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雍州烽燧.鐵騎歸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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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雍州烽燧·鐵騎歸仁
第一節 隴右悲歌
建安二十七年冬,護民陣的玄甲軍抵達雍州隴右時,西北風卷著砂礫拍打著“血魂旗”。陳果勒住青騅馬,望著被屠城的羌寨廢墟中,孩童屍體被擺成猙獰的“煞神圖騰”,每具屍體手中都攥著半片護民令牌——那是七年前護民陣在雍州發放的安民信物。柳如煙冰戟重重砸在凍土層,裂痕中滲出帶著血絲的地下水:“聖典在祁連山設‘天狼祭壇’,逼馬騰用羌族少女的心髒祭祀,抗拒者皆被剜去雙目的‘血魂刑’。”
話音未落,山道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隊衣衫襤褸的羌民被鐵鏈拖拽著行進,為首的老者突然掙脫束縛,撲向陳果的馬前:“護民陣......是護民陣!”他扯開衣襟,露出心口褪色的麥穗刺青,“馬騰將軍每月派親衛送來青稞,卻被聖典割去手指......昨夜他用斷指在羊皮上寫了‘護’字,要我們交給您!”
郭嘉展開羊皮卷,上麵暗紅指印勾勒出祭壇方位,算籌輕點地圖:“祭壇以‘北鬥七殺陣’布防,需同時摧毀七座狼首圖騰。柳姑娘的冰係靈力可克北方坎水陣,某隨你破陣;陳將軍率玄甲軍正麵救援;馬超將軍帶西涼鐵騎繞道截斷血魂軍糧道。”他忽然看向於禁,“毅勇營的‘鐵壁槍陣’擅長山地防禦,可鎮守隴右要道。”
馬超握緊銀槍,護民鐵牌在胸前晃動:“某與父親被聖典分隔兩地,若他見了護民玉佩......”陳果拍拍他肩膀:“令尊與家嚴曾在雍州共植‘護民槐’,此樹至今仍在隴右牧場。”
第二節 夜襲祭壇
子時初刻,柳如煙踩著冰棱掠過祁連山,月光將她的身影投在祭壇石壁,宛如降臨的冰雪女神。陳果緊隨其後,瞥見七座狼首圖騰柱間,三百名羌族少女被鐵鏈串成環形,聖典右使手持青銅剜心刀,正走向首位少女。
“住手!”陳果寒蟬戟揮出金光,斬斷第一根鎖鏈。右使轉頭陰笑:“陳果,你來得正好,馬騰就在這裏等你!”他揮手示意,火把亮起,馬騰被血魂鏈鎖在中央圖騰柱上,鎧甲下滲出黑血——那是中了“血魂蠱”的征兆。
“陳賢侄......”馬騰聲音沙啞,卻仍瞪大雙眼,“護民陣竟真的......”陳果拋出護民玉佩,玉佩與馬騰頸間斷玉合璧,爆發出的金光震碎血魂鏈。“護民火種,生生不息!”馬騰大笑,徒手掰斷狼首圖騰柱,“龐德!帶鐵鷹銳士護民!”
第三節 冰風破邪
聖典右使怒吼著祭出萬千血狼魂,柳如煙冰戟劃出冰牆,將血狼困在其中:“陳將軍,破陣眼!”陳果會意,寒蟬戟刺入北方坎水陣眼,護民靈力與冰晶共鳴,竟在雪地中催生出金色麥穗,瞬間凍結血狼的利爪。
與此同時,馬超率鐵騎從後方殺來,銀槍挑飛祭壇上的邪器:“父親!今日便讓聖典嚐嚐西涼鐵騎的厲害!”馬騰抄起掉落的剜心刀,反手刺入右使肩頭:“某忍辱負重三年,等的就是這一刻!”
柳如煙冰戟連點,七座圖騰柱同時爆裂,冰晶碎片如利刃掃過血魂軍。陳果趁機扶起羌族少女,寒蟬戟的金光掃過她們腕間的血魂咒,咒印紛紛脫落:“別怕,護民陣來了。”
第四節 義將歸心
黎明時分,祁連山祭壇升起兩麵旗幟:護民陣的“護”字旗與西涼鐵騎的“義”字旗。馬騰握著陳果的手,望著被解救的羌族少女,忽然解下聖典賜予的“天狼披風”,露出內襯上繡著的麥穗紋樣——那是陳果父親當年所贈。
“某曾以為,依附聖典方能保西涼平安......”馬騰單膝跪地,“卻不想邪典才是最大的禍患。今日起,西涼鐵騎唯護民陣馬首是瞻!”陳果扶起他:“家嚴臨終前說,馬伯父若歸心,護民陣便有了西疆鐵壁。”
柳如煙帶著醫官為羌族少女治療,冰戟輕點篝火煮熱羊奶:“聽聞龐德將軍的‘白馬義從’能在雪地裏奔馳如飛,可願與我比試一番?”龐德抱拳笑道:“末將若輸了,便替柳姑娘鑿通十條灌溉渠!”
第五節 絲路新政
正午時分,護民陣在隴右牧場設立粥廠。馬騰看著鐵騎將士們幫羌族百姓重建氈帳,轉頭對陳果說:“某已命人將聖典的‘血魂旗’改製成帳篷布,倒也結實耐用。”陳果點頭,指向遠處郭嘉與陸遜的身影:“他們在商量《絲路護民策》,以後羌漢商隊可在護民旗下自由往來。”
陸遜展開圖紙:“祁連山的雪水可引入綠洲,種上從司隸帶來的耐堿麥種。”馬超摸著下巴沉思:“某麾下的‘控弦之士’若解甲屯田,怕是要先學握犁把。”柳如煙輕笑,冰戟在沙地上畫出水渠走向:“我用冰係靈力固堤,可保水渠三年不凍。”
此時,斥候急報:“聖典在長安集結重兵,欲以‘天都祭’血洗關中!”陳果握緊寒蟬戟:“下一站,長安。但先取函穀關——聽聞張繡將軍鎮守此地,當年曾受護民陣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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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騰點頭:“張繡與某有舊,他帳下的‘北地槍兵’皆是血性兒郎,若知護民陣重現,必來歸附。”柳如煙將右使的剜心刀熔煉成農具,遞給羌族老者:“用這刀犁地,能斷邪根。”老者顫抖著接過,眼中泛起淚光。
第六節 星火西燃
黃昏時分,護民陣大營炊煙嫋嫋,羌族少女用聖典的邪器碎片磨成骨笛,吹奏起悠揚的牧歌。陳果望著祁連山脈的雪頂,想起父親手記中的話:“護民者,非獨恃武力,更恃人心。”馬超走來,望著天邊的火燒雲:“陳兄,某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為百姓而戰,而非為權貴。”
“因為百姓的笑容,才是我們揮劍的意義。”柳如煙插話,冰戟在雪地上畫出長安輪廓,“張繡當年在宛城,因護民陣贈糧而免百姓饑荒。如今我們以民心為餌,必能破他心中魔障。”
夜風卷起護民陣的旗幟,將“護”字金粉吹向函穀關。陳果知道,前方是更艱險的長安之戰,但有了西涼鐵騎的歸附,有了民心的匯聚,護民陣的火種已呈燎原之勢。他轉頭望向馬騰,後者正與羌族老者討論開春的屯田計劃,鐵漢臉上滿是溫柔。
這一刻,陳果終於明白,護民陣的真正力量,從來不是神兵利器,而是無數人心中對安穩生活的渴望。而他們,正用血肉之軀,為這份渴望築起堅不可摧的壁壘。未來或許還有無數戰場,但隻要民心所向,便無所畏懼。
“傳令全軍,”陳果的聲音混著風聲,卻清晰傳入每個將士耳中,“明日拔營,向函穀關進軍!讓聖典看看,什麽是不可戰勝的護民之師,什麽是永遠屬於百姓的朗朗乾坤!”
火光映照著將士們的臉龐,堅毅中帶著希望。在這片被戰火灼燒的土地上,護民陣的旗幟如同一座永不熄滅的燈塔,指引著所有人向光明前行。而那些被拯救的羌族百姓,正在用燒焦的聖典旗幟縫製新的衣裳,在護民陣的庇佑下,悄然播下春天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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