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奪隘:智用單福破八門,血洗樊城祭怨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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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那遠方渡河而來的,正是被怒火與恥辱扭曲了意的曹仁。他並非隻有凝意大成,作為曹操麾下重將,他的境界或許已觸摸到顯聖的邊緣,但在巨大的憤怒和急躁之下,其自身的氣與意被狂暴的煞氣所主導,失卻了理智的清明。他帶來的軍隊,經過整合,雖裹挾著一定的戰場煞氣,但遠不如核心部隊精銳,而且夾雜著被強行裹挾者的怨氣與懼意,使得整支軍隊的氣混亂且帶著負麵屬性。他們星夜渡河,目標——踏平新野,將那敢於挫敗他們鋒芒的劉備,以及那位神秘的單福,徹底碾碎。
    新野城內,氣氛肅殺,然而,一種不同尋常的秩序感在城中蔓延,那是以往玄德麾下散漫軍兵所不具備的,這是單福帶來的影響。這位隱藏了真實身份、掌握了高深心法的奇士,他的“意”深邃而強大,仿佛能夠直接梳理和影響周圍個體的“氣”和“意”的走向。他的建議,不僅僅是軍事謀略,更是對敵人氣和意的精準感知與引導。
    “曹仁必起大軍,”單福輕描淡寫地說,仿佛早有預知。這預知,不是簡單的判斷,而是通過心法對流淌在天地間氣數片段,以及曹仁這位強敵勃發之意的精確捕捉。“彼若盡提兵而來,樊城空虛,可乘機奪之。”這計策,洞穿了曹仁急於複仇、忽略後方的心理,並以一座城池作為餌。
    單福耳語玄德,授以妙計。那低語聲,或許不僅僅是字句,更包含了某種獨特的“意”之波動,能夠將複雜的計劃清晰而迅速地植入玄德心中,讓其領悟精髓。玄德欣然領諾,心中那股渴望建立功業的“意”熊熊燃燒,此刻找到了能夠駕馭它、引導它、將其化為現實的錨點。他預先進行的準備,絕非隻是尋常軍事部署,而是在單福指引下,巧妙地在土地、人群乃至某些關鍵節點布下了能夠影響氣的格局。
    曹仁大軍壓境,單福的預言分毫不差。兩軍對圓,那股撲麵而來的磅礴煞氣與壓抑的怨氣,讓新野的守軍有些喘不過氣來。然而,在單福和玄德,以及身後站著的關張趙的顯聖級意的凝聚下,新野這邊反而凝成了一股雖小卻異常堅韌的勢。
    陣前對峙,趙雲挺槍而出。他的意內斂,帶著一股內壓的磅礴力量,那是顯聖小成將力量完全凝聚於一點的體現。李典出馬,雖然也是凝意大成甚至顯聖邊緣的人物,但其意受製於曹仁的怒氣和自身的謹慎,顯得不夠純粹。僅僅十數合,李典便感知到趙雲槍尖上那股無法抵擋的純粹力量——那是兵家武道與守護之意的完美結合,能破開他自身氣與意的防禦。李典退回陣中,苦勸曹仁:“彼軍精銳,不可輕敵!”然而,被複仇的狂怒扭曲了意的曹仁哪裏聽得進,他隻將謹慎視為怯懦甚至背叛!嗬斥推出欲斬,這是在盛怒之下,意對理智的壓倒,亦是對權力的濫用。李典無奈,被降職為後軍。
    次日,曹仁布下了八門金鎖陣。這陣勢並非凡俗排兵布陣,它是一種以人馬的陣型導引天地之氣,以將領的意念主持,從而形成特定的氣之場域,具備迷惑、殺傷、防護等特殊效果。對於精通此道之人,這陣勢威力驚人。但對於精通心法,能感知氣脈和意念流動的單福而言,卻能看到其破綻。
    單福登高望遠,那高度仿佛也提升了他“感知”的維度。他看出這陣勢巧妙地導引著周圍的“氣”,使得陣內的曹兵的“氣”流轉更為順暢,形成堅固的防禦,對外來的“氣”形成排斥,但他更看到了核心問題——“中間通欠主持”。這句話意味深長,陣勢的意念核心不夠強大純粹,曹仁的意被怒火支配,無法完美駕馭陣勢,陣法本身設計上需要更強的“意”或特殊“靈”物來作為核心,而曹仁此處不足。
    這“氣”與“意”的傳導或核心出了問題,留下了致命破綻。單福指出破陣之法,便是從生門入,繞過缺乏主持的核心區域,從景門而出,這樣能夠避開陣勢強力的煞氣與殺伐意場,反而能夠以活的氣擾亂陣勢自身的氣流轉。
    趙雲再次領命,這對於一位顯聖小成的武將而言,闖陣不僅僅是靠蠻力,更需要對陣勢“氣”的感知與巧妙應對。他仗著自身純粹而淩厲的意與精純的氣,如一把尖刀,直接從單福指定的生門殺入!他的目標明確,繞過那個空虛的主持區域,直接衝向破綻。曹仁見中軍被闖,慌亂向北應對,更加暴露出“意”的不足和指揮的混亂。趙雲沒有戀戰,成功從景門殺出,再從西北轉東南。他的移動路線本身,便是以活的氣流攪亂了陣勢既定的氣場回路。
    如此一來,原本嚴密的八門金鎖陣,因為氣流紊亂,意無法再對其進行有效控製,瞬間崩塌。玄德乘勢衝擊,曹軍大敗。然而單福並未讓玄德乘勝追擊,因為他的計策還有後續——攻城略地,而非單純殲敵。
    敗回大營的曹仁,此時方才想起李典先前的警告。他的意在連續挫敗後開始動搖,露出了一絲悔意,但他身上的勢仍強,不甘心就此罷休。李典再次進言謹慎,擔憂樊城——這位將領的意更為穩重,他感知到了單福帶來的深不可測的智慧,以及那種非比尋常的布氣能力。但曹仁被恥辱支配,意念扭曲,堅持劫營——在缺乏洞察的情況下,夜劫反而更容易撞上對手的意和氣精心布置的陷阱。他依然不聽李典,繼續在錯誤的道路上狂奔,其身上累積的失敗帶來的怨煞隻會越來越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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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風起。這信風驟起,在單福這位心法大師看來,恐怕不是尋常天氣變化,而是天地間氣場對即將發生劇烈事件的預兆,或者直接是他通過某種秘術感應到的曹仁夜行的煞氣波動。單福準確預測,並早已布下超凡的殺機。寨中四圍火起,並非尋常火攻,那火焰似乎帶著某種引燃曹軍體內煩躁不安的煞氣的詭異能力,火光映照下,曹軍更顯混亂,其氣被火焰切割,難以凝聚。
    趙雲再次如幽靈般掩殺而出,其槍尖帶著冰冷的收割之意。曹仁倉皇北逃,欲渡北河,卻又迎頭撞上了張飛!這位顯聖大成的狂戰士,在單福的布局下被精確投放到戰場關鍵點,此刻正處於興奮的頂點。他的勇之意與丈八蛇矛中蘊藏的極致煞氣完美結合,如同浴火重生的惡魔。咆哮聲帶著穿透靈魂的震懾,矛影如獄。曹軍大半驚懼,自身意被壓製,行動失常,被張飛殺入河中,非死即傷。河水中泛起的不僅僅是屍體,更有無邊無際的怨煞!這場殺戮,隻會加劇樊城周邊土地的黑暗化。李典死戰保護曹仁渡河,這份意並非忠誠,更多是基於對局勢清醒判斷後的止損——不能讓主將隕落,否則潰敗無可挽回。
    僥幸逃脫的曹仁狂奔至樊城,呼門欲入,卻聞城頭鼓響。一人立於城牆之上,青色長袍獵獵作響,其周身彌漫著一股浩然與凜冽交織的強大意,如同巍峨山巒般壓迫而來。正是關雲長!這位顯聖大成的武將,並未參與之前的野戰,而是按照單福的計策,潛伏多時,以雷霆萬鈞之勢攻下了樊城。他手按青龍偃月刀,那神兵魔器在染指一座城池的戰鬥中仿佛得到了新的滿足,刀身上閃爍著嗜血的紅光。
    “吾已取樊城多時矣!” 這句話如同宣判,直接擊潰了曹仁最後一道心理防線。接連的慘敗、精銳盡失,最重要的樊城丟失,以及對手層出不窮的超凡般的布局,徹底壓垮了他!他敗了,不僅敗在兵力,更敗在意的對抗!帶著剩餘的殘兵敗將,他向許昌逃命。沿途打探,才知道那個看似普通的單福,竟然有如此逆天的本領!他不知道的是,單福僅僅是徐庶的化名,更不知道那僅僅是一位真正絕世奇才——伏龍,即將出山的鋪墊。
    劉備大獲全勝,意氣風發地進入樊城。這座被連番廝殺和征服籠罩的城市,彌漫著厚重的怨煞。當地縣令劉泌迎接,他的臉上帶著討好與壓抑,生怕新主帶來的力量像之前那些人一樣,隻是將這座城拖入更深的深淵。宴席之上,劉備見到劉泌的甥兒寇封,器宇軒昂。在這個看重氣與意的世界,玄德感受到了寇封體內那股雖未打磨但頗具潛力的氣,愛才之心大起,決定收為義子。然而關羽——這位對宿命、詛咒和人際關係中潛在危機有直覺般感知的顯聖大成——立刻表示反對。他的擔憂並非出於嫉妒,而是其純粹的義之意,對即將引入家族中的那股可能帶來的不協調之氣或潛在血脈詛咒產生了本能的抗拒,預感後必生亂。這是他對未來的某種預見性,或許是他的顯聖級感知結合了他對人性的洞察力。但玄德沉浸在勝利和渴望後嗣的喜悅中,未能深刻理解二弟直覺般的話語。劉封被收,這份決定,在後來的故事中確實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曹仁與李典敗回許都,曹操大驚。他的霸者之意雖然強橫,但接連在北征期間和對荊州的前哨戰中遇到挫折,這份霸意也開始凝聚一股焦躁與不滿。當他得知挫敗自己的是一個名為單福的無名之輩時,這份意外遠勝過失敗本身。程昱,這位同樣掌握高深心法的謀士,敏銳地通過曹仁描述的“單福”破陣之法和精準預測的能力,立刻識破了他的身份——那不是無名之輩,而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字元直!程昱評價其才智“十倍於昱”,這份評價本身,便顯示出他對徐庶心法造詣的極高認可。
    “徐庶輔佐劉備,羽翼成矣?奈何?” 曹操敏銳地感知到了潛在的威脅。一個能將劉備的顯聖級武將整合起來,用心法破敵布陣,扭轉戰局的奇才,正是劉備最缺的那一塊拚圖。擁有這樣的智者,劉備的仁德之氣與強大的武力相結合,將形成一股沛然難禦的“勢”,足以與曹操的霸者之勢相抗衡。
    程昱接下來提出的計策,便是這黑暗亂世中最典型的寫照——利用人性的弱點,用陰謀去抵消敵手的優勢。徐庶至孝,老母在堂。這是他的意中最柔軟也最不可撼動的一環。曹操可以不在乎道德倫常,利用這種純粹的情感作為誘餌。將徐母騙至許昌,便相當於抓住了一直牽製徐庶意念的錨。
    派人星夜將徐母賺至許昌,曹操對徐母禮遇有加,這僅僅是表麵的偽裝,隱藏著他冷酷的算計意。他試圖以權勢利誘徐母寫信召子。然而,徐母,這位出身書香門第的平凡老嫗,卻有著一種讓曹操意想不到的、堅韌而正直的意!她的正直之氣,絲毫不受曹操強大的煞氣和威壓影響。她看穿了曹操的虛偽並且問道“汝何虛誑之甚也”,她深知劉備的仁德之名流傳世間,“真當世之英雄”),那並非虛假包裝的氣,而是深入人心的正氣!她斥責曹操是漢賊,寧死不屈,甚至抓起硯台欲打曹操!這看似脆弱的舉動,卻是她的意迸發出的巨大力量,是對邪惡最純粹的反抗。在這樣一個將正直和良善視為軟弱甚至可恥的時代,徐母展現出了屬於人性中最為璀璨奪目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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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要斬殺徐母!但在程昱看來,直接殺死,隻會讓徐庶那原本因孝道而係在母親身上的意,徹底轉化為對曹操刻骨的恨和複仇的意!那樣一個凝聚了複仇意的徐庶,隻會更加死心塌地輔佐劉備,其爆發出的力量將更加可怕!而留著徐母,用親情煎熬徐庶,讓他“身心兩處”——肉體在劉備處,但心和意卻永遠係在被囚禁的母親身上,如此,即使留在劉備身邊,也無法盡心竭力。這才是最惡毒的心法應用——不用武力消滅敵手,而是從內部瓦解其精神,利用其宿命或牽掛使其自我消耗。程昱聲稱自己有辦法騙來徐庶,他倚仗的正是對徐母性格的了解,以及他那爐火純青的偽造筆跡!
    程昱日夜對徐母獻殷勤,偽造“兄弟”之情,贈送書信物件,逐步騙取徐母的筆跡和筆力中蘊含的“意”的特征。最終,他以精妙的心法,仿照徐母筆跡寫下一封催命的書信。這信不僅僅是文字,其中恐怕還融入了程昱模仿徐母情緒的意念波動,旨在最大程度地刺激徐庶的內心。信中字字血淚,將徐庶的弟弟去世、老母被囚、性命危在旦夕等情況渲染到極致,每一個字都像帶著尖刺,直接刺向徐庶作為人子的痛處,以孝道相逼,“如書到日,可念劬勞之恩,星夜前來”。這是宿命、情感、欺詐與心法結合的致命一擊!
    當信差將這封承載著陰謀的信送到新野“單福”手中,徐庶展開書信的一刻,仿佛觸碰到了世間最黑暗的漩渦。那字跡、那熟悉的筆力、那字裏行間散發出的,程昱刻意偽造出的屬於母親的氣與絕望之意,瞬間擊潰了徐庶的所有防線。他那原本深藏內斂、能夠運籌帷幄的心法,在那一刻因為至深的悲痛和人倫情感而瞬間失序。他痛哭失聲,所有的偽裝崩塌。他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講述自己在放棄後尋找一個與他的意圖一致的劉表,直到遇到水鏡指引,看到了玄德身上那份在這個汙濁世界中罕見的、珍貴的仁德之氣與不屈之意。他承認了自己“作狂歌於市”是以自己的心法測試並吸引玄德。
    但此刻,所有的一切,所有輔佐玄德匡扶漢室的抱負,都不得不讓位於那份沉重的孝道。母親被曹操掌控,他感應到了母親的痛苦與危險——這種感應,可能也是其心法的副產物,如同將自己的意延伸出去,與至親連接,卻也更容易感知到對方的痛苦。
    “奈慈親被執,不得盡力。今當告歸,容圖後會。”這句話中,透露著徐庶對玄德的真情實意,以及更深一層的痛苦——即使他願意留下,那份身心兩處的狀態,他紊亂的“意”,也將使他無法完全發揮力量。這便是程昱算計的毒辣之處,它不會摧毀徐庶,但會束縛他。
    玄德的大哭,他的挽留,是其“仁德之氣”最真實的流露。在所有人包括孫乾看來,徐庶這位能夠扭轉戰局的奇才一旦被曹操所得,將是滅頂之災。孫乾的建議“殺其母,吾用其子,吾其危矣。主公宜苦留之……元直知母死,必為母報仇”,這是一個純粹以生存和勝利為導向的、冰冷而黑暗的計策。這正是亂世人性扭曲的典型體現——為了自身的利益,不惜利用甚至製造他人的悲劇,將人倫情感徹底異化為達成目標的工具。在孫乾的“意”中,勝利和生存是壓倒一切的法則。
    然而,劉備拒絕了。他的回答“不仁也……不義也……吾寧死,不為不仁不義之事”,如同在這個充滿煞氣與怨念的黑暗世界中,升起了一道不被汙染的光柱。這是他意的核心,是他能夠凝聚正氣、匯聚人心、被天命選中的原因之一。即使這選擇意味著失去扭轉局勢的頂級人才,意味著前路更加坎坷,他也不願違背自己內心的準則。在那些被權力、欲望和生存壓力扭曲了意的人看來,這種堅持近乎愚蠢;但在被壓迫的百姓和尋求正氣的士人心中,這份仁德本身,就是最強大的力量,能帶來希望,能驅散一部分籠罩大地的怨煞。眾人的感歎,是因為在這極致的黑暗中,見到了一份極致的光明與堅持。
    這場悲傷的告別,不僅僅是友誼的訣別,更是光明之“意”在黑暗重壓下的艱難掙紮。玄德與徐庶,一位胸懷大誌的君主和一位才華橫溢的奇士,被迫在這無情亂世和陰險算計下,斬斷連接。他們的眼淚,混雜著對親情的無奈、對理想的擱置,以及對這個將人性最美好的部分踐踏扭曲的黑暗世界的悲哀。玄德甚至說出“吾欲盡伐此處樹木,因阻吾望徐元直之目也”,這份誇張的情感,與其說是感性,不如說是他的意在受到巨大衝擊後,產生的一種對阻礙光明和希望事物的極致厭惡與想要排除的心情——樹林阻隔了他追隨徐庶身影的目光,就像天命、陰謀、無奈將他的希望阻隔。
    就在這極端悲痛與迷茫之中,奇跡再次降臨。徐庶突然勒馬回轉,其臉上已沒有之前的悲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覺悟後的決然——或者說,他作為心法修行者的“意”,在壓抑至極致後爆發出的某種超越常情的行動力。他可能意識到,與其讓自己被身心兩處的狀態消耗,不如在離去前,為這位明主留下真正的希望火種——那個能夠徹底扭轉氣數、不被尋常陰謀算計束縛的、真正掌握“經天緯地之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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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身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帶著無形的力量,直接打散了玄德籠罩在痛苦中的意。他不再隱晦,直接指出那奇士的身份、居所。將伏龍、鳳雛這兩個水鏡先生留下的充滿玄機與天命預示的名字,與諸葛孔明和龐士元對上了號。評價孔明“以某比之,譬猶駑馬並麒麟、寒鴉配鸞鳳耳……蓋天下一人也!” 這不是謙虛,而是一個對自身“意”與心法有著清晰認知的頂級謀士,對另一個更高層次、能夠影響更大維度力量的存在的,發自內心的判斷。他知道自己被利用被束縛的弱點,但他推薦的那位,或許其意更加純粹,與天地法則更契合。
    玄德如夢初醒!“臥龍、鳳雛”,這兩個在腦中盤旋已久、承載著改變氣數和安天下希望的符號,在此刻被具體化為人名。這份頓悟帶來的狂喜瞬間衝淡了離別的悲痛。徐庶走馬薦諸葛,不僅僅是一次人情的往來,更是天命、心法、人際網絡與徐庶個人“意”在最後關頭推動下的關鍵一步!這就像是冥冥中的“氣數”在此刻完成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節點。
    而徐庶別過玄德後,又直接趕往臥龍岡,相見孔明。他的勸說:“臨行時,將公薦與玄德。” 在徐庶看來,自己被程昱心法所困,無法全力輔佐玄德,那麽就將這個能夠完全勝任的、甚至是自己無法企及的奇才引薦給玄德。然而孔明的那句“君以我為享祭之犧牲乎!”則表明,他的出世自有其“意”和法則。他不會任由他人擺布或推薦,更不會讓自己成為任何勢力的“祭品”,他需要明主以足夠的真誠、意念和尊敬親自求訪。徐庶的“薦”雖然出於好意,但在孔明眼中,或許觸碰了他對自身“道”與“位”的堅持,是對他伏龍身份的一種輕慢。這份拂袖而去,展現了諸葛孔明非比尋常的“意”——超然、獨立、不被凡俗規則所限。他等待的,是能夠感知他“意”的存在,並以足夠虔誠的“意”來請求他出山的明主。
    徐庶奔赴許昌,赴那看似孝道驅使、實則充滿陰謀與痛苦的囚牢;而劉備,帶著水鏡和徐庶留下的希望之光,以及身後兩位顯聖虎將和那匹奇特的的盧馬,開始向南陽隆中進發,去拜訪那位足以改變整個世界氣數,引領新的意與氣格局的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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