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關雲長義釋黃漢升 孫仲謀大戰張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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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孔明見張飛那股急於立功的“悍勇之意”勃然而發,知其不耐,遂笑道:“翼德將軍勇冠三軍,取一武陵郡自然不在話下。隻是,前者子龍取桂陽,曾立下軍令狀,以示決心。今日將軍要去,亦當效仿此舉,方能服眾,也能讓將士們感受到將軍破釜沉舟的‘戰意’。”
張飛一聽,更是來勁,當即拍著胸脯,立下軍令狀,若不能生擒金旋,甘受軍法。隨即點起三千精兵,皆是“聚氣”境以上、經曆過血戰的好手,周身“煞氣”凜然,星夜兼程,直撲武陵郡界。
武陵太守金旋,不過“煉體大成”的庸碌之輩,平日搜刮民脂,欺壓良善,郡中“怨氣”早已暗積。聽聞張飛這尊“顯聖大成”的煞神引兵前來,嚇得三魂去了七魄,慌忙召集麾下將校,檢點兵器糧草,準備出城迎敵,實則是想做做樣子,萬一不敵便立刻逃竄。
其手下從事鞏誌,頗有些見識,也粗通“望氣之術”,見劉備軍“仁德之氣”日盛,張飛軍中“煞氣”逼人,知金旋絕非對手,急忙進諫道:“太守,劉玄德乃大漢皇叔,仁義之名播於四海,其‘王道之意’已然凝聚。更兼那張飛張翼德,乃‘顯聖大成’的絕世猛將,一身武道修為驚天動地,非我等所能抵擋。依下官之見,不如順天應人,開城納降,方為上策,亦可保全武陵一郡生靈,免受‘戰火煞氣’侵襲。”
金旋本就心虛,聽鞏誌如此說,反倒惱羞成怒,厲聲喝道:“大膽鞏誌!汝竟敢在此妖言惑眾,擾我軍心!莫非是想與那劉備私通,做內應不成?”當即喝令武士將鞏誌推出斬首。
眾官吏見狀,慌忙下跪求情:“太守息怒!臨陣先斬自己人,於軍不利,恐散了軍中本就不穩的‘戰意’啊!”
金旋這才悻悻作罷,怒斥鞏誌退下,自己則硬著頭皮,親率數千臨時拚湊起來的烏合之眾出城。離城二十餘裏,便與張飛的先頭部隊遭遇。
張飛一馬當先,丈八蛇矛遙指金旋,豹頭環眼怒睜,大喝一聲,聲如晴空霹靂,直震得金旋胯下戰馬哀鳴不已,險些將他掀翻在地。金旋魂飛魄散,顫聲問左右部將:“誰……誰敢出戰,與那黑臉賊一較高下?”
他麾下那些將校,平日作威作福尚可,此刻見了張飛那幾乎凝成實質的“顯聖煞氣”,早已兩股戰戰,噤若寒蟬,哪裏還敢上前送死?
金旋見無人應答,隻得硬著頭皮,強催戰馬,舉起手中那柄裝飾華麗卻不甚鋒利的佩刀,虛晃一招,便想逃竄。張飛見狀,又是一聲震天怒吼,那吼聲中竟夾雜著一絲“龍吟之意”,乃是他“顯聖大成”境界,溝通天地之力,引動的異象!金旋被這股聲浪衝擊,隻覺頭暈目眩,心膽俱裂,哪裏還敢交鋒,當即撥轉馬頭,便向城中方向狂奔而去。
張飛哈哈大笑,率領三千虎狼之師,如猛虎下山般隨後掩殺。金旋的烏合之眾哪裏經得住這等衝擊,瞬間土崩瓦解,四散奔逃,哭爹喊娘之聲不絕於耳。
金旋慌不擇路,奔至武陵城下,正欲入城,卻見城頭之上箭如雨下,將他後續的殘兵敗將射得人仰馬翻。金旋大驚失色,抬頭望去,隻見鞏誌昂然立於城樓之上,手持弓弩,朗聲道:“金旋匹夫!汝平日魚肉百姓,不修德政,早已失盡人心,‘地氣’不容!今日劉皇叔大軍已至,乃天命所歸!我鞏誌與武陵百姓,自當順天應人,開城歸降!”
話音未落,鞏誌拈弓搭箭,一箭射出,那箭矢上竟附著了一絲百姓的“怨念之意”,正中金旋麵門。金旋慘叫一聲,翻身落馬,氣絕身亡。其親兵見狀,哪裏還敢抵抗,當即將金旋首級割下,獻與張飛。鞏誌隨即打開城門,迎接張飛入城,並捧上太守印綬,前往桂陽參見劉備。玄德見張飛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武陵,大喜過望,當即任命鞏誌暫代武陵太守之職,以安民心。
玄德隨後親至武陵,安撫百姓,開倉放糧,一番仁德之舉,使得武陵郡的“怨氣”消散不少,“仁德之氣”更為醇厚。隨即修書一封,派人火速送往荊州,告知關羽,言翼德、子龍已各得一郡,戰功赫赫。
關羽在荊州坐鎮,日夜操練兵馬,體內“顯聖大成”的“義絕之意”越發凝練。接到來信,得知兩個兄弟皆已建功立業,心中亦是豪情萬丈,當即回書一封,主動請纓:“聞長沙一郡尚未歸附,愚弟不才,願請領王命,前往征討。若兄長不棄,肯將此功勞交付與我,實乃關某之幸!”
玄德見關羽求戰心切,又知長沙太守韓玄並非能征慣戰之輩,心中大喜,遂命張飛星夜趕回荊州,替換關羽守城,令關羽即刻前來武陵,領兵攻取長沙。
關羽奉命來到武陵,入見玄德、孔明。孔明見其神完氣足,“義絕之意”隱隱有突破之兆,便知其修為又有所精進,遂鄭重道:“雲長,子龍取桂陽,翼德取武陵,皆隻用了三千精兵。今長沙太守韓玄,雖剛愎自用,不足為慮。但他帳下有一員大將,乃南陽黃忠黃漢升,此人原為劉景升帳下中郎將,曾與劉表之侄劉磐共守長沙,後歸附韓玄。此人雖年近六旬,其‘氣’卻沉穩如山,‘意’如古鬆,據說一身武道修為已臻‘顯聖小成’頂峰,距離‘顯聖大成’亦不過一線之隔,更有萬夫不當之勇,一手刀法出神入化,箭術更是冠絕天下,能開二石強弓,百步穿楊。雲長此去,切不可輕敵,須多帶兵馬,以策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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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聞言,丹鳳眼一挑,傲然道:“軍師何故長他人銳氣,滅自家威風?量一垂垂老卒,縱有幾分武勇,何足道哉!關某縱橫沙場數十載,‘顯聖大成’之境,豈懼此等老將?不須三千軍馬,隻消我帳下五百名精銳校刀手,我關某便可於萬軍之中,取下黃忠、韓玄之首,獻於麾下!”
玄德知其性傲,苦勸不聽。關羽執意隻領五百名“聚氣大成”的校刀手,便要前往長沙。這些校刀手乃關羽親手操練,配合默契,結成刀陣,其“氣”相連,威力不俗。
孔明見狀,隻得對玄德道:“雲長此番輕視黃忠,恐有疏虞。黃忠之‘剛烈之意’不輸雲長,且其箭術通神,非同小可。主公當親率一支人馬,隨後接應,以防萬一。”玄德深以為然,便點起一支軍隊,隨後向長沙方向進發。
卻說長沙太守韓玄,為人性情暴躁,嗜殺成性,輕賢慢士,郡中官吏百姓皆對其心懷不滿,“怨氣”鬱結。聽聞關羽率軍前來攻打,急忙召集帳下諸將商議對策。老將黃忠出班道:“主公休憂。憑末將手中這口寶刀,腰間這張硬弓,他關雲長縱有千軍萬馬,亦是來多少,死多少!”他說話間,一股淩厲的“戰意”勃發,須發皆張,絲毫不見老態。
言未畢,階下一人應聲而出,乃管軍校尉楊齡,此人亦是“聚氣小成”的修為,自恃勇武,搶先道:“不須老將軍親自出馬,看末將前去,生擒關羽那廝,獻於主公!”
韓玄大喜,當即命楊齡引軍一千,出城迎敵。楊齡催軍飛奔,行約五十裏,便望見前方塵土飛揚,關羽的五百校刀手已然列陣以待。楊齡挺槍出馬,立於陣前,破口大罵,言語汙穢不堪。
關羽何等高傲,豈容此等宵小之輩在麵前聒噪?他丹鳳眼一睜,也不搭話,青龍偃月刀一擺,赤兔馬如一道火紅的閃電,直取楊齡。楊齡急忙舉槍相迎。二人戰不三合,關羽大喝一聲,那聲浪中蘊含著他“義絕之意”的無上威壓,楊齡隻覺心神劇震,“氣”息一滯,手中長槍便慢了半分。說時遲,那時快,青龍刀已化作一道寒光,手起刀落,便將楊齡斬於馬下。關羽順勢掩殺,將楊齡所部一千兵馬殺得七零八落,直追至長沙城下。
韓玄在城樓上聞報楊齡陣亡,大驚失色,急忙令黃忠出戰。他自己則在城頭親自觀戰,以防黃忠怠慢。黃忠二話不說,提刀上馬,引五百名精銳騎兵,風馳電掣般衝過吊橋。
關羽見一員老將出馬,須發皓白,卻精神矍鑠,目光如電,周身“氣”場沉凝如嶽,便知此人定是黃忠無疑。他將五百校刀手在身後一字排開,橫刀立馬,朗聲問道:“來將莫非黃忠黃漢升否?”
黃忠亦是目光炯炯,打量著眼前的關羽,隻見其麵如重棗,臥蠶眉,丹鳳眼,胯下赤兔神駒,手中青龍偃月刀寒光閃閃,“顯聖大成”的“氣”息如山如海,威風凜凜,心中亦是暗讚一聲“好一員虎將!”遂沉聲道:“既知老夫之名,何故大膽,敢犯我長沙境界!”
關羽冷哼一聲:“我特來取你首級!”
言罷,兩匹寶馬同時啟動,兩柄絕世兵刃在空中交擊!隻聽“鐺”的一聲巨響,激起漫天火星,一股強烈的“氣”浪向四周擴散開來,令兩軍將士都感到呼吸一窒。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勢大力沉,每一刀都帶著開天辟地般的“剛猛之意”。而黃忠的寶刀,卻輕靈迅捷,招式老辣刁鑽,刀鋒之上纏繞著一股不屈的“百戰之意”。
二人一上來便用盡全力,轉眼間已鬥了一百餘合,依舊不分勝負,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韓玄在城樓上看得心驚肉跳,唯恐黃忠年邁,力有不逮,有個閃失,急忙下令鳴金收兵。黃忠聽得鳴金,刀法一變,逼退關羽,收軍退回城中。
關羽亦勒住赤兔馬,收了青龍刀,引兵退回十裏之外下寨。他心中暗暗忖道:“這老將黃忠,果然名不虛傳!與我對攻一百餘合,刀法絲毫不亂,‘氣’息悠長,全無半分破綻。看來明日,我須得以‘拖刀計’誘敵,在其追擊之時,尋其破綻,方能勝之。”他這“拖刀計”乃是壓箱底的絕技,非到萬不得已,不輕易示人。
次日清晨,關羽用罷早飯,便又引軍來到長沙城下搦戰。韓玄依舊坐在城樓之上督戰,命黃忠出馬。黃忠再引數百騎兵,殺過吊橋,與關羽再戰。二人又鬥了五六十合,依舊是難分高下,引得兩軍將士齊聲喝彩,鼓聲震天。
正當戰況膠著之際,關羽依照昨日盤算,猛地撥轉馬頭,佯裝不敵,向本陣方向退去,同時暗運“氣”力,準備施展“拖刀計”。黃忠見狀,以為關羽力怯,哪裏肯放,當即催馬緊追不舍。
關羽眼看黃忠已追近,正要猛然回身,施展那雷霆萬鈞的“拖刀背砍”之際,忽聽得腦後“砰”的一聲悶響,心中一驚,急忙勒馬回頭看時,卻見黃忠的坐騎不知為何,突然前蹄一軟,將黃忠重重地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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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黃忠的戰馬,雖也是良駒,但畢竟年歲已高,又連日激戰,體力消耗巨大,此刻一口“氣”接濟不上,竟在關鍵時刻失了前蹄。
關羽見狀,不驚反喜,心道:“天助我也!”他本可趁此良機,一刀結果了黃忠性命,但他那“義絕之意”卻讓他下不去手。他高舉青龍偃月刀,大喝一聲:“我且饒你性命!大丈夫豈能乘人之危!快快換匹好馬,再來與我決一死戰!”
黃忠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見關羽竟不趁機進攻,反而出言相讓,心中感激不已,臉上亦是一陣羞愧。他急忙扶起失蹄的戰馬,也不答話,翻身上馬,徑直退入城中。
韓玄見黃忠敗回,驚問何故。黃忠將戰馬失蹄之事如實說了。韓玄麵露不悅,沉聲道:“汝箭術號稱百步穿楊,為何不用箭射那關羽?難道還想與他惺惺相惜不成?”
黃忠低頭道:“末將以為,戰場交鋒,自當以刀法分勝負。若用箭矢傷人,非英雄所為。不過,主公放心,來日再戰,末將必然詐敗,將其誘至吊橋邊,再以神箭射之,定取其性命!”
韓玄聽罷,麵色稍緩,便將自己平日所乘的一匹毛色純青的寶馬賜予黃忠,命其好生準備。黃忠拜謝而退,回到府中,心中卻是翻江倒海,難以平靜:“這關雲長真乃義薄雲天之士!他今日不忍趁危殺我,我又豈能背信棄義,用箭偷襲於他?可若不射,韓玄那廝性情暴戾,定不肯罷休,又恐違了將令……”他這一夜,輾轉反側,為了這“忠”與“義”兩字,糾結不已。
次日天色微明,探馬來報,關羽又在城外擂鼓搦戰。黃忠無奈,隻得硬著頭皮,領兵出城。關羽連戰兩日,未能拿下黃忠,心中亦是焦躁,那股“傲氣”也被激發了出來。他抖擻精神,青龍刀舞得風雨不透,與黃忠再度交鋒。
二人戰不三十餘合,黃忠依照昨日之言,賣個破綻,撥馬便走,向吊橋方向退去。關羽不知是計,以為黃忠怯戰,厲喝一聲,催動赤兔馬,緊追不舍。
黃忠眼看關羽追近,心中想起昨日關羽不殺之恩,實在不忍下手。他勒住馬,取下寶弓,卻隻是虛拉弓弦,並未搭箭,隻聽“嘣”的一聲弦響。關羽吃了一驚,急忙側身閃避,卻不見有箭矢射來。關羽心中疑惑,催馬再追。黃忠又將弓弦虛拉一次,關羽再次閃避,依舊不見箭矢。關羽心道:“莫非這老家夥箭術已疏,隻會虛張聲勢?”便放下心來,大膽追趕。
眼看將近吊橋,黃忠立於橋頭,猛然間搭上羽箭,弓開滿月,隻聽“嗖”的一聲,箭如流星,破空而去!但這一箭,卻並非射向關羽要害,而是不偏不倚,正射在關羽頭盔頂上的紅纓之上!箭矢力道之大,竟將盔纓射斷。
關羽軍中士卒見狀,齊聲驚呼。關羽大吃一驚,急忙勒馬,伸手一摸,才發現盔纓已失。他瞬間明白過來,黃忠此舉,分明是手下留情,報答昨日自己不殺之恩!他心中既驚且佩,遙望黃忠,也不答話,默默帶領五百校刀手,退回大營。他心中清楚,若黃忠有心傷他,憑此神射之能,自己此刻恐怕早已中箭落馬。
黃忠射出那一箭後,亦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回到城樓上參見韓玄。不想韓玄早已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勃然大怒,厲聲喝道:“左右何在!與我將黃忠這老匹夫拿下!”
黃忠大驚,叫道:“末將無罪!太守何故如此!”
韓玄怒不可遏:“我還道你忠心耿耿,原來早已與關羽那廝私下勾結!我看了三日,你竟敢如此欺我!前日你與他對陣,分明未盡全力,必是有了私心;昨日戰馬失蹄,他關羽不殺你,你們二人必有不可告人之勾當;今日你兩番虛拉弓弦,最後一箭卻隻射他盔纓,分明是故意放水,眉來眼去,暗通款曲!若不將你這內奸斬了,他日必為我心腹大患!”當即喝令刀斧手將黃忠推下城樓,立斬不赦!
眾將校見狀,皆欲上前求情。韓玄厲聲道:“今日但有為黃忠求情者,皆視為同黨,一並斬之!”
刀斧手如狼似虎,將黃忠推至城門之外,正欲舉刀行刑。忽然,人群中爆發出一聲怒吼,一道寒光閃過,兩名刀斧手已是身首異處!隻見一員大將,手持鋼刀,殺入法場,救下黃忠,大聲喝道:“黃漢升乃我長沙之保障,國之棟梁!韓玄殘暴不仁,輕賢慢士,屠戮忠良,實乃長沙百姓之公敵!今日我魏延便要為民除害,願隨我者,一同誅殺此賊!”
眾人看時,隻見那人麵如重棗,目若朗星,威風凜凜,正是義陽人魏延魏文長。他本是襄陽人氏,欲投劉備而不得,輾轉來到長沙,投於韓玄麾下。韓玄見他舉止傲慢,不甚恭順,便不肯重用,使其屈沉於此。魏延素有大誌,胸懷不平之“氣”,今日見韓玄欲殺黃忠這等英雄,再也按捺不住,便挺身而出。
他袒臂一呼,城中那些對韓玄早有怨言的兵士、百姓,紛紛響應,竟有數百人之多。黃忠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魏延一馬當先,直殺上城頭,正遇上慌忙逃竄的韓玄,手起刀落,便將其斬為兩段。隨即割下韓玄首級,提在手中,帶領百姓兵士,打開城門,出城投拜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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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見狀,亦是大喜,當即率兵入城,安撫百姓,出榜定民。隨後,親自前往黃忠府上,恭請相見。黃忠卻托病不出,以示不願降。關羽無奈,隻得派人飛馬前去稟報玄德、孔明。
卻說玄德自關羽領兵前往長沙之後,便與孔明隨後率領大軍接應。正在行軍途中,忽然一陣怪風吹過,將中軍大旗的旗角倒卷起來。緊接著,一隻烏鴉自北向南,從軍前飛過,發出三聲淒厲的鳴叫。
玄德心中一動,問孔明道:“軍師,此等異象,不知主何吉凶?”
孔明聞言,於馬背之上,掐指一算,其指尖隱隱有“易數之意”流轉,片刻之後,微笑道:“主公勿憂。此乃吉兆。兆示長沙郡已然攻克,且我軍還將再得一員頂尖大將。午時之後,必見分曉。”
果然,行不多時,便見一名小校飛馬奔來,滾鞍下馬,高聲稟報道:“啟稟主公、軍師!關將軍已得長沙郡!守將黃忠、魏延皆已歸降!特遣小人前來報捷,恭請主公、軍師前往長沙!”
玄德大喜過望,與孔明一同加速前進,來到長沙。關羽率眾將出迎,接入廳堂之上,將如何與黃忠交戰,以及魏延陣前殺韓玄獻城等事,一一稟報了。玄德聽聞黃忠勇武與義氣,又念其年邁,當即親自前往黃忠府邸,屏退左右,虛心求請。黃忠見玄德如此禮賢下士,心中大為感動,其胸中那股“孤傲之意”漸漸消融,方才出府歸降,並叩請玄德將韓玄屍首好生安葬於長沙城東。
後人有詩讚黃忠曰:
將軍氣概與天參,白發猶然困漢南。
至死甘心無怨望,臨降低首尚懷慚。
寶刀燦雪彰神勇,鐵騎臨風憶戰酣。
千古高名應不泯,長隨孤月照湘潭。
玄德待黃忠甚厚,以“顯聖”級數的禮遇相待。隨後,關羽又引魏延前來參見。不想孔明一見魏延,臉色驟變,厲聲喝道:“刀斧手何在!與我將此獠推下斬之!”
玄德大驚,急忙問道:“軍師!魏延獻城有功,何罪之有?軍師為何要殺他?”
孔明冷然道:“食其君祿,卻殺其舊主,此為不忠!居其鄉土,卻獻其城池,此為不義!此等不忠不義之徒,留之何用?況且,我觀魏延此人,腦後有反骨,日後必生反叛之心!為絕後患,不如今日先斬之!” 他言語間,一股凜冽的“殺伐之意”與洞察未來的“智者之意”交織,令魏延不寒而栗。
玄德聞言,連忙勸道:“軍師息怒。魏延雖有小過,但獻城之功不可沒。若因此斬之,恐怕會令後來的歸降之人,人人自危,於我軍招納賢才不利。還望軍師看在玄德薄麵,姑且饒他一次。”
孔明目光如電,緊盯魏延半晌,方才緩緩道:“也罷!看在主公麵上,今日我便饒你狗命!魏延,你當好自為之,日後務必盡忠報主,若敢再生半分異心,休怪我孔明不念舊情,天涯海角,也要取你項上人頭!”
魏延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連連叩首稱謝,喏喏連聲而退,心中卻對孔明種下了深深的畏懼與一絲不為人察覺的怨恨。
黃忠又向玄德舉薦了劉表之侄劉磐,此人曾與黃忠一同鎮守長沙,頗有才幹,因不受韓玄待見,一直閑居在攸縣。玄德聞言大喜,當即將劉磐尋回,命其掌管長沙郡事務。
至此,荊南四郡盡皆平定。玄德班師返回荊州,因油江口地勢險要,改其名為公安,以為根基之地。自此之後,劉備軍錢糧日漸廣盛,各方賢士紛紛來投,軍馬亦四散屯於各處險要隘口,其“仁德王氣”與日俱增,隱隱已有與曹、孫二分天下之勢。
江東風雲再起,合淝鏖兵
再說江東周瑜,自柴桑養病以來,箭瘡雖漸漸愈合,但那“枯血之毒”與連番大戰留下的“煞氣”暗傷,卻使得他元氣大傷,“顯聖之氣”不複從前鼎盛。他時刻關注著荊州動向,聽聞劉備盡得荊南四郡,更是氣得寢食難安,隻待身體稍有好轉,便要再圖荊州。他命甘寧領重兵屯於巴陵郡,淩統領水師守漢陽郡,兩處皆廣布戰船,互為犄角,嚴陣以待,隻等他一聲令下。其餘將士,則由程普統領,趕赴合淝前線,聽候孫權調遣。
原來孫權自赤壁大勝之後,信心暴漲,便親率大軍,猛攻曹操在江淮地區的重鎮——合淝。然合淝守將乃是曹操麾下五子良將之首的張遼張文遠,此人武藝高強,已是“顯聖大成”境界,其“兵家武道”與“陷陣之意”爐火純青,守城之能,天下聞名。孫權連攻十餘戰,皆未能成功,反而損兵折將,不敢逼近城下紮營,隻得退兵至離城五十裏處屯駐。
聽聞程普率領江東精銳前來增援,孫權大喜過望,親自出營迎接勞軍。剛出營門,便見魯肅已先行趕到。孫權見魯肅風塵仆仆,知其為江東奔波勞碌,心中感激,竟親自下馬,立於道旁等候。魯肅見狀,大驚失色,慌忙滾鞍下馬,叩拜施禮。眾將見孫權如此厚待魯肅,皆暗自驚異,不知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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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親手扶起魯肅,命其上馬,與自己並轡而行,低聲密語道:“子敬,孤今日屈尊下馬,親迎於你,這份殊榮,足以彰顯你的功績與孤對你的器重了吧?”他身上那股屬於江東之主的“霸王之氣”雖盛,卻也帶著幾分禮賢下士的親和。
魯肅正色道:“主公厚愛,肅感激涕零。然此尚未足為顯也。”
孫權奇道:“哦?那依子敬之見,要如何才算是真正的顯耀呢?”
魯肅目光炯炯,朗聲道:“願主公神威德澤,能廣布四海,席卷八荒,囊括九州,最終克成帝王之業!到那時,使我魯子敬之名,亦能書於竹帛之上,流芳千古,方才算是真正的顯耀啊!” 他言語間,一股匡扶天下、建功立業的“輔弼之意”油然而生。
孫權聽罷,撫掌大笑,豪情萬丈。二人同至中軍大帳,大排筵宴,犒勞三軍將士,共同商議攻破合淝之萬全良策。
正在此時,忽有探馬飛報:“曹將張遼,遣人送來戰書!”
孫權接過戰書,拆開一看,隻見上麵言辭極盡輕蔑挑釁之能事,頓時勃然大怒,將戰書狠狠拍在案幾之上,喝道:“張文遠匹夫,安敢如此欺我太甚!他定是聽聞我江東援軍已到,故意前來搦戰,想給我等一個下馬威!好!來日,我便親率大軍,與他決一死戰,看我江東健兒,如何踏平他這合淝小城!” 當即傳下將令,當夜五更造飯,三軍齊發,直撲合淝城。
次日辰時左右,孫權大軍行至半途,便與早已出城列陣的曹軍相遇。兩邊各自擺開陣勢,軍旗招展,“煞氣”衝天。孫權頭戴金盔,身披金甲,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地出馬立於陣前。其左有大將宋謙,右有勇將賈華,二人皆使方天畫戟,修為亦在“凝意小成”之上,如兩尊門神般護衛在孫權兩側。
三通鼓罷,曹軍陣中,門旗向兩旁分開,走出三員大將,皆是頂盔貫甲,殺氣騰騰。中央一人,麵容剛毅,眼神銳利如鷹,正是“顯聖大成”的張遼張文遠。其左為李典“凝意大成”),右為樂進“凝意大成”),皆是曹操麾下久經戰陣的宿將。
張遼一馬當先,手中長刀遙指孫權,厲聲喝道:“孫仲謀!汝這江東孺子,不思固守本土,竟敢屢犯我大魏疆界!今日我張文遠便要替天行道,取你項上人頭,以儆效尤!”
孫權年輕氣盛,哪裏受得了這等挑釁,綽起長槍,便欲親自出馬迎戰。不想,他陣門之中,早已有一員大將按捺不住,挺槍驟馬,如離弦之箭般搶先衝出,口中大喝:“張遼休得猖狂!東萊太史慈在此!可敢與我一戰!”正是“顯聖小成”的太史慈!
張遼見狀,冷哼一聲,揮動手中戰刀,拍馬迎上。兩員當世猛將,瞬間戰作一團!刀來槍往,“氣”勁四射,直鬥了七八十合,依舊不分勝負,引得兩軍將士呐喊助威,聲震四野。
曹軍陣中,李典對樂進低聲道:“文謙,你看對麵那金盔金甲之人,定是孫權無疑!若能趁亂將他擒下或擊殺,此戰便可不戰而勝,亦能為丞相赤壁之敗,報一大仇!”
樂進聞言,眼中凶光一閃,也不答話,猛地一拍戰馬,手提大刀,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從斜刺裏直撲孫權!其速之快,其“意”之決絕,令人咋舌!轉眼間已衝至孫權麵前,手起刀落,便向孫權頭頂劈去!
宋謙、賈華二人大驚失色,急忙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奮力向上招架。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兩杆精鋼打造的方天畫戟,竟被樂進這灌注了“破軍之意”的一刀,齊齊斬斷!二人隻得揮舞著斷戟,死命向樂進的馬頭砸去。樂進見一擊不中,又被二人纏住,隻得撥馬退回。
宋謙見樂進退走,怒火中燒,一把奪過旁邊一名親兵手中的長槍,便要追殺上去。正在此時,曹軍陣中的李典早已拈弓搭箭,瞄準了宋謙的後心。隻聽弓弦響處,羽箭破空,正中宋謙心窩!宋謙慘叫一聲,應弦落馬,當場氣絕。
太史慈正在與張遼酣戰,忽聞背後傳來慘叫,眼角餘光瞥見宋謙落馬,心中大驚,知孫權有危險,哪裏還顧得上與張遼纏鬥,急忙虛晃一槍,奮力逼退張遼,撥馬便向本陣奔回。
張遼見狀,抓住戰機,厲聲喝道:“全軍衝鋒!踏平吳狗!”當即率領曹軍主力,如潮水般掩殺過來。吳兵本就因宋謙陣亡而軍心動搖,此刻見曹軍凶猛衝來,頓時陣腳大亂,紛紛向後敗退,四散奔逃。
張遼一眼瞥見正在慌亂中指揮的孫權,認出他那身顯眼的金盔金甲,當即拍馬如飛,徑直追殺過去,口中大喝:“孫權小兒休走!納命來!”
眼看張遼的戰馬越來越近,其“陷陣之意”形成的恐怖威壓已將孫權死死鎖定。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斜刺裏突然撞出一支軍馬,為首一員老將,須發斑白,卻是精神抖擻,手持長矛,正是程普!他率領江東援軍,恰好趕到,截住張遼,與之一番苦戰,方才救下了驚魂未定的孫權。張遼見江東援軍已到,己方亦有傷亡,便不再戀戰,鳴金收兵,退回合淝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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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保護著孫權退回大寨,那些失散的敗兵也陸續回歸。孫權想起宋謙為救自己而死,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長史張紘上前勸道:“主公身係江東安危,豈可因一將之亡而如此失態?況主公以萬乘之尊,親冒矢石,與小卒爭功,此乃三軍之不幸也!即使斬將搴旗,威震疆場,亦不過偏將之職,非人君所宜也。願主公能抑製賁、育之勇,常懷王霸之宏圖。今日宋謙將軍不幸殉國,實因主公輕敵冒進之故。還望主公今後務必保重千金之軀,切勿再蹈此覆轍!”
孫權聞言,止住哭聲,愧然道:“先生之言是也。今日之敗,皆是孤之過錯。從今往後,孤當痛改前非,謹慎行事。”
少頃,太史慈入帳參見,其盔甲之上尚有血跡,麵帶羞愧之色,奏道:“主公,末將麾下有一心腹之人,姓戈名定,乃我同鄉。他與張遼帳下負責飼養戰馬的一名後槽乃是結義兄弟。那後槽近日因小事遭受張遼責罰,心中懷恨,便暗中聯絡戈定,欲圖報複。今夜,戈定已使人回報,他將潛入合淝城中,與那後槽一同舉火為號,趁亂刺殺張遼,為宋謙將軍報仇雪恨!末將願請領一支精兵,前往城外接應!”
孫權聽聞有機會手刃張遼,為宋謙報仇,精神一振,急問道:“戈定此人現在何處?”
太史慈道:“戈定早已混入合淝城中,隻待時機。末將懇請主公撥付五千精兵,前往接應,必能成功!”
一旁的諸葛瑾諸葛亮之兄,時任孫權長史)連忙勸道:“子義將軍不可魯莽!張遼為人多謀,城府極深,其‘意’沉穩,非易與之輩。此恐是其誘敵之計,我軍不可輕易中其圈套,以免重蹈今日覆轍!”
太史慈卻心意已決,又因孫權對宋謙之死深感悲痛,急於報仇雪恨,便不顧諸葛瑾勸阻,執意要率兵前往。孫權亦被複仇的怒火衝昏了頭腦,當即便準了太史慈所請,令其點起五千精兵,即刻出發,前往合淝城外接應。
卻說那戈定,確是太史慈的同鄉,當日便混在潰兵之中,隨著退入合淝城的曹軍一同入了城。他尋到那名懷恨在心的養馬後槽,二人一番密議。戈定道:“我已派人將計劃告知太史慈將軍,他今夜定會率兵在城外接應。你準備如何動手?”
那後槽低聲道:“此處馬廄離張遼中軍大帳尚有一段距離,夜間若有異動,難以迅速靠近。不如我等隻在草料堆上放起一把大火,火光一起,你便在軍中高呼‘張遼造反’,引得城中大亂。我趁亂潛入中軍,刺殺張遼。隻要張遼一死,其餘曹兵必定不戰自潰!”
戈定聞言,撫掌讚道:“此計大妙!便依此行事!”
是夜,張遼得勝回城,犒賞三軍,卻下令將士們不得解甲安歇,務必提高警惕。左右親信不解,問道:“將軍,今日我軍大獲全勝,吳兵損兵折將,早已遠遁,將軍何不卸甲安寢,好生歇息?”
張遼目光深邃,沉聲道:“非也!為將之道,當勝不驕,敗不餒。豈可以一場小勝便沾沾自喜,放鬆戒備?倘若那孫權小兒料定我軍得勝之後必然鬆懈,趁此夜色,反引大軍前來劫營,我等又當如何應對?今夜的防備,須比往日更加嚴密謹慎才是!” 他那“陷陣之意”所帶來的敏銳戰場直覺,讓他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惕。
話音未落,忽然後方馬廄之處火光衝天,緊接著便傳來一片混亂的叫喊聲:“張遼造反了!張遼要殺我們降兵了!”報告軍情的兵士如潮水般湧來。
張遼聞報,卻是不慌不忙,走出大帳,翻身上馬,隻帶了十數名親兵將校,立於中軍帳前的空地之上,紋絲不動。左右急道:“將軍,後營喊殺聲震天,火光熊熊,情況危急,還是速速前往彈壓為好!”
張遼冷笑道:“小小合淝城,豈能一夜之間盡皆反叛?此必是奸細混入軍中,故意製造混亂,驚擾軍心罷了!傳我將令,凡在營中喧嘩亂竄、動搖軍心者,立斬無赦!” 他那“顯聖大成”的威壓與堅定的“意”散發開來,竟使得慌亂的軍士們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
不多時,李典已將戈定與那名養馬後槽一並擒獲,押至張遼馬前。張遼略一盤問,便知其全部奸計,當即將二人斬首示眾。此時,隻聽得城門之外鑼鼓喧天,喊殺聲大震,火把如同長龍一般向城門湧來。
張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便是吳狗的城外接應了!正好將計就計,給他們一個更大的‘驚喜’!”隨即便令人在城門之內也放起一把大火,令城中士卒都高聲呐喊“抓奸細”、“吳狗來了”,然後大開城門,放下吊橋,佯裝城中大亂之狀。
太史慈在城外見合淝城門大開,城內火光衝天,喊殺聲四起,隻道是戈定等人內應已然成功,心中大喜,不疑有他,挺槍縱馬,一馬當先,便衝入城中。
不想剛入甕城,隻聽城樓之上一聲炮響,霎時間箭如雨下,火油傾瀉!太史慈大驚失色,暗道中計,急忙勒馬回轉。然而為時已晚,他身先士卒,首當其衝,雖竭力抵擋,身上已連中數箭,其中一箭更是射穿其左臂,“氣”血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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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李典、樂進各率一支精銳伏兵從兩側殺出,將衝入城中的吳兵團團圍住,一番血腥絞殺。五千江東子弟,折損大半,屍橫遍野,“怨煞之氣”彌漫。太史慈拚死殺出重圍,曹兵乘勝追擊,直趕到吳軍大寨門前。幸得陸遜、董襲皆“凝意小成”)率部死戰,方才救回太史慈。曹軍見好就收,亦不再追趕,鳴金退回城中。
孫權見太史慈身負重傷,鮮血染紅了戰袍,心中更是悲痛萬分,悔不聽諸葛瑾之言。張昭等人亦紛紛上前進諫,言合淝城堅池深,張遼用兵如神,不可力取,請孫權暫且罷兵,退回江東,再圖良策。
孫權心灰意冷,又恐太史慈傷勢過重,耽誤救治,隻得從其言,下令全軍收兵,登船返回南徐潤州今江蘇鎮江)。
待到大軍在潤州屯紮已定,太史慈的傷勢卻因箭毒攻心,以及連番大戰“氣”力透支,急劇惡化,已是藥石罔效。孫權聞訊,親往探視,並遣張昭等重臣日夜在旁看護。
彌留之際,太史慈猛然睜開雙眼,回光返照,大叫道:“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勳,名垂青史!今壯誌未遂,雄心未了,奈何天不假年,竟要先死乎!”言畢,英雄淚流,溘然長逝,年僅四十一歲。
後人有詩讚曰:
矢誌全忠孝,東萊太史慈。
姓名昭遠塞,弓馬震雄師。
北海酬恩日,神亭酣戰時。
臨終言壯誌,千古共嗟谘!
孫權聞太史慈死訊,哀慟不已,下令以王侯之禮厚葬於南徐北固山下,並將其子太史亨接入府中,親自撫養成人。
卻說玄德在荊州休養生息,整頓兵馬,擴充實力,其“仁德王氣”日益穩固。聽聞孫權合淝兵敗,已退回南徐,便與孔明商議下一步的對策。孔明道:“主公,亮夜觀天象,見西北方天空,將星黯淡,隱有星辰墜落之兆。此兆,應在某位皇族宗親身上,恐有折損。”
二人正說話間,忽有快馬從襄陽急報:“啟稟主公,劉琦公子……舊病複發,不幸……薨逝了!”
玄德聞報,如遭雷擊,當即放聲大哭,悲痛不已。孔明在一旁勸道:“主公,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琦公子塵緣已盡,主公亦不必過於哀傷,保重貴體要緊。當務之急,是盡快處理公子喪事,並派遣得力大將前往襄陽,接管城防,穩定人心。”
玄德拭去淚水,問道:“軍師以為,何人可當此重任?”
孔明略一沉吟,道:“襄陽乃荊州門戶,地位重要,非上將不能鎮守。依亮之見,非雲長不可擔此大任。”
玄德點頭應允,當即便修書一封,命人火速送與關羽,令其即刻趕赴襄陽,主持劉琦喪事,並接管襄陽防務。
玄德又憂心忡忡地對孔明道:“軍師,如今琦公子既亡,我等占據荊州便失了名義。東吳孫權,必會以此為借口,再次前來索要荊州。到那時,我等又當如何應對?”
孔明微微一笑,羽扇輕搖,眼中閃爍著智珠在握的光芒,從容道:“主公勿憂。此事亮早已料到。若東吳果真有人前來,亮自有妙計應對,保管教他無功而返。”
果然,過了不到半月,便有探馬飛報:“啟稟主公,東吳使者魯肅魯子敬,特為吊唁劉琦公子之喪,已到公安城外,請求覲見!”
正是:錦囊妙計早已安排定,隻等東吳使者送上門。
未知孔明將如何應對魯肅,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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