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九宮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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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門前略做調息,便走進門去。
兩人剛剛進入,一道巨石轟然落下,閉合的瞬間,七盞獸首銅燈自穹頂垂落,紅色煙霧中凝結出九宮八卦陣圖 。羅穎穎的銀針穿透第三塊地磚縫隙,針尾紅線在迷霧中繃成"離火位"標識:"坎位有七步懸刃,踏錯半步便是萬箭穿心!千萬小心!"
話音未落,三具青銅傀儡從震位岩壁凸起,手持淬毒連弩封死退路。秦守的九節鞭纏住乾位銅環,八極拳"沉墜勁"震碎坎位機關樞紐,鋼鱗刮落的青銅碎屑散發出七彩色的光影。第二波暗箭從巽位激射時,羅穎穎突然旋身扯落外衫,後背北鬥刺青迸射藍芒,靛色光暈在箭雨中映出坤位生門——正是羅家《河洛圖》記載的"天權移位"秘法 。
兩人且戰且退,穿過三重石門後,腐臭藥液從青銅管道噴湧,瞬間凝成紫黑色毒霧。一陣蒼老的的笑聲在兌位回響:"此乃暗河七煞腐骨瘴,任你八極拳剛猛,道術縝密,也抵不過經脈潰爛之痛!"
羅穎穎的翡翠吊墜片突然吸附在巽位銅獸鼻孔,黑線物質吞噬毒霧顯露天樞星位:"乾三連,坤六斷!"秦守會意,九節鞭鋼鱗迸射火星,八極拳"立地通天炮拳勁"轟向震位機關核心。毒瘴退散的刹那,七具浸泡藥液的武者屍骸從離位墜下,任脈嵌著的鶴形銅釘在火光下灼灼生輝 。
洞中是一條寬闊的通道,並無岔路,兩人一路前行,隻見前方矗立著一座巨大的宮殿,上麵有一個巨型牌匾,上麵豎著寫“養心殿”三個大字,殿內燈火通明。
養心殿中央的有一座巨大的青銅棋枰突然翻轉,黑袍老者踏著坎位水紋現身,袖中滑落的玄鐵算珠嵌入棋盤天元:"此局名曰"生死劫",二位若能破我九宮殺陣,老夫自當奉上暗河總壇密鑰!"
青銅鼎內的藥液突然沸騰如血,黑袍老者袖中青銅算珠嵌入鼎耳,整座養心殿的地磚裂開蛛網狀縫隙。秦守的九節鞭鋼鱗在煙霧中泛起熒光,鞭梢纏住第三具浮起的屍脖頸時,暗勁震碎其任脈銅釘——那是八極拳"挑燈頂肘"的起手勢,鞭身在空中繃撐一條直線,畫著八極拳小架秘技“雙撞掌”的軌跡 。
秦景秦守正那老鬼的血脈,也不過如此。"老者冷哼一聲雙足踏震位,青磚碎屑凝成八卦魚眼。他左手五指如鷹爪扣住鼎沿,右手掌心浮經脈五指斜並,掌心內陷,一看就是含有雷霆萬鈞勁道,藍色的瑩光順著小臂經絡倒流,竟在皮膚表麵凝結成羅家秘技“炁”的招式圖譜 。
羅穎穎的翡翠吊墜散發出的靛藍色的光芒突然吸附在巽位銅獸鼻孔,北鬥刺青迸射暗芒:"坎宮填一白!"她銀針穿透兩具浮屍天池穴,靛色光流沿著青銅鼎紋灌入地脈。秦守的沉墜勁震碎地磚,八極拳"立地通天炮"轟向老者麵門時,鼎內藥液突然沸騰,——二十年前秦父在名震江湖的"八極泰山崩"拳意,正在老者手中重現 。
老者右肩微沉,八極拳"貼山靠"氣勁撞碎拳風,深藍色的光芒從袍袖噴湧而出。秦守的九節鞭鋼鱗突然軟化如綢,鞭身纏住青銅鼎耳借力騰空,雙腿在空中絞成"迎門三不顧"的殺招——這正是祖父遺信中隱藏的秘技破解之法 。鋼鱗刮過鼎身時濺起火星,映照著秦守剛毅的臉 ,八極拳剛猛爆裂,硬打硬開,在這一刻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雖然偷學了八極拳的拳術但是永遠也學不會八極拳的拳魂!"羅穎穎撕開染血袖口,北鬥紋路在皓腕流轉成逆陣圖。她銀針刺入自己膻中穴,針尾紅線引動青銅鼎共鳴,鼎內屍體模糊的輪廓突然睜開血眼。老者左掌拍向坤位,藥液凝成的光芒揮出"閻王三點手",指節撞碎青磚的刹那,膝蓋已頂向秦守腹部的肌肉 。
秦守突然旋身變招為羅家秘傳"青鸞引",右掌透過藥液人影膻中穴,震碎其經脈中的怨氣。經脈中流動的炁在他後背凝成八卦圖的乾卦殘影,與老者的"熊蹲硬靠"形成鏡像 。當兩人拳鋒相撞的瞬間,養心殿穹頂垂落的鐵鏈突然震動,十三具骸骨在鏈環間擺成完整的八極拳譜 。
"這才是真正的拳塚!"老者胸膛青筋暴起,右臂肌肉突然膨脹三倍,八極拳"立地通天炮"裹挾青銅碎屑直取秦守天靈。羅穎穎的北鬥刺青藍芒離體浮空,在地麵投影出七星鎖魂陣全貌——陣眼恰好是秦守所站立位置 。
秦守的九節鞭突然解體,鋼鱗碎片吸附北鬥熒光組成"大破滅槍"。槍尖刺入老者丹田,將老者體內經脈拳意盡數焚毀 。老者右膝跪地瞬間,秦守的指節已嵌入其鎖骨三寸,八極拳暗勁震斷其肩膀"
羅穎穎的銀針青銅棋盤刻出“地否卦”,翡翠吊墜吸附最後一絲暮色凝成青鸞虛影。當秦守的拳風與青鸞合而為一,青銅鼎在八極拳罡中碎成三千星屑,老者口鼻狂噴鮮血,飛出三丈,倒地不起。
秦守五指扣進老者肩井穴,八極拳"分筋手"的暗勁震得對方牙關打顫:"說!我父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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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喘著粗氣“你們來晚了,早在五年前他們就從此轉移了。”
秦守的九節鞭絞住老者脖頸,鋼鱗嵌入皮肉三寸:"我父親轉移路線!"暗勁震得對方關節"哢哢"作響 。老者左臂呈詭異角度反折,斷骨刺破衣袖,暗紅色血漬在青磚上洇開 。
"五年前...黃河故道..."老者喉頭湧出黑血,瞳孔開始擴散。羅穎穎的銀針刺入其百會穴,針尾磁石發出光芒。
"非洲...七省拳塚..."老者胸膛突然隆起拳頭大小的血包,炸裂時濺得秦守滿身膿血。腥臭的毒霧中,三道傷痕痕在老者胸骨顯現——正是剛才秦守羅穎穎那一記合擊震碎了他的胸骨和五髒六腑 。
秦守回頭剛想說什麽,口噴鮮血突然一頭栽倒。
羅穎穎急忙用銀針封住他的氣脈,攙著他趕往秦嶺之外。
108國道旁小旅館房間裏,日光燈管接觸不良地閃爍。秦守仰躺在彈簧塌陷的鐵架床上,左肋五道淤青深高高腫起,赤紅色的毒素沿著血管向心髒蔓延 。
"腐骨毒入經八脈了。"羅穎穎撕開急救包,手術鉗夾出嵌在鎖骨裏的青銅碎片。秦守咬斷的毛巾混著血沫掉在生鏽床架上,金屬摩擦聲蓋住悶哼 。
消毒酒精淋在腹部貫穿傷時,他右腿突然抽搐,膝蓋撞翻搪瓷臉盆。混著組織液的汙水漫過地磚裂縫,倒映出他後背肩胛骨處的碗口大的傷口——此刻正滲出熒綠色液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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