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函穀烽煙.北地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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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二章 函穀烽煙·北地歸心
    第一節 關前血祭
    建安二十八年春,護民陣的玄甲軍陳兵函穀關下時,正值桃花初綻。陳果勒住青騅馬,望著關樓上懸掛的“血魂燈籠”隨春風晃動,每個燈籠裏都封著一名孩童的魂魄,微弱的哭聲混著關內飄來的血腥氣,令人窒息。柳如煙冰戟輕點地麵,冰晶中映出關內祭壇的慘狀:“聖典逼張繡用‘北地槍兵’的鮮血祭祀‘關內煞神’,拒死者皆被做成‘血魂旗杆’。”
    話音未落,關樓突然傳來慘叫。一名被剜去雙目的士兵被推下城樓,胸前刺著猩紅的“叛”字,腰間卻係著護民陣七年前發放的“平安帶”。陳果翻身下馬,撿起平安帶,觸到帶角繡著的麥穗紋樣——那是張繡母親當年親手所繡。
    “將軍!”斥候策馬而來,“關內密探回報,張繡的副將胡車兒被聖典扣作人質,每日押至祭壇受刑。昨夜張繡偷偷派親衛送出密信......”斥候遞上染血的布條,上麵用指甲血寫著:“護民陣若至,可於三更劫牢,某當為內應。”
    郭嘉展開函穀關布防圖,算籌點在關左的“懸天崖”:“那裏有處廢棄的秦軍地道,可直通關內地牢。柳姑娘的冰係靈力能克製聖典的‘地火咒’,某隨你走一遭;陳將軍率玄甲軍正麵佯攻;馬騰將軍帶西涼鐵騎繞後截斷血魂軍退路。”
    第二節 劫牢破咒
    子時三刻,柳如煙踩著冰棱掠過懸天崖,月光在她冰戟上碎成銀鱗。陳果緊隨其後,地道內的黴味混著血腥氣撲麵而來,每隔十步便有一具被符箭釘在牆上的屍體,皆是北地槍兵的裝束。“這些人被下了‘鎖魂咒’,”柳如煙低語,“需速戰速決。”
    兩人摸至地牢深處,正見胡車兒被鐵鏈鎖在寒潭中央的石柱上,潭水已被鮮血染紅,水麵漂浮著無數“血魂蛭”。聖典左使手持銅鈴,正在念誦邪咒:“胡車兒,你家傳的‘北地槍譜’若不交出,明日便剜了你的心喂煞神!”
    “放你娘的狗屁!”胡車兒怒吼,卻因失血過多而氣息微弱。陳果寒蟬戟揮出金光,斬斷潭邊符咒,柳如煙冰戟輕點水麵,冰晶瞬間凍結血魂蛭。左使轉頭驚覺,正要祭出邪器,卻被陳果一腳踹翻在地。
    “胡將軍,護民陣來遲了。”陳果亮出護民玉佩,“張繡將軍托某帶話:‘北地槍兵,不該為邪典陪葬。’”胡車兒瞳孔驟縮,望向玉佩上的麥穗紋章——那是當年護民陣救他母親時所贈信物。
    第三節 陣前攻心
    卯時正,函穀關前戰鼓轟鳴。陳果率玄甲軍擺出“護民明光陣”,玉簡的金光與聖典的血霧激烈碰撞。張繡身著染血的戰甲,手持“虎頭湛金槍”立於關樓,眼底盡是掙紮。
    “張將軍!”陳果策馬向前,寒蟬戟挑起一麵護民軍旗,“七年前宛城大旱,護民陣曾送糧千石,你母親臨終前托某轉交這個——”他拋出半塊護民令牌,正是當年張繡母親縫在平安帶裏的信物。
    張繡身形劇震,令牌落地時,露出背麵刻著的“護民如親”四字。記憶如潮水湧來:母親臨終前攥著令牌,叮囑他“勿從邪道,守護百姓”。關下百姓忽然齊呼:“護民陣救我!”竟是數千名手持護民信物的老弱婦孺。
    “將軍!”胡車兒被柳如煙救至關下,“護民陣已破了地牢,聖典的‘血魂蠱’也被華佗先生的藥解了!”張繡望著胡車兒腕間重新係上的護民紅繩,又看向關下百姓期盼的目光,突然將虎頭湛金槍插在關樓:“聖典誤我!今日起,函穀關隻認護民陣!”
    第四節 北地歸心
    寅時三刻,函穀關城頭同時升起護民陣的“護”字旗與張繡的“北”字旗。張繡單膝跪地,將護民令牌與陳果的玉佩拚合:“某曾以為,在這亂世唯有依附強權方能生存,卻不想聖典比豺狼更狠......”他擼起衣袖,露出臂間淡青色的護民紋身——那是當年喝了護民義士的“醒神湯”所留。
    陳果扶起張繡:“護民陣從不強求歸附,隻問將軍可願為百姓再執一槍?”張繡抬頭望向天際,晨光中,柳如煙正用冰戟為百姓淨化被血汙染的井水,馬超的鐵騎在關外埋下抗邪的麥穗種子。他忽然大笑,從腰間解下聖典賜予的“煞神符”,擲入火中:“某願率北地槍兵八千,隨護民陣掃平邪典!”
    賈詡從城樓陰影中走出,搖著羽扇輕笑:“早在將軍送出血魂旗改做帳篷時,某便知將軍心係百姓。”陳果這才驚覺,原來賈詡暗中修改了聖典的血祭時辰,為護民陣爭取了破陣時機。
    第五節 關內新政
    正午時分,函穀關內的祭壇被改造成粥廠。柳如煙冰戟輕點廢棄的血池,靈力催動清水湧出,百姓們爭相用聖典的邪器碎片舀水。陸遜展開《函穀屯田策》:“關前荒地可種粟米,關後林地可養桑蠶,胡將軍的‘北地獵戶’正好擅長此事。”
    胡車兒撓著後腦勺:“俺們打獵在行,種地卻是外行。”柳如煙輕笑,用冰戟在地上畫出壟溝:“我教你用冰係靈力保墒,可比老法子省三成水。”張繡望著忙碌的百姓,忽然對陳果說:“某曾在宛城見過令尊,他說‘護民不是施舍,是讓百姓自己能握住鋤頭’。今日方知此話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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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斥候送來急報:“聖典在長安設‘天都祭壇’,強征十萬百姓血祭,韓遂的‘西涼八部’被脅迫為祭衛。”陳果握緊寒蟬戟,戟尖的麥穗紋章映著陽光:“下一站,長安。但先讓函穀關的百姓看看——”他指向正在發芽的麥穗,“護民陣所到之處,邪祟必除,百姓必安。”
    第六節 星火東漸
    黃昏時分,函穀關的城牆上,陳果與張繡並肩而立。遠處,馬騰的鐵騎正在教北地槍兵辨認抗邪作物,柳如煙則帶著羌族少女用聖典的旗幟縫製童裝。郭嘉搖著算籌走來:“長安雖險,但若能招降韓遂,必事半功倍。”
    張繡點頭:“韓遂與某有舊,他帳下的閻行曾受護民陣恩惠。”陳果望向東方,長安方向的雲層中隱約透出血色:“聖典越是瘋狂,越說明他們怕了。怕民心,怕希望,怕這天下還有人敢與他們為敵。”
    柳如煙將左使的銅鈴折成風鈴,掛在關樓簷下:“這聲音,就當是給長安百姓的預警——護民陣來了,邪祟的末日,到了。”風掠過風鈴,發出清越的響聲,混著關內百姓的笑聲,向長安方向傳去。
    張繡摸著腰間的護民令牌,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百姓心中有杆秤,誰護他們周全,誰就是真神。”此刻,他終於明白,護民陣不是神,而是無數個願意為百姓彎腰、為百姓揮劍的凡人,用血肉之軀築起的希望之城。
    陳果轉身望向護民陣大營,那裏有從各地趕來的流民,正捧著麥穗種子,等待春天的播種。他知道,長安之戰必定慘烈,但隻要有這樣的民心匯聚,護民陣便永不獨行。而他們所流的血、所受的傷,終將化作春雨,滋潤出一個沒有邪祭、沒有苛政的太平世道。
    “傳令全軍,”陳果的聲音堅定如鐵,“休整三日,進軍長安!讓聖典看看,什麽是民心所歸,什麽是不可阻擋的護民洪流!”
    暮色漸沉,函穀關的燈火次第亮起,如同散落人間的星辰。在這片被聖典肆虐的土地上,護民陣的火種已經燒穿黑暗,照亮了每一個黎民百姓的眼眸。而前方的長安,將是他們下一個戰場,也是他們向聖典宣戰的核心之地——民心所在,便是護民陣的刀槍所指,雖千萬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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