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走出餐廳，夜色如墨，將城市的喧囂與浮華盡數吞沒。
    他沒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讓司機驅車前往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總統套房內，燈光溫馨而曖昧。
    空氣中彌漫著高級香薰和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蘇曉曉早已洗漱完畢，身上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戰袍，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愈發豐腴的曲線。
    此刻，她正溫順地跪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身前是坐在沙發上的林燁。她的頭枕著他的膝蓋，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正在輕柔地為他按摩著太陽穴，動作熟練而討好。
    林燁雙目微閉，神情慵懶。
    他享受著這份溫存，腦海中卻在冷靜地計算著。
    【蘇曉曉，10個月之後生下孩子，係統每日獎勵翻倍，從一萬變為兩萬。】
    【這個女人勝在聽話，而且肚子爭氣。】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劃過蘇曉曉光滑的脊背，引來她一陣輕微的戰栗。
    就在這時，手機輕微地震動了一下。
    林燁連眼睛都未曾睜開，他知道，那是另一條魚上鉤的信號。
    他任由蘇曉曉繼續伺候著，過了足足五分鍾，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機。
    屏幕上，正是陳雨菲那條帶著試探和屈服的信息。
    【林總，明天幾點，在哪裏見？】
    林燁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一個高傲的女人在焦慮與不安中等待，會讓她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地位。
    他單手在屏幕上敲擊，回了兩個字：
    【等我信息。】
    明天幾點，那是明天的事情。
    今天晚上，當然是好好享受蘇曉曉的溫柔了。
    然後，便將手機扔到一旁，仿佛那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蘇曉曉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她知道，自己的地位並不穩固，這個男人隨時可能找到新的女人……
    但她不敢問，更不敢有任何不滿。
    她能做的，就是更加賣力地討好，用自己溫順的身體和腹中的孩子，來留住這位金主。
    她的手更加輕柔，聲音也甜得發膩：“老公，累了吧？要不要我再給您放一池熱水？”
    林燁沒有回答，隻是閉著眼，享受著這份來自身體和係統的雙重滿足。
    ……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端，那間老舊的出租屋裏。
    陳雨菲正經曆著一場天人交戰。
    她將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試圖隔絕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世界。但林燁的話語，卻像魔音貫耳，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首付，是我的誠意……】
    【房子和車，都寫你的名字……】
    她猛地坐起身，衝到那麵斑駁的穿衣鏡前，死死地盯著鏡中的自己。
    屈辱感像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抓起桌上的一個毛絨玩偶，狠狠地砸向鏡子。
    “為什麽！為什麽是我！”她低聲嘶吼，眼淚不受控製地滑落。
    可哭泣之後，是更深的無力感。
    驕傲能當飯吃嗎？
    尊嚴能付房租嗎？
    不能。
    她想起了蘇曉曉。那個她曾經看不起的女人，如今卻開著豪車，住著大平層，用著她夢寐以求的名牌包。
    憑什麽？
    就憑她更早地放下了那可笑的自尊。
    陳雨菲的呼吸漸漸平複下來，眼神中的掙紮與痛苦，慢慢被一種決絕所取代。
    她想通了。
    這不是沉淪，這是識時務。
    她不是出賣自己，她是在用自己的未來，用幾年青春，換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保障。
    對，就是這樣。
    在心裏完成了自我說服後，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