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直白的發言，卻讓屏幕前的黃芷瓊等人歡欣鼓舞。
    就像張小寶自己說的。
    人總之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
    她們願意相信白寶集團是沒問題的。
    張小寶這麽一說，自然勝過千言萬語。
    大家都直接相信了。
    似乎能看到屏幕前的人們歡欣鼓舞的樣子，張小寶繼續說道
    “為了不辜負大家的信任，我們白寶集團決定，給大家一點反饋！”
    “對於到期自動續約的家人們，我們再次提高利率！”
    “同時，還給與現金獎勵！”
    “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持我們白寶集團！”
    “離開的家人我們理解，大家好聚好散，沒問題。”
    “但是，堅定支持我們的家人們，我們一定要讓大家都得到更多的好處，更多的實惠！”
    “不能讓支持我的人吃虧，這是我的一貫作風！”
    “還有，剛才把評論區暫時關閉，隻是權宜之計，是為了防止大家受到別有用心之人的挑撥離間，從而自己的利益受損。”
    “現在，我既然已經把話說明了，那就沒有問題了。”
    “直播結束之後，我會重新打開評論區。”
    “到那個時候。你們是信也好，不信也罷都無所謂了。”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們還能被評論區的黑子們給帶偏了，那我隻能說，這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就不管了。”
    “到那時候，你去留隨意，如果你執意要走，那我也不攔著，大家好聚好散。”
    “隻不過，如果以後還想再回來，那麽，所有自動續約的好處，就全部都沒有了，隻能從頭開始慢慢積累。”
    “這個都是大家自己的選擇，我不幹涉。隻能說，好自為之。”
    “到底要信誰，大家自己考慮。”
    “我這邊需要的，是堅定的支持者，我不需要牆頭草，不能夠堅定信念的人，離開我們是好事，對我們來說不僅沒有損失，反而是賺了。”
    “就這樣吧，謝謝大家聽我說了這麽多。”
    “直播錄像稍後也會發出來，大家可以互相轉告一下，謝謝大家了。”
    說完，就走過來，關掉了直播。
    直播間又恢複了黑屏。
    不過，黃芷瓊們早就已經像被打了雞血一樣，簡直手舞足蹈
    “太好了，張總果然是最靠譜的！”
    “他這一席話，就像斬破黑夜的利劍！”
    “我這下不迷茫了，那些黑子隨便說去，不能影響我！”
    “張總說的對，我們需要堅定的支持者，我們不需要牆頭草！”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紛紛互相加油打氣。
    就在這時，有人驚呼道“評論區又打開了，又可以看評論和回複了！”
    眾人精神一振，立馬拿起手機。
    ……
    s市警局內，技術辦公室。
    小許“哎呀，評論區又打開了，兄弟們，幹活了！”
    高警官和付警官也對視一眼，忙拿起了手機。
    隻見評論區現在又開始了群魔亂舞，說什麽的都有。
    打開之後，陸續開始有新的評論出現。
    而且，這些評論無一例外，都是加油，鼓勵，相信白寶集團。
    看得出來，這些都是真人在評論，幾乎每個評論的人都是發自肺腑的。
    高警官歎氣道
    “果然，人們都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
    “不願意離開的人，給他一萬個理由他也不會離開的。”
    小許也歎道“人性啊，都是貪婪的。”
    “在徹底絕望之前，人都會找理由給自己希望的。”
    “能夠懸崖勒馬的人，終究是少數，大部分都是寧願摔死也不願意回頭的……”
    付警官嗤笑道“你還不是一樣？不然你今天能坐在這裏？”
    小許也歎道“是啊，誰又不是這樣的，大家都是一樣的。”
    他這麽一承認，付警官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小許歎口氣道“好了，開工吧，別說了。”
    於是眾人又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去。
    高警官一看手機，下麵的評論區又充斥著對白寶集團的辱罵和不信任的言論。
    付警官也感歎一聲“人力，終究幹不過技術啊。”
    高警官也歎道“是啊，活人終究幹不過水軍啊。”
    隨即他又道“隻是，這次，水軍還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經過張小寶剛才那一番演說，現在白寶集團那些執迷不悟的參與者們，還能有多少，能被水軍叫醒呢？”
    ……
    白寶集團總部，張小寶辦公室。
    張小寶正在喝著茶，翻著手機，旁邊助理在向他匯報。
    助理說道“張總，我們的自動續約率已經穩定在85左右，不再下降了。”
    張小寶歎道“哎，他們這麽一搞，終究對我們是造成了一點影響的啊。”
    “原本續約率一直都穩定在90以上的，現在竟然隻剩下85了。”
    “多少還是對我們造成傷害了。”
    助理咬牙切齒道“這幫人真的太過分了，張總您都那麽說了，竟然還是有5的人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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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幫人，真不是人！”
    張小寶道“做生意就做生意，不要過多代入個人情感。”
    助理忙陪笑道“是是是，是我錯了，張總您說的對，您這才是成大事的樣子。”
    張小寶揮揮手道“行了，既然續約率穩定了，我們也該進行下一步了。”
    助理“好的，下一步我們怎麽做？”
    張小寶“這樣也好。續約率雖然降下來了，但是也把一些意誌不堅定的人給洗出去了。”
    “把他們洗出去也好，降低了我們的整體風險。”
    “但是，他們這些水軍，日夜不停在這裏發黑我們的言論，終究還是會慢慢影響到所有人的。”
    “如果就這麽放著不管，續約率終究還是會慢慢掉下去的，這都是可以想象的。”
    “沒想到啊，之前我們把水軍視為得力幹將，現在水軍竟然成了我們的心腹大患。”
    “不過，我張小寶還從來沒怕過誰，我可不是隻能打順風局的廢物！”
    “這逆風局，我也要打給你看！”
    助理連連點頭道“張總，您太厲害了，我服了！”
    張小寶道“後麵，等這些意誌不堅定的人，真的到期了，退出之後，我們可以稍微加大一點總量，多放一點新人進來。”
    “現在不是還有很多新人還在炮隊等著加入我們嗎？到時候就把他們放進來，然後再洗盤，一定要洗出我們的堅定支持者。”
    “同時，我們要增加曝光度。水軍這塊我們幹不過別人，我們可以自己發聲啊！”
    “以後，我的直播不能再每周一次了，你去發通知，把我的直播改成每12天一次。”
    “同時，錄播節目我們需要每天都有，要增加頻率。”
    “我必須每天都在網上親自露臉，用這種辦法來穩定人心！”
    “隻有這樣才能對抗水軍。”
    “你去發通知吧，以後每12天直播一次。每天都有視頻節目。”
    “同時我們還必須開發一點新的節目形式，不能光是我一個人在這裏嘮叨了。”
    “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一起上節目聊天吧！”
    助理“啊？我？”
    張小寶“是啊，一起吧，我們多來點節目形式，多點內容。”
    “另外，給我多編一點對我們有利的新聞，多吹噓一點，把我們吹厲害一點，給大家增加信心！”
    “水軍都這麽努力了，我們也不能落後啊……”
    ……
    於是，日子就在張小寶和水軍的拉鋸戰中，一天天的過去。
    張小寶開發了許多花樣的線上節目，每天都有12條視頻發出，吹噓著白寶集團，維持著熱度，也維持著投資者們的信心。
    小許也日複一日在警方的監督之下，操縱著他的水軍和白寶集團鬥智鬥勇。
    而黃芷瓊們，也在自我洗腦和自我催眠之下，一天天堅定著對白寶集團的信念！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半年。
    就在這時，發生了一件張小寶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事情，一件看似毫不相關的事情，卻帶來一個突然的轉折！
    這件事情就是房價暴跌！
    龍國的房價在過去30年內，一直在上漲，雖然時快時慢，但總體來說卻一直在上漲。
    房子貴也已經成了社會的心病。
    在多種因素共同作用下，房價終於來到了轉折點。
    此時正是新年剛過，大家原本還沉浸在新年的氣氛中。
    但是，統計數據卻忽然傳來消息
    房價開始有了下跌的跡象。
    剛開始，沒人在意，畢竟喊著房價要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房價也經常會有下跌的跡象。
    各路媒體也經常炒作房價下跌的話題來蹭熱度。
    每次搞到最後，不是單獨一小片區域下跌，就是稍微跌了一點就穩住了。
    每次都是狼來了，大家都已經聽膩了，已經無感了。
    這次，也是一樣，剛開始炒作的時候，其實沒多少人有感覺。大家都以為是和以前一樣，不過是一些媒體在炒作而已。
    但是，很快，大家就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
    先是開年之後，房子變得不好租了。
    原本，新年過後都是租房高峰期。房東們都忙著把自己的房子出租，開始新一年的收租生活。
    可是，今年開年變得不一樣了。
    很多房東忽然發現，自己手裏的房子……竟然租不出去了！
    很多事情是這樣的，不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就沒有感覺，一旦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感覺立刻就不一樣了。
    過去的房東，隻要把房子往中介那裏一掛，就可以自動在家喝著茶，等著租客上門了，連出麵都不用，直接讓中介全部服務好然後自己去簽個合同就可以收錢了。
    可是今年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麽，中介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過去不出一個星期就能租出去的房子，今年已經過了一個月了，仍然沒有動靜。
    咖啡店聚會。
    在座的媽媽們，不乏手裏有房出租的，甚至有的還有好幾套房要出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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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這段時間，她們口中的抱怨之詞明顯多了起來
    “天呐，我那個房子，竟然還沒租出去，往年這時候早就租出去了啊！”
    “我那個也是，往年中介都快把我電話打爆了，天天都是約看房，現在居然沒人給我打電話，什麽情況？”
    “我那個租客，竟然不同意我漲租金，開年就搬走了，更可恨的是，居然就搬到他的對門，說是對門要的租金低得多！”
    “別提了，我那個租客威脅我說要求降租金，不降就搬走！我本來還不同意，結果一看周圍，我也隻好同意了，真晦氣！”
    “這些租客現在無法無天了，討厭死了，一個個那個嘴臉，看著就火大！”
    “就是，明明租我們的房子就應該聽我們的，他們現在還反過來給我們提要求了，反了天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黃芷瓊靜靜地坐著，看著這幫人在這抱怨。
    她心裏還是稍微有那麽一點點暗爽的……
    她還沒有買其他房子出租，她覺得，買什麽房子出租都不如存白寶集團拿利息更爽！
    她以前也是租過房子的，而且還沒有過去幾年時間，她還清楚地記得以前租房子的時候，那個房東有多討厭。
    現在看到這些房東吃癟，她還是挺爽的。
    “叫你們買房子出租，叫你們不存白寶集團，被人惡心了吧？活該！”她心中暗想道。
    抬頭看看周圍，其他人的表情其實也差不多，表麵上看沒有表情，實際上嘴角都快壓不住嘲笑的感覺了。
    那些房東太太們，上躥下跳地表演了半天，最後終於累了，也無話可說了，終於主動安靜下來。
    這時，其他人卻又有些意猶未盡，紛紛開口討論道
    “聽說最近房價跌了不少啊。”
    “就是啊，我也聽說了，以前那些中介打電話給我做廣告都宣傳很偏僻的房子，現在竟然給我推一些市中心的房子了。”
    “而且聽說市中心也跌了很多呢！”
    “我們這周圍現在聽說根本賣不出去了。”
    “別說賣不出去了，就是出租也租不出去了呢，聽說現在市中心都不好出租了。”
    怎麽看都覺得這些人是在暗暗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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