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征南寇丞相調五行軍氣,抗天兵蠻王初感漢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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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諸葛孔明坐鎮成都,事無巨細,皆以其通明透徹的“智慧之意”親自剖析決斷。其推行的政令,暗合“天地之理”,潛移默化地調和著兩川的“地脈靈氣”。因此,蜀中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一派祥和之“民生之氣”。更兼連年大熟,米糧充盈,府庫豐饒,老幼鼓腹而歌,凡國家有所差徭,民眾皆爭先恐後,唯恐落於人後。這股鼎盛的“民心之氣”,反過來滋養著蜀漢的“國運”,使得軍需器械、糧草應用之物,無不充足完備,為即將到來的大戰積蓄了磅礴的“底蘊之氣”。
    時值建興三年,益州南部邊陲忽傳飛報,言稱南蠻之王孟獲,此人身負“蠻族圖騰之力”,修煉有成,能引動山林“原始煞氣”為己用,竟大起蠻兵十萬,裹挾著腥風血雨般的“異種妖氣”,犯境侵掠。
    更為棘手的是,建寧太守雍闓,此人乃漢室舊臣什方侯雍齒之後,其血脈中本應流淌著漢家“忠義之氣”,卻不知為何,近年來越發貪婪暴虐,其“心意”早已被南中複雜的“欲望濁氣”侵蝕。如今,他竟公然勾結孟獲,一同造反。更有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嶲郡太守高定二人,此二人“意誌”薄弱,早已被雍闓以利誘之,更兼懼怕孟獲的“蠻荒凶威”,竟雙雙獻出城池,淪為叛逆。唯有永昌太守王伉,此人一身“剛正之氣”,修為雖隻在“聚氣”境界,但其“守土之意”堅如磐石,不肯屈從。眼下,雍闓、朱褒、高定三人已徹底倒向孟獲,充當其向導,引蠻兵合圍攻打永昌郡。王伉與其心腹功曹呂凱,此人“意”沉似水,頗有計謀,正率領城中軍民,憑借永昌城堅固的“防禦陣法”與百姓凝聚的“守家之意”,勉力死守。然蠻兵勢大,城中“怨煞之氣”日重,形勢萬分危急。
    孔明聞報,雙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入朝啟奏後主劉禪:“陛下,臣觀南蠻不服,其地‘瘴癘之氣’彌漫,‘巫蠱之術’橫行,更有孟獲這等身負‘異種力量’的強人作亂。若不及時掃平,必將成為我大漢心腹大患,侵蝕我蜀漢‘國運龍氣’。臣意已決,當親自統領大軍,前往征討,以‘王道之意’蕩平此獠,以‘教化之氣’安撫其民。”
    後主劉禪年幼,聞言大驚,其稚嫩的“君王之氣”尚不穩固:“相父,東有孫權,其‘江東水運之氣’正盛;北有曹丕,其‘中原霸者之意’雖受挫,但狼子野心仍在。今相父若棄朕與成都之‘中樞龍氣’遠去,倘若吳、魏趁虛來攻,其‘侵略之意’爆發,奈何?”
    孔明微微一笑,其平和的“智珠在握之意”安撫著後主:“陛下勿憂。東吳方與我國重修盟好,其‘盟誓之意’尚新,料孫權不至如此短視。即便其真有異心,白帝城尚有李嚴將軍。嚴將軍‘劍意’淩厲,修為已臻‘凝意’大成,足以與陸遜那‘將帥之意’周旋。至於曹丕,新敗於徐盛之手,‘銳氣’大挫,短期內無力南顧。且有馬超將軍,其‘西涼煞氣’與‘羌胡威望’足以震懾魏國邊陲諸將,令其不敢妄動。臣亦會留下關興、張苞二位賢侄,他們皆已‘初入凝意’,各領精兵,布下‘呼應陣勢’,守衛成都,當可保陛下與京畿萬無一失。臣此去,先掃平南方蠻夷之地的‘瘴癘邪氣’,收服其‘桀驁之心’,再圖北伐,以‘漢室正統之意’直指中原,方能上報先帝三顧之隆恩,下承托孤之重任!”
    後主聞言,稍感心安,道:“朕年幼無知,國事軍機,皆賴相父以‘天人之算’斟酌而行。”
    後主話音未畢,文臣班中一人越步而出,疾聲道:“不可!丞相此舉萬萬不可!”眾人看去,乃是南陽名士,現任諫議大夫王連,字文儀。此人一身“儒門正氣”,然“意”略顯保守。
    王連懇切進諫:“丞相,南方乃‘不毛之地’,山林間‘瘴疫毒蠱之氣’流行,非人力所能輕易抗衡。丞相身係國家安危,肩負‘燮理陰陽’、調和‘國運民氣’之重任,豈能親身涉險,遠赴蠻荒?萬一為那‘汙穢邪氣’所侵,損傷丞相‘本源道氣’,則國本動搖矣!且雍闓、朱褒、高定之流,不過是癬疥之疾,其‘反叛之意’雖有,卻根基不穩。丞相隻需派遣一員‘凝意’境界以上的大將,統領一支‘破煞精兵’前往討伐,必然馬到功成。”
    孔明微微搖頭,其深邃的目光仿佛已洞穿了南中的重重迷霧:“王大夫之憂,亮已知曉。然南蠻之地,遠隔王化,民風彪悍,其民心多被‘原始信仰’與‘巫祝邪說’所固,難以用常法收伏。若隻以力壓之,徒增‘怨煞’,日後必反。吾當親往,察其風土人情,觀其‘氣運動向’,相機施教,當以‘道法自然之意’引導,亦需以‘雷霆萬鈞之威’震懾。剛柔並濟,恩威並施,其中分寸拿捏,非是旁人可以輕易替代。此事,亮必須親力親為。”
    王連見孔明“決絕之意”已定,再三苦勸,終不能使之回心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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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孔明拜別後主,命蔣琬為參軍,此人“意”穩識大體,可輔佐後方;費禕為長史,其“處事之意”圓融;董厥、樊建二人為掾史,處理文書。點起趙雲、魏延為大將,總督南征諸軍事。趙雲“顯聖”小成,一身“龍膽之氣”純陽無瑕,正是南中“陰邪之氣”的克星;魏延“凝意”大成,“反骨煞氣”雖重,卻也勇猛難當,善破奇陣。又以王平“凝意”初階,槍法沉穩)、張翼“聚氣”大成,刀法精湛)為副將。並川中諸將校數十員,皆是“聚氣”境界以上的武者。共起川兵五十萬,此五十萬非指實數,乃是後勤、輔兵、民夫、戰兵合計,但其核心戰兵亦有十數萬之眾,凝聚的“軍煞之氣”已然蔚為可觀。大軍整備完畢,浩浩蕩蕩,望益州南方邊界進發。
    大軍行至途中,忽有一將,身披孝服,銀甲掩不住其勃發的“銳金之氣”,入軍營求見孔明。此人聲稱乃關羽第三子,名喚關索。他對孔明泣訴道:“自荊州失陷,家父與兄長蒙難,索逃難至鮑家莊養傷,無時無刻不懷‘複仇之意’。隻因此前箭瘡迸裂,‘煞氣’入體,修為受阻,難以遠行。近日傷勢方痊,‘內氣’複蘇,修為已至‘聚氣’小成,正欲入川拜見先帝,誓報此仇。不想途中得知吳狗仇人已多授首,恰逢丞相南征大軍,特來投效,願為前驅,蕩平蠻夷,以慰父兄在天之靈!”其言語間,“悲憤之意”與“戰意”交織。
    孔明聞言,亦感嗟訝不已,昔日關雲長威震華夏的“武聖之意”猶在眼前。他一麵遣人飛報朝廷備案,一麵就令關索為前部先鋒之一,隨軍一同征南。
    大軍一路前行,饑餐渴飲,夜宿曉行。孔明治軍極嚴,所過州縣,秋毫無犯,不使百姓生出絲毫“怨氣”,反而因軍容整肅,更添幾分“敬畏之意”。
    卻說那建寧太守雍闓,聽聞諸葛亮竟親提蜀漢“主力軍氣”南下,其勢洶洶,遠非尋常偏師可比,心中亦是大為震動。他急忙與高定、朱褒二人商議。三人一番合計,決定分兵三路,試圖憑借地利,以逸待勞,挫動蜀軍“遠征疲憊之氣”。議定:高定領兵五萬,挾“山險之氣”,居中路為主力;雍闓領兵五六萬,憑借其與部分蠻族的“勾結之意”,在左翼;朱褒則領兵五六萬,守右翼,三人互為犄角。
    於是,高定便命帳下心腹勇將鄂煥為前部先鋒。這鄂煥身長九尺,麵貌凶惡猙獰,如同山中惡鬼,使一枝沉重的方天畫戟,其天生“蠻勇之氣”充沛,據說有萬夫不當之勇,一身修為已至“聚氣”大成頂峰,隱隱有觸碰到“凝意”門檻的跡象。他領了本部“悍勇之兵”,離了大寨,氣勢洶洶地前來迎擊蜀兵。
    孔明統率大軍,已抵達益州南部邊界。前部先鋒魏延,副將張翼、王平,剛剛率軍進入界口,便與鄂煥的蠻兵不期而遇。兩軍迅速列開陣勢,軍中“煞氣”開始遙遙對撞。魏延一馬當先,策馬而出,其“將煞之氣”凝聚如狼煙,厲聲大罵:“反賊鄂煥,不知死活!丞相天兵已至,尚不早早下馬受降,更待何時!”
    鄂煥哪裏受得這般喝罵,其“凶悍之意”勃發,哇呀呀怪叫一聲,拍馬舞戟,直取魏延。兩將交鋒,兵器碰撞,“氣勁”四射。戰不數合,魏延暗運“韜略之意”,忽然大喝一聲,佯作不敵,撥馬便走,其“敗退之意”做得十足。鄂煥不知是計,隻道對方怕了自己神威,怪叫著催馬緊追不舍,其“驕狂之氣”大盛。
    魏延引著鄂煥追了不數裏,猛聽得後方喊殺聲大震,地動山搖!張翼、王平各率一支精兵,如同兩柄利刃,從左右山穀中殺出,截斷了鄂煥的後路。其“包抄之意”狠辣果決。魏延此時勒馬回身,與張翼、王平三員蜀將,合力圍攻鄂煥。鄂煥雖勇,但蜀軍訓練有素,“軍陣之氣”配合默契,又有三員“聚氣”以上境界的將領聯手,其“合擊之意”非同小可。鄂煥左衝右突,畫戟翻飛,帶起道道“罡風”,卻始終衝不出包圍圈,反而被魏延看準一個破綻,一刀背狠狠砸在他的肩胛之上,震得他“護體之氣”潰散,跌落馬下,束手就擒。
    士卒將鄂煥綁縛結實,押解到中軍大寨,入見孔明。孔明端坐帳中,其“氣”平和衝淡,卻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之意”。他命人為鄂煥鬆綁,又賜酒食壓驚。待鄂煥稍定,孔明才溫言問道:“將軍是何人部下?”
    鄂煥兀自帶著幾分“悍勇之意”,甕聲甕氣答道:“某乃高定太守帳下先鋒鄂煥!”
    孔明微微頷首:“吾久聞高定太守乃是忠義之士,其‘心意’本正。如今想必是一時受了雍闓那廝的蠱惑,才誤入歧途,犯下此等‘悖逆之罪’。吾今敬你也是一條好漢,不忍加害,且放你回去。你可告知高太守,讓他早早醒悟,撥亂反正,歸順朝廷,則不僅前罪可免,亦可免去一場生靈塗炭的大禍。若他執迷不悟,待我天兵一到,玉石俱焚,悔之晚矣。”孔明言語間,暗用“勸降之意”,直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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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煥本是粗莽之人,見孔明非但不殺,反而以禮相待,更稱讚其主高定,心中那股“蠻橫之氣”早已消散大半,反而生出幾分“感佩之意”。他叩首拜謝而去,返回高定寨中,將孔明所言及釋放之恩,一五一十詳細述說。高定聽聞,亦是感激不已,對孔明之“仁德之意”頗為觸動,心中原本堅定的“反叛之意”開始動搖。
    次日,雍闓來到高定寨中商議軍情。行禮已畢,雍闓見鄂煥在旁,不禁問道:“昨日鄂將軍兵敗,如何能安然返回?”
    高定便將孔明如何以“仁義之辭”釋放鄂煥之事說了一遍。
    雍闓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其“猜忌之意”毫不掩飾:“哼,此乃諸葛亮慣用之反間毒計!他知我等三人同氣連枝,故施此小恩小惠,欲離間我與賢弟二人之‘同盟之意’,使我等內訌,他好坐收漁利!”
    高定聽了,心中也是半信半疑,其“決斷之意”再次搖擺不定。正在此時,忽有探馬飛報,說蜀軍將領在寨外搦戰,其“挑戰之意”十分囂張。雍闓急於表現自己,以穩固盟友之心,便親自引兵三萬出寨迎戰。與蜀軍先鋒魏延交戰,數合之間,雍闓便覺對方“殺伐之氣”太過淩厲,自己難以抵擋,便撥馬詐敗而走。魏延率兵乘勝追殺,一路斬獲不少,直追殺二十餘裏,雍闓方才憑借熟悉地形,甩脫追兵,其“軍心士氣”大受打擊。
    次日,雍闓心有不甘,又點起兵馬前來挑戰。孔明卻是一連三日高掛免戰牌,任憑雍闓軍在寨外如何叫罵,蜀軍皆堅守不出,其“穩重之意”令人捉摸不透。至第四日,雍闓與高定商議,再不遲疑,決定分兵兩路,同時進擊蜀軍營寨,試圖以“兩麵夾攻之勢”打破僵局。
    卻說孔明早已料到此著,暗中對魏延、王平等將領麵授機宜,布置下重重伏兵,其“陷阱之意”深藏不露。果然,雍闓、高定兩路兵馬剛剛接近蜀寨,便聽號炮齊鳴,道路兩旁,山穀之中,無數蜀軍伏兵如潮水般殺出,箭如飛蝗,刀槍並舉,其“伏擊之意”銳不可當!雍闓與高定兩部兵馬措手不及,頓時大亂,死傷過半,被生擒者不計其數,狼狽不堪地被押解到蜀軍大寨。
    孔明升坐大帳,命人將雍闓部下俘虜與高定部下俘虜分開囚禁。隨即,他卻暗中派人在俘虜營中散布謠言,隻說:“凡是高定太守麾下的兄弟,丞相有好生之德,皆可免死;至於雍闓那些助紂為虐的部從,丞相一個不留,盡數坑殺!”此言一出,俘虜營中頓時人心惶惶,那些原屬雍闓的士卒更是麵如死灰,其“求生之意”讓他們驚恐萬分。
    過了片刻,孔明下令,先將那些自稱是雍闓部下的人押到帳前。孔明沉聲問道:“爾等皆是何人部曲?”那些俘虜早已被謠言嚇破了膽,又見孔明帳下刀斧手“煞氣”凜然,哪裏還敢說實話,紛紛叩頭偽稱:“我等皆是高定太守麾下軍士!一時糊塗,誤投雍闓,還望丞相明察!”其“慌亂之意”溢於言表。孔明見狀,故作寬宏大量之態,揮手道:“既是高定之人,便非首惡。都免去死罪,賜予酒食壓驚,著人送出邊界,放爾等歸寨。日後好自為之,勿再從逆!”
    那些俘虜感恩戴德,千恩萬謝而去。
    隨即,孔明又喚那些自稱是高定部下之人上前。這些人見方才那批人安然無恙,心中稍定,皆如實稟告:“我等確實是高定太守部下軍士。”孔明亦是和顏悅色,免其死罪,同樣賜予酒食,卻又故意揚聲對他們說道:“雍闓今日已派人暗中前來投降,言道要獻上高定與朱褒的首級,作為進身之階!吾觀此人反複無常,其‘背叛之意’昭然若揭,甚為不齒。爾等既是高定將軍的部屬,高將軍平日待爾等不薄,今吾放爾等回去,當將此事告知高將軍,讓他早作提防,切勿再受雍闓蒙蔽,自蹈死地!若爾等再被我軍擒獲,便休怪軍法無情!”其言語間充滿了“挑撥之意”。
    高定的部下們聽聞此言,無不大驚失色,感激孔明點破“陰謀”,紛紛叩謝而去。他們回到自己營寨,立刻將此事稟報高定。高定本就對雍闓有所懷疑,聽聞此言,更是驚怒交加,但仍存一絲僥向,便秘密派遣心腹之人,潛入雍闓營寨之中刺探虛實。那心腹回來稟報,說雍闓營中,那些被孔明放回的“原雍闓部屬”,也都在私下傳說孔明如何仁德,如何隻殺雍闓之人,不殺高定之人。如此一來,雍闓的部下軍士之中,多有效忠孔明、或暗中歸順高定之心,其“軍心之氣”已然渙散。
    即便如此,高定心中依舊七上八下,不能完全確定雍闓是否真要害己。他又派出一名心腹細作,前往孔明寨中,試圖再次探聽虛實,以驗證那封“投降信”的真偽。這細作哪裏知道孔明“算無遺策之意”,剛一靠近蜀營,便被埋伏在暗處的巡邏軍士擒獲,押解到孔明麵前。孔明一見,便故意將其錯認為雍闓派來的聯絡之人,厲聲喚入帳中,佯怒道:“汝家元帥雍闓,既已約定日期,獻上高定、朱褒二賊首級,為何遲遲不見動靜,反而一再失期?汝這廝如此不精細,連傳遞軍情都這般疏漏,如何能當得細作這等需要‘機敏之意’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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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細作被孔明一番“威嚇之意”弄得暈頭轉向,隻得含糊答應。孔明見火候已到,便命人取來酒食賜予,隨即親手寫下一封密信,交給那細作道:“你速持此書回報雍闓,教他務必依照約定行事,早早下手,休得再有延誤,否則,休怪本相不念舊情!”其信中措辭,更是將“催促獻首級之意”寫得露骨無比。
    那細作哪裏知道其中曲折,隻道是孔明催促雍闓動手,拜謝之後,慌忙返回高定營中,將孔明之書呈上,並將孔明如何催促雍闓動手獻高定、朱褒首級之言,一五一十稟報清楚。
    高定拆開書信一看,隻見上麵果然是孔明筆跡,言辭間催促雍闓速殺自己與朱褒獻功。高定登時勃然大怒,其“被叛之意”引發的怒火衝昏了頭腦:“好個雍闓匹夫!我以真心待你,你竟包藏禍心,反欲謀害於我!此仇不報,情理難容!”他立刻喚來心腹勇將鄂煥商議對策。
    鄂煥早已心向孔明,聞言正色道:“主公,諸葛丞相乃當世仁人,其‘仁德之意’昭然,背叛他必遭天譴。我等先前起兵作亂,皆是受了雍闓這廝的煽動蠱惑。如今他既要加害主公,不如我等先下手為強,斬殺雍闓,取其首級,向諸葛丞相獻降,此方為上策,亦可洗刷我等‘叛逆之名’!”其“果決之意”十分堅定。
    高定問道:“隻是如何下手,才能萬無一失,不使其‘狡詐之意’得逞?”
    鄂煥獻計道:“主公可設下一席酒宴,派人去請雍闓赴宴。他若心中無鬼,自會坦然前來;若他推三阻四,不敢赴約,則必然是心懷異誌,已被我等察覺。屆時,主公可親率大軍,從正麵攻打其營寨,末將則挑選一批‘精銳之氣’的勇士,埋伏在雍闓營後通往山林的小路之上,斷其退路。前後夾擊,雍闓插翅難逃,必可一戰而擒!”
    高定從其言,立刻命人備下酒宴,派遣使者去請雍闓。那雍闓前幾日聽了那些被放回的士卒所言孔明隻殺己方之人的傳聞,本就心生疑懼,又不知高定已收到孔明“密信”,此刻聽聞高定設宴相請,更是懷疑其中有詐,懼怕是鴻門宴,其“狐疑之意”大作,便推說身體不適,不敢前來赴宴。
    是夜,高定見雍闓果然不敢來,更加確信他心懷鬼胎,遂不再猶豫,親率本部兵馬,借著夜色掩護,直撲雍闓營寨。那些先前被孔明施恩放回、如今身在高定軍中的“原雍闓士卒”,感念孔明與高定的“恩德”,又痛恨雍闓險些害了自己,此刻見高定攻打雍闓,紛紛臨陣倒戈,呐喊助戰,其“反正之意”十分堅決。雍闓軍中本就人心惶惶,“軍心之氣”早已潰散,此刻見內應外合,登時不戰自亂。
    雍闓大驚失色,慌忙上馬,欲從後營逃往山林之中,試圖憑借對地形的熟悉,以“遁逃之意”保命。行不二裏,猛聽得山路之上鼓聲大作,火把齊明,一彪軍馬早已截斷去路,為首一將,手持方天畫戟,麵目猙獰,正是鄂煥!他引著伏兵,其“截殺之意”如猛虎下山,厲聲大喝:“雍闓反賊,哪裏走!”
    雍闓措手不及,尚未反應過來,已被鄂煥一戟狠狠刺於馬下,登時斃命。鄂煥就勢割下其首級。雍闓部下殘餘軍士,見主將已死,大勢已去,紛紛跪地請降,其“抵抗之意”徹底崩潰。
    高定遂合兩部之兵,浩浩蕩蕩來到蜀軍大寨,向諸葛孔明獻上雍闓首級,叩首請降。
    孔明端坐於帥帳之上,神色平靜,其“威嚴之意”卻令高定不敢抬頭。他看也不看那首級,反而厲聲喝道:“來人!將高定與我推出去,斬首報來!”
    高定大驚失色,伏地叩頭,倉惶叫道:“丞相!某感念丞相大恩,特斬殺國賊雍闓,獻上首級,真心歸降,為何……為何反要斬某?”其“不解之意”與“恐懼之意”交織。
    孔明忽然放聲大笑,其笑聲中帶著一絲“洞察一切之意”:“哈哈哈!高定,你這點伎倆,也想瞞過本相麽?你這分明是詐降!”
    高定強辯道:“丞相何以知我詐降?某已獻上雍闓首級,足以證明‘歸順之意’!”
    孔明冷笑一聲,從案上錦匣中取出一封書信,擲於高定麵前,道:“此乃牂牁太守朱褒派人星夜送來的密信!信中言道,你高定與雍闓乃是刎頸之交,曾對天盟誓,結下‘生死同盟之意’,豈會為這點小事,便一朝反目,輕易斬殺盟友?吾正是因此,才知你此番名為獻降,實則包藏禍心,乃是詐降之計!”其“審訊之意”步步緊逼。
    高定一聽,更是叫苦不迭,磕頭如搗蒜:“丞相明察!此乃朱褒那廝的反間之計啊!他欲借丞相之手除掉微臣,其‘險惡之意’天理難容!丞相切勿信他一麵之詞,冤殺好人啊!”
    孔明故作沉吟,道:“嗯……單憑你一麵之詞,吾亦難盡信。除非……你能設法擒獲朱褒,獻上其首級,方能真正表明你與雍闓、朱褒並非一黨,而是真心歸順朝廷。”其“考驗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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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定為求活命,哪裏還敢猶豫,立刻叩首道:“丞相休要再生疑慮!某這便親自前往,定將朱褒那反複小兒擒來見丞相!若不能成功,某甘願受死!”
    孔明微微頷首:“甚好。若你能做到,本相之疑心方可平息。去吧。”
    高定如蒙大赦,立刻起身,點起心腹勇將鄂煥,並本部精兵,也不歇息,殺氣騰騰地直奔朱褒營寨而去。
    高定大軍行至離朱褒營寨尚有十餘裏之地,忽聽山後一聲炮響,一彪軍馬衝殺而出,為首者正是牂牁太守朱褒!原來朱褒也聽聞雍闓敗亡,高定投降之事,料想高定必然會來對付自己,早已設下埋伏,想打高定一個措手不及,其“反噬之意”亦是狠毒。
    朱褒見高定軍馬到來,人數眾多,其“軍煞之氣”遠勝自己,心中已怯了三分,但仍強作鎮定,隔著陣腳與高定搭話。高定此刻滿腔怒火,哪裏還與他廢話,直接破口大罵:“朱褒匹夫!你這忘恩負義之徒!為何要暗中修書與諸葛丞相,行此歹毒反間之計,欲置我於死地!”其“憤怒之意”如火山爆發。
    朱褒被罵得目瞪口呆,他何時寫過什麽降書給孔明?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其“錯愕之意”顯露無疑。便在此時,一直緊隨高定馬後的鄂煥,猛然間催動坐騎,從高定身後斜刺裏殺出,其“突襲之意”快如閃電,手中方天畫戟劃過一道寒光,趁朱褒失神之際,一戟便將其刺於馬下,結果了性命。
    高定見狀,厲聲對朱褒殘部喝道:“朱褒已死!爾等如不歸降,格殺勿論!”其“威懾之意”遍布全場。朱褒部下軍士本就無心戀戰,見主將陣亡,大勢已去,紛紛拋下兵器,跪地請降,其“抵抗之意”煙消雲散。
    高定遂引著兩部降軍,再次來到蜀軍大寨,將朱褒首級獻於孔明帳下。
    孔明見狀,這才露出真正讚許的笑容,溫言道:“吾故意使你斬殺雍闓、朱褒此二賊,正是要以此來考驗你的‘忠誠之意’。如今看來,你果然沒有讓本相失望。”於是,孔明當即表奏朝廷,任命高定為益州太守,總管建寧、牂牁、越嶲三郡軍政事務,又令鄂煥為牙將,隨軍聽用。至此,益州南部三郡叛亂,皆被孔明以“雷霆手段”與“神妙智計”迅速平定,其“安境之意”初步達成。
    於是,永昌太守王伉這才大開城門,率領城中官員百姓,出城恭迎孔明大軍入城。孔明入城已畢,在中堂坐定,問王伉道:“公堅守此城,使永昌百姓免遭兵燹之災,其‘守土之功’甚大。不知是誰與公同心協力,方能保此城池無虞?”
    王伉恭敬答道:“回稟丞相,某今日能保全此郡,使百姓免受‘蠻夷煞氣’侵擾,皆賴永昌郡不韋縣人,姓呂,名凱,字季平。此公深明大義,‘智謀之意’過人,更兼在地方素有‘賢德之望’。若非其殫精竭慮,輔佐於某,恐怕永昌早已城破人亡矣。”
    孔明聞言,龍眉一展,道:“哦?竟有此等賢才!速請呂凱先生來見。”
    呂凱很快來到堂前,參拜已畢。孔明仔細打量,見此人“氣度”不凡,“意”沉如淵,確非俗士,遂說道:“久聞季平先生乃永昌高士,此次保守孤城,使一方生靈免遭塗炭,‘功德之氣’無量。如今本相欲徹底平定南蠻之亂,不知先生可有何高見,能助我‘教化西南之策’?”
    呂凱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卷圖軸,恭敬呈上,道:“啟稟丞相,某自出仕以來,便知南蠻各部‘桀驁之性’難馴,早有反叛之心,其各部族間‘利益之意’與‘仇怨之氣’錯綜複雜。故而,某曾秘密派遣得力心腹,偽裝成商旅,深入其境,詳細察看各處山川險要、兵力分布、可屯兵交戰之隘口,以及各洞蠻王之‘實力底蘊’與‘性情喜好’,繪製成此圖,名曰《平蠻指掌圖》。此圖中不僅有地理形勢,亦標注了各處‘地脈煞氣’的濃鬱程度、‘瘴毒蠱氣’的流行區域,以及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通道’與‘力量節點’。今敢鬥膽獻與丞相,或許能為丞相掃平南蠻、安定南疆,略盡綿薄之力。”
    孔明聞言大喜,接過圖卷展開細看,隻見圖中繪製精細無比,各種標注詳盡異常,甚至連某些部落信奉的“圖騰邪神”與可能掌握的“特異巫術”都略有提及,其“戰略價值之高”,遠超尋常地圖!孔明讚道:“季平先生真乃蜀中臥龍也!有此神圖相助,本相平南之舉,已成功大半矣!”當即任命呂凱為行軍教授,兼作向導官,隨軍參讚軍機。
    於是,孔明依仗《平蠻指掌圖》之助,提兵大舉深入南蠻腹地。
    大軍正在行進之間,忽有探馬飛報,說天子劉禪派遣使臣前來犒軍。孔明連忙請使臣入中軍大帳。隻見來者一身素袍白衣,麵帶哀戚之色,卻是馬良之弟馬謖。原來馬良新亡不久,馬謖正為其兄服孝。
    馬謖見到孔明,行禮道:“奉主上敕命,特來犒賞三軍將士酒帛,以彰陛下‘恩恤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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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明接過詔書,宣讀已畢,命人依照聖旨,將酒帛一一分發給眾軍,隨即留下馬謖在帳中敘話。孔明道:“吾奉天子之詔,前來削平蠻方之亂,欲將漢家‘王道之氣’傳遍此地。久聞幼常馬謖字)胸懷韜略,‘奇謀之意’不凡,對此南征之事,不知有何高見,望乞不吝賜教。”
    馬謖正色道:“丞相容稟。愚有一言,不知當否,望丞相明察。南蠻各部,倚仗其地勢偏遠、山川險峻,更有其獨特的‘巫蠱傳承’與‘圖騰信仰’,不服王化已曆數代。今日即便以雷霆萬鈞之‘軍威煞氣’將其擊破,待到明日大軍一退,其‘反叛之意’定會複燃。丞相大軍到處,憑借‘漢軍虎狼之氣’,平定各部,自是易如反掌。但班師之日,丞相必將揮師北伐曹丕,以竟先帝‘匡複之誌’。那時,蠻兵若知我蜀中空虛,‘守備之氣’不足,其複反之速,恐會超乎想象。夫用兵之道,正所謂: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以‘威德之意’折其心,勝於以‘刀兵之氣’破其城。願丞相此行,不求斬盡殺絕,但求徹底收服其心,使其真正敬畏並認同我大漢‘仁德之政’,潛移默化其‘蠻荒之性’,此方為長治久安之策。”
    孔明聽罷,撫掌讚歎道:“幼常此言,真知吾肺腑也!深合吾‘平南定亂之真意’!”於是,孔明當即任命馬謖為參軍,隨軍議事,即刻統領大兵,繼續向南蠻腹地挺進。
    卻說南蠻之王孟獲,聽聞孔明以雷霆之勢,智破雍闓、高定、朱褒三路聯軍,收複三郡,其“兵鋒之銳”與“智謀之深”皆令他心驚。他急忙召集麾下三大部落洞主元帥前來商議對策。這三洞元帥,皆是孟獲帳下實力最強、統兵最多的部落首領,也是孟獲倚為左膀右臂的“悍勇之將”。
    第一洞元帥,名喚金環三結。此人頭戴三道金環,身披獸皮戰甲,其部落信奉“金剛猛獸圖騰”,修煉的乃是“巨力硬化”之類的“蠻荒體修異術”,肉身強橫,力大無窮,其“狂猛之氣”最為熾盛。
    第二洞元帥,乃是董荼那。此人麵貌陰鷙,擅使毒箭吹筒,其部落世代與“毒蟲瘴癘”為伍,精通各種“陰毒蠱術”,其“陰狠之意”令人防不勝防。
    第三洞元帥,喚作阿會喃。此人身形矯健,慣於山林作戰,其部落供奉“山林精怪”,能借助山林中的“自然煞氣”與“草木精怪”之力迷惑敵人,打法詭異步測。
    三洞元帥來到孟獲大帳,參見已畢。孟獲麵色凝重,其“蠻王霸意”不自覺地散發出來,壓得帳內氣氛沉悶。他對三人說道:“如今諸葛亮那廝,領著漢家大軍,侵入我們境界,其‘兵鋒之氣’極盛。看來我們若不並力抗拒,隻怕我南中這片‘自由之地’,便要被漢人奪了去,我等世世代代的‘祖宗基業’與‘信仰圖騰’,都將不保!你們三人,皆是我南中最勇猛的戰士,麾下亦有最強悍的勇士。現如今,你們可各自分兵三路,迎擊蜀軍。若誰能在此戰中,斬將奪旗,立下大功,挫敗孔明銳氣,本王便封他為南中第一洞主,統領所有歸降部落!”他試圖以“權位之意”來激勵三人。
    於是,三洞元帥領命,約定:金環三結依仗其“正麵衝擊之力”,取中路;董荼那憑借其“詭異蠱術”,從左路迂回;阿會喃則利用其“山林地利”,自右路包抄。各引本部精兵五萬,浩浩蕩蕩,依令而行。其三路兵馬匯聚的“蠻荒妖氣”與“原始煞氣”,在南中上空凝聚成三股漆黑的旋風,向著蜀軍壓來。
    卻說孔明正在中軍大帳之內,與呂凱一同對照《平蠻指掌圖》,推演南蠻各部可能的動向,以及如何運用“五行相克”之理,布下克製蠻族“異種煞氣”的軍陣。其“推演之意”在沙盤上空凝聚,仿佛化為無數細密的絲線,交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
    忽然,帳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巡營的哨馬飛報:“啟稟丞相!前方發現大股蠻兵蹤跡!據抓獲的蠻人探子招供,乃是蠻王孟獲麾下三大洞主,金環三結、董荼那、阿會喃,已分兵三路,裹挾著濃烈的‘妖煞之氣’,向我大軍殺來!每路兵馬皆不下五萬之眾,其‘凶悍之意’甚是駭人!”
    孔明聞報,神色不變,隻是微微頷首,似乎一切皆在其預料之中。他立刻傳令,召大將趙雲、魏延至帳下聽令。二人很快來到,身上皆帶著久經沙場的“凜冽軍氣”。然而,孔明看著二人,卻隻是沉吟不語,並未立刻分派任務。
    隨即,他又喚來副將王平、裨將馬忠此人亦是“聚氣”初階,弓馬嫻熟,作戰勇猛)。對二人囑咐道:“今蠻兵三路來犯,其‘氣焰’囂張。吾本欲令子龍、文長二位將軍前往迎敵,隻是……”他頓了一頓,目光掃過趙雲、魏延,帶著一絲“故作憂慮之意”繼續說道:“隻是子龍將軍雖勇冠三軍,其‘純陽龍膽氣’能克製一切陰邪,然南中地形複雜,岔路極多,更有‘迷瘴毒霧’籠罩,恐將軍不熟悉地理,為其‘地脈邪氣’所困。文長將軍亦是如此,雖‘殺伐之意’驚人,但若誤入險地,亦難施展。因此,此番迎敵,王平將軍,你可率一支人馬,往左路迎擊董荼那部,其軍多用‘毒蠱暗器’,你當謹慎,以‘厚土之陣’防禦。馬忠將軍,你則率兵往右路,抵擋阿會喃部,此部擅長‘山林遊擊’,你需以‘銳金之陣’應對,穩紮穩打。吾會令子龍、文長二位將軍,作為後援,隨時準備接應你們。今日即刻整頓軍馬,來日平明,準時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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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平、馬忠二人躬身領命,其“領軍之意”堅決,自去準備不提。
    孔明又喚來張嶷“聚氣”小成,智勇兼備)、張翼二將,分付道:“汝二人可同領一軍,往中路迎擊那金環三結。此獠修煉‘蠻荒體修’,力大皮厚,其‘狂暴之氣’最盛。汝二人當以‘烈火之陣’攻其不備,不可力敵。今日亦整點軍馬,來日與王平、馬忠約定時間,一同進發。吾亦想令子龍、文長前去,隻是憂其不識地理,為其‘山川煞氣’所乘,故而未敢輕用。”
    張嶷、張翼亦領命而去。
    趙雲、魏延見孔明將迎敵首功皆分派給了他人,唯獨不用自己二人,反而一再強調“不識地理”,心中皆有不悅之色。趙雲“龍膽之氣”正直,尚能隱忍;魏延“反骨煞氣”本就桀驁,此刻更是麵露慍色。
    孔明將二人神情看在眼裏,故作安撫道:“吾並非不重用二位將軍。隻是蠻方之地,多有‘詭異禁製’與‘邪術陷阱’,二位將軍皆是我軍棟梁,萬一因不熟悉環境,為那些蠻獠宵小以陰毒手段所算,折了‘先鋒銳氣’,豈非因小失大?故而暫請二位將軍養精蓄銳,待關鍵之時,再展神威。”
    趙雲忍不住出言道:“丞相,倘若我二人能熟悉此地路徑,又當如何?莫非還要坐觀他人建功不成?”其“好戰之意”已然按捺不住。
    孔明微微一笑,道:“若如此,自然是好。隻是,此事不可強求。二位將軍隻需謹慎小心,切勿輕舉妄動,打亂本相全盤‘五行相克之部署’便可。”
    趙雲、魏延二人聽孔明依舊不肯鬆口,心中更加鬱悶,怏怏退出中軍帳。趙雲回到自己營帳,越想越是不忿,便派人去請魏延過營商議。魏延到來,二人相對而坐,皆是麵色不豫。趙雲率先開口道:“文長,你我二人,隨丞相出生入死,何曾懼過艱險?如今這南蠻小醜,不過一群未開化之輩,丞相卻以‘不識地理’為由,將我等晾在一旁,反倒重用王平、馬忠那等後輩,豈不是令天下英雄恥笑我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之‘遲暮之意’!”
    魏延本就心高氣傲,聞言更是怒火中燒,其“悍勇煞氣”勃發:“子龍所言極是!大丈夫沙場揚名,全憑手中槍矛!豈能因這區區‘地利’便束手束腳!依我之見,我二人此刻便點起本部精銳,也不告知丞相,親自前去探他一探!隨便捉幾個蠻人土著,不怕他們不乖乖引路,指點路徑!隻要摸清了道路,便可直搗黃龍,先破其一陣,看丞相還如何說我等‘不識地理’!”其“冒險之意”與“邀功之意”並存。
    趙雲深以為然,二人一拍即合,當即各自回營,點起五千名最為精銳、修煉有“破陣強襲之氣”的親兵,也不打自家旗號,悄悄離了大營,借著夜色掩護,直取中路而來。
    二人催馬而行,不過數裏,遠遠望見前方山穀中塵土大起,隱隱有蠻族特有的“獸吼之聲”與“狂野戰意”傳來。二人勒馬停於一處山坡之上,凝神觀瞧,果然見有數十騎蠻族斥候,騎著矮壯的卷毛馬,口中發出嗚哩哇啦的呼喝之聲,正耀武揚威地縱馬奔馳而來,其身上皆帶著一股“原始血腥之氣”。
    趙雲、魏延相視一眼,默契地一點頭,同時催動坐騎,一左一右,如同兩道閃電般從山坡上猛衝下去,其“突襲之意”淩厲無匹!那些蠻兵斥候正自得意,忽見兩員漢將如天神下凡般殺到,其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將帥之氣”與“凜冽殺意”,遠非他們所能抵擋,登時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怪叫著撥馬便逃。
    趙雲、魏延何等神勇,豈容他們逃脫?一人一槍一刀,追入蠻兵隊中,如砍瓜切菜一般。趙雲槍出如龍,其“龍膽亮銀槍”上閃爍著破邪的“純陽罡氣”,所過之處,蠻兵紛紛墜馬;魏延大刀揮舞,帶起陣陣“血色刀罡”,亦是無人能擋。片刻之間,便將這隊蠻兵斥候盡數解決,各生擒了幾名看似頭目之人,其餘盡皆斬殺。二人得勝,押著俘虜,迅速返回自己營中。
    回到寨內,趙雲、魏延命人取來酒食,好生款待那些被擒的蠻兵頭目,待他們稍稍安定,便仔細盤問起中路蠻兵的虛實以及路徑。那些蠻兵本就畏懼二人神威,又受了酒食之恩,其“凶悍之氣”早已消磨殆盡,哪裏還敢隱瞞,爭先恐後地將所知情況一一稟告:“回稟二位將軍,前麵山口處,便是我家大元帥金環三結的帥帳所在,紮下了三萬大軍。從那大寨旁邊,有東西兩條隱秘小路,可以直接繞到另外兩位元帥——董荼那和阿會喃大寨的後方。隻是那兩條小路,平日裏隻有我等蠻人知曉,漢軍絕難發現,且多有‘毒蛇猛獸’與‘迷魂瘴氣’。”其言語間充滿了對自家“地利之秘”的自信。
    趙雲、魏延聽聞此言,不由得對視一眼,眼中皆閃過一絲喜色與“果決之意”。這真是天助我也!二人當即計議已定,立刻挑選出五千名最為精銳、擅長夜戰、修煉有“潛行匿跡之氣”的士卒,命那些被擒的蠻兵在前方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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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及蜀軍悄然出發之時,已是二更時分,天空月明星稀,清冷的月光灑在南中的山林之間,更添幾分詭異的“陰森之氣”。蜀軍將士口中皆含著枚,防止出聲,馬蹄亦裹上了厚布,借著淡淡的月色,悄無聲息地向金環三結的大寨摸去。
    剛到金環三結大寨之外,約莫已是四更將盡。此時,寨中的蠻兵大多還在睡夢之中,隻有少數負責夥食的兵丁剛剛起身,正準備生火造飯,以備天明之後與蜀軍大戰,其“防備之意”正是最為鬆懈的時刻。
    忽然間,隻聽寨外喊殺聲震天動地,無數火把亮起,趙雲、魏延二人已各率一支精兵,如兩柄燒紅的利刃,同時從寨門及一處薄弱的柵欄處,狠狠地刺入了蠻兵大營!其“突襲之意”爆發得又快又猛!蠻兵在睡夢中被驚醒,隻見四處火光,人影綽綽,漢軍將士如同猛虎下山般殺入,口中高呼酣戰,其“破營之氣”勢不可擋!登時,整個蠻兵大營炸開了鍋,亂作一團,無數蠻兵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自相踐踏,其“混亂之意”彌漫全營。
    趙雲一馬當先,其“龍膽之氣”全開,手中亮銀槍化作一道銀色匹練,槍尖寒星點點,直搗中軍大帳!正逢那金環三結元帥被親兵從睡夢中叫醒,還未來得及披掛整齊,隻穿著一身單衣,提著一口巨斧衝出帳外,其“驚怒之氣”與“睡眼惺忪之意”交織。他與趙雲甫一照麵,尚未看清來人是誰,便覺一股淩厲無匹的“槍意”夾雜著刺骨的“純陽罡氣”撲麵而來,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金環三結怪叫一聲,舉起巨斧奮力抵擋,然趙雲是何等“顯聖”境界的高手,豈是他這“聚氣”大成的蠻將所能匹敵?
    隻聽“鏘”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金環三結隻覺一股沛然莫禦的巨力從斧上傳來,震得他雙臂發麻,虎口崩裂,那柄百十斤重的巨斧竟險些脫手飛出!他修煉的所謂“金剛猛獸圖騰之力”所帶來的“硬化之氣”,在趙雲無堅不摧的“破甲槍意”麵前,脆弱得如同紙糊一般!兩人戰馬交錯而過,趙雲手腕一抖,亮銀槍如毒龍出洞,以一個刁鑽無比的角度,精準無比地刺入了金環三結的咽喉!“噗嗤”一聲,鮮血狂噴!金環三結連慘叫都未能發出一聲,便圓睜著雙眼,從馬背上翻滾下來,當場氣絕身亡。趙雲順手一槍將其首級挑落,高高舉起,厲聲大喝:“反賊金環三結已死!爾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其聲如雷霆,震懾全場,其“威懾之意”令殘餘蠻兵肝膽俱裂。
    金環三結一死,中路蠻兵更是群龍無首,徹底崩潰,四散奔逃。魏延見狀,立刻分兵一半,命部將率領,依原計劃,由引路的蠻兵帶著,抄小路直撲東麵董荼那的大寨而去。趙雲亦是如此,分兵一半,直取西路阿會喃的營寨。二人行動迅捷,其“席卷之意”如同狂風掃落葉。
    等到趙雲、魏延兩路兵馬分別殺到董荼那和阿會喃兩處大寨之時,天色已經微微放明。
    先說魏延這一路,他率軍如神兵天降,猛攻董荼那大寨之後。董荼那正在帳中調兵遣將,準備配合金環三結進攻蜀軍,忽聽寨後殺聲四起,火光衝天,不由得大驚失色,其“驚疑之意”瞬間占據心頭。他急忙點起親兵,出寨迎敵。然而,他剛剛衝出寨門,迎麵便撞上了魏延,魏延大刀揮舞,其“斬將奪旗之意”無比熾盛。
    便在董荼那手忙腳亂抵擋魏延之際,忽然寨前也傳來震天的喊殺聲,無數火箭如同流星般射入寨中,點燃了帳篷。原來是王平所率領的蜀軍主力,也已依照孔明將令,準時殺到!董荼那大寨之前,本就防備森嚴,更有諸多“毒蟲陷阱”與“迷藥煙霧”作為屏障,其“陰毒防禦之意”頗為難纏。但王平治軍嚴謹,所率部隊陣型穩固,以“厚土之陣”徐徐推進,軍士皆口含解毒草藥,更有道士隨軍,灑下“符水”,克製毒瘴。董荼那精心布置的“蠱毒防禦”竟未起到太大作用。
    此刻,董荼那後有魏延堵截,前有王平猛攻,兩下夾擊之下,蠻兵死傷慘重,其“抵抗之意”迅速瓦解。董荼那見大勢已去,也顧不得許多,仗著對地形的熟悉,慌忙舍棄大隊人馬,從一條隱秘的山間小路奪路而逃,其“逃竄之意”狼狽不堪。魏延追之不及,隻能悻悻作罷。
    再說趙雲那一路,情況亦是相似。他率軍殺到阿會喃大寨之後,那阿會喃也正欲出兵,忽聞寨後有變,急忙帶兵抵抗。此時,奉孔明之命的馬忠所率的蜀軍主力,亦已殺至寨前。阿會喃部族雖擅長“山林遊擊”,其“詭異步伐之意”在密林中頗具威脅,但此刻在開闊的營寨前列陣對敵,便失了優勢。馬忠所部以“銳金之陣”衝擊,槍戟如林,弓弩齊發,其“鋒銳之氣”勢不可擋。兩下夾擊,阿會喃的蠻兵亦是大敗虧輸。阿會喃見勢不妙,自知不敵,也與董荼那一般,憑借對山林的熟悉,慌不擇路,乘亂逃脫而去。
    趙雲、魏延、王平、馬忠四路兵馬各自收兵,打掃戰場,將俘虜與繳獲的蠻人“圖騰法器”、“奇異兵刃”等戰利品匯總,然後一同返回中軍大寨,向孔明獻功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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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明早已升坐帳中,見眾將得勝歸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明知故問道:“三洞蠻兵,如今戰況如何?那三位洞主元帥的首級何在?”
    趙雲上前一步,將金環三結血淋淋的首級呈上,朗聲道:“啟稟丞相,末將與魏將軍幸不辱命,已於四更時分,襲破金環三結大寨,當場斬殺此獠!隻是,那董荼那與阿會喃二人,狡猾異常,見勢不妙,便皆舍棄兵馬,鑽入深山老林,憑借其對‘地脈走向’的熟悉,越嶺而去,因此未能將其擒獲。”其言語間,雖有邀功之意,卻也帶著一絲未能全殲的遺憾。
    孔明聽罷,哈哈大笑,其笑聲中充滿了“運籌帷幄之意”:“哈哈哈,董荼那、阿會喃二賊,雖然狡猾如狐,但焉能逃出本相的算計?本相早已將他們二人擒下了!”
    趙雲、魏延二人聞言,與諸將皆是大驚,麵麵相覷,皆不相信。孔明派出的主力明明是去正麵進攻,如何能預知他們會從小路逃竄,並且還能提前設伏擒獲?
    正當眾人驚疑不定之際,隻見帳外親兵來報,說張嶷、張翼二位將軍,已押解俘虜回營。少頃,便見張嶷押著垂頭喪氣的董荼那,張翼則綁著滿麵不甘的阿會喃,一同步入帳中。
    趙雲、魏延等人見狀,無不目瞪口呆,心中對孔明的“神機妙算之意”更是敬佩得五體投地。
    孔明這才笑著解釋道:“吾夜觀星象,已知此三洞蠻人‘氣數’已盡。再結合呂凱所獻《平蠻指掌圖》,早已洞悉他們各處營寨的虛實以及可能逃竄的路徑。吾之所以故意言說不熟悉地理,不用子龍、文長二位將軍為先鋒,正是要以此言語,激發二位將軍的‘好勝之意’與‘銳氣’,使其主動請纓,深入敵後,先聲奪人,一舉搗毀金環三結的中軍大寨。此事,非子龍將軍的‘破邪龍膽’與文長將軍的‘悍勇煞氣’不可擔當。本相亦料定,董荼那、阿會喃二賊兵敗之後,必然會驚慌失措,不走大路,而選擇他們平日裏慣走的隱秘山間小徑逃竄。故而,吾早已派遣張嶷、張翼二將,各領一支‘精銳伏兵’,在他們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更有年輕勇武的關索賢侄,率領一支‘截斷之兵’從旁接應,務要將此二賊生擒活捉。如此,方能一戰而定三洞,挫其‘聯軍之氣’!”
    眾將聽罷,方才恍然大悟,無不拜伏於地,齊聲讚道:“丞相神機妙算,料敵如神,真乃鬼神莫測之能也!我等萬萬不及!”其“敬畏之意”發自肺腑。
    孔明微微一笑,命人將董荼那、阿會喃押至帳下,親自為其鬆綁,並賜予酒食衣物,溫言撫慰道:“二位元帥,孟獲殘暴不仁,驅使爾等為惡,實非爾等本意。今日本相不忍加害,放爾等各自歸洞,好生約束部眾,安分守己,勿要再助紂為虐,逆天行事。若能洗心革麵,歸順大漢,朝廷亦不會吝惜封賞。何去何從,望二位好自思之。”其言語間,充滿了“招降之意”與“仁德之氣”。
    董荼那、阿會喃二人本以為必死無疑,不想竟蒙不殺之恩,又聽孔明言語懇切,不由得感激涕零,泣不成聲,連連叩首拜謝,然後各懷複雜“心意”,從偏僻小路返回自己洞中去了。
    孔明處理完三洞之事,對眾將說道:“今日大捷,蠻兵‘凶悍之氣’已挫其半。料那蠻王孟獲,明日必然會親自引傾巢之兵前來廝殺,試圖以其‘蠻王威壓’挽回敗局。我等便可就此機會,一舉將其擒獲!”
    於是,孔明喚過趙雲、魏延二將至近前,如此這般,低聲傳授計策。二人聽罷,臉上皆露出“領會之意”,各引五千精兵,依計而去。又喚過王平、關索二人,亦是麵授機宜,令二人同引一軍,依計行事。孔明將諸事分撥已畢,便安坐於中軍帳上,閉目凝神,其“精神力量”彌漫開來,仿佛在靜靜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卻說蠻王孟獲正在自己金碧輝煌的“蠻王寶帳”之中,與一眾美妾飲酒作樂,試圖以聲色麻痹心中的不安。他已修煉至“凝意”小成境界,更能通過某種“圖騰秘法”短暫提升自己的“原始狂暴之氣”。他正自吹噓其“蠻王神威”,忽有哨馬慌慌張張跑來稟報,聲音都帶著哭腔:“大王!大事不好了!我等三洞元帥……金環三結元帥……被蜀將趙雲陣前斬殺!董荼那、阿會喃兩位元帥,亦被蜀軍生擒活捉,如今……如今已被諸葛亮那廝放回洞中去了!三洞兵馬,或死或降,或已潰散奔逃,十萬大軍……一敗塗地啊!”其言語間充滿了“絕望之意”。
    孟獲聞報,如遭五雷轟頂,手中的寶石酒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跌得粉碎。他勃然大怒,其“蠻王怒意”瞬間爆發,將帳中那些美貌侍妾嚇得瑟瑟發抖。他猛地拔出腰間懸掛的兩口鬆紋鑲寶短劍,厲聲咆哮道:“諸葛村夫!欺我太甚!竟敢如此輕辱我南中勇士!傳我王令!立刻點起本部所有精銳蠻兵,本王要親自出馬,會一會那諸葛亮,讓他知道知道,誰才是這南中真正的主人!本王要用他的首級,來祭奠我死去的勇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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