："落雷坡的玄鐵礦脈，不如交由百姓開采，所得鐵礦一半充作軍需，一半換糧食賑濟災民。"
    荀彧撫掌讚歎："此策甚好。不過兗州士族中仍有聖典餘孽，孟德公想請護民陣一同清剿。"話音未落，帳外突然傳來喧嘩——原來是許褚押著幾名士族闖入，他們腰間竟藏著聖典的"鎮魂幡"。"這些老東西想燒了糧倉！"許褚的眼神落在柳如煙的紅繩上，忽然撓頭道，"俺娘也會編這種繩結，她說紅繩係腕......"
    "可保將士平安歸來。"柳如煙接過話頭，從袖中取出幾卷紅繩遞給許褚，"替我分給兗州的百姓吧，就說護民陣不會讓他們再受戰亂之苦。"許褚攥緊紅繩，黝黑的臉龐泛起紅暈："俺......俺許褚也想加入護民陣，保護百姓！"
    第六節 雷池立誓
    三日後，落雷坡的陰火被徹底撲滅。陳果與呂布、曹操的使者站在新挖掘的灌溉渠旁，看著百姓將玄鐵碎片熔鑄成農具。張遼蹲在田埂上，教孩童辨認哪些是聖典埋下的詭雷；周瑜坐在渠邊，用樹枝在泥土上譜寫新的農事曲；諸葛亮則與荀彧討論著如何將護民陣的均田策推行到兗州各郡。
    "某縱橫天下，以為隻要夠狠就能活下去。"呂布望著手中被磨成犁頭的玄鐵碎片，忽然解下象征"飛將"的金冠，拋進渠中，"今日才知，護民要靠這——"他指了指正在播種的農田，"還有這——"又敲了敲新立的"護民碑"，上麵"呂張許"等姓氏旁，歪歪扭扭刻著"布遼褚"小字。
    柳如煙將一卷《護民陣工匠冊》遞給張遼："此中記錄著能將玄鐵鍛造成農具的匠人，下月十五，陳留百姓想請張將軍去看看他們新打的鋤頭。"張遼翻開扉頁，見第一頁繪著許褚幫百姓抬水的插畫，忽然笑道："某曾以為，武將隻需在沙場上殺人，如今方知，讓百姓能安心種地，才是真正的勝仗。"
    諸葛亮望著西方天際的烏雲，對陳果道："聖典在兗州失利後，下一個祭壇怕是要設在荊州了。那裏有劉表的十萬大軍，還有......"他頓了頓，目光落在柳如煙腕間的紅繩上，"還有一個人，可能與你腕間的紅繩大有淵源。"陳果輕撫護心繩，齒輪重新開始順時針轉動："傳令下去，整頓車馬。下一站——襄陽。那裏的百姓，該看看，什麽是真正的"仁者之師"。"
    呂布忽然拍著陳果的肩膀，指了指正在追著許褚跑的孩童："若護民陣需要騎兵，某的赤兔馬隨時聽調！但有個條件——"他大笑起來，"下次鑄農具，得讓某也刻個"布"字在護民碑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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