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龍虎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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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頓好羅穎穎,秦守獨自一人趁著夜色翻牆進入學校,聽著門衛室保安大爺的哈欠聲,沿著牆角的陰影來到解剖樓,攀爬到三樓,從窗口翻身進入。
    秦守的布鞋踏碎解剖樓積水,九節鞭鱗片與消防管道碰撞出八極拳特有的38赫茲震顫 。三日前羅穎穎在實驗室測算的暗河監聽盲區,此刻化作他足下兩儀樁步法——父親筆記中"八方極遠"的陣圖正投射在走廊瓷磚上,與月光交織成北鬥七星殺陣。
    唐裝老者從福爾馬林排架後現身說道“早知道你會回來,等你多時了。”十二具人體標本突然按五行方位轉動 。秦守鞭梢掃過標本喉部天突穴,金屬共振聲裏,八極"頂心肘"轟碎形意崩拳的弓步樁架,老者的足跟在地麵拖出三道螺旋紋,弓步上前,抬手就是一拳,這正是半步崩拳,"貼山靠!"秦守背撞冷藏櫃的瞬間,鋼化玻璃呈蛛網狀碎裂。老者脊椎突如蟒蛇弓起,形意"龍形搜骨"扣向玉枕穴的拂去。秦守旋身避讓時,九節鞭借力抖出北鬥七星鞭花,鞭梢鱗片橫掃在老者唐裝上,老者疾退,卻還是被扯爛了衣服。
    老者猛的上前,虎形劈掌震飛的解剖刀嵌入牆麵,秦守突然明悟父親遺訓:"八極破陣,需借八方極遠之勢!"他足跟猛跺地磚裂縫,頂心肘突進角度精準頂在老者右肩膀,老者一時躲閃不及,整個人橫飛出去。
    老者形意鼉形卸力震開的玻璃碎片,秦守的九節鞭絞住老者鷂子翻身的退路,鞭身纏絲勁引發震動,將福爾馬林池鐵架震成碎片。老者暴退七步踏碎地磚。
    "秦家小子!"老者袖口撕裂,露出小臂暗河標記——秦守的鞭腿掃過老者膻中穴空門,老者抱元守一,雙手如封似閉,擋下這記鞭腿,右腿有是猛的往前一跨,抬手又是一記半步崩拳,秦守一記猛虎硬爬擋住這一拳,身子一側,順勢一記鐵山靠,都說拳怕少壯,兩人交手到現在,唐裝老者呼吸步伐已亂,這一記鐵山靠根本來不及躲閃,被撞的整個人貼在牆上,徐徐落下,這正是打人如掛畫。
    秦守沒有追擊,雙手抱圓站立著調整著呼吸道,“敬您是前輩,隻是立場不同,沒必要生死相向。”
    老者道“沒想到秦景那老家夥的能把你調教的這麽好,真不愧是八方極遠,你是想找你父親秦遠跟那小丫頭的父親羅建吧?他們早已不在這裏。”
    秦守調戲完畢,雙目神光內斂,吐出一口濁氣說“他們現在何處,您也是形意拳一代宗師,不說修身養性,又何必為暗河這樣的組織賣命?”
    老者苦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隻是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組織內高手如雲,你既然想趟這趟渾水,就做好心裏準備吧,這裏既然被發現了,我們會立馬撤走,你們的父親行蹤我確實不清楚,不過,應該不在國內了,你八極拳雖然剛猛,卻缺少一中陰柔,到不了巔峰。”
    秦守聞言不語,雙手抱拳,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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