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驅巨獸六破妖煞陣,燒藤甲七擒頑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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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諸葛孔明四番釋放孟獲等一幹蠻將洞主,又對主動擒獻孟獲的楊絳父子大加封賞,授予官爵,並重賞其洞中兵士,以彰顯大漢“恩威並施之國策”。楊絳等人對孔明之“仁德”與“智謀”早已心悅誠服,叩首拜謝之後,便率領本部兵馬,心滿意足地回歸本洞去了。
    而那蠻王孟獲等人,連夜奔逃,好不容易才返回其在南中腹地的老巢——銀坑洞。此洞地理位置極為險要,其外圍有三條大江環繞,分別是瀘水、甘南水、西城水。三水交匯之處,形成天然的屏障,故而此地亦被稱為“三江之地”。銀坑洞的北麵,地勢較為平坦開闊,約有三百餘裏,土地肥沃,物產豐饒,是南中主要的“生息之地”,亦是“地脈靈氣”較為充沛之處。洞的西麵,約二百裏處,有天然鹽井,乃是南中各部重要的“鹽引命脈”。西南方向二百裏,則直接與瀘水、甘南水相連,水路通達。正南方向三百裏,乃是一處名為“梁都洞”的所在,此洞被群山環抱,山中盛產銀礦石,因此這片山區也被稱為“銀坑山”,孟獲的“蠻王宮殿”便建於此山之中。其宮殿樓台,依山而建,規模宏大,雕梁畫棟,與尋常蠻洞的簡陋截然不同,乃是孟獲作為“南中之王”的巢穴所在。
    在孟獲的宮殿群核心之處,建有一座規模宏大的祖廟,供奉著孟氏曆代先祖以及南中一些古老的“圖騰邪神”,名為“家鬼”。南中蠻人信奉“萬物有靈”,四時八節,孟獲都會命人在此廟中宰殺大量的牛羊馬匹,甚至有時會用活人獻祭,以血腥的“祭祀之禮”來祈求“家鬼”與“邪神”的庇佑,他們稱此為“卜鬼”。據說,這種祭祀能夠短暫增強孟獲的“蠻王氣運”與“圖騰之力”。每年,孟獲還會下令捕捉一些迷路的蜀中客商,或是其他外鄉之人,用於進行更為殘忍的“血祭”,以平息某些強大“怨靈”的怒火。
    南中之人若不幸患病,大多不信醫藥,而是去求助於部落中的師巫。這些師巫,有的能溝通“草木精怪”,有的能施展粗淺的“詛咒”與“祝福”之術,他們通過跳大神、念咒語等方式為病人“驅邪治病”,稱之為““藥鬼””。其地方法原始落後,並無漢家那般嚴密的“刑律體係”,若有人犯罪,不論輕重,往往都是直接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充滿了“野蠻血腥之氣”。
    在婚俗方麵,亦是頗為奇特。部落中的女子長成之後,會成群結隊地到溪水之中沐浴嬉戲。此時,部落中的未婚男子便會前來觀看,若是男女雙方互相看中,便可當場在溪邊私下結合,父母長輩皆不加以禁止,反而認為這是年輕人之間增進感情、繁衍後代的“自然之道”,稱之為“學藝”,其風俗充滿了“原始奔放之意”。
    南中之地,氣候炎熱潮濕,雨水若能均勻調和,便可種植稻穀,獲得豐收。倘若遇到幹旱或洪澇之年,糧食短缺,他們便會捕殺山林中的巨蛇作為羹湯,獵取大象作為肉食,其飲食習慣亦是粗獷凶猛。在南中各處,勢力較大的部落首領被稱為“洞主”,稍次一些的則被稱為“酋長”。每月的初一、十五這兩日,各洞各寨的蠻人,會聚集到三江口附近一處天然形成的集市,名為“三江城”,在此處進行貿易,交換各自所需的貨物,如鹽巴、布匹、獸皮、藥材等等。南中風俗,大抵便是如此,充滿了“蠻荒神秘之色彩”與“未開化之野性”。
    卻說孟獲狼狽不堪地逃回銀坑洞之後,立刻召集宗族之內以及依附於他的死黨心腹,約有千餘人,皆是些亡命徒和對他忠心耿耿的“蠻勇之士”。孟獲對眾人泣訴道:“吾孟獲身為南中之主,不想竟屢次三番遭受那諸葛亮匹夫之羞辱,連戰連敗,威名掃地!此仇此恨,若不能報,吾有何麵目再立於這天地之間!今日本王立誓,定要與那蜀兵決一死戰,一雪前恥!諸位皆是本王的左膀右臂,不知有何高見,能助本王擊破強敵,重振我南中聲威?”其言語間,充滿了“複仇的怒火”與“不甘的執念”。
    他話音未落,人群中一人慨然應道:“大王息怒!屬下願舉薦一人,此人若肯出山相助,定能力挽狂瀾,大破諸葛亮,為大王一雪前恥!”眾人循聲望去,說話之人乃是孟獲的小舅子,現任八番部落的部長,人稱“帶來洞主”。
    孟獲聞言大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追問道:“賢弟快快請講,究竟是何方高人,有此等通天徹地之能?”
    帶來洞主不慌不忙地說道:“大王有所不知。從此地往西南方向,約行八百裏,有一處極為隱秘險惡的洞穴,名為‘八納洞’。此洞洞主,人稱‘木鹿大王’,乃是南中一帶法力最為高強的異人。他深明‘上古巫蠱之道’與‘禦獸驅靈之術’,其‘法力之深’,匪夷所思。他每次出巡,皆是騎乘一頭身形巨大的白色神象,那象據說有‘遠古猛獁之血脈’,力大無窮,奔走如風。木鹿大王更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其洞中常年豢養著成群的虎豹豺狼、毒蛇惡蠍等凶猛異獸,皆聽從其號令。他麾下更有三萬名精挑細選、受過‘巫法加持’的‘神兵’,個個勇猛異常,不畏生死。大王隻需修書一封,備下厚禮,由小弟親自前往八納洞求援。此人若肯出山相助,以其‘通玄法力’與‘猛獸軍團’,何懼區區蜀兵哉!生擒諸葛亮,亦不過是探囊取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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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獲聽了帶來洞主這番話,不由得精神大振,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他欣然應允,立刻命人準備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美玉瑪瑙,又親筆寫下一封措辭極為懇切的求援信,鄭重地交給其國舅帶來洞主,令他火速前往八納洞,務必請木鹿大王出山相助。同時,孟獲又派遣心腹將領,前往三江城,命那裏的守將朵思大王先前禿龍洞之主,兵敗後率殘部投靠孟獲,因其熟悉三江地理,被孟獲委任為三江城守將),務必嚴加防守,將三江城打造成抵禦蜀軍的前沿屏障,以其“天險之固”拖延蜀軍進攻的步伐。
    卻說孔明大軍在西洱河休整完畢之後,繼續揮師南下,兵鋒直指三江城。蜀軍來到城下,遙遙望去,隻見此城果然地勢險要,三麵臨江,水流湍急,隻有一麵與陸地相連。孔明當即派遣大將魏延、趙雲,共同統領一支精兵,從陸路方向攻打城池。
    魏延、趙雲領命,率軍猛攻。然而,剛一接近城牆,便見城上箭如雨下,矢石齊飛。原來,這三江城中的守軍,乃是朵思大王從禿龍洞帶來的殘部,以及孟獲撥給他的部分蠻兵,其中有不少人擅長使用一種特製的“連弩”。此弩經過改良,一次便能齊射出十枝弩箭,且箭頭上皆淬煉了南中特有的“見血封喉之劇毒”。蜀軍將士猝不及防,中箭者甚多。那些不幸中箭之人,傷口處的皮肉會迅速腐爛發黑,流出惡臭的膿血,若不及時救治,毒氣攻心,便會很快出現髒器衰竭的症狀,最終痛苦而死,其“死狀之慘”,令人不寒而栗。
    趙雲、魏延二將,雖然勇猛過人,其“將帥之氣”能一定程度抵禦“毒箭煞氣”,但眼見麾下士卒傷亡慘重,士氣受挫,亦不敢再強行攻城,隻得暫時鳴金收兵,回營將城上守軍使用“劇毒藥箭”之事,詳細稟報孔明。
    孔明聞報,神色凝重。他親自乘坐小車,來到陣前,仔細觀察了三江城的地形以及守軍的防備情況,又命人取來幾支從戰場上拾回的毒箭,仔細研究其“毒性成分”與“煉製手法”,其“細致入微之意”令人生敬。回到大寨之後,孔明下令,全軍後退數裏,重新紮下營寨,卻不再主動攻城,其“沉穩之意”令人捉摸不透。
    城中蠻兵望見蜀軍後退,皆以為是孔明懼怕了他們的“毒箭”,無計可施,不由得得意洋洋,歡呼雀躍,大肆慶祝勝利。因此,他們夜間也放鬆了警惕,安心穩睡,不再像先前那般嚴密巡邏哨探,其“驕橫懈怠之意”漸生。
    卻說孔明下令大軍後退之後,便緊閉寨門,一連五日,按兵不動,也未曾下達任何新的軍令,仿佛已放棄了攻城的打算。直到第五日黃昏時分,江麵上忽然刮起了一陣微弱的西北風,孔明這才再次升帳議事,傳下軍令:“傳我將令!全軍將士,每人需準備好衣襟一幅指用衣物撕成的布條)。限定一更時分,在我中軍帳前點驗。若有缺少者,立斬不饒!”諸將聽了,皆是一頭霧水,不知丞相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軍令如山,隻得各自回去,依令預備。
    等到初更時分,眾將士皆已備好衣襟布條,在中軍帳前集結完畢。孔明又傳下第二道軍令:“再傳我令!每名軍士,將先前備好的衣襟布條,各包裹黃土一包。同樣,若有缺少者,立斬不饒!”眾軍士聽了,更是迷惑不解,暗道丞相莫不是要行什麽“土遁之術”?但也不敢違抗,隻得又紛紛跑去挖掘黃土,用布條包裹起來。
    待到所有軍士都備好了土包,孔明這才傳下第三道,也是最後一道軍令:“三軍聽令!所有將士,將各自包裹的黃土,立刻飛速奔往三江城下,堆積於城牆根處!先到者有重賞,後到者亦無過!本相要用此萬千土包,積土成山,開辟出一條直通城牆的蹬道!率先登城者,記頭功一件!”
    眾軍士聞聽此令,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丞相是要用這最原始、也最出人意料的“蟻附攻城之法”!一聲令下,蜀軍十餘萬大軍,人人懷抱土包,如同潮水一般,借著夜色的掩護,悄無聲息地向三江城下猛撲過去!
    城中蠻兵,連日懈怠,又兼今夜風聲鶴唳,根本未曾察覺蜀軍的異動。待到他們發現城外有大批人影晃動,驚覺不對,想要示警之時,已然遲了!隻見那十餘萬蜀軍將士,奮勇爭先,將手中土包,不斷地投擲堆積在三江城朝向陸地一麵的城牆之下。不過片刻之間,那些鬆軟的黃土,竟真的在城牆邊堆積成了一座高高的土山,形成了一條可以直接攀爬登上城牆的斜坡!其“眾誌成城之意”與“出其不意之效”結合,威力驚人!
    隨著孔明中軍帳中一聲隱秘的暗號響起,埋伏在最前方的蜀軍勇士,率先呐喊著,順著那剛剛形成的土坡,如猿猴般敏捷地向上攀爬,直撲城頭!城上蠻兵猝不及防,慌忙拉弓放箭。然而,蜀軍攻勢太猛,又有人數優勢,轉眼之間,已有大批蜀軍勇士殺上城頭!那些蠻兵弓弩手,大半尚未來得及放出第二輪毒箭,便被衝上城頭的蜀軍將士揮刀砍倒,血濺當場!其餘蠻兵,見大勢已去,城池已破,哪裏還敢抵抗,紛紛拋下兵器,哭爹喊娘,四散奔逃,試圖從其他三麵水路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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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將朵思大王,正在城中府邸飲酒作樂,忽聞城破,大驚失色,慌忙披掛上馬,想要組織抵抗,卻被亂軍裹挾,最終死於魏延的刀下,其“僥幸之心”與“狂妄之念”皆化為泡影。蜀軍將領依照孔明預先部署,各率兵馬,分路追殺殘敵,剿滅城中抵抗力量。
    孔明不費吹灰之力,便成功奪取了堅固的三江城。他下令將城中所繳獲的金銀珠寶、糧草物資,盡數分賞給參與攻城的有功將士,以激勵“三軍士氣”。那些僥幸逃脫的敗殘蠻兵,連滾帶爬地逃回銀坑洞,將三江城失守、朵思大王戰死的消息稟報孟獲。孟獲聽聞之後,大驚失色,心知三江城一失,蜀軍便可長驅直入,直搗自己老巢,其“惶恐之意”難以言表。
    孟獲正在寢食難安,焦頭爛額之際,忽然有探馬飛報,說蜀軍主力已盡數渡過三江,如今正在銀坑洞前下寨,軍容鼎盛,殺氣騰騰!孟獲更是慌張得六神無主,手足無措。
    便在此時,隻聽得屏風之後,傳來一聲清脆而自信的女子笑聲:“哼!既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身為南中之王,如何竟這般沒有智謀,畏首畏尾?妾身我雖然隻是一介婦人,但也願替大王披掛上陣,與那諸葛亮決一雌雄!”
    孟獲循聲望去,隻見從屏風後走出的,正是其妻祝融夫人。這位祝融夫人,乃是南蠻祝融部落的後裔,據傳其血脈中流淌著上古火神祝融的“神火之氣”,雖然年代久遠,血脈之力已然稀薄,但她自幼便天賦異稟,不僅武藝高強,尤其擅長使用一種特製的“飛刀絕技”,據說能百發百中,刀出魂斷,其“火焰刀意”淩厲非常。
    孟獲一見是祝融夫人,仿佛又看到了救星,急忙起身,躬身稱謝道:“夫人若肯出手,何愁大事不成!”
    祝融夫人嫣然一笑,其笑容中帶著一股“巾幗不讓須眉之傲氣”。她當即披掛整齊,背上斜插著五把閃爍著寒光的柳葉飛刀,手中緊握著一杆丈八長的象鼻古月點金槍此槍亦是祝融部落祖傳,槍頭雕刻有火焰圖騰,能略微增幅使用者的“火性真氣”),跨上一匹毛發赤紅如火的卷毛雌性赤兔馬,點起宗族之內最為勇猛的數百員猛將,以及五萬名經過嚴格訓練、能征善戰的生力洞兵,浩浩蕩蕩地殺出銀坑宮闕,前來與蜀軍決一死戰,其“昂揚戰意”絲毫不遜於男子。
    祝融夫人剛剛率軍轉過銀坑洞的山口,迎麵便撞見一支蜀軍攔住了去路,為首一員蜀將,手持長槍,麵容沉毅,正是蜀漢大將張嶷。他奉孔明之命,在此等候多時。
    蠻兵見了蜀軍,立刻訓練有素地向兩翼散開,擺開陣勢。隻見祝融夫人立馬陣前,身姿英颯,背後五把飛刀在陽光下閃爍著致命的寒芒,手中丈八長槍斜指長空,坐下那匹卷毛赤兔馬亦是神駿異常,不斷地刨著蹄子,似乎也渴望著戰鬥。張嶷見對方主將竟是一位女子,而且氣度不凡,其“驚訝之意”與“警惕之心”並存,暗暗稱奇,不敢有絲毫小覷。
    二人不再答話,同時催動坐騎,驟馬相交。張嶷槍出如龍,直取祝融夫人咽喉,其“穿雲槍意”淩厲。祝融夫人嬌叱一聲,手中丈八槍巧妙一撥,便將來勢洶洶的一槍化解,隨即槍勢一轉,如毒蛇出洞般,反刺張嶷胸膛。二人你來我往,槍來槍往,戰在一處,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激起陣陣“氣勁”四散。
    戰不數合,祝融夫人忽然賣個破綻,虛晃一槍,撥轉馬頭,便向本陣方向敗走,其“誘敵之意”十分明顯。張嶷不知是計,又急於立功,見狀大喜,立刻催馬追趕上去。
    正追之間,忽聽得頭頂風聲呼嘯,一道寒光閃過!張嶷心中一凜,暗道不好,急忙抬手用槍杆格擋。隻聽“哚”的一聲悶響,那竟是一把鋒利無比的飛刀!飛刀之力極大,雖然被槍杆擋了一下,卻依舊去勢不減,狠狠地紮中了張嶷的左臂!張嶷慘叫一聲,隻覺左臂一陣劇痛,鮮血瞬間染紅了戰袍,再也抓捏不住馬韁,一個倒栽蔥,翻身跌落馬下,其“勇武之氣”頓時受挫。
    周圍蠻兵見狀,爆發出一陣震天的歡呼,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便將受傷的張嶷生擒活捉,捆綁起來。
    蜀將馬忠在後陣之中,聽聞張嶷被擒,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率領本部兵馬,衝出陣來,想要救援。然而,為時已晚,張嶷早已被蠻兵押走。馬忠抬頭望去,隻見那祝融夫人立馬橫槍,俏立於陣前,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其“傲然之意”盡顯。馬忠見同袍被擒,心中忿怒異常,也顧不得多想,催馬便向祝融夫人殺去。
    不料,他坐下那匹戰馬,似是受了某種驚嚇,或是被蠻兵暗中使了什麽手腳,忽然前蹄一軟,“撲通”一聲,將馬忠重重地掀翻在地!未等馬忠爬起,周圍的蠻兵已如餓狼般撲了上來,將他也一並生擒活捉。
    可憐張嶷、馬忠二將,皆因輕敵冒進,或是不慎,先後被祝融夫人施展“飛刀絕技”與“絆馬之術”所擒,雙雙被押解入銀坑洞中,來到孟獲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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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獲見妻子出馬,旗開得勝,接連擒獲兩員蜀軍大將,不由得大喜過望,立刻在洞中大排筵宴,與祝融夫人一同慶賀勝利,其“得意之情”溢於言表。酒宴之上,祝融夫人嬌叱一聲,命刀斧手將張嶷、馬忠二人推出斬首,以振軍威,其“狠辣之意”顯露無遺。
    孟獲卻連忙阻止道:“夫人且慢!那諸葛亮雖然可惡,但他先前卻也曾五次將本王釋放,未曾加以殺害。如今夫人你若斬殺他這兩員大將,豈不是顯得我孟獲不仁不義,忘恩負義之輩?依我之見,不如暫且將此二人囚禁在洞中。待日後我等擒住了諸葛亮那廝,再將他們一同斬殺,以泄心頭之恨,也未為晚也。”其言語間,倒也還存留著一絲“江湖道義之念”。
    祝融夫人聽了孟獲之言,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便依從了他的意思,將張嶷、馬忠二人暫且囚禁起來,然後繼續與孟獲及眾酋長飲酒作樂,慶祝勝利。
    卻說蜀軍敗殘兵士逃回大寨,將張嶷、馬忠二將被祝融夫人設計擒獲之事,詳細稟報孔明。孔明聽聞,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劫。他當即召來大將趙雲、魏延、馬岱三人,對他們各自麵授機宜,如此這般,分付已定。三人領了丞相妙計,各自點起本部兵馬,依計行事去了。
    次日,有蠻兵飛報入洞中,說蜀將趙雲在洞外搦戰,其“挑戰之意”十分囂張。祝融夫人昨日得勝,銳氣正盛,聽聞趙雲前來,更是巾幗不讓須眉,當即披掛整齊,綽槍上馬,率領洞兵出洞迎戰。
    二人來到陣前,四目相對。趙雲見對方果然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其“戰意”之中並無半分怯懦,亦暗自稱奇。祝融夫人見趙雲銀盔銀甲,白馬銀槍,神威凜凜,其“名將之氣”撲麵而來,亦不敢有絲毫大意。兩人戰不數合,趙雲依照孔明計策,佯作不敵,撥轉馬頭,便向本陣方向敗走。祝融夫人昨日用此計擒獲張嶷,今日見趙雲也用此招,心中生疑,恐怕其中有詐,暗藏埋伏,便按住手中長槍,勒住坐騎,並未追趕,而是率兵緩緩退回洞中,其“謹慎之意”倒也不凡。
    魏延見趙雲無功而返,便依照孔明安排,又率領一支軍馬,來到洞口之前,指名道姓,挑戰祝融夫人。祝融夫人無奈,隻得再次縱馬出迎。二人交鋒,槍來刀往,鬥得異常激烈。正當酣戰之際,魏延忽然大喝一聲,賣個破綻,撥馬便向來路奔逃,其“敗逃之狀”顯得狼狽不堪。祝融夫人此次見魏延敗得如此倉皇,心中雖仍有疑慮,但年輕好勝之心已起,隻不肯輕易放過。
    次日,趙雲又依照孔明吩咐,再次引軍來到洞口搦戰。祝融夫人無奈,隻得又帶領洞兵出洞迎敵。二人交戰,依舊是數合之間,趙雲便再次詐敗而走。祝融夫人勒馬按槍,依舊沒有追趕,心中暗道:“這趙雲連番敗走,其中必有蹊蹺,定是想引我入其埋伏圈套。”她正欲下令收兵回洞,忽然聽得側翼魏延所率的蜀軍,爆發出陣陣驚天動地的辱罵之聲,其言辭之惡毒,不堪入耳,專挑女子最忌諱之處進行人身攻擊,其“激將之意”昭然若揭!
    祝融夫人雖然勇武,但畢竟是女兒之身,哪裏受得了這等汙言穢語的羞辱?登時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胸中“怒火”熊熊燃燒!她嬌叱一聲,也顧不得許多,挺起丈八長槍,催動坐下赤兔馬,便直奔魏延殺來,誓要將這口出惡言的匹夫斬於馬下!
    魏延見祝融夫人果然中計,心中暗喜,依照孔明吩磨,不敢戀戰,急忙撥轉馬頭,向著一處預先選定的山僻小路狂奔而去。祝融夫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哪裏還顧得上思考其中是否有詐,一味地在後緊追不舍,其“複仇之意”已完全壓倒了理智。
    魏延在前縱馬如飛,引著祝融夫人,漸漸奔入了一條兩邊皆是陡峭山壁、林木茂密的狹窄小路。忽然之間,隻聽得路旁一聲響亮的呼哨之聲響起!魏延急忙回頭看去,隻見緊追在後的祝融夫人,坐下那匹神駿的卷毛赤兔馬,不知為何,忽然前蹄一軟,悲鳴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祝融夫人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仰麵朝天,摔得七葷八素,頭盔也跌落一旁。
    原來,大將馬岱早已奉孔明之命,在此處設下埋伏,於小路之上,暗暗拉起數條用堅韌牛筋特製的絆馬索!祝融夫人追趕心切,未能察覺,坐騎中招,這才人仰馬翻。未等祝融夫人掙紮起身,埋伏在兩側的蜀軍士卒,早已如狼似虎般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便將她生擒活捉,捆綁結實,解往孔明中軍大帳而來。
    那些跟隨祝融夫人追來的蠻將洞兵,見主母被擒,皆大驚失色,紛紛上前想要搶救。然而,趙雲早已率領一支精兵,從側翼殺出,攔住去路,一陣衝殺,便將這些蠻兵殺得七零八落,四散奔逃,其“截斷之意”幹淨利落。
    孔明端坐於中軍大帳之上,羽扇輕搖,神情自若。不多時,便見馬岱押解著祝融夫人來到帳前。孔明見祝融夫人雖然被擒,但其“英氣”不減,眼中仍帶著“不屈之意”,亦暗自稱讚。他急忙下令武士為祝融夫人鬆綁,並將其請到旁邊一處潔淨的別帳之中,賜予美酒佳肴,好生款待,以示敬意。隨即,孔明修書一封,派遣使者前往銀坑洞,告知孟獲,言稱其夫人已被生擒,若想贖回,便需將先前被俘的蜀將張嶷、馬忠二人送還,以此作為交換,其“談判之意”十分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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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獲接到來信,得知夫人被擒,心中又驚又怒,又怕孔明傷害夫人。他與眾酋長商議之後,覺得用兩名被俘的蜀將換回自家夫人,倒也不算吃虧,便依言將張嶷、馬忠二人釋放,送出洞外,交還給蜀軍。孔明亦是信守承諾,待張嶷、馬忠二將安全返回之後,便命人將祝融夫人好生送回銀坑洞中,與其夫孟獲團聚。
    孟獲將夫人接入洞中,夫妻二人見麵,真是又喜又惱,百感交集,對孔明這般“神出鬼沒之手段”與“不傷婦孺之仁德”,都感到既佩服又無奈。
    正當孟獲夫妻二人相對無言之際,忽有探馬飛報,說八納洞洞主木鹿大王,已應孟獲之邀,親率大軍前來助戰,現已兵臨洞外。孟獲聞言,精神為之一振,急忙親自出洞迎接。隻見洞外來了一支奇特的軍隊,為首一人,騎乘著一頭身形高大、遍體雪白的巨象,身上穿著五彩斑斕、綴滿金珠纓絡的奇異服飾,腰間懸掛著兩口寒光閃閃的彎刀。其身後,簇擁著一班麵貌猙獰、目光凶悍的武士,這些人竟都牽著繩索,駕馭著成群的猛虎、凶豹、豺狼、巨蟒等凶猛野獸,其隊伍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妖煞之氣”與“原始野性之威”,令人不寒而栗。
    來者正是八納洞洞主木鹿大王。孟獲一見木鹿大王如此威勢,心中大喜,連忙上前拜見,再三哀告,將自己屢次被諸葛亮擊敗,損兵折將,受盡屈辱的經過,又添油加醋地訴說了一遍,其“求助之意”十分迫切。
    木鹿大王聽罷,傲然一笑,拍著胸脯對孟獲說道:“蠻王不必憂慮!有本大王在此,定要為你報此大仇!那諸葛亮不過是區區凡人,安能抵擋我這‘百獸軍團’與‘通玄巫法’!看我如何將他殺得片甲不留!”
    孟獲大喜過望,立刻在洞中大排筵宴,盛情款待木鹿大王及其麾下將士。
    次日,木鹿大王便親率本洞精兵,並帶上他那些經過特殊訓練的“猛獸軍團”,浩浩蕩蕩地殺出銀坑洞,前來與蜀軍決戰。
    趙雲、魏延早已探知蠻兵出動,立刻依照孔明吩咐,將蜀軍主力在開闊地帶布成嚴整的軍陣,以逸待勞。二將並轡立馬於陣前,凝神觀瞧對麵的蠻軍陣勢。隻見這次出戰的蠻兵,與先前所遇皆大不相同。其旗幟器械,五花八門,充滿了“詭異圖騰之感”。大多數蠻兵,竟然不穿衣甲,赤裸著上身,身上刺滿了各種猙獰的怪獸紋身,麵目奇醜無比,凶相畢露。許多人身上竟然還佩戴著四把以上的尖刀,也不知是何用途。其軍中不鳴金鼓,不吹號角,隻是搖動一種用黃金打造的特殊篩子,發出“沙沙”的怪異聲響,作為進退的號令,其“陣法之詭”令人心悸。
    隻見蠻軍陣中,大旗開處,那木鹿大王騎著白色巨象,緩緩而出。他腰間依舊懸掛著兩把彎刀,手中卻多了一個樣式古樸、刻滿符文的搖蒂銅鍾。
    趙雲見了這般情景,不由得對身旁的魏延說道:“文長,你我二人,自隨丞相南征北戰以來,大小陣仗,也經曆過無數。但似這般人物與陣勢,生平卻還是頭一回見到!其軍中妖氣衝天,那白象與猛獸,皆非凡品,不可小覷!”其“凝重之意”顯而易見。
    二人正在沉吟之際,隻見對陣的木鹿大王,忽然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吟誦著某種古老而晦澀的咒語,同時,他手中的搖蒂銅鍾也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發出一陣陣尖銳刺耳、令人心神不寧的怪異聲響。
    霎時間,戰場之上,平地刮起一陣狂風!飛沙走石,遮天蔽日,其風中竟夾雜著濃烈的“腥臭妖氣”與令人作嘔的“血煞之氣”!緊接著,隻聽得一聲淒厲的畫角長鳴,無數的猛虎、凶豹、豺狼、毒蛇、巨蟒、惡蠍等毒蟲猛獸,竟如同潮水一般,乘著那股狂風,從蠻兵陣後狂湧而出!這些猛獸,雙目赤紅,口涎橫流,張牙舞爪,發出陣陣驚天動地的咆哮,其“凶殘暴戾之意”令人膽寒!它們仿佛受到了某種“巫法”的操控,悍不畏死地向著蜀軍大陣猛衝過來!
    蜀軍將士,何曾見過這等駭人的陣仗?平日裏雖然勇猛,但麵對這成百上千、如狼似虎的凶猛野獸,其“人類本能的恐懼”油然而生!前排的蜀兵,被這突如其來的“百獸衝陣”嚇得手足無措,陣型登時有些散亂。那些猛獸衝入蜀軍陣中,橫衝直撞,撕咬踐踏,蜀軍將士如何能夠抵擋?一時間,慘叫聲、哀嚎聲、野獸的咆哮聲響成一片,蜀軍陣腳大亂,隻得向後敗退。
    蠻兵見狀,士氣大振,在木鹿大王的指揮下,隨後掩殺,將蜀軍一路追趕,直趕到三江邊界地帶,方才鳴金收兵,耀武揚威而去,其“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趙雲、魏延二將,好不容易才收攏了被打散的敗兵,清點人馬,損失慘重。二人皆是麵帶愧色,來到孔明中軍帳前,雙雙跪倒請罪,將戰場之上,木鹿大王如何作法,驅使猛獸衝陣,以致蜀軍大敗的經過,詳細稟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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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明聽罷,非但沒有絲毫責怪之色,反而微笑著將二人扶起,溫言道:“二位將軍不必自責,此非汝二人之過也。本相在未曾出茅廬輔佐先帝之前,夜觀星象,神遊太虛,便已知曉南蠻之中,有此等傳承上古的‘驅獸秘法’與‘巫蠱邪術’。因此,本相在成都出兵之前,便已為此做下了相應的準備。來人啊,將隨軍帶來的那二十輛特製櫃車,推上前來!”
    左右親兵得令,立刻從後營之中,推來了二十輛用厚布嚴密遮蓋的巨大櫃車。這些櫃車,外麵皆用油漆塗抹,一半為鮮豔的紅色,一半為深沉的黑色,看上去頗為神秘。孔明指著這些櫃車,對眾將說道:“今日且先用那一半紅油櫃車,剩下那一半黑油櫃車,留待日後,尚有大用。”
    眾將皆是不明其意,好奇地圍攏過來。孔明命人將那十輛紅油櫃車的櫃門打開,隻見裏麵裝載的,竟然都是用木頭精心雕刻而成、外麵塗抹了五彩油漆的巨大野獸模型!這些木刻巨獸,有的形如猛虎,有的狀似巨蟒,有的獠牙外露,有的鱗甲森然,雖然是木頭所製,卻也栩栩如生,威風凜凜。其身上,更是用五色彩線織成的絨布作為毛皮,眼珠用琉璃鑲嵌,爪牙則用鋼鐵打造,閃爍著寒光。每一個木刻巨獸的腹中,都是中空的,足以容納十名精壯的軍士藏身其中,進行操控。
    孔明又挑選了一千餘名最為精壯、膽氣過人的軍士,命他們各自分組,每十人操控一隻木刻巨獸,並在巨獸的口鼻之處,暗藏了大量能夠噴射煙火的“特製火藥包”此火藥經過特殊處理,能發出濃煙與刺鼻氣味,並伴有炸響,以驚嚇野獸),其“奇思妙想之意”,令在場眾人無不歎服。
    次日,孔明再次調兵遣將,驅使大軍,旌旗招展,鼓角齊鳴,直逼蠻兵洞口,擺開陣勢,主動挑戰。蠻兵探子飛報入洞,告知孟獲與木鹿大王。木鹿大王自以為昨日憑借“百獸大陣”大敗蜀軍,已無人能敵,其“驕狂之心”更甚,當即與孟獲一同,再次率領洞中蠻兵及“猛獸軍團”傾巢而出,前來迎戰。
    隻見孔明依舊是頭戴綸巾,手持羽扇,身穿八卦道袍,端坐於那輛四輪小車之上,神情泰然自若,仿佛胸有成竹。孟獲在陣前遠遠望見孔明,咬牙切齒,指著他對木鹿大王說道:“大王請看!車上坐著的那個羽扇綸巾的妖道,便是諸葛亮!隻要能將此人擒獲,蜀軍群龍無首,南中大患便可一舉掃平矣!”
    木鹿大王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他再次舉起手中的搖蒂銅鍾,口中念念有詞,開始施展他那“驅獸巫法”。頃刻之間,戰場之上,又是狂風大作,沙石亂飛,那股熟悉的“腥臭妖氣”再次彌漫開來!無數的虎豹豺狼、毒蛇猛獸,又一次從蠻兵陣後咆哮而出,其凶戾之勢,比昨日更盛!
    便在此時,隻見孔明不慌不忙,將手中的五明羽扇輕輕一搖!說也奇怪,那原本吹向蜀軍陣中的狂風,竟如同受到了某種無形力量的牽引一般,猛然間調轉了方向,反而呼嘯著向蠻兵的陣中倒卷回去!其“借力打力之意”與“操控風向之能”,簡直匪夷所c!
    緊接著,隻聽蜀軍陣中一聲炮響,那十輛紅油櫃車之中,猛然衝出上百隻形態各異、五彩斑斕的巨大“木刻怪獸”!這些“怪獸”在蜀軍士卒的操控之下,搖頭擺尾,動作靈活,口中噴吐出熊熊的火焰,鼻孔中冒出滾滾的黑煙,身上懸掛的銅鈴發出“叮當”亂響,更是張牙舞爪,發出模仿野獸的咆哮之聲,向著那些真正的猛獸直衝過去!
    那些南蠻洞中的真猛獸,雖然凶悍,但畢竟隻是野獸,靈智未開。它們何曾見過這等口吐烈火、鼻冒黑煙、身形巨大、還會發出怪叫的“鋼鐵怪獸”?一時間,皆被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調頭,也不顧主人的號令,驚慌失措地向著自家蠻兵的陣中奔逃而去!其“恐懼本能”完全戰勝了“巫法操控”!這些受驚的猛獸,在蠻兵陣中橫衝直撞,反而將自己的主人衝倒、踩傷無數,蠻兵陣腳頓時大亂!
    孔明見狀,羽扇向前一指,厲聲喝道:“全軍出擊!蕩平群妖!”蜀軍將士士氣大振,鼓角齊鳴,如猛虎下山,潮水般向著已然混亂不堪的蠻兵大陣掩殺過去!其“反攻之勢”銳不可當!
    木鹿大王見自己的“百獸大陣”竟被諸葛亮用這等“以假亂真之奇計”輕易破解,又驚又怒,正欲施展其他“巫法”抵抗,已被亂軍裹挾,最終死於趙雲的槍下,其一身“邪門巫術”與“驅獸異能”,皆成泡影。
    銀坑洞內,孟獲的那些宗族親信,眼見大勢已去,蜀軍勢不可擋,紛紛舍棄了經營多年的宮殿樓閣,也顧不得攜帶金銀財寶,隻顧著自己逃命,一個個扒山越嶺,倉皇逃竄,其“狼狽之態”難以言表。孔明指揮大軍,乘勝追擊,一鼓作氣,便成功占領了南中蠻王孟獲的老巢——銀坑洞。
    次日,孔明正在洞中升帳,準備分派兵馬,搜捕緝拿逃竄的孟獲,忽然有親兵入內稟報,說是孟獲的小舅子帶來洞主,有要事求見。孔明心中一動,便宣他入內。隻見那帶來洞主,身後竟押解著數十名被捆綁的蠻人,來到帳下,俯伏叩拜。孔明還未開口,那帶來洞主便搶先說道:“啟稟丞相!小人帶來洞主,先前曾多次勸諫蠻王孟獲,勸他歸順天朝,共享太平。奈何孟獲執迷不悟,屢教不改。如今,小人已聯絡洞中不願再與丞相為敵的諸位酋長,一同將那頑抗到底的孟獲、其妻祝融夫人,以及他們的宗族親信黨羽數百餘人,盡數生擒活捉!特來獻與丞相,以表我等歸順之心,並為南中百姓求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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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明聽了這番話,臉上卻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目光如炬,緩緩掃過階下跪著的帶來洞主以及那些被捆綁的“俘虜”,隨即沉聲喝道:“哼!就憑你這點微末的‘詐降詭計’,也想瞞得過本相的法眼!來人啊!與我將這些膽大妄為之徒,統統拿下!”
    話音未落,隻聽得大帳兩旁喊殺聲起!早已埋伏在此的張嶷、馬忠二將,各率領著一千名手持利刃的精銳蜀軍士卒,如狼似虎般從兩廊衝殺而出!那些跟隨帶來洞主前來的所謂“刀斧手”,以及那些被“捆綁”的孟獲等人,見狀大驚失色,尚未來得及反抗,便被蜀軍士卒二人捉一人,瞬間製服,盡數被重新牢牢縛住!其“偷襲之意”瞬間破滅!
    孔明這才從帥案後站起身來,走到階前,看著滿臉驚愕與不甘的孟獲,冷笑道:“孟獲啊孟獲!你以為你這點小聰明,當真能騙得了本相嗎?你見前兩次,皆是你本洞之人將你擒來獻降,本相皆未曾加以殺害,反而以禮相待。你便以為本相深信不疑,毫無防備,故而今日又故技重施,行此詐降之計,想趁本相不備,在洞中將我刺殺,對也不對?”
    說罷,孔明厲聲喝令武士,仔細搜查孟獲以及帶來洞主等人身上。果然,在他們每個人的衣甲之內,都搜出了暗藏的鋒利短刀或淬毒匕首,其“行刺之心”昭然若揭!
    孔明指著孟獲,沉聲問道:“孟獲!你先前曾言,若能在你自家洞府之中將你擒住,你便肯真心臣服。今日,你又作何解釋?你這銀坑老巢已被我軍攻破,你亦再次被本相生擒活捉,這已是第六次了!你可心服?”
    孟獲麵如死灰,渾身顫抖,半晌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此……此番……乃是我等自不量力,自投羅網,再次……再次誤中你的奸計,非是你用兵之能勝我!我……我還是……還是不服!”其聲音雖弱,但“頑抗之意”卻依舊不減。
    孔明聞言,不由得搖了搖頭,歎息道:“唉!孟獲啊孟獲!本相已將你擒獲了六次,你卻依然執迷不悟,不肯心服!你究竟要等到何時,才肯真正醒悟,歸順天朝啊?”
    孟獲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的瘋狂,嘶吼道:“諸葛亮!有本事,你便再放我回去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你若能第七次將我擒住,我孟獲對天發誓,我便真心實意,傾盡所有,率領南中萬民,永世臣服於你!若再有半句虛言,教我孟獲形神俱滅,不得好死!”其“賭咒之意”已近乎歇斯底裏。
    孔明凝視著孟獲,良久,方才緩緩說道:“也罷!既然你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本相便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過,你要好生記住!這已是你最後的機會!倘若再被本相擒獲,你若再敢有絲毫支吾狡辯,休怪本相軍法無情,定要將你滅族絕種,以儆效尤!”說罷,再次下令,將孟獲及其宗黨親信,盡數鬆綁釋放!
    孟獲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同在夢遊一般,渾渾噩噩地拜別了孔明,魂不守舍地逃出了銀坑洞,其“驚懼之意”與“茫然之情”難以言喻。
    卻說孟獲第六次被諸葛孔明釋放,帶著滿腔的屈辱、不甘、以及對孔明那神鬼莫測手段的深深恐懼,與祝融夫人、孟優、帶來洞主等殘餘宗黨,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倉皇逃竄。先前跟隨他的那些蠻兵,死的死,傷的傷,降的降,散的散,已所剩無幾。孟獲心中雖仍有萬丈怒火,但其“銳氣”與“信心”已被孔明一次又一次的打擊消磨殆盡。他與帶來洞主商議道:“賢弟,如今我這銀坑老巢已被蜀兵攻占,族人離散,兵將無存,可謂是山窮水盡。依你之見,我等如今該往何處安身,方能躲過此劫,再圖後舉?”
    帶來洞主亦是愁眉不展,沉思半晌,才開口說道:“大王,事到如今,尋常的兵馬與智謀,恐怕都已奈何不了那諸葛亮了。不過,小弟倒是還知道一個去處,或許能有最後一線生機,助大王擊破蜀兵。”
    孟獲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希冀,急忙問道:“哦?賢弟快快請講,究竟是何方神聖,能有此等本事?”
    帶來洞主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道:“從此地往東南方向,約行七百餘裏,有一處極為偏僻隱秘的國度,名為‘烏戈國’。此國國主,名喚兀突骨,乃是南中一帶最為強悍、也最為凶殘的異人。據說此人身長一丈二尺,不食五穀,專以生吞毒蛇、活嚼猛獸為食,其“體魄之強”與“凶殘之性”,遠非凡人可比。更為可怕的是,他身上生有堅硬無比的青黑色鱗甲,尋常刀劍弓弩,皆不能傷其分毫,仿佛是某種“太古魔獸”轉世一般!其麾下軍士,更是裝備了一種特製的‘藤甲’。此藤甲所用的藤蔓,生長於烏戈國境內幽深的山澗之中,需盤繞於堅硬的石壁之上,曆經百年方能成材。國中之人將其采取之後,先要浸泡在特製的桐油之中,長達半年之久,方才取出,置於烈日之下暴曬。曬幹之後,再重新浸入油中,如此反複浸泡、晾曬,需曆經十餘遍,耗時數年,方能最終造成一副完整的藤甲。此藤甲穿在身上,輕便異常,士兵行動如風,且能浮於水麵,渡江不沉;即便是大雨傾盆,亦水滴不進,經水不濕。最為厲害的是,尋常刀槍弓箭,皆難以穿透其防禦,號稱‘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水火不侵乃是誇大之辭,實則極怕火攻),因此,兀突骨麾下這支軍隊,便被稱為‘藤甲軍’,乃是南中最為精銳善戰的“特種部隊”,其“防禦之堅”與“凶悍之名”,威震諸蠻。大王如今若能前往烏戈國求助,許以重利,那兀突骨若肯出兵相助,以其‘藤甲軍’之神勇,再配合其本身的‘魔體妖力’,擒殺諸葛亮,奪回南中,便如利刀破竹一般,易如反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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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獲聽了帶來洞主這番描述,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眼中重新爆發出“瘋狂的希望”。他當即拍板,決定立刻動身,前往烏戈國,求見兀突骨,孤注一擲,作最後一搏!
    於是,孟獲一行人,曉行夜宿,曆盡艱辛,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烏戈國。隻見此地果然荒涼閉塞,與世隔絕。國中並無像樣的城郭宇舍,其國民皆居住在挖掘於地下的簡陋土穴之中,生活方式極為原始。孟獲在帶來洞主的引領下,來到兀突骨居住的巨大洞穴之外,恭敬求見。
    不多時,隻見洞口處湧出一隊身材高大、麵目猙獰、身穿黑色藤甲的武士。這些藤甲武士,個個目光凶悍,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煞氣”與“野蠻之力”。片刻之後,一個身形如同鐵塔般的巨人,從洞中緩緩走出。此人果然身長一丈二尺有餘,渾身覆蓋著青黑色的堅硬鱗甲,在幽暗的火把光芒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其雙目赤紅,不似人眼,倒像是某種凶殘的野獸,口中獠牙外露,行走之間,地動山搖,一股恐怖的“洪荒魔氣”撲麵而來,令人不寒而栗。此人正是烏戈國主兀突骨!
    孟獲一見兀突骨如此凶悍之狀,心中既驚且懼,但為了複仇,也顧不得許多,急忙上前,雙膝跪倒,五體投地,向兀突骨再三哀告,將自己如何被諸葛亮欺辱,連番敗績,以及如今走投無路的慘狀,哭訴了一遍,其言辭之懇切,姿態之卑微,與其平日“蠻王”的傲慢判若兩人。
    兀突骨聽完孟獲的哭訴,發出一陣如同野獸咆哮般的沉悶笑聲,其聲波竟震得洞壁上的石屑簌簌落下。他伸出覆蓋著鱗甲的巨手,將孟獲從地上提起,甕聲甕氣地說道:“蠻王不必多禮!那漢人諸葛亮,竟敢如此欺辱我南中同族!本王最是看不得外人在此耀武揚威!你且安心在此住下,本王這便點起我國中所有‘藤甲神兵’,定要為你一雪前恥,將那些漢軍盡數誅滅,把那諸葛亮的首級取來,給你當球踢!”其言語間,充滿了“嗜血的殘暴”與對自身武力的“絕對自信”。
    孟獲聞言,大喜過望,感激涕零,連連叩首拜謝。
    於是,兀突骨當即傳下號令,命麾下兩名最為勇猛的領兵俘長南中對下級軍官的稱呼),一名喚作土安,一名喚作奚泥,立刻點起烏戈國所有的三萬“藤甲軍”,準備出征。這些藤甲軍士卒,個個身材高大,體格強健,長期食用生肉飲用獸血,使其性情極為凶悍,又身著那刀槍不入的特製藤甲,手持鋒利的鋼刀、堅固的鐵叉,行動起來,悄無聲息,宛如鬼魅,其“整體戰力”極為恐怖。三萬藤甲軍集結完畢之後,便在兀突骨的親自率領下,離開了烏戈國,浩浩蕩蕩地向著東北方向,即蜀軍所在的區域,進發而來。
    大軍行至一條名為“桃花水”的大江之畔,便在此處紮下營寨。這桃花水,兩岸遍植桃樹,曆年花開花落,無數桃花花瓣飄落於水中,經年累月,竟使得這江水之中,蘊含了一種奇異的“桃花毒素”。若是別國之人,不慎飲用了此水,輕則上吐下瀉,渾身無力,重則昏迷不醒,甚至一命嗚呼。唯有烏戈國之人,因常年飲用此水,體內已產生抗性,非但不會中毒,反而會覺得此水甘甜可口,飲下之後,更能倍添精神,力氣大增,仿佛是某種“天然興奮劑”一般。兀突骨選擇在此處下寨,正是看中了這桃花水的“天險”與“地利”,準備以逸待勞,迎擊蜀軍。
    卻說孔明在銀坑洞中,早已派出無數精幹的“蠻人細作”,密切關注孟獲的動向。不久,便有細作飛馬來報,言稱孟獲已逃往烏戈國,並成功請來了烏戈國主兀突骨,以及其麾下三萬名刀槍不入的“藤甲軍”助戰,如今已在桃花渡口附近屯兵紮寨,孟獲更是四處聯絡先前潰散的各部落殘餘蠻兵,準備集結所有力量,與蜀軍進行最後決戰。其“卷土重來之意”十分明顯。
    孔明聽聞之後,神色依舊平靜,隻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他當即下令,提兵大進,兵鋒直指桃花渡口。蜀軍來到桃花水北岸,隔江遙望,隻見對岸蠻兵陣營之中,那些所謂的“藤甲軍”,果然裝束怪異,不似人形,渾身上下包裹在黑色的藤甲之內,隻露出兩隻凶光閃爍的眼睛,行動之間,悄無聲息,宛如一群來自地獄的“幽靈戰士”,其軍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陰森死氣”與“野蠻殺意”,令人望而生畏。
    孔明又向隨軍的土人詳細詢問了桃花水以及烏戈國藤甲軍的底細。土人將桃花水之毒性,以及藤甲“刀槍不入、水火不濕”的特性,一一稟告。孔明聽罷,不由得眉頭微蹙,暗道這烏戈國的藤甲軍,果然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其“棘手程度”遠超先前的敵人。
    隨軍長史蔣琬憂心忡忡地進言道:“丞相,如今我軍深入不毛之地,已曆數月,將士疲憊,‘暑濕之氣’侵擾,軍中已多有病患。這烏戈國之兵,又如此凶悍詭異,更有這桃花毒水為天然屏障。依屬下之見,似此等蠻荒之地,縱使費盡千辛萬苦將其全部攻占,於我大漢亦無甚實利,反而要耗費大量錢糧兵力,駐守此地,得不償失。不如趁早班師回朝,休養生息,再圖北伐中原之大計,方為上策。”其“退兵之意”十分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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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明卻是微微一笑,搖著羽扇道:“公琰此言差矣。吾受先帝托孤之重,誓要蕩平南中,以安後方。如今大功即將告成,豈能因這點艱難險阻,便半途而廢,前功盡棄?若不能徹底收服孟獲之心,使其永不再叛,則南疆不穩,後患無窮。吾非是不惜將士性命,亦非貪圖這蠻荒之地,實乃為我大漢的長治久安著想。放心,對於這藤甲軍與桃花水,吾明日自有破敵良策。”其“堅定不移之決心”與“深謀遠慮之智”,令蔣琬等人欽佩不已。
    於是,孔明下令,蜀軍暫且在桃花水北岸,後退五裏下寨,並令大將魏延率本部兵馬,加強營寨防衛,嚴加戒備,但切不可輕易出戰,以免中了蠻兵奸計。
    次日,孔明親自乘坐小車,隻帶了少數親兵護衛,並由熟悉地形的土人引路,來到桃花渡口北岸附近的山林僻靜之處,仔細觀察對岸的地形地貌,以及蠻兵的布防情況。此處山勢險峻,古木參天,道路崎嶇,小車已無法通行。孔明便棄了車駕,與眾人一同徒步,攀藤附葛,深入山林。
    忽然,孔明行至一處高山之巔,放眼望去,隻見前方數裏之外,橫亙著一條狹長而深邃的山穀。這山穀兩邊的石壁,陡峭光滑,如同刀削斧劈一般,寸草不生。山穀之中,並無茂密的林木,隻有一條蜿蜒曲折的黃土大路,從穀中穿過。其地形宛如一條俯臥在地上的巨大長蛇,故而當地人稱之為“盤蛇穀”。從此穀的另一端穿出,便是通往三江城方向的平坦大路,而穀口之前,則是一片名為“塔郎甸”的開闊地帶。
    孔明一見這盤蛇穀的地形,不由得雙眼放光,撫掌大笑道:“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此乃天賜本相成功於此,一舉蕩平南蠻的絕佳戰場也!”其“喜悅之意”溢於言表,仿佛已看到大破藤甲軍的景象。
    於是,孔明立刻循原路返回,上車回到大寨之中,當即便開始調兵遣將,布置破敵之策。他先喚來大將馬岱,對其分付道:“賢侄,本相這裏有十輛特製的黑油櫃車,你可帶領本部三千‘虎步軍’,並攜帶一千條削尖的竹竿,以及櫃內所藏之物,皆是硫磺、焰硝、幹柴、桐油等引火之物,並有特製的“地雷火炮”,火速趕往那盤蛇穀,務必搶在蠻兵之前,將此穀兩頭徹底堵死。而後,依照本相的圖紙,在穀中如此如此,埋設機關,布置陷阱。本相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務必將一切準備妥當,不得有絲毫差錯。待到預定日期,便依照本相的號令,如此這般行事。倘若此事有絲毫走漏,或是有所延誤,定按軍法從事,決不姑息!”
    馬岱領了孔明密計,知事關重大,不敢怠慢,立刻點起本部兵馬,押運著那十輛黑油櫃車以及所需物資,星夜趕往盤蛇穀而去,其“執行之意”堅決果斷。
    隨即,孔明又喚來大將趙雲,對其分付道:“子龍將軍,你可率領一萬精兵,繞道趕往盤蛇穀之後,即三江城通往塔郎甸的大路口之處,如此如此,設下埋伏,構築工事。所需之一切應用之物,如甸的大路口之處,如此如此,設下埋伏,構築工事。所需之一切應用之物,如拒馬、鹿角、滾石、擂木等,本相皆已為你預備妥當,務必於限期之內,將防線構築得固若金湯,不容有失!”趙雲亦領命而去,其“穩健之意”令人放心。
    接著,孔明又喚來大將魏延,對他說道:“文長將軍,本相有一極為重要的任務,需交由你來完成。你可引本部兵馬,前往桃花渡口北岸,重新紮下營寨。若那烏戈國藤甲軍渡水前來攻擊,你便佯作不敵,棄了營寨,向著插有白色旗幟的預定地點撤退。此後半月之內,你必須與藤甲軍接戰十五次,並且每一次都要戰敗,一連棄掉七座預先設定好的營寨。記住,若是隻輸了十四陣,或是少棄了一座營寨,便休要再來見我!”其言語間,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之意”。
    魏延聽了這般將令,不由得目瞪口呆,心中暗道:“這算是什麽計策?哪有主帥命令大將連戰連敗的道理?”他雖然滿腹狐疑,一肚子不樂意,其“困惑之意”與“鬱悶之情”溢於言表,但孔明軍令如山,又素來神機妙算,他也隻得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怏怏領命而去。
    最後,孔明又喚來張翼,命他另引一支軍馬,依照預先指示的地點,暗中修築起數座隱蔽的寨柵,作為後備。同時,又令張嶷、馬忠二人,帶領先前招降的千餘名熟悉南中地理的“蠻兵向導”,如此這般,進行相應的配合。各路將領皆依照孔明妙計,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整個蜀軍大營,在孔明的調度之下,如同一個精密運轉的巨大“戰爭機器”,其“高效之意”與“肅殺之氣”並存。
    卻說孟獲與烏戈國主兀突骨商議已定,正準備發兵進攻蜀軍。兀突骨對孟獲說道:“蠻王,那諸葛亮詭計多端,最喜好設下埋伏,暗箭傷人。今後我軍與蜀兵交戰,務必傳令三軍將士:但凡見到山穀之中、林木茂密之處,皆不可輕易深入,以防中其埋伏!”其“謹慎之意”倒是吸取了先前蠻兵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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