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不懂你說的永恒存在是誰，那如果在未來你跳出了這個永恒存在的概念呢？”
    “這不可能！”
    艾絲妲第一次看到語氣如此認真的墨昊，嘴唇微張，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盡管我這麽說會顯得很傲慢，但我認為就是應當如此講述，
    你們這個宇宙，如果換算到之前我那個世界，那麽將會渺小到微不足道，
    令使也好，星神也罷，甚至於你們學術中的虛數之樹假說，在米戈族群的深淵中與一粒原子沒有任何區別，
    而米戈族群隻是一群存在於有限維度的蟲子，那些永恒存在超越了所有可想象的事物！”
    墨昊的表情嚴肅，這麽多話他講的時候甚至連一口氣都沒喘。
    相較於之前，墨昊小說中隻是單方麵對星神等物種的批判，現在話中的對比反倒更讓艾絲妲震驚。
    她根本就無法想象，墨昊小說中的更高層次是什麽概念。
    但這次的比喻她則是聽懂了一部分，也間接理解了那個永恒存在的恐怖。
    “對不起，我不敢去想象。”艾絲妲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我試圖將自己想象成那些被描述成原子的宇宙，那種感覺好絕望……”
    “你沒有必要去想象。”墨昊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我這也有些問題，對於這種高位存在我的描述一般都很絕對。”
    “這就是黑塔老師眼中的世界嗎？”艾絲妲歎了一口氣，有些感激的看了眼墨昊，“現在好多了，謝謝你。”
    “那艾絲妲站長能不能離開墨昊大人身邊？”小塔看上去有些吃醋，“墨昊大人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小塔，你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膽子好像變大了點？”看到小塔這樣子，墨昊有些摸不著頭腦。
    明明初見時誰都怕，這才多久的時間，居然學會吃醋了。
    總不能是小塔真繼承了黑塔的性子吧？
    到時候在空間站工作，和黑塔討論的時候得想辦法去反擊對方。
    然後回到房間去，還得應付一個和黑塔有相同性格的小塔？
    要是能同時被兩個黑塔批判，並進行問題的回答，那麽這件事想想就爽。
    畢竟回答別人的問題，特別是和自己相似的人，這種感覺真的很爽。<嗎？”
    “什麽？”或許是聽到了墨昊的話，艾絲妲略帶疑惑的轉過頭來。
    隨後就聽到了……
    “你說，我要怎麽樣才能讓兩個黑塔把罵我視為樂趣？”
    艾絲妲停止了思考。
    “今天一定是沒有睡醒！”艾絲妲拍了拍自己的臉，表情平靜地轉過身去，“我要回去睡個美容覺，然後在我的房間裏愉快的睜眼。”
    “艾絲妲站長是忘記之前的事了嗎？”墨昊向對方問道。
    “什麽事？之前是發生了什麽嗎？”
    艾絲妲看起來是真的遺忘了之前發生了什麽。
    注意到這點的墨昊，在心中歎了口氣。
    自己心直口快個什麽？
    這下好了，原本聰慧的艾絲妲站長，現在都隻能去和星坐一桌了。
    “就是你之前覺得在做夢，然後用棍子敲自己。”
    “有這回事嗎？”
    “沒有，這件事隻是我編的。”原本的墨昊還想肯定對方。
    但想到艾絲妲已經反轉兩次了，他決定還是算了吧，免得一時說錯，然後再把對方幹失憶。
    就在他以為事情事情已經結束時。
    “墨昊大人，你為什麽會有這種心態？”小塔稚嫩的聲音傳來。
    <，對吧？”還沒等小塔說完，墨昊就已率先開口。
    “墨昊大人和黑塔……哎？”小塔像被堵住了嘴，支支呼呼的說不出話。
    “與其討論這玩意，不如幫我想想下次調戲黑塔用什麽學科。”墨昊對其翻了個白眼，“哲學已經用過了，下次用物理？”
    “墨昊大人是想用自己的玻色子與黑塔女士連接，然後共享一套嗎？”原本不知所措的小塔，在聽到墨昊的話後眼中又冒出了小星星。
    “我的天呀，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驚呼一聲，墨昊對小塔的提議給予了肯定。
    “到時候讓黑塔發明連接裝置，然後再讓她共享我那混亂的思維，兩套由有序趨向無序的混沌思維連接在一起，一定可以碰撞出更美麗的思路。”
    “那要怎麽說服黑塔女士呢？”小塔打斷了墨昊的顱內意淫，“讓一個陌生的思維進入大腦，而且還是個異性，恐怕是黑塔女士也會害羞的吧。”
    “那不是更好嗎，到時候把這個照片拍下來。”墨昊搖了搖頭，“而且你還是不夠了解黑塔。”
    “墨昊大人能為小塔解釋一下為什麽嗎？”她有些困惑地向墨昊問道。
    “嗬嗬，到時候我上去就扣……不對，是立馬滑跪，張口就是黑塔姐姐。”墨昊露出自信的神情，“她受不了的。”
    他心中想著，運氣好的話估計一次就成，就算運氣差，自己蹲個兩三年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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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不了就軟磨硬泡，沒準哪天黑塔就答應了。
    而且墨昊認為，黑塔大概率是前者。
    相似的思維，但是不同的理性與感性，黑塔沒興趣那她就不是黑塔。
    隻可惜，這個宇宙估計弄不到遼藥的材料。
    要不然就可以讓黑塔的視角變得更高，這樣碰撞出來的思維才會更有意思。
    小塔的喉嚨滾動了一下，“您們的關係已經好到如此地步了嗎，墨昊大人。”
    “下意識的就說出來了罷了，不用太在意。”他擺手，示意小塔別在意這麽多，“如果換阮梅的話，說不定她還真會同意這種方式。”
    “請墨昊大人不要和阮梅女士靠的這麽近。”小塔的語氣明顯能聽出有些急，“隻有黑塔女士才是您最好的夥伴。”
    “不用擔心這麽多，阮梅那邊我雖然挺欣賞，但也隻是朋友之間的關係罷了。”
    “所以這算是變相的給黑塔女士告白嗎？”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墨昊歪頭，“雖然我的確挺喜歡黑塔的，但估計我們不會到戀人的那一步。”
    “小塔堅信，隻要墨昊大人願意，那麽一定可以和黑塔大人在一起的。”
    看到小塔如此堅定的神情，墨昊蹲下身去，將小塔頭上的貝雷帽拿走。
    “茫茫宇宙中有無窮星辰，引力會讓這些星辰互相糾纏交織，如同因果關係般，所有的事物都在互相影響。”摸了摸小塔的頭後，他重新站起身來。
    “可是如果宇宙中出現了兩顆質量無窮大的恒星，那麽那兩顆恒星隻會互相轉動，宇宙中的一切都會變成這個雙星係統的陪襯！”小塔仍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那它們會誰牽引著誰呢？”嗤笑一聲，墨昊將貝雷帽放回小塔的頭上，“在兩個無窮大質量的物質出現前，誰又能敢說一方不會比另一方更龐大？”
    “我不知道……”低下頭去，小塔的眼神逐漸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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